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男之家,女人的衣柜 第378節
書迷正在閱讀:眾神被迫養崽后、七零重組一家人、豪門守寡后我重生了、刀鋒難越(高干)、宿管阿姨是惡女(nph)、熾熱狂夏(強取豪奪H)、極致反差(校園 1v1 h)、不夠、是否真的有這場雪、暴躁大少爺和他的村花童養媳
宮理沒說話。 憑恕聽她沉默,反而更生氣了,手指緊緊攥著,死命往前走。 宮理忽然開口道:“……對不起?!?/br> 憑恕一愣:“哈?你說啥?” 倆人正走在一段昏暗的道路上,宮理關掉胸口的探照燈,面目隱藏在黑暗里,才道:“我說對不起?!?/br> 憑恕腦子在瘋狂轉:“你是對我說的?” 宮理似乎輕笑了一下:“在你清純派告白的時候,我不應該在那時候提到平樹的。是我沒考慮到你的想法。跟你道歉?!?/br> 第380章 …… 憑恕瞪大眼睛, 死死看著她,像是想要從她晦暗不清的面目上找出幾分壞笑來。 宮理其實早就想說。雖然現在的憑恕已經自己把自己安慰好了,不需要她再道歉了, 但她總覺得,這一定還是他心里那個“覺得自己不重要”的豁口之一。 有些話要是錯過了該說的時間點,就很難說出口了。 但宮理實在是不擅長道歉,她把另一只手背在身后攥著, 道:“嗯。其實也不用解釋什么, 當時就后悔了, 但一直沒機會說。平樹說你意識縮起來了, 我也沒機會說?!?/br> 憑恕眉毛擰起來:“是平樹要你說的嗎?他是不是在我不知道的時候, 跟你說什么了?他是不是求你了!” 宮理驚訝,又笑了。 憑恕倒是心里很清楚, 平樹其實是心里很記掛他的, 在他心里平樹是肯為了他求她的。 這倆人關系真的是奇妙。 宮理和他腦子里的平樹幾乎是同時開口:“沒有?!?/br> 宮理:“我道歉還要人求著才能說出口嗎?” 憑恕表情更狐疑了,跳出去兩步遠, 捂著自己的后背:“……你是不是要捅我腰子?還是說你剛剛給我下毒了?不對、我沒吃錯東西——難道是那個核桃是致幻的?!” 宮理真是沒忍住,看他那夸張的樣子, 跳起來一步作勢要踢他屁|股, 他一擰腰躲開了:“哎怎么這會兒又正常了?!?/br> 宮理:“嘖。我道歉了, 你接不接受說一句就行了, 怎么廢話這么多呢?” 憑恕抱著胳膊,本來還想說幾句sao話, 看她目光盯過來, 他別開臉:“哼。說的跟我能不原諒似的……” 他感覺, 宮理哪怕從來不道歉,他都很容易自己給自己找臺階下。要是她還會真誠道歉的話, 他的下限很可能會被她當門檻一樣踩爛。 憑恕暗罵道:“媽的,混蛋還會講禮貌才要命?!?/br> 宮理聽見了,心里悶笑起來,故意裝作沒聽見的眨眨眼睛:“什么?” 憑恕撇了一下嘴角:“沒什么!勉強原諒吧?!?/br> 宮理:“那不論我做什么,憑恕都會原諒嗎?” 憑恕立刻戒備道:“不可能!做夢吧你!喂,你先說……你想干嘛?” 宮理笑起來:“如果給你打乳釘的話,道歉幾次管用?” 憑恕驚恐地捂住自己的胸口:“老子的lai頭不是用來打洞的!” 她心里憋笑,實在是太愛看他嚇到的樣子,滿不在乎地聳肩道:“你還挺會裝純的啊。我懷疑你的那些非合同制夜班員工們,十個有八個都打了。羅姐之前還跟我說你想打舌釘呢。這不比舌釘疼痛要小嗎?” 憑?。骸吧噌敽芸岚?,我說話就能看得見,你tm打乳釘……臥|槽、那那那……” 宮理恍然大悟:“原來是為了讓人看見,那你以后可以只穿漁網裝,哎,踹人干嘛?!” 憑恕撿起旁邊賭桌上的籌碼,朝她飛過去:“宮理你就一活脫的變態,老yin|棍!” 