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混沌和失控下的性愛
夏抑開始和杭晚霰玩起了戀愛的游戲,他沒事就喜歡贈與杭晚霰一些物質。 這些物質對于杭晚霰來說很昂貴。 她努力給自己洗腦,刻意忽視這種差距。 這段時間,杭晚霰成功沉浸在了愛河里,沒有了親情,有了愛情,就不會孤單了。 這種膚淺的幸福,使她從來沒察覺到過,夏抑的不上心。 很快。 夏抑又覺得這樣的游戲很無聊,而他在無聊中,打發掉了漫長的時間。 他隨便找個玩物打發時間,就像對待一只小貓小狗一樣。 平日里給她投食,給她買衣服首飾,叫她怎么打扮自己來迎合他的喜好,來獲取一些滿足感和掌控感。 就這樣一個學期,他都在這種無聊的游戲中,消遣了大把時間。 而杭晚霰從一個曾經是底層的娛樂會所女服務員,到如今變得光鮮亮麗了。 她每天的行頭,讓她的那位舍友都以為,她是一位白富美。 在這段戀愛期間,兩人只有過牽手。 還是一種極為生疏將就的牽手。 后期夏抑以討厭手汗為由拒絕掉了牽手。 杭晚霰每次靠近夏抑,夏抑都微微皺著眉排斥。 杭晚霰大概也明白了,她覺得一切都應該慢慢來,只要能夠陪伴在夏抑身邊,她就很快樂了。 * 寒假期間,杭晚霰回到了蘇城。她沒有親人了,過年吃飯,也是對著杭老頭的遺照,敬酒磕頭的。 而夏抑依舊待在北城,他被要求回到了夏家老宅拜年。 夏抑內心感嘆著,年夜飯吃得那叫一個精彩。 夏抑看了一桌子的親戚,他們各懷鬼胎。 夏佳聞和自己弟弟夏佳諾出現了一些利益糾紛,他們兄弟鬩墻已久,只是在過年的時候,維持短暫的和平。 這陣子過年過節的,夏家每天都暗潮洶涌。 而夏抑的小叔不敢惹夏佳聞,來惹了夏抑。他以為夏抑還是那個乳臭未干的孩子。 夏抑在走廊遇到了小叔夏佳諾,他沒有喊人。 夏佳諾走在夏抑面前,譏笑夏抑和他媽一樣,是個神經病。 說完,夏佳諾不屑地撞了一下夏抑的肩膀。 那則驚動丑聞雖然被壓下來,但是夏家的每個人,都知道這是掩耳盜鈴。 夏抑轉過頭眼神閃過一絲暴戾。 夏抑開始發病了。 在家族晚宴的時候,他直接掀了飯桌,讓誰都吃不了飯。 “抱歉,我是個神經病,我要去吃藥了?!毕囊忠馕渡铋L地看了一眼他的小叔。 夏家的人,也怕瘋子捅人不用坐牢,便不敢對夏抑說什么重話。 只是夏抑的三伯母輕聲抱怨了句:“大過年的,真掃興?!?/br> 而夏抑受夠了這種虛偽,沒打招呼,準備直接開車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公寓。 北城的冬天,很冷很干燥。 車輪碾過松散的積雪,一路疾馳。 回到家中后,夏抑面對空曠的環境,和熱鬧的煙花聲,開始神情恍惚。 夏抑頭痛欲裂,夏佳諾如果沒刺激他。 他今天不至于這么早發病。 杭晚霰打了通電話,祝他新年快樂。 夏抑忍不住戲弄她:“有什么可快樂的?” “夏抑,你怎么了?”杭晚霰聽出他的聲音有些不對勁。 “沒怎么了,你說人死了之后,會不會就輕松了?!毕囊终Z氣嘲諷,帶著一股厭世的態度。 “嘭嘭嘭……” 夏抑恍惚地望著落地窗外炸開的煙花,它們絢麗而璀璨綻開于夜空中。 他沒有吃藥,耳鳴越來越嚴重。面前的煙花,開始變得扭曲。 