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給我的救贖(完)
作者:繁星滿天 2022/5/14 大家總是笑我太過悲觀,但我總覺得時間是環形的。 生活的失敗者注定過不上那些充滿機遇、富于變化的日子,而我——尹誠,注定是其一。 什么狗屁的生活藝術家,什么生活的多姿多彩,在我看來都是百般無味。 不得不哀嘆時間確實是環形的??!像我這樣的人,在環形的時間里重復著一天又一天的無聊循環,活得像是行尸走rou:沒有社交,沒有女朋友,沒有錢。 大學畢業后分配到印刷廠做文職,工作確實是自在——雖說是正兒八經的“編制內”,其實是純純的混吃等死。 每天過著三點一線的生活,“家”——地鐵——“單位”——每日,都是如此。 我總覺得時間是環形的。 印刷廠的工人們低著頭,鼻子上總是沾滿粉塵和油墨,雙眼無神,像是提線木偶。 我又和他們有什么區別呢? 狹小的家中空無一物,永遠不會有什么變化:四五平米的小窩里,舊的櫥柜落滿灰塵,看起來很是讓人難受,但我從不曾萌發出去擦拭的欲望 。 每日都是三點一線的生活,重復著無聊的日子,該死的,環形的時間。 苦悶的現實壓得我喘不過氣來,唯一支撐我的事物就是內心深處的性欲。 等地鐵時,我會祈禱,這是一天中最難得的虔誠時刻——為此我還特意捏造了一個偶像——yin蕩女神。 暫且就當這個虛構的女神存在吧——我會向假定的“yin蕩女神”祈禱:“請讓我撞上幾個絲襪美女吧??!很近的哪一種!” 地鐵車頭的燈光向站頭靠近,我緊張地吞咽口水。 車緩緩停下,隔著玻璃我能看到車廂里坐著的乘客。 那個時候,多希望有幾個穿著超短裙和絲襪,腳踩細高跟的美女??!最好是翹起富有rou感的腿的哪一種,如果可以的話,胸前也可以適當地敞開一些,擠出一些豐滿的乳rou。 我多希望如此,這是我枯燥生活的唯一念想。 我的偷拍技術早就已經爐火純青,神不知鬼不覺地,斜對面或者對面的美女已經被我封印到了相片之中。偷拍往往會給偷拍者帶來最大的快感,其他人看了就不會有這種感覺。 我齷齪的腦子里最擅長的事情就是腦補與這些美女zuoai的畫面,我會把拍攝的成果帶回家,在深夜無聊的時候自慰幾下,聊表對自己的敬意。 可憐啊——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會有一些些許的成就感。 我不希望我唯一的精神寄托會在這環形的時間中被消磨殆盡,我希望我能靠這份寄托——哪怕帶著點不光彩的成分,并保留下來。 “人為什么要對一些兩性之事羞于啟齒呢?”我常常會引發這樣的思考。 也許是我的腦中早已空無一物,只剩這種東西,才會覺得這不是什么讓人害羞的事情。 說起性愛,人們總覺得“低俗”,何等的可笑。 我可能不配說這話,因為我尹誠是一個失敗者,沒有那么多身份,沒有那么多朋友,為生活和房租掙扎著,沒有聚會,沒有驚喜——每天最大的娛樂活動頂多是在被窩里打打手槍。 可我還是想問,為什么要否定人類最本能的欲望呢?為何“性”就不能與“吃飯”“睡眠”這樣的事情相提并論呢?是因為性愛露出了“丑陋”的生殖器嗎? 可能是因為這種事情“不利于國民健康吧”,我不記得了——多久以前的報紙,總統在演講臺上大談性愛的危害,還說這種事情“越少越好”,迎來了政客們討好的掌聲。 所以說玩政治的都是偽君子,如果總統有一個美艷到絕世無雙的妻子,那他在演講時說出那些話,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這些嘛,都是我作為一個“社會底層”的個人觀點——畢竟我生活在環形的時間中,和那些生活在線型時間中的幸福之人相比,道德觀會有很大的不同。 我樂意,沉迷女色我也愿意。如果真有我愛的人,我要與她夜夜笙歌,一刻不停地吻著她香艷的唇,舔舐她嬌嫩的軀體,聆聽她小嘴中吐出的美妙呻吟。 她會漲紅著臉達到高潮,隨即收緊四肢,像一只可愛的小貓,用夾夾的音一遍又一遍地對我說著“最喜歡你啦”這類話。我會蓋上被子,攬她入睡。 可是一切都不會發生,一切都會在庸俗的話語中回到原點。沒有情色,枯燥無味的生活。 我總覺得時間是環形的,每一天的清晨就是一個新的循環的開始。 早高峰的地鐵人永遠只有那么幾個,下了電梯到達站臺,我數了數甬道上的人。 “1、2、3、4……” “13?!?/br> “昨天是幾個來著?!?/br> 我記得也是十三個。 六點四十一分,列車準時進站。 我走到了最后一節車廂的位置,那里往往是沒有人的。 沒有人嗎?……我在大腦中搜尋著所有過去的記憶。 對,從來沒有。 