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男之家,女人的衣柜 第32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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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點愧疚。但宮理畢竟是要拷問他,也不能手軟了。 卻沒想到男人并沒在意后腦勺的疼痛,舌頭似乎在口腔中滾動,以在巷子里很突兀的聲音咽了下口水,對她露出了仿佛是帶點笑意的表情,眼睛虔誠地看著她。 宮理震驚:……到底咱倆誰是變態! 她將彎刀的刃朝他臉上壓去,剛要開口問他名字,男人就喉嚨滾動,手指握住了她衣擺,死死抓在手里:“……名字?!?/br> 宮理:“?” 男人嗓音沙啞,像是不太會說話似的,音調有點奇怪:“……你,名字。告訴、我?!?/br> 宮理皺眉:“我不會告訴你的?!?/br> 男人一下子發瘋起來,兩只手握住她肩膀:“名字!求求你——” 宮理感覺這個男人手勁兒大得離奇,近距離下她也更能嗅到,他不只是干可可果的味道,他自身也有血的味道、鐵器的味道。 宮理立刻抬肘就要擊打向男人的下顎,卻被他面上的表情所震到,男人嘴唇顫抖,眼角充血,像是痛苦像是哀求般,沙啞的嗓子只念道:“名字、名字,告訴我……” 宮理甚至懷疑,他為什么非要問她的名字,難道他的超能力能在知道她名字之后就輕易殺了她? 宮理風鏡里悶出汗來,她一把拽掉風鏡,風帽也朝后翻去,露出銀色的瞳孔與銀白色的短發來。 但從鼻梁往下的面遮還在,宮理道:“還需要名字嗎?你認出來了吧。之前你襲擊了我,想要從教廷騎士手中把我帶走?!?/br> 男人貪婪地看著她,目光驚奇,仿佛是第一次見這張臉一樣細細看著。 宮理用刀面拍了拍他臉頰,讓他回回神:“所以說,沙蓬人為什么要想帶走我?還是你們接到的命令是殺了我?是誰給了你們這個委托,以至于敢對我下手?!?/br> 她用力拍男人的臉頰,他才回過神來,似乎是此刻才意識到她是當天他襲擊的“王”。男人眼中是另一種訝然,但遠不能跟看到她面容的驚訝相比。 宮理覺得自己也沒那么好看,不至于讓人驚艷吧。 男人還不說話,只是手抓著她衣擺,像是怕她跑了一樣。 宮理厲聲道,刀尖已經扎在了他面頰中,鮮血流淌:“問你呢!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 男人從口中只吐出了兩個字:“……名字?!?/br> 宮理:“……” 她覺得自己還是溫柔了,釋放出信息素來,她狠狠抓住他脖頸,手指使勁兒按向他后頸的腺|體。 男人的腿抽動了幾下,身子抖得厲害,整個人都快變成被烤干烘焙的可可果,表情說不上是痛苦還是迷醉。宮理譏諷道:“你褲子濕了,不會跟這個有關吧?” 綠眼睛男人拽了拽衣服想要擋住可疑的痕跡,他臉上都被汗濕透了,宮理都能感覺他的腰在挺蹭著地面。要是尤金的話,早就哭昏過去了吧。 但男人只是汗水滑到眼窩里,還是死不松口:“……告訴、我,名字,我也都、告訴你?!?/br> 宮理都有點崩潰了,什么鐵骨錚錚omega! 她感覺再用信息素刺|激下去,男人快要昏厥過去了,宮理能從層疊外袍的遮掩下也看出凸起的形狀,心里想著:看來男性omega也是長這玩意兒啊。 他跟被壓斷腿的狼狗似的,被她抓著脖子,用力捏著腺|體,頭發全濕透了貼在臉前,喉嚨里哽出了一聲沙啞的嗚咽,但還是想開口再問她的名字。 宮理煩道:“我叫林大美?!?/br> 男人就搖搖頭。顯然不信。 宮理快氣死了。她想著宮廷里似乎也沒人知道她的名字,只知道叫她“王”,真告訴這個男人也無妨,就開口道:“……宮理。我叫宮理?!?