7-4 沒有這個她,還有千千萬萬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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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大小姐的嬌蠻盡現,她眼中冒出憤怒的火光,今天她一定要搞清楚一件事,不然她會食 不下嚥,夜不能寐。 [問完一件事后,不用你趕,我也會走。]她固執的看著他。 從小到大愛慕的男人,對她始終沒有好臉色,明明知道她喜歡他,不論家世,外貌,門第, 兩邊家人也都默許,可是他竟然喜歡一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殺人犯,這口氣叫她怎么吞的下 [說。]俊顏鐵青,眸光寒星點點。 [你是不是跟蘭妍那個狐貍精住在一起?]她說得咬牙切齒。 此話一出,他臉色驟變,額上青筋跳動,聲音彷彿來自地獄令人不寒而懍:[林迺伶,我不 打女人,但我會打口不擇言的瘋女人。]活的不耐煩了,竟敢對他的女人出言不遜。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她火冒三丈的怒瞪他。 無視他眼里對她的厭煩,也無法在小心翼翼討好她,她得不到他,別人也休想得到,玉石俱 焚一向是她得不到珍愛之物的做法。 [對?。菟卮鸬脭S地有聲,鏗鏘有力,寒眸直直的看著她。 [你喜歡她?]她的聲音帶著破碎。 [對!非常非常喜歡,喜歡到不能沒有她,一天看不到她,渾身不對勁,她笑我就開心,她 眉頭一皺,我跟著心亂,她不舒服,我難受的要命,只要她開口,天上的星星,我都會想辦法摘 下來給她,她就是我的鴨片,上癮了,無法自拔。]他目光愈來愈柔,說話速度愈來愈慢,俊朗 的臉散發戀愛中人才有的光。 單伯杰心中一驚,自己都沒發現,竟然愛她如此之深,情已放的如此之重,竟已這般癡戀不 已,那她呢? 林迺伶的臉難看到彷彿被人重重打了好幾拳,全身微微顫抖,心沉到谷底,有種大勢已去的 感覺。 [你要跟她結婚?]她硬咽的問。 [...]這問題倒是問倒他,不過她提醒他,他已屆適婚年齡,結婚?他不自覺的扯唇, 多陌生的字眼,從來沒想過,現在可以好好想一想,或許這不失為將她留在身邊的好辦法。 憶起那晚她在他身下老公,老公的甜膩嬌喊,他的心漲著滿滿的柔浪。 林迺伶盯著他認真思考的表情,手握著死緊,水晶指甲一根根斷裂,疼痛從手心直刺到心臟 ,虛弱地朝他撇撇嘴:[她配不上你。] [我也不喜歡你。]殘酷的指著她的鼻子說:[你最好適可而止,不要逼我送你回臺灣。] 他冷寒著臉警告。 她一張臉蒼白無血色,羞辱感一涌而上,眼眶含淚直視前方,心里很清楚,眼前這個男人, 說到做到,腦海里思緒飛轉,一個個的念頭慢慢成型,露出抺不懷好意的笑容,無預警地,她一 個箭步衝到單伯杰跟前,雙手搭在他的寛肩上,墊起腳尖,送上朱唇... [單伯...]蘭妍興高采烈的推開門,撞上這一幕,愣在當場,臉色刷白,立刻轉身離開 單伯杰完全沒料到她來這一招,毫無防備,迫不急待要推開她時,蘭妍正好進來,他自己也 怔住。 用力扯掉林迺伶放在他肩上的雙手,粗暴地推開她,她一個踉蹌,跌倒在地。 他可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心,厲聲指著她說:[林迺伶限你三日之內,離開上海,否則讓你 林氏企業在上海的事業全部中斷。]語畢,長腿一邁,像風般衝出去。 林迺伶臉上閃過一抺勝利的笑容,卻比哭還難看,最初只是太生氣想洩恨,所以當吻他的想 法衝上腦門,她連想都沒想,就做了,意外的是,蘭妍好死不死的選對時間進來,不費吹灰之 力,演了齣好戲,原來連老天都反對他們在一起,單伯杰,事情不是到此為止,是現在才開始, 她得不到,蘭妍也不可能得的到,走著瞧... xxx 離開單伯杰的辦公室,蘭妍想也不想的直接衝向門口,剛好一部電梯下來,停在他們的樓層 ,她毫不猶豫閃進去。 