我堅信著,卻在車停穩的那一刻愣住了。 最后一節車廂里坐著一個女人。 地鐵們開了,我一時半會兒愣在原地沒有反應過來,過了幾秒鐘,提示車廂關閉的燈開始閃動——聽到彈跳的鈴聲,我才意識過來,猛得踏進車廂。 坐定,我再一次搜尋著過去“這一天”的所有記憶。 這一節車廂,在過去的“這一天”,從來沒有一個人——我向來都是在一個人都沒有的車廂中下的站。 那個女孩正坐在金屬椅面上,看上去二十歲出頭,渾身散發著青春的活力。梳著清爽的馬尾辮,五官協調,細看是那種很好看的女生,皮膚很白穿著白色的短袖T恤和牛仔熱褲,更凸顯出她白皙的皮膚。潔白修長的美腿并在一起,腳上穿著白色的運動鞋,露出光潔的腳踝。坐在那里的陌生女孩像是一個純白的天使 我吞咽了一口口水,坐在了她的對面,一節車廂中,我們兩人相對而坐。 看到我上車,女孩看起來有一些不自在,兩只小手握在一起攥了攥,瞟了我一眼。臉微微有一些發紅。 想偷拍,特別想,因為是以往很少拍到的類型! 我的內心發出了欣喜的叫喊。 但她不看手機??!她在看我?!安皇?,她為什么要看我?”我感到納悶。 “喂,你這樣直接坐在我對面,很失禮??!”突然的,她面無表情地、像是在空氣說話一般地,對我這樣說道。 “呃,不好意思,我沒想到這節車廂會有過人,以前從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下意識就……” “沒事,我不介意,你先不要動?!?/br> 看起來很青春的女孩子,說起話來卻很成熟,很干練。 沉默一陣,期間她一直盯著我。 “你的名字?” “喔!……尹誠?!?/br> “我叫陳翌煙,煙火氣很重的名字,你不要介意?!?/br> 介意別人名字什么的,未免也太傻了,但我等待著她繼續把話說下去。 “記住我的名字,我叫陳翌煙,雨字頭那個翌,火字旁的煙?!?/br> “哦,我記住了?!?/br> “說三遍?!?/br> 我把她的名字說了三遍。 “好,你的狀況我其實比較了解?!?/br> “什么……狀況?” 她翹起了富有rou感的美腿,將雙手搭在自己的膝蓋上。 “你覺得——時間是‘環形’的,對吧?”陳翌煙露出了一個鬼魅的笑容,這種笑容在她這樣清純的臉蛋上顯得格外瘆人。 這個女人,在剛見面就說出了我一直以來在心中對自己重復的話?。?! 陳翌煙繼續說道。 “怎么說呢……有一件事情必須得告訴你,但又不能對你直接說,否則我有可能會死?!?/br> “死?!……你在說什么?。。?!” “陳述事實,不過如果在地鐵里面死的話,估計是可以復活的,你的所謂‘第二天’就又可以見到我——如果我可以回到這里的話?!?/br> “你在說什么啊,我從頭到尾都搞不明白!” 陳翌煙直接無視了我的質問。 “在知曉這件事的全部面目之前,先不要問得太多,這樣對你我都好……尹誠,你覺得你的生活‘真實’嗎?” “為什么要問這樣的問題?!?/br> “我只能說那么多,接下來、乃至這幾天的事情,希望你不要太大驚小怪?!?/br> 陳翌煙開始解開自己胸前的紐扣,一雙滾圓的rufang驟然彈出。 “等一下,你在干什么!” “別吵?!标愐顭熓炀毜孛撓伦约旱囊r衫,黑色蕾絲文胸,牛仔短褲和鞋子,將整個完美無瑕的軀體展現在我的面前,晃動的巨乳不知恬恥地下垂著,濃密陰毛下的xiaoxue微張。 她將自己魅惑的臀rou擠壓在冰涼的不銹鋼椅面上,毫不猶豫地打開了自己修長的雙腿,將xiaoxue毫無防備地展現在我的眼前。 “來和我做,想怎么玩兒隨你便,讓你滿意是最終的目的?!标愐顭熡貌豢煽咕艿恼Z氣“命令”著我,還朝我努了努嘴。 “不是,你這個太奇怪了!”我一邊大聲吐槽著,一邊偷偷打量著陳翌煙完美的身材,下身忍不住支起了小帳篷,“我們連話都沒說幾句??!” “快點,槍都壓不住了,還在紳士什么,打手槍的時候不都在幻想‘要是能現場做就好了’之類的,現在機會來了反而不去珍惜??” “臥槽,你怎么全部都知道?。。?!” “煩死了?!标愐顭熀π叩臐M臉通紅,但還是用那種極力擺出清冷的的語氣說:“哎呀,你再不來車都要到站了,雖然也沒什么關系啦……總之,你快點啊?!?/br> “她好像在埋怨,(該死,居然有些可愛)!”我解開了褲子,露出充血的陽具。 捏住陳翌煙溫熱的雙肩,我開始抽插起來,自我進入她xiaoxue的那一刻,她就羞紅著臉呻吟了起來,柔軟的腰部不由自主地迎合著我的頻率前后抽動著。 富有彈性的rufang被我猛得抓住,兩坨美rou被我握在手中反復揉捏,“啊啊啊~??!”陳翌煙不由自主的將兩條腿環繞住我的腰部,嘴里發出yin蕩而暢快的呻吟。