/br> 男人終于松懈下來,嘴唇喃喃地想要重復這個名字,但她刺|激他的信息素讓這個男人在松口氣之后幾乎暈眩,男人胸口劇烈起伏,面無表情的臉上泛起不相稱的紅,身子也在抽動著。 宮理急了,搖晃著他衣領:“喂,不是說要都告訴我嗎?到底是誰派你們抓王的?” 男人被她晃得忍不住把膝蓋夾緊了,半晌才喃喃道:“姐妹會。有、個人。不是瑪姆。不知道名字?!?/br> 瑪姆? 宮理腦子里仿佛對這個名字一閃而過。 她剛想開口,就察覺到一直無人的深巷外傳來了熟悉的腳步聲,似乎走的人左顧右盼往這邊而來。這個腳步聲在之前跟了她有一段了,終于追上來了嗎? 被發現她和沙蓬人在一起的話,恐怕對她的戒心就更強了吧。 宮理想打昏眼前的男人,但他碧綠的眼睛看著她,簡直沒有出手的機會。宮理想起了那個omega的展臺,放軟聲音循循善誘道:“來,把腦袋靠過來?!?/br> 綠眼睛男人竟然很乖順也很驚喜,將臉湊過來,貼在她手臂上,宮理撥開他頸后有些長的頭發,仿佛閑聊天似的道:“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似乎有些驚訝,但還是老實道:“……林恩?!?/br> 宮理聲音輕柔,將嘴唇靠近他后頸,道:“林恩是姓氏吧,名字呢?” 林恩想要搖搖頭,猝不及防之間,感覺到牙齒用力咬上他腺|體,他嗓子眼里發出一聲干涸般的哀叫,擰動身子,卻將手臂更緊的抓住她的衣擺。 第315章 宮理以為林恩是感覺到疼。 但她立刻察覺到信息素隨著牙齒刺入, 緩緩的堅定地注入他腺體里,像是她的本能一樣。男人沒有尖叫,只是用力弓著后背, 嗓子眼里發出“嗬嗬”的聲響來,臉更用力的貼在她手臂上,身體痙攣。 有點太乖了,簡直是依賴她一樣, 跟剛剛又動刀又死犟的簡直不想一個人, 這就是alpha的力量嗎? 他的氣息簡直就像是一場雨澆透了她, 更多的信息素甚至通過牙齒侵入她的口腔, 給她帶來了口中苦甜, 微微耳鳴的聯覺。 宮理甚至感覺自己都開始燙熱起來,她的情緒像是毛衣上鉤破的線頭, 被他拽扯著即將流露。 而后如她所料般, 男人猛地身子彈動了一下,昏死了過去。 宮理松開了口, 晃了晃腦子,讓自己清醒一點。這個男人的信息素簡直就像是給生銹的機器上油一樣, 宮理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像是充滿活力般輕松。 這什么采陽補陰嗎? 林恩就跟從水里撈出來似的, 軟倒下來從她身上滑落, 宮理卻也被拽的一個趔趄。她才發現, 林恩昏倒之后都緊緊抓著她的衣擺不肯松手,她掰了一下他的手指, 這個男人的手跟鐵鉗似的掰不動, 除非把他手指弄折了。 宮理感覺自己衣袖上也沾了他的口水, 披在外的罩袍上更都是他的信息素。這個omega的信息素當時可是暴露在了教廷騎士面前,她要是沾上了, 會立刻被懷疑跟沙蓬人有聯絡。宮理干脆將外衣脫了下來,全扔在了男人身上,就把他拋在了巷子深處。 她臨走之前看了一眼男人,要不是他衣服都是完整的,她真像個……罪犯啊。 …… 扎哈爾再找到宮理的時候,她正坐在某家狎戲館子的二層陽臺邊,捏著廉價的卷煙,身邊依偎著一個年紀不大的omega。 她穿著單薄的無袖亞麻衣裙,但因為膚色與容貌,已經引來不少人的駐足驚嘆。 那omega被她迷得神志不清的往她身上蹭,她卻只是笑著玩著身上買的各種零件武器,甚至還拿著個中看不中用的鏤空折疊刀嚇唬那個omega。 omega早就癡了,恨不得拿嘴去舔刀,卻忽然被人粗暴的拽住衣領往后拖去。 宮理抬起眼來,漫不經心的吸著卷煙,抿嘴笑道:“騎士長,怎么這么快就想我了?” 深色肌膚的扎哈爾穿著一件立領藍色衣袍,配有金色腰帶與扣子,看起來身份不低但又沒暴露教廷騎士的身份,面頰兩側對稱的金色嵌條像是圖騰般熠熠生輝,他輕蔑的看著宮理,忍不住冷嘲熱諷道:“用逃跑只威脅出了幾條吃喝拉撒的事兒,然后跑出來就來到這么臟的地方玩是嗎?” 