夏抑掛掉了電話。 杭晚霰打了幾通電話,夏抑根本不接。杭晚霰想到夏抑家里一定是出事了,所以才這么不對勁。 夏抑平時沒有對她傾訴過任何關于家里的事情,她只是網上搜索過一些,或許并不可信。 可是杭晚霰還是忍不住相信那些傳聞。 杭晚霰當即買了最快去北城的機票。 終于在凌晨五點的時候,趕到了夏抑住的公寓的門口。 此時的夏抑,剛剛吃了藥,躺在沙發上睡得很迷糊。 他打開門后,之間杭晚霰撲了過來,“夏抑,你嚇死我了,我以為你想不開了?!?/br> 夏抑低下頭,看著懷中哭泣的女人,神情迷茫而又不知所措。 他腦子回顧了一些晚上發生的事情,驚嘆于她居然這么匆忙買了機票,就過來了。 杭晚霰紅著眼睛,抬起頭,摸了摸夏抑的臉,檢查確認他確實沒事。 她質問道:“你昨晚上,為什么說這么嚇人的話???” 他整個人迷糊不清,可在這時他還是能感受到自己被杭晚霰重視了,又像是帶著想要沉淪的報復,他迫切想要找到一種逃避和紓解。 夏抑眼中生出一絲癲狂,他粗暴地拉了杭晚霰進來后,“砰”一聲關上了門。 夏抑將她按在墻上,低頭用唇印了上去。 杭晚霰掛在手腕上的包,瞬間墜了地。 她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這一切。 直到她感受到了夏抑閉著眼睛緊緊摟住她的腰,癡迷地吮吸著她的唇瓣,他溫熱的舌尖試圖深入她的口腔,她才驚醒。 她害怕得掙扎了一下。 卻馬上被夏抑摁住了頭。 兩人火熱的鼻息交斥著。 杭晚霰想著他們是情侶,就嘗試著張開唇,與他唇舌交纏,她雙手環住他的腰身,迎合他,和他深吻。 兩人不知怎么的,就糾纏到了臥室。 夏抑呼吸急促,他也是第一次,這么眷戀一個人的溫度。 夏抑將杭晚霰推到在床上。 他雙腿跨坐在她身上,繼續和她深吻。 他起身脫光了自己的上衣,急迫地想和她肌膚相貼。 “夏抑?!痹诳吹剿嗦愕纳习肷砗?,杭晚霰紅著臉喊他名字。 夏抑已經神志不清了。 杭晚霰被他粗暴地扯著衣服,“夏抑,你慢一點……” 最后,她自己脫了衣服。 兩人滾進了被窩里,繼續糾纏。 當夏抑摸到杭晚霰小巧的rufang的時候,他埋頭下去吮吸她的乳尖。 兩具赤裸的身體緊密相貼。 夏抑滿足地嘆了口氣。 杭晚霰感受到了夏抑帶來的壓迫感,他個子很高,衣服脫掉后,顯露出精瘦的肌rou。 此刻天色還是很昏暗,天還沒徹底亮。 杭晚霰的視線從他的胸肌瞄到腹肌,接著是人魚線。 然后是他濃密的陰毛下面,挺立著一根粗壯的yinjing。 杭晚霰開始有些排斥,今天真的要到這一步嗎? 像是感受到了杭晚霰的退縮,夏抑壓住她的身體,他眼神很迷茫,雙手胡亂在她身上摸索。 “你不準走?!?/br> 杭晚霰很害怕,忍不住詢問:“夏抑,你會做這件事嗎?” 夏抑喘息著,在她耳畔說道:“我們做了,不就會了?!?/br> 他熾熱的手掌在她裸露的身軀上游弋,摸索到了她的雙腿之間。 兩指觸碰到了那兩片濕滑的軟rou,他用手指掰開后,摸到了那顆珍珠。 他揉弄這顆敏感的珍珠。 杭晚霰上半身被他壓地死死的,奶子被他胸膛壓扁了。她忍不住喘息:“夏抑你把身子挪開點,我有點喘不過氣了?!?