這讓我感到愈發興奮,首次參加實戰的龍根狠狠地頂進了陳翌煙嬌嫩xiaoxue的內壁,絲絲yin水順著蜜xue緩緩流出,rufang在我粗暴的揉捏下微微泛紅。 “嗯,再快點……嗚?。?!”我將自己干裂的嘴唇狠狠地貼到了陳翌煙溫熱的小嘴上,呻吟的她只能發出“唔嗯”的嬌叫。清晰地感覺到陳翌煙的小臉升溫了,陳翌煙最初對我的強吻有些抗拒,但隨后就側著頭享受著兩人雙唇的貼合。 下身抽插的速度絲毫不帶減少,我將自己隔了一晚上剛剛裝填完畢的子彈盡數送出。 “嗚嗯嗯嗯??!”嬌柔的陳翌煙微微喘息著,臉貼著臉,能感受到她的鼻息。她的下體無意識地噴射出一道yin水,濺濕了車廂的地面,在亮白的燈光下泛著光。 我將自己的yinjing抽離陳翌煙的身體,方才驚醒剛才自己做了一件多么可怕的事。 “抱歉,腦子一熱就……” 陳翌煙仍岔開著腿,無力地坐在椅面上,喘著氣。 “比想象中的要厲害呢……尹先生?!彼倚α诵?。 “過獎了……” “怎么樣,我剛才的表現還可以嗎?!?/br> “你這要讓我怎么評價啊……” “為了讓剛才的你更興奮,我可是進行過學習的?!?/br> “嚯,那還真是謝謝你了……莫名其妙地讓我和你做這種事的原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br> “不用我告訴你了哦,答案你現在就可以看到了?!?/br> “什,什么?” “現在,按我說的做,陳翌煙赤裸著身體站了起來,絲絲jingye還順著她的大腿根部流下,她將雙手搭上了我的肩膀,柔軟的玉兔緊貼在我的背上。我能清楚感受到少女嬌軀的體溫。 “現在你看看,地鐵車廂里——還有人嗎?” 我站在過道中央從最后一節車廂朝車頭看,燈光晃得有些刺眼。 一個人都沒有。 眼前的畫面像是地鐵工程的展示圖,清潔的地面,毫無瑕疵的光線,沒有一絲一毫的投影的存在。 實在太干凈了,這列列車。 我有點害怕——說實話,手不禁有些發抖。 “別怕,我在這里?!标愐顭煆谋澈笪掌鹆宋野l抖的手,“希望你能夠早日明白一切,逃出你的‘生活’——這也是我站在這里的理由?!?/br> “雖然還不能完全理解你在說什么,但還是要謝謝你,好久沒有遇到一個真正可以讓我心安的人了,那些和我對話的人……怎么說呢——有點缺少‘人’的感覺,但你的話,我感覺你是活生生的?!?/br> “你確定不是因為和我做過以后才覺得我是‘活生生’的?”她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閉著眼睛笑了起來。 …… “呵,開玩笑,像你枯燥無味的人,對生活的感覺才更加真實不是嗎?” “喲,還真會說話?!?/br> 列車響起了一如往常的到站提示:“和平東路站到了……” “我該下車了,你怎么辦?”我對陳翌煙說著,卻看到她站在原地沒有動。 “請各位乘客先下后上,注意列車與站臺之間的空隙?!?/br> 陳翌煙赤裸著身子,呆呆地立在原地。 “怎么了嗎……?” 我發問的那一秒,只聽見“撲哧”一聲,伴隨著什么東西爆裂的聲音。 “避免踏空?!?/br> 那一刻,陳翌煙整個人都爆了開來,是全身所有血管和內臟的瞬間爆炸,夾雜著腥味的鮮血濺了我一身。 我的腦袋嗡嗡作響,感覺有點恍惚。 耳鳴聲中,地上只剩殘肢和碎rou,內臟變成紅色的碎塊在地上攪合在一起,沾滿鮮血的圓形物體是那個女孩殘破的頭顱,失神的眼睛尚未閉上,嘴巴微微張開,隨著列車停下的慣性,咕嚕咕嚕地滾到我的腳前。 難以呼吸,難以相信,這完全悖于“尋常生活”的一幕。 有點感覺不到自己身體的存在,我努力理解這幾秒前發生的事情。 腳尖觸碰到那顆頭顱,腳下踩著的是一灘鮮血。 “這是什么啊啊啊啊啊啊?。。。。?!”我慘叫起來,心臟都快要跳出胸腔,”開什么玩笑啊啊啊,這到底是什么啊啊啊啊啊啊?。。?!” 呼吸困難,我大口喘氣。 缺氧。 我甚至注意不到地鐵站的燈在我眼前一盞一盞熄滅,我逐漸被黑暗吞噬。 眼前一片漆黑,黑暗中,有什么冰涼黏滑的東西爬上了我的脊梁。 “不要離開啊,請不要離開我……”腦中一個聲音響起,那是一種輕柔而無力的女聲。 我梗咽著,無法回答這個聲音,因為我已經因為恐懼說不出話來。 有著銀白色的頭發和赤紅的雙瞳的少女,穿著黑色的蕾絲情趣內衣,腰上穿著吊帶,往下是一雙有著蕾絲邊的黑色長筒絲襪。 “嗚唔唔……”少女跪坐在我的面前,用小手握住我的yinjing,放進嘴里舔舐著、品嘗著,她靈活的舌頭不斷挑逗著我的下體,光滑白皙的手時不時taonong著。 側了側頭,讓yinjing浸在少女的口腔中攪動著。 “啊啊啊,射了!” 