他覺得桌子上的籌碼順手,抓了一把朝她亂砸過去,宮理抬抬胳膊就擋掉了,看他急起來的樣子,笑得不行。 廢墟里回蕩著憑恕的臟話和她的大笑,一直走到進入地下時的甬道。整條甬道已經被代體清干凈了,宮理看了一眼光腦,他們是前一天傍晚進來的,現在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天色還是明亮的,但已經不那么橙紅了…… 天色越來越亮,即將靠近出口的時候,光線甚至有點刺眼,宮理遮擋了一下眼睛,憑恕比她更在前兩步,他驚訝道:“……這是?” 天色變成中度霧霾那種灰黃色,光線明亮得多,他們仰頭也能依稀看到太陽的光暈,以及如同毛玻璃一樣完整的天幕。 橙紅色變成塵埃落在了地上,地上像是鋪著一層艷麗的薄天鵝絨。 周圍沒有一臺代體機器人,只有空曠的橙色廢墟,房車??吭诔隹诓贿h處,車燈還在亮著。 宮理瞇著眼睛看向遠處,發現空中浮動的“泡泡”更明顯了。橙紅色沙塵里看不清的這些裝著收容物的泡泡,像是漂浮的氣球,沉沉浮浮地飄動過來,竟然像是小尾巴一樣,漂浮在房車后面。 她繞到房車后面去,驚訝地發現已經有七八個,跟在房車后,就像是被看不見的魚線牽著,簇擁碰撞著,也隔空漂浮著。 “這是……” tec正從車上撐著機械臂滑下來,履帶在橙紅色的地面上留下兩道平行的轍痕:“繪里子說過,這些收容物都是你的。但是那么多,你總不能一個個去收集,所以這些收容物都會漂浮過來找你?!?/br> 宮理皺眉:“這到底有多少收容物?上千個?給我我又能怎么……” 她忽然不說話了。 她發現,room和繪里子顯然都是商量好了。 宮理吐了口氣:“這就是強買強賣啊?!?/br> 她擺擺手不想管了、上了房車之后,就已經感覺回了半個家,恍如隔世,宮理剛想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憑恕卻忽然拽了她,低聲道:“衣服太臟了、這個沙發不好拆洗的?!?/br> 宮理眨眨眼,看著他的臉。 變回來了啊。 平樹以為她沒認出來,這會兒不是在地下,而是在熟悉的房車中,他看著她也有點恍惚。畢竟走了一遭之后,在他心里變化最大的不是原爆點結界,而是他們的關系。 平樹耳朵尖紅了,道:“你要不先去洗個澡,換上睡衣再到沙發這邊來?我先開車——” 他說著脫掉外套,把滿是灰塵的外套扔進臟衣桶,回頭也要讓宮理脫掉外套。宮理身上衣服濕了又干難受死了,干脆脫得只剩下運動內衣。 平樹立馬轉過臉去,半垂著頭不太好意思看她。 宮理沒太在意,走出放臟衣桶的盥洗室,去后面找睡衣。她一進屋就被擺在床頭的自己的腦袋嚇了一跳,又好氣又好笑地轉過頭去打開衣柜。 平樹整理著臟衣桶,憑恕卻在腦子里拳打腳踢著譏諷起來:“哎呦論裝純、論婊里婊氣,我是跟你差一大截呢!你趁我不注意搶什么位置啊,我才剛出來幾個小時!啊哈,你生氣了。從她讓我摸她開始,你就生氣了!” 憑恕在腦子里像是咬著手指笑起來:“她也主動親我了啊。怎么回事兒呢?還跟我道歉了哎?!彼曇舫C揉造作極了:“我還摸到了,我還蹭到了,她都知道我硬了。而你,在她眼里還是連她換衣服都不敢看的小純情啊——” 平樹看向鏡柜,正要打開燈看看自己咬破的嘴唇。 宮理忽然腦袋探進盥洗室,嚇了他一跳。 宮理看他很容易被嚇到的樣子,忍不住笑起來:“你生氣啦?” 平樹對她的敏銳,心里驚訝不已:“啊。沒有……你怎么會這么覺得?” 宮理:“就是隱約能感覺到?!?