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親手破壞,也還算不上藝術品(H)
韓非晚直覺身后男人的氣場變了,但她現在沒心思應付和細想,她身體被打開到了最大,被迫的接納著不屬于自己的東西的入侵,xue道被撐開包裹那根異物的感覺太過明顯和不適,讓她皺起了好看的眉頭。 趙的手指在她的xue口一遍遍的搓著,接了一手又一手的yin水,那水清澈透明,還隱約帶著香氣,卻看不到他想要的東西。 他的理智和傲氣告訴他應該停下來然后將人扔出去,再斷了她媽的那條路子,但roubang插在個太過舒適的地方不想出來,他的腰好像下意識的就開始挺動,并不受他的控制。 兩個結合到一起的人各有所思,卻同時感受到快感從尾椎骨出發,一路從脊柱路過,竄到了頭顱,神經做出反應,她夾緊了xue道,猛地一吸xue中異物,差點直接將那里面的東西吸了出來。 一巴掌抽打在了她的腰間,隨即大量的抽插跟上來,女孩兒被插得合不上嘴,舌頭都垂了下來,下體被擴張到了一個臨界點,之后yinjing不停往更深的地方探尋,插入也更用力,整個xue道都開始酸痛,腰也硬的不行,好像被生生敲斷了一樣。 xue道還在不知死活的收縮,她看不到身后男人絞在一起的眉眼,他抓著她的腿將人拖到離自己更近的位置,然后突然抬起了她的下身,那個xiaoxue口正對著他豎起來的yinjing,抽插更方便,他企圖沖進她的最深處。 韓非晚用頭和手肘支撐著自己的身體,這屋里沒有鏡子,不然她會看到自己已經完全變成了美術館的樣子。 水淋淋的下體被yinjing插得滋滋作響,小腹如同婦人般鼓了起來,看到趙不停的皺眉,這種屬于成熟女性的特點不能出現在少女的身上。 可身下這只放蕩的小豬已然不是少女了。 他cao的越來越深,guitou磨著她的宮口,并不照顧她的感受。 xue道rou被cao的外翻,男人終于打算釋放,他用溫軟的媚rou包裹著自己,然后抽出yinjing將人摔在地上。 大片的jingye灑在了她身上,和她被yin水洇濕的半截白禮服,滿是痕跡的皮rou,通紅的眼和閉不和的嘴巴交映在一起,也是幅頗具藝術氣息的景象。 只是她并沒有資格被稱為藝術品。 趙大步離開,甚至沒回頭看她。 韓非晚過去的十幾年里經常等待,在見不到天光的角落里獨自生存是她慢慢摸索出來的技能,如果有人說她活不下去,她總會勾起一面嘴角,嘲笑他們的懦弱。 她從沒有期待,從不奢求任何。 但總有人會突然闖進她的生活中,比如她蜷縮回自己破爛小屋的第二周,身下的傷還沒長好,臉上又被親媽抽打出了幾條血痕。 “怎么會有你這么不要臉的女孩子?!?/br> 這好像是她和韓非晚說的最后一句話,也是最后一次面對面,小女孩兒抱著毯子縮在角落,直到天氣熱起來,才想出一句反駁的話。 “可是mama生我的時候,比我現在還小啊?!?/br> 后來她又恢復了以前的生活習慣,還去找了兩份工,美院的學費可不便宜,姓趙的也不可能再給她錢了。 和她大談性與自由的藝術家,反手就因為她沒了那層膜將她拋棄,真是太藝術了。 她端著盤子回身,剛被自己罵完的藝術家就站在自己身后。 他們的交流不需要語言,趙又將她帶回了那個藝術館,這次來到了另一個展廳后的工作室。 “我的新藝術展要開始了,你可以做我的模特?!?/br> 當然不是普通的那種。 韓非晚脫光了自己全身的衣服,頭被蒙上了個頭套,帶著點血腥味,黏糊糊的。 有粘著顏料的畫筆壓在了她的皮膚上,流暢的滑動,除去一些關鍵部位,全身上下都被糊滿了。 有人將她抬著放到了個推車上,不知拖去了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