緊接著,口腔就被渾濁的jingye填滿,絲絲濃厚的濁絲順著她的小嘴流下。 “最喜歡你了?。?!”少女撲進了我的懷中,能聞到她頭發淡淡的香味。 她貪婪地嗅著我的胸脯,還用伸出的粉嫩小舌舔著我的身體。 “最喜歡了,不要離開我……”少女用細微的聲音在喉嚨里嗚咽著,突然帶者點哭腔。 “拜托了,一直在我身邊吧……” 剛才發生了什么事,而我現在又在哪兒呢? 血腥的回憶突然涌上了我的大腦,我害怕地大叫了起來,推開了懷里的少女。 “剛才……有人死在了我面前?。?!”我大叫起來,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在告訴面前的少女。 銀發少女對我的行為并沒有表示太驚奇,看到我驚恐的樣子,她“撲哧”地笑出了聲。 “哈哈,你這個樣子也太可愛啦?!?/br> 不對,她是誰? “不過,那也不重要了……繼續我們的快樂時光吧~~”少女不知什么時候又埋進了我的懷里,散發著魅惑的體香,將自己香艷的嘴唇貼了上來。 “嗚嗯,無法思考!”我感覺自己的靈魂正在被抽離,這樣下去遲早要完蛋的,得想一個辦法脫身才行! 少女一面用纖細的胳膊環繞住我的頸部,將我死死吻住,一面將xiaoxue送到了我的yinjing之中,腰肢和臀部扭動了起來,反復在我的下體抽送著。 僅僅幾次抽插,她的蜜xue里就分泌出了yin水,她以更大的頻率扭動著自己sao浪的身軀,把我抱的更緊,恨不得和我融為一體般。 “就這樣,不要停下……??!”她在我耳邊輕輕呢喃著,一邊發出yin靡的嬌喘。紅色的眼瞳中浮現出了愛心。 “把你的全部都給我吧?!彼绱苏f道。 我無法掙脫,在她的控制下,進行著一半非自愿的性愛。 再一次的射精。 “呃啊啊~!”少女仰頭嬌叫,達到了高潮,yin水瞬間從她張開的大腿間噴射而出,泄出一陣后,又是一陣抽搐,顫抖著又傾瀉出一灘yin水。 “好舒服……”她自言自語般說著。 有點迷離,渾身無力,只能看得見銀發少女美艷絕倫的臉。 “你是……誰……”哆嗦著嘴唇,我勉強從牙縫中擠出這幾個字。 “喔,我是絕望魔女熹微,對你來說這是初次見面哦,不過,你遲早都會清楚,我一直都在你,身,邊,哦?!痹捊K,她一字一頓地說著,伸出食指點了點我的鼻子。 “尹誠,我喜歡你所以——你也要一直陪著我呀,直到生命的盡頭?!?/br> 周圍再次一片漆黑。 神圣的性愛是生命的源泉,而生命則是循環的起點。 我總覺得時間是環形的。 總覺得忘記了一些什么事情,但怎么努力回憶都想不起來。一早上起來腦袋昏昏沉沉的,腿軟得下不了床。 “今天是怎么了……”我嘟囔著。 假定時間是環形的,人們的一天總是無聊的重復,這樣的人生可以說是毫無意義,沒有進步,沒有發展,亙古不變的只有庸俗。 若不是人本能的情愛欲望支撐著我,我恐怕早就倒下了吧。 還是要高呼性愛萬歲,人最不能否定的就是情與色。 為何對性愛的寬容度總是這么低呢?——我,尹誠,作為一個人生的失敗者,常常會思考。所謂人的性愛,自然不是像動物一樣低俗的交配,而是以“愛”為紐帶的神圣交合,超脫了“庸俗”的交配,對最本能欲望的追求,為何要加以否定呢?性愛是人性的光輝,是生命的源泉。 是嗎?我一開始總覺得自己的想法很正確,但生活總是讓我產生懷疑。 “有這些想法,說明我只是一條徹頭徹尾的yin蟲而已?!?/br> “活在世上真是浪費糧米……”我對著鏡子嘲笑著自己。 該出門了。 家門到地鐵站的那條路,我從未注意過。 奇怪,為什么我從未注意過呢?難道我一直是低著頭走路的嗎? 很奇怪,好像每天的記憶在被定時抹除一樣。 我同時也為我有這種異想天開的想法感到奇怪。 “什么狗屁輕設定?!蔽抑淞R著我自己,“不過,那條路又是什么呢?” 一天天走過,從未留下任何印象,好像記憶,真的被抹除了一樣。 很奇怪。 地鐵站的人還是像以往一樣,或坐或站,等著地鐵。 我端詳著這些熟悉的面孔,每天和我乘坐同一班地鐵上車的乘客,臉已經被我清清楚楚地記下,只差一聲招呼,我們就可以認識。 我數了數甬道上的人,十三人,一如既往。 每天都是相同的人,所以我總覺得時間是環形的。 地鐵進站,黑漆漆的隧道被車頭燈映照地通亮,伴隨著地鐵進站的提示音。 停穩,車門打開,最后一節車廂里端坐著一位皮膚白皙的少女。 那個女孩正坐在金屬椅面上,看上去二十歲出頭,渾身散發著青春的活力。梳著清爽的馬尾辮,五官協調,細看是那種很好看的女生,皮膚很白穿著白色的短袖T恤和牛仔熱褲,更凸顯出她白皙的皮膚。潔白修長的美腿并在一起,腳上穿著白色的運動鞋,露出光潔的腳踝。 