宮理窩在軟沙發里,看著其他幾個穿便裝的教廷騎士已經將樓下圍觀的人都驅趕了,她懶懶的晃了晃穿涼鞋的腳道:“扎哈爾——我可是已經很給你面子了,本來我可是想把草葉子塞你鼻子里,但只讓你服個軟,我就沒這么做了啊。都當著這么多人,我不毀你面子,你也別駁我面子嘛?!?/br> 她語調簡直像是撒嬌一樣,眼睛斜過去瞧他。 扎哈爾后槽牙咬的嘎吱作響。 但他也清醒了幾分。這個女人之前在宮廷里的時候,就是又裝傻又裝柔弱,才讓所有人都以為她是個傀儡王,最后鬧出那么大的事兒來。 現在就是防也防不住她,如果匯報到姐妹會,自己本來就岌岌可危的騎士長排名位更是深受影響……他自己權衡利弊下來,也怕宮理在城中鬧出大動靜驚動姐妹會,只能做出追著她在城里跑,甚至替她解決背后麻煩的選擇。 扎哈爾現在想來,都覺得有點唾棄自己—— 被人賣了還替人數錢呢。 他想起凌晨的時候,宮理輕易擊昏了他的屬下,還把他死死釘在花園地里,在露水花叢里手欠的使勁兒摳他臉上的教廷芯片條,他想罵她都不敢罵太大聲讓別人聽到。扎哈爾現在都感覺臉頰兩側火|辣辣的疼。 他態度軟化了幾分,但仍然沒好氣道:“你玩夠了嗎?” 宮理將手交疊在腦后:“飯做好了沒有?” 扎哈爾:“……”他哪兒知道! 宮理笑瞇了眼睛:“走。起駕回宮?!?/br> …… 她把自己買的叮咣五六的破爛玩意兒全帶回來了,侍女長總覺得那里頭有不應該出現的東西,還想去查,扎哈爾卻攔住了她,搖搖頭。 侍女長看著宮理腳步輕快往餐廳走的身影,咬牙:“給她個刀片,說不定她就能把咱們全屠了!” 扎哈爾卻搖搖頭:“姐妹會明天就要見她,先看她能不能活到明天吧,別著急。而且她沒有要殺我們的必要?!?/br> 侍女長卻咬牙道:“要是姐妹會最后也神神秘秘沒有定論呢?” 扎哈爾卻輕描淡寫道:“alpha也是有情熱期的,那是她最危險也是最盲目的時候,利用尤金的信息素毒殺她也不錯?!?/br> “……姐妹會沒說讓她死?!笔膛L低聲道,但她自己又接了一句:“也沒說讓她活著?!?/br> 就只是如果用這個辦法的話,腺體里被強制注入精神毒素的尤金是肯定會死了。 侍女長和扎哈爾對視一眼,深吸了口氣,大步朝餐廳走去。 長桌上擺滿珍饈,宮理看來看去,發現蔬菜瓜果還是稀有的,而且這里肯定發展不出自然農業,估計大部分食材還是工廠合成的,吃到嘴里倒是味道不錯。 尤金沒有坐下,他是被侍女推進來的,手里還端著銀色托盤,托盤上放的是面包。 宮理掃了他一眼,宮廷里的侍女似乎將他重新打扮了,穿了件面料垂墜柔軟的米色無袖羅馬式褶袍,長度也就到膝蓋,露出蜜色肩膀,腰上是皮質的腰帶。明顯比那天亞麻衣服要質量好很多。 宮理思索著:尤金倒是一個很好的障眼法,也是她盡快了解這個社會規則的窗口。 尤金表情可看起來不怎么高興,低頭把手里的托盤放在了宮理面前。宮理掰開一個松軟的熱騰騰的面包,里面是果干與乳酪,她笑了起來:“沒有螞蟻和爛橄欖嗎?” 尤金窘迫起來。他好像是害怕她,但她笑臉實在可親,尤金又覺得自己似乎比別人更親近過她,有一點點膽大,他靠近過來道:“配著烤rou更好吃?!?/br> 宮理把杯子往旁邊放,他畢竟是侍從,也很懂事,拿起銀壺給她斟酒,也就站的離她更近了。 宮理咬著面包側過臉來看他倒酒,有些發呆。尤金有時候覺得她很可怕,有時候又覺得她就像個鄰家友人,他一向是活潑多話,沒忍住道:“我在廚房里的朋友做的烤rou,他手藝可好了,還會做很多我都沒聽說過的菜——” 宮理抬頭看了他一眼。 尤金一下子噎住,感覺自己太像是跟廚房里的其他人閑聊了。 但宮理托腮:“很好吃,你嘗過嗎?” 尤金憋了半天,還是說了實話:“……我經常偷吃?!?/br> 宮理笑起來。 她慢條斯理吃著飯,卻嚼著嚼著皺起眉頭,倒也不是說不好吃的意味,只是又用銀餐叉又沾了沾醬汁品嘗了會兒,后半程吃飯越來越沉默,好似陷入回憶與思索。尤金發現她特別偏愛的幾道菜,應該都是平樹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