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女人,和男人
有關韓書記這個人,坊間有很多奇奇怪怪的傳聞,有說他是底層人上位的,也有說他是什么氏族流落在外的遺珠的,她被接走前,汪倒是給她詳細的講了他的家庭。 大概快三十年前,韓書記獨自從國外回來,在南部城市獨自創業,剛好趕上了國家幅值的項目,他帶著團隊到首都來參賽,雖然項目落選了,卻在場館外和作為見證人的省長大女兒看對了眼。 省長千金說什么也要和這個什么都沒有的窮小子結婚,她爹都攔不住,索性自己還有一兒一女可以接班,也就隨她去了。 當年那場婚禮也是轟動了不少人,聽說婚禮上有個披頭散發的婦人沖過去搗亂,說著他們聽不懂的南方方言,韓倒是冷靜,將人帶出去之后不知道怎么安頓好了,回來后一切如常。 小夫妻恩恩愛愛的過了快五年的二人世界,千金想要生個孩子。 年輕人身強力壯的很快便懷了孕,老省長一時高興也給女婿升了個官,宴會上還老淚縱橫的握著他的手說讓他勸勸家里這么多年還不結婚的小女兒,她就聽他的話。 韓回頭看著照顧jiejie的小千金,回握住岳父的手,答應的利落。 妻子懷孕著快一年的時間,韓的職位是嗖嗖的升,生產當天他都在開會。 結束會議后韓局長西裝革履的往醫院走,當到產房門口,醫生沖出來告訴他妻子難產,母子雙亡。 她meimei癱坐在走廊上哭得手指都在顫抖,還在往這里趕的母親已經昏迷在了車上,老省長什么都沒說,只是背影一瞬間蒼老了很多。 晚上,從外地匆忙趕回來的小公子過來就給他大姐夫一拳,他二jiejie撲過來讓他冷靜,也被甩在了地上,他厭惡的看著這一雙男女,朝地上啐了一口,再也沒回過這個家。 但現在什么都阻止不了韓升職的腳步,妻子離開三年,他的小姨子光明正大的搬到他們的婚房,連之后母親的葬禮上都是兩人相伴出席,獨自一人的老省長將給客人準備的煙灰缸狠狠的砸向他們二人,韓伸出胳膊擋在她的面前,留下了一道疤。 小女兒看向大女婿的星星眼當場將老爺子氣得背過了氣去,他拒絕他們二人出現在他的病房,沒多久也離開了。 父親走的第二年,兩人在原來的家里舉行了婚禮,從此不避諱任何人。 來接韓非晚的車子是一輛改裝過的大紅色車子,女仆小心的將她扶上去,汪站在車邊,低頭看向窗子里。 她按住女仆想要降下車窗的手,在里面揮動了兩下,就讓司機開車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好像聽到了兩聲嬰兒的啼哭聲。 從前在酒局上縱橫的韓女王如今走了200米就開始喘,她拿開被女仆架著難受的胳膊,卻落入了另一個輕柔的懷抱。 男人的胸膛從后面貼上來,給她按摩著肩膀,然后彎下腰,將人打橫抱起。 他的懷抱里充滿了讓她安心的味道,她竟慢慢軟了身子,頭靠在他的懷抱里,縮成了一團。 “小晚?” “嗯?” “是個很好聽的名字?!?/br> “我爸給我取的?!?/br> “知道嗎,和我一個姓?!?/br> “知道?!?/br> “那出去就說你是我女兒?!?/br> “???”韓非晚慌了,她抬頭盯著男人保養良好的側臉,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緊張的抓緊了他的衣服。 “哈哈,逗你的,不過說起來你確實和我那個大女兒有點兒像,我的前妻之前經常給我發她的照片?!?/br> “哦,那后來呢?!?/br> “據說是生了新的孩子吧,就不管大的了?!?/br> “那大女兒好慘啊?!?/br> “是啊?!?/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