我從不記得過去的哪一天這節車廂里有過什么人,但見到這個女孩的第一眼,一股熟悉感撲面而來,我的心不知為何一陣絞痛。 我坐到了她的對面,她自然地打量著我,好像我們之前就認識一樣。 運行的地鐵中,她站起身來,坐到了我的身旁。 我意外地不感到排斥,反而覺得這理所應當。 “你叫尹誠,對嗎?!蹦莻€女孩發話了,聲音很清冷。 “你認識我?!?/br> “算是認識吧,剛認識不久,雖然我不知道這個‘不久’對你來說是什么概念?!?/br> “但我好像從未見過你?!?/br> “我叫陳翌煙,羽字頭的翌,火字旁的煙。我們應該已經見過一次。我相信,你遲早會對我有印象的,我會用我的身體幫你加深記憶,這也是讓你‘認識’并且‘離開’的最好方式?!笨吹贸鰜砼⒌哪樣行┘t了,她緩緩解開了潔白襯衫的扣子,脫下了自己的襯衫,露出光滑的肩膀,黑色蕾絲內衣下,兩對大rou球呼之欲出。 “等一下,你要干什么?” “別吵?!彼哪樃t了,把內衣毫不猶豫地脫下,隨即是鞋子,牛仔褲和黑色的三角內褲。少女美妙的胴體一覽無余。 “都被你看光啦,要負責的!來和我做??!”陳翌煙用近乎命令的口吻對我說道,但看得出她說出這些話很艱難,害羞地滿臉通紅。 我只記得一股本該屬于我的年輕人的熱血涌上了我的腦袋,用力揉搓著眼前那對白嫩的豪乳,粗大的yinjing徑直進入了少女的xiaoxue。 少女對此并沒有顯示太多的抗拒,紅撲撲的臉頰面帶著微笑,柔軟的發絲摩梭著我的臉,等待著我將濃稠的jingye射入她的zigong。 下身抽插的速度絲毫不帶減少,射出的那一刻,我的腦子一片空白。 我在剛才做了什么事呢?與只見過一次面的少女zuoai,甚至有一瞬間覺得這都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我是傻子嗎??? 但我又覺得我不傻,眼前這個微微喘息,用手掩著流水xiaoxue的少女是如此得“真實”,就好像——真的是我的女朋友一樣。 “滿意了嗎?!标愐顭熁謴土饲謇涞穆曇?,但幾秒前分明朝我俏皮地笑了笑。 她開始穿衣服,完美的身體曲線又重新貼合到薄薄的純白衣物中。 “我有一件事,想問你?!?/br> “嗯,什么呢?” “這么問可能沒有什么根據——但是,我們認識嗎?” 一抹愉悅的笑容在陳翌煙的臉上一閃而過。 “為什么要這么問呢?” “我肯定沒有見過你,但怎么說呢,在你身上,我能感覺到一點熟悉感?!?/br> “熟悉感嗎……唔,說不定你做夢夢到過我呢!?!?/br> “也許吧,但我不能確定?!?/br> 列車響起了一如往常的到站提示:“和平東路站到了……” “你該下車了?!标愐顭煂ξ艺f。 “喔?!?/br> “路上小心?!彼玖似饋?,牽起了我的手。 女孩子的手果真是白白的,涼涼的。 列車開始減速,陳翌煙突然對我說, “……如果我就這樣一直緊握著你的手,你是不是就不會離開了呢?” 我沒有在意這句話,也沒有扭頭去看陳翌煙的表情,但聽得出來她有一點失落。 “我會離開,否則我就沒班上,就得活活餓死?!?/br> 我聽見陳翌煙的一聲輕笑。 “路上小心?!彼种貜土艘槐檫@句話,緊了緊握著的手。 列車完全停了下來。 “尹誠?!?/br> “嗯?”我聽見陳翌煙在叫我,扭過頭去。 少女用纖細的手臂摟住了我的脖子,用嘴唇緊緊地貼住了我的臉。 陳翌煙抱住了我三十多秒才松開。 “快走吧,車門要關了?!?/br> 我有些失神,腦袋一片空白。 “我剛才被她吻了,不會吧?!” “快走啦?。?!”陳翌煙推了推我,我不受控地被推出了車廂。 可是我們才第一次見面,我甚至都還不認識她,她就…… 她到底是誰? 看著眼前男人踉蹌離去的身影,陳翌煙露出了滿足的微笑。 車門關閉,車廂內空無一人。 黑暗中傳出一陣尖厲的獰笑,耀眼的白熾燈光一盞一盞地變成了血紅色。 中央,一個血池緩緩浮現,從中鉆出了一個和陳翌煙差不多年齡的少女。 她有著銀白色的長發和赤紅的眼瞳,披肩的長發和邪魅的妝容,穿著黑色的蕾絲吊帶連衣短裙,說是短裙,其實只是一層黑色的薄紗,白皙的肌膚在薄紗下若隱若現,兩顆粉嫩的rutou凸出一個顯眼的輪廓,雪白的后背暴露在空氣中,黑紗短裙下能看見黑色的蕾絲內褲。修長的玉腿上套著黑色的長筒襪,腳踩12厘米的超高跟鞋。清脆的鞋跟點地聲后,她站在了陳翌煙的面前。 “你想讓他離開這里,是嗎?!鄙倥l出了尖細的質問,赤色的瞳孔閃爍著妖艷的紅光。 “是的,我要讓他出去?!?/br> “你知道代價的,因為作為這里主人的我,會把一切影響我和愛人的因素全部抹除,我會讓你知道地獄是什么樣子?!?/br> “你在威脅我嗎?”