/br> 夏抑撐起身,他在她面前擼動著青筋盤虬的莖身,碩大的頂端滲出了一絲絲濕滑的粘液,他握住自己性器朝著她的私處進攻。 他掰開她私處的兩片蚌rou,用挺立的yinjing去摩擦。 杭晚霰大張著腿,她沒想到會這么快來到這步,她以為會更晚一點。 他的guitou緩緩往下移,來到那個她狹小的洞口,他緩緩往里刺探,只進了一截頂端,就把xiaoxue撐開到不可思議的形狀。 “夏抑你慢點,我有點疼?!?/br> 夏抑腰一挺又插進了半截,他俯下身,繼續親吻她。 他用舌尖模仿性器在她口腔律動,手摸到她軟嫩的奶子上揉捏,用手指不停搓揉她的乳尖。 他腰身繼續小小幅度挺動著。 緩緩的,杭晚霰眼睛里蒙上了一層水汽,她開始低聲呻吟。 夏抑感受到她的xiaoxue里開始滲出一些水液,他用力地整根沒入。 他挺動著腰身,用恥骨摩擦她的陰蒂。 杭晚霰根本受不了這么大的刺激,她勾住夏抑的脖子,小聲啜泣著:“停下來,我難受?!?/br> 夏抑沒聽她的話,而是用唇堵住她的,用粗長的性器,在她緊窄的xiaoxue內來回抽插。 rou體激烈地撞擊,“啪啪啪”的yin靡聲入耳。 臥室的大床,因為這場激烈的性交,發出“嘎吱嘎吱”的搖晃聲。 杭晚霰第一次就體會這么粗暴的性愛,實在有些受不住,她xiaoxue夾著這根粗長的jiba抽搐著,xue里漫出了更多豐沛的水液,身下的床單都被染濕了。 天徹底亮了后。 夏抑扣住她腰,嘴唇吮吸她白皙的肩頸,在她體內射出了白濁的體液。 兩人終于結束了,這場激烈的性愛。 夏抑的藥效起了作用,頭腦逐漸變得清醒了。 他看到自己抱著一個女人,做了最親密的事情。 此刻。 臥室里還彌漫著,yin靡的性交氣味。 他感受到了思緒逐漸清晰,也感受到了暫時疲軟的性器,還被她濕潤溫熱的xiaoxue給夾著。 他正用一種極端霸道的姿勢,將自己的yinjing鑲嵌在她的yindao內。 夏抑吐出了一口濁氣,松開了被他桎梏住的柔軟身體。 這具白皙赤裸的身體上,都是吻痕。 而杭晚霰因為趕飛機和激烈性愛,整個人非常疲勞,閉著眼睡了過去。 他起身拔出自己插在她體內的性器,帶出一大片yin液。 她雙腿大開著,xiaoxue被cao開了,xuerou有些紅腫外翻,xue里流出了兩人交合的液體,一些粘稠的jingye掛在她的xue口。 夏抑替她蓋好了被子,靠在床頭,揉了揉太陽xue。 他才想起來,他沒有做任何措施,就和杭晚霰發生了關系。 可是他家里根本沒有安全套,他之前也不會任何女人zuoai。 藥效讓他越來越清醒,也讓他更厭惡自己了。 就這樣,夏抑在混沌和失控的狀態下,和杭晚霰共渡了一個清晨。 其實夏抑知道,總會有這么一天,zuoai這個方法是一種不錯的紓解方式。 不是杭晚霰也會是其他女人。 他不在乎。 對,他不在乎。 不應該在乎。 直到很久后來,他騙不了自己了,只能是杭晚霰。 不會是其他任何人了。 夏抑體會到自己好不容易,從那口深井里攀爬了出來。 接著,他的頭頂又迎來了一輪明媚的烈日。而熾熱的日光,快要將他灼燒殆盡。 還好,他在這場狂夏里,找到了一絲清涼的歸宿。 這一生,只能是杭晚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