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羽的心聲
在我6歲的時候,家道中落,因為是最小的孩子,不僅不得父母疼,也被兄長們欺凌,他們說我是家里的掃把星,我的出生只會給他們帶來不幸。 于是父母有天把我帶到一間很漂亮的屋子,我以為是要吃什么好吃的,現在想來還真可笑。 一位青年走了進來,打量我的全身,他點點頭后,就把我帶到里面,突然與父母分開的我開始嚎啕大哭,男人抓住我的臉頰,兇狠的說道:「你已經被父母拋棄了,不知道嗎?」完畢甩開我的臉。 被拋棄了?什么?我每天乖乖聽他們的話,不吵不鬧,為什么?為什么這樣對我? 曾哭鬧好一段時間后,依舊沒人可以回答我的疑問,我放棄了,就在這度過馀生吧… 在這里我格格不入,大家的年齡都比我大很多,加上個性怕生,所以很少跟他們說話。 7歲時,作完家事后,有位男孩全身臟兮兮地被帶進來,他的眼神了無生氣,在后門聽到他叫做”赤井“,看著他就想到一年前的自己也是如此絕望的表情,我們的年齡很相近,也許我他會是我第一個交到的朋友! 趁他睡著前與他攀談,那是我一個月以來說的第一句話。 沒想到他答應和我做朋友,我真的很開心,好久好久沒有這么喜悅了。 不管是煮燒焦的煎蛋給他吃、還是一起去買東西、看祭典絢麗的煙花,與他相處的日子里總有許多美麗的回憶。 那把帶有鯉魚圖案的梳子,我現在還收在抽屜里,那是你第一次送我的禮物,根本捨不得拿出來用。 可是,赤井,你為什么那時用迷戀的表情凝視我呢? 當你親吻我的那一剎那,腦袋一片空白,你的舌侵入唇中,溫柔的吸吮。 “不可以!”下意識推開他,我們很好的朋友,是不能接吻的。那時我單純的這么想著。 心跳的飛快,好怕被赤井聽到,好險參加祇園祭的人開始大聲呼喊,讓祭典更加熱鬧。 之后的赤井一直躲著我,內心非常焦躁不安。 “是不是上次不讓他親而生氣了呢?”真的,我真的很害怕失去他這個朋友,所以我故意埋伏他的蹤跡,抓到他后盡情撒嬌,希望他可以原諒我。 16歲將迎來成為新造的接待訓練,赤井知道我會害怕,特地跟我說可能發生的事情,即使有了這些準備,正式接受訓練時還是沒辦法,我完全無法忍住那些從未有過的感覺,想到之后都得這樣服侍恩客,我就怕的發抖。 奔向赤井的寢室,想跟他訴苦、尋求安慰,只要在他身邊,我就變得很安心。 到了隔天,一切都變了調。 起床時,赤井已不在身邊,吃完早飯后,他慢慢地進門,接著在我身邊坐下,只有許久的沉默。 終于,他捧著我的臉,面容痛苦的望著我,說著:「老闆希望我們去他的小屋找他?!?/br> “有不好的預感?!奔词谷绱?,我還是照他所說的,來到了那間小屋,而后在老闆的注視下,被赤井奪走了初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