陳翌煙冷冷地發問,她沒注意到,幾根猩紅的觸手正在她腳邊出現。 “是的,我會殺死一切想奪走我愛人的人——而你顯然是其中之一?!?/br> “那是當然,我剛才還吻了她呢~” “什么???”銀發少女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隨即又恢復了那一副兇狠傲慢的表情,“那又怎樣,他仍然是屬于我的?!?/br> “舌吻哦,長達幾十秒的那一種?!?/br> 銀發美少女好像收到了天大的刺激,奮力哀嚎了起來。 “不不不,?。?!除了我沒有人能輕吻他,沒有人?。。?!” 幾根猩紅的觸手不知從什么地方彈射而出,將陳翌煙的身軀牢牢地捆住。 “哦,生氣了嗎?”陳翌煙嘴角仍帶者挑戰者般的笑容。 一根巨大的觸手用力抽打著陳翌煙的身體,把她的衣服抽的粉碎。 “抽死你,賤貨,抽死你??!” 越來越多的觸手加入了鞭笞陳翌煙的隊伍,陳翌煙的身體上被抽出一道又一道紅色的鞭痕,整個人都被抽的鮮血淋漓,被緊縛的身體不住地滴著血。 “賤貨,不知道身體被開發過沒有?!便y發少女放肆地大笑著。 一根巨大的陽具狀的觸手無情地撕扯下了陳翌煙的白色內褲,徑直插入陳翌煙剛做完愛還有點溫熱的xiaoxue。 感知到這一點的銀發少女瀕臨崩潰。 “cao死她,給我cao死她?。。。。?!” 在巨大的yinjing觸手發動攻勢前,兩根巨大的紅色觸手順勢纏住了陳翌煙的雙乳,將她的巨乳勒得愈發膨脹,兩根末梢帶針的小觸手插入了陳翌煙兩顆粉嫩的rutou中,注入了濃度極高的催情劑。 “啊~”一直在忍耐的陳翌煙終于忍耐不住,發出了一聲嬌媚的呻吟。 “唔??!”一根巨大的觸手同時插入了她的小嘴中,和下體那根膨大的yinjing觸手一起發動了強烈的抽插攻勢。 “嘶”伴隨著一聲刺耳的撕裂聲,巨大的觸手直接穿過了yindao,頂到了她的zigong,并向外散發尖刺,蹂躪著少女的生產器官。 yindao被觸手一瞬間強制擴張了五六公分,zigong壁被插入了具有生物催yin效果的尖刺,陳翌煙痛苦地流下了眼淚。她的最終含著那根巨大的觸手,用力抽插著自己的喉嚨,腥臭的觸手堵住了她的氣管,讓她時時刻刻都處于窒息中。 器官中的觸手也旋轉著釋放出尖刺,將針扎入陳翌煙嬌嫩的喉管中。 下體觸手的抽插頻率越來越快,而且還在不斷膨脹,陳翌煙的xiaoxue不住地往外流著鮮血。邪惡的觸手們,愈發興奮,把束縛收的更緊。被縛的少女感覺難以呼吸,身體好像都快要被勒斷,全身的刺激讓她感覺身體都在發燙。 雙乳不受控制地射出兩道清冽的乳汁,濺在銀發少女的臉上。 銀發少女yin笑著伸出手指,抹了點臉上的乳汁放到嘴里品嘗。 “母牛,你的奶還挺好喝的?!鄙倥χf。 大量濃精射入了陳翌煙的小嘴和xiaoxue中,“唔啊啊?。。?!”陳翌煙紅著臉,發出了絕望的慘叫聲,高潮的她潮紅著臉翻起了白眼,露出了一副母豬特有的表情。 觸手們沒有打算放過眼前這個將要失去知覺的少女,捆綁著陳翌煙全身的觸手開始收緊。 “唔,不能呼吸,眼淚也止不住……”陳翌煙想要大口的喘氣,但巨大的觸手伸進了她的喉管,撐大了她的小嘴,讓她動一動嘴巴都難如登天,更別提呼吸了,不斷收緊的觸手,她已經聽到自己骨頭一根一根斷裂的聲音。下體的觸手繼續向內延伸著,陳翌煙隱約能感覺到觸手抓住了自己的zigong。 陳翌煙全身都在流血,撕裂的xiaoxue向外躺著血,遍布全身的傷痕在觸手的勒緊重擠出大量的鮮血,被刺破的器官和喉管,鮮血從她緊含著觸手的嘴角邊緣汩汩流出。 觸手用力向外拉扯,將陳翌煙血淋淋的zigong整個扯出! 陳翌煙發出了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最讓她痛苦的是,她還沒有死。 嘴里的觸手在她體內延伸出了許多小觸手,依次捏破了她的肺,她的肝臟,她的腎臟,她的脾臟,將她還沒被觸手弄斷的脊柱用力拗斷。 只剩下一顆心臟。 觸手捆著陳翌煙——不,現在應該是一團血rou模糊的rou了,將她抬到了銀發少女的面前,銀發少女俯身湊到了陳翌煙滴血的耳邊,輕聲低喃著, “看吧,母豬這就是和我作對的下場?!?/br> 下一秒,被勒住的美rou承受不住壓力徹底爆開,車廂內濺滿了鮮血,在猩紅的燈光的映照下顯得愈發詭異,陳翌煙的心臟軟趴趴地落在地上,早就已經失去了活力。 銀發少女抬起腳,用鞋跟狠狠地一腳一腳踩著陳翌煙的心臟,直至其成為一堆碎的不能再碎的rou塊。 “啊啦,真是美妙的感覺?!北╈宓谋砬檗D為愉悅,少女從乳溝中拿出了隨身攜帶的懷表。 打開懷表,里面夾著一張男人的照片。 