心頭亂糟糟,漫無目的,走在街上,不知走了多久,看著來來往往的車輛,望著熙熙攘攘的 人群,經過富麗堂皇的餐廳,頗具特色的攤販,任時間一分一秒流走,任思緒涓涓滴滴的掠過, 惶惶惑惑,她何去何從... 眼前絡繹不絕的排隊人潮,吸引她的注意,原來是人氣很高的生煎包,煎包香味撲鼻而來, 腦袋立刻收到訊號,肚子咕嚕作響,好餓!想起,原來是要找單伯杰一起吃午飯,結果這一跑出 來,什么都沒帶,兩手空空。 手伸進口袋掏了掏,要命!手機也沒帶,如果他找不到她怎么辦?嗟!管他的!誰叫他讓別 的女人親他,全公司都知道,林迺伶喜歡他,他避之唯恐不及,所以不用說,一定是林迺伶強吻 他,可是他應該躲,應該閃,應該...沒有那么多應該啦!總之他就是不能讓其他女人碰啦! 親眼目睹別的女人吻他,心底像喝下一瓶工研醋,酸意氾濫一發不可收拾,他怎么可以和別 的女人做出親熱的行為,那感覺就好像有人搶走她心中珍愛的東西,心慌意亂,一顆心忽然冒出 恐懼,好似又要回到之前那樣彷徨無依,失去他的獨寵。 恍然若失的走,累了就休息,腳酸,就找個臺階坐下,不知不覺竟然從中午走到近黃昏,心 神空洞,胡思亂想,怎么會愛他愛的這么深?這么依戀他?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就把自己搞的筋 疲力盡,是對自己的人生沒把握?還是對他的感情沒信心? 都是那個林迺伶,一廂情愿,單伯杰已經屢次斷然拒絕她,她為何就不能死心?只是沒有這 個林迺伶,還會有千千萬萬的林迺伶,歸根究底,是她心里的自卑感作祟,是源自于她的不夠好 ,那從小被棄習慣的陰影的深深恐懼,仰望天空,無聲嘆息,她什么時候才能擺脫呢? 暮色降臨!疲憊不堪,餐廰的柔黃燈光亮起,轉頭一看,身旁一顆圣誕樹,裝飾的小燈炮, 一閃一閃的像星星,平安夜歌聲在耳中回盪,原來今晚是圣誕夜。 也該回去了,任性夠久,他想必找她找的心急如焚吧!邁開沉重的步伐,其實是又餓又渴, 又累又沒力,她拖著腳步慢慢走回公司。 同事已陸陸續續下班,也好,她現在的模樣,遭糕透頂,別嚇到人。 出電梯,才到公司大門口,潘婷婷跑過來,雙眼紅腫,拉著她的手臂,又開始哭哭啼啼: [蘭妍,你到底跑去哪里?你手機沒帶,包包也沒帶,你...] [停?。菟种浦?,掠了她一眼,沒完沒了,有沒有這么夸張?[你還不下班?今天平安 夜喔!不是跟方智約好吃圣誕大餐?]轉移注意力是對付她的方法。 她臉紅,抺去腮邊淚水,吐吐舌頭:[方智去簽約,六點才會回來公司,再帶我一起去。] 一臉嬌羞。 蘭妍緩緩往自己的辦公室走,視線卻下意識的朝單伯杰的辦公室瞄,燈沒開,是出去找她還 沒回來?還是已經離開?思及此,胸口泛疼。 潘婷婷目測出她的心思,附耳,壓低聲音:[你從總裁辦公室出來后,總裁立刻追出去找 你,找一個下午,打無數電話,回來后,一直在你辦公室等你,一步都沒離開,他說六點前,你 沒回來,他要去跟公安報失蹤。]她一口氣說完。 單杰面無表情的站在那片落地窗前,雙手環胸,向外俯瞰黃浦江,高大挺拔的身影,連從背 后看,都展現著王者般不可侵犯的氣勢,蘭妍莫名覺得自己好像犯了罪般。 她進來后,他并沒有立刻轉身,語氣冰冷的開口:[回來了?]眸心佈著陰霾與復雓的情 緒。 她虛弱地點點頭,透過玻璃,視線停在她絕美的面容,那一身的疲憊與凄涼,就像一隻落難 的小貓,心口一窒,一下午的驚慌與憤怒瞬間消融。 [婷婷,你先出去。]單伯杰冷著臉交待:[順便把門帶上。] 他終于轉過身,懍著俊顏,眸色復雜,下顎緊繃,隔著距離,靜靜對視,誰都沒有打算先開 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