/br> 宮理沒個正型的撐著門把手,平樹這個角度正能看到她運動背心里的弧線,忍不住呼吸都放慢了。 他搖搖頭:“我沒生氣?!?/br> 沒生她的氣。但他有點……嫉妒憑恕。為什么他就感覺跟宮理那么有……隨時會擦槍走火的感覺。 雖然他和宮理的吻、也很美好,但美好的就像是依偎,有點不像是男女之間的…… 平樹其實心里期待宮理跟他親吻的時候、也會手伸到t恤下面來,也會捏他屁|股或者動手動腳。 光是這么想,平樹就覺得頭快垂到腳面上去。 他其實應該主動的,她總是穿露腰的短上衣,把自己搞得五顏六色的,更顯得腰有很清透的白皙,他好幾次都想把手捂在她露腰的皮膚上。但親吻的時候,他好像就有點太主動了,就已經讓她感覺驚訝了,要是再伸手亂摸,會不會被她誤會…… 平樹陷入自己是太主動還是不夠主動的糾結里,看到傻不拉幾、不會掩飾的憑恕,卻能跟宮理互動的像是下一秒都可能會抱在一起搞上。他心里就有種隱隱的羨慕。 平樹甚至覺得,可能他就是沒有性吸引力的類型吧…… 他走神的時候,宮理手指捏了一下他被咬壞的嘴唇。平樹疼的吸了口氣,回過神來,宮理手連忙輕起來,翻開他下唇看了一眼:“啊,是傷得挺嚴重的。我給你拿點藥?” 平樹搖了搖頭。 宮理松開手,他轉頭去弄臟衣服,就在宮理要轉身的時候,他又忽然道:“……可能親一下就好了?!?/br> 宮理笑起來,揚起臉來親了他一下。 平樹剛想要舔她,她就撤開來:“別給你弄得又流血了。你先收衣服,我一會兒要洗澡了?!?/br> 他點點頭,將幾件不好放進洗衣機的衣服泡進了盥洗池里,宮理看到他穿著那件薄薄的白色t恤,瘦的肩胛骨像是蝴蝶翅似的撐起衣服,他兩只泛紅的手浸泡在水中,連他的胳膊肘都是淺紅色…… 她有點后悔。 之前親得太純了。 算了,這樣也挺好的,平樹很容易被嚇到吧。她也知道自己是性和愛分不開的類型,大部分時候都是先做后愛,但對于平樹……她想試試不一樣的。 …… 宮理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平樹已經開了一會兒車了。 明亮的天色下,道路更容易找尋,往回開的速度也更快。平樹把方向盤交還給她:“我們就按照原路返回嗎?但我有點害怕那些代體會埋伏我們,它們應該跟了我們很久,知道我們回去的路?!?/br> 宮理脖子上掛著毛巾,頭發還在滴水,她只穿了件吊帶,吊帶頂起弧度,她叼著吸管喝著飲料,道:“你剛剛有見到過代體嗎?” 平樹拿起平板,給她看房車監視儀拍到的畫面:“有的,但我不確定?!?/br> 他打開畫面,拍到剛剛經過的某個道路邊,有許多代體的肢體散落在地,最詭異的是,這些代體的腦袋被橫倒著堆疊在一起,就是耳朵貼著耳朵的樣子,堆疊的高度跟旁邊侵蝕成黑色的路牌差不多高,就像是十幾個腦袋湊在一起,聽大地的心跳…… 很明顯,這些代體都已經“死”了。 宮理皺起眉頭來:“這是什么意思?它們之間已經開始相互斗爭了嗎?是掀起內部的戰爭和屠殺了嗎?” 她其實是在問洗碗機旁邊給自己更換新履帶的t.e.c.。 t.e.c.轉過攝像頭來,道:“我沒有做什么,我只是為了咱們的安全考慮,再加上理解了它們的愿望之后,給了它們一點點智能而已。不必擔心,根據我的運算和觀察,它們對于攻擊你毫無興趣?!?/br> 它說著,宮理就看到了遠處的高地上,隱隱出現了更多的代體的尸體,完整的并列的躺在地面上…… 第381章 “是不是他們內部爆發了戰爭?”平樹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