少女看到照片,仿佛見到真人似的,緊張地羞紅了臉,立刻蓋上了懷表蓋。 “啊啊啊,怎么辦,看到尹誠就好害羞,都說我還沒有準備好啦??!” “嗯,熹微,你可以的,大膽地向他告白吧,你對他那么上心,他又不是沒看到??!” 鼓起勇氣,少女又打開了懷表蓋。 “不行啊,我不敢看他的臉!”熹微瞅了一眼尹誠的照片,羞紅著臉別開頭去,一瞬間,她想到了她剛才虐殺的女人。 “熹微啊熹微,你如果再這么不坦率下去的話,你的尹誠不就要被那些sao狐貍搶走了嗎?” “不?。。。?!”熹微自顧自地發出了痛苦的哀嚎,隨即鼓起了勇氣。 “最喜歡你了哦,尹誠?。。?!” 一直在想陳翌煙,和她給我的那個吻。 心跳的好快,反復告訴自己“怎么會有女孩看得上我這種人”,但還是無法用這種話說服自己,初吻給了,連zuoai都做了,還有什么可以解釋的?! 愚笨啊,恍惚間就被她推出去了,居然連個聯系方式都沒有留,你不來主動找我我怎么可能找的到你?。。?! 不過如果她明天還在地鐵上的話…… “但愿如此,”我心想,低著頭自顧自地行色匆匆,轉過街角,匯入下班的人流。 一家叫“AITHON”的破舊小店引起了我的注意,這家店在我的印象中一直都在哪兒,以至于除了這家店,其他店我一概都想不起來了。 像是被什么東西牽引著一般,我走進了這家店。 店里拉著黃色的窗簾,很黑,什么也看不清。 木制的地板意外地很滑,感覺踩在上面隨時都會滑倒。 還是走了吧,話說我為什么要走進來? “歡迎來到ALTHON?!焙翢o征兆地,一個成熟的女性聲音在我耳后傳來。 扭頭看是昏黃的木制桌椅和一個翹著二郎腿的女人。 她穿著黑色的玫瑰邊蕾絲長筒襪,翹起的腳上掛著油亮的黑色魚嘴高跟。 “坐吧?!?/br> 我不受控制地坐了下來,注意到她穿著黑色的鎏金短袖旗袍,胸口處開了一個愛心形的開口,露出深不可測的乳溝。 燙過的棕紅色頭發和精致的妝容,右額的劉海遮住了右眼,瓊鼻紅唇,盡顯女人味。 “你是這兒的老板娘嗎?!?/br> “是老板,傻小子。不過這兩種說法也差不多”女人不知從哪里掏出了一包煙,抽出了一根。 “嘖,打火機?!?/br> 她在地面上摸索著,總算找到了打火機。 “抽煙嗎?” 看到我搖了搖頭,黑暗中星火一閃,她點起了一支嗆人的煙。 她漫不經心地朝桌面上指了指。 “這是我下面和rutou上跳蛋的遙控器,你想玩兒的話隨時打開?!?/br> 剛才那一句話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看到我沉默良久,老板娘有點不耐煩了,把煙叼在嘴邊,打開了桌面上的遙控器。 我聽到了跳蛋嗡嗡作響的聲音,方才意識到老板娘剛才那句話不是在開玩笑。 老板娘輕輕地呻吟了起來,摩梭著自己秀美的絲襪美腿。 “抱歉,不這樣的話干不了什么事……”她邊說著邊發出陣陣yin靡的呻吟聲,“找我有什么事呢,還是單純地想要占卜一下運勢呢?” 老板娘的美目死死地盯住了我,我一瞬間仿佛想到了一些自己不該想到的事情——記憶深處仿佛總有一個銀發的少女注視著我……如此,嗎? 我說出了我每天只對自己說的那句話。 “我總覺得時間是環形的?!?/br> 我設想——人們聽到我這句話會覺得很吃驚,然后開始嘲笑我——“只不過是自己過得苦就責怪時間,太搞笑了,倒不如說只有‘失敗者’的時間才是環形的吧。 老板娘卻會心一笑。 “是嗎,你覺得時間是環形的嗎?” “對,相同的每一天,一成不變的生活?!?/br> “一直都是如此嗎?還是說,,,,今天變得,有些不同了?!崩习迥镌谔暗拇碳は?,充滿欲望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我看,仿佛洞悉我的靈魂。 “對,今天早上,我遇到了一個姑娘,她一見面,就要我……”我突然打住了,考慮著要不要繼續說下去。 老板娘鬼魅地笑了笑,把一只手托到了自己的下巴上,“嗯……然后呢,就要你干嘛?!?/br> 看到我低著頭沒有回答,老板娘笑了笑。 “她提出要和你做,對吧?” 看到我紅著臉,老板娘大笑出聲,“我猜那姑娘還吻了你吧,為了讓你記住她?!崩习迥镞呅χ鴮ξ艺f,邊將一只手伸進褲襠里用力掏著自己的xiaoxue?!罢媸?,讓人,嫉妒的,愛,啊?!?/br> yin水從老板娘的下體流出,順著黑絲美腿滴到了地板上。 “居然高潮了……真是失態呢……”老板娘自言自語著,取下叼在嘴角的煙,吞云吐霧,沾著yin水的手把煙卷弄得很是潮濕。 又是良久的沉默,我聽見老板娘嘆了一口氣。 “這姑娘為了不讓你忘記她,可真是有夠努力的?!?/br> “什么意思?!?/br> “不好意思?!崩习迥锍覌趁牡男α诵?,“我不宜向你透露太多,否則我自己可能會遭遇一些不測,沒有人會不愛惜自己的性命的?!?/br> “你不妨把話說明白一點?!?/br> “我不能把話說明白,盡管我知道你現在正經歷著什么,我能告訴你的是,你現在正經歷著一件很可怕的事情,而那個姑娘是這件事的關鍵?!?/br> “我不明白?!?/br> “你會明白的,今天你能注意到我這小破店也算你運氣好,‘明天’就不是這么一回事兒了,我們就當沒有見過?!?/br> “沒有見過?” “記住,”老板娘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讓我打住,“你可以一直相信那個吻你的姑娘,她會一直站在你這邊,直到事件結束……——如果能結束的話……還有,千萬不要忘了她,她叫什么?” “陳翌煙?!?/br> “對,在心里多重復幾遍她的名字,千萬千萬不要忘了她?!?/br> 老板娘把燃盡的煙摁在煙灰缸上,關掉了跳蛋的開關。 “你可以走了,還是在臨走之前和我來一炮?”老板娘戲謔地笑著,站起身,用兩只手輕輕地撩起了自己的裙角,露出塞滿跳蛋的鼓鼓的褲襠。 “那我走?!?/br> 老板娘笑著看著面前慌忙逃竄的男人,瞟了一眼角落里蠢蠢欲動的觸手,媚笑著。 “快走哦,本店打烊了?!?/br> 晚上入睡前,滿腦子想的都是陳翌煙,和老板娘囑咐我的那句話, “千萬,不要忘記她?!?/br> 怎么可能忘記呢,我閉上了雙眼。 聽見有人在呼喚我的名字,夢里,一個白發紅瞳的少女正騎在我的身上,嬌軀顫動著,taonong著我的roubang。仰起頭發出yin蕩的呻吟聲。 我想反抗,但發現身體根本不聽使喚,任憑少女將兩隊碩大的rufang貼上我的臉,用香舌貪婪地舔舐著我的每一寸肌膚。 我看到少女的紅色瞳孔中迸發出的狂熱的熾烈的最純粹的愛,我感到不能呼吸。 “最喜歡你了,尹誠?!彼剜?,把頭湊到我的下體,用小嘴貪婪地吮吸著我的roubang,靈活的舌頭逗弄著,我再也忍不住射出了大量的jingye。 jingye黏在少女的臉上和頭發上,她趴在了我的身上,像一只困倦的小獸。 “尹誠,最喜歡你了?!彼裏o意識般地重復著這句話。 我能感受到的只有恐懼,喉嚨像是被什么卡住一般。 少女像是死物一般趴在我的身上,隱約能感受到她的體溫。 我喊出了陳翌煙的名字,那個縈繞在我腦中一天的名字。 眼前的少女顫動了一下身體,她松開了我,與剛才判若兩人。 我起身看到了她,她也微笑著看著我,不停地流著眼淚。 那是一張熟悉的臉,那個一見面就提出過分要求的女孩的的臉。她在笑,同時也在哭。 我總覺得時間是環形的。 一天又一天的重復,沒有任何新的變化。 我起身茫然地盯著落滿灰的出租屋,床頭柜的時鐘指向六點。 居然早起了半個小時! 因為這半個小時,今天比以往的任何一天都有所不同。 “做一下衛生吧?!蔽覍ψ约赫f。 我清掃了房間,用抹布把每個角落都擦了一遍,盡管有一些灰已經永久地凹進了地板中,但總體還是干凈多了。 六點三十分,鬧鐘準時響起,但此刻我是醒著的。 總感覺忘記了一些事情,一時半會兒又想不起來。 慢悠悠地走到地鐵站,我甚至不知道今天為何要走得如此之慢,一個又一個的上班族低著頭從我身旁掠過,而我插著褲袋仰著頭。 可惜不會吹口哨,清晨的電線桿上鳥排排站好,大巴的笛聲伴隨著紅色的車身映入我的眼眶,街角的咖啡店,三三兩兩的顧客或談笑,或看報。 從來沒有這樣慢下來過,我感覺很輕松,但似乎又忘了什么事情。 走得是慢了一點,地鐵還是準點趕上了,地鐵站里的人,低著頭看著手機。 我數了數站臺上的人數。 “1、2、3……” “14?!?/br> 和記憶中的有些出入。 我打算再數一遍,背后,一雙手搭上了我的肩。 “早上好?!眰鱽硪粋€清冷的聲音。 我感到陌生,回頭,一個少女正微笑著看著我。 “我們認識嗎?”我問,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哽咽。 少女仍然笑著。 “算是認識吧——不過,就算你不記得我了,我也不介意再做一遍自我介紹?!?/br> 眼淚不住地順著我的面頰流下。 “我叫陳翌煙,羽字頭的翌,火字旁的煙——煙火氣很重的名字,對吧?” “嗯,我是……”我梗咽著。 “我知道的,尹先生,像你這樣枯燥無味的人,對生活的感受才更加真實,不是嗎?” 陳翌煙緊緊抱住了我,我也緊緊抱住了她。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