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這樣
“可以忍受嗎?第一次你可能感受不到快感。我盡快射出來?!?/br> “好?!?/br> 安婧臉上的汗滴越來越大,下體撕裂的疼痛感越來越強烈。她終于明白卓然為什么剛剛讓她先體驗一次高潮的快感了。 如果第一次就是這么疼,她可能之后都不想再做了。但現在她期待著,也許這次之后,下一次她就又可以獲得快感了。 后面的時間卓然關上了燈,不想看她臉上痛苦的表情。他強迫自己集中注意力,手在黑暗中找到安婧上下晃動的雙乳,抓住之后在掌心揉捏。 “對不起,忍一下,馬上了?!?/br> 最后在他的一聲舒服的喘息聲中,安婧感到下身一股暖流涌入,她不自覺得夾緊rouxue。 “嗯……放松,放松,我先出來?!?/br> 卓然被她夾的舒服到大腦一片空白,雙腿再也撐不住,癱軟在她身上喘著粗氣。身下的roubang還沒有變小的趨勢,依然插在安婧有些紅腫的xiaoxue中。 他雖然嘴上說要拿出來,但身體并不想動,還想多感受一會兒這讓人淪陷的包裹感。安婧也沒有動,時不時輕微收縮一下xiaoxue,聽他在她耳邊舒服的呻吟聲。 “舒服嗎?”這次換安婧問他。 “太舒服了,寶貝,好久沒這么爽了?!弊咳慌ゎ^親吻著她的臉。 “不用夾了,我得出來了?!?/br> “不要,你再躺會兒。等它軟了再拿出來吧?,F在這樣你還舒服嗎?”她邊說邊收縮了好幾下xuerou,用力夾了夾他的roubang。 “嗯……啊……太舒服了這樣。你要這樣刺激,今天都拿不出來了?!弊咳辉诤诎抵姓业剿氖?,兩個人十指相扣。 “那就一直放著吧,想讓你更舒服點?!?/br> “放著就行,不用再夾了,再夾真的受不了了?!?/br> “好?!?/br> 卓然差點在安婧身上睡著,或者可能已經睡了一小覺,他自己沒察覺。在感覺到roubang開始慢慢變軟時候,他趕緊抽出自己roubang,幫安婧清理她一片狼藉的下體。 “去洗一下吧?”卓然在她耳邊輕輕問。 “嗯嗯,不要,好困,想睡覺,想抱著哥哥睡覺?!卑叉簱u著頭,眼睛都睜不開,嘴里含糊說著。 如果不是叫他哥哥,卓然可能會狠心帶她去衛生間洗一下,但一聲哥哥讓他徹底淪陷。嘆了口氣,他先用床頭的紙幫她清理了一下下體,然后又去衛生間拿了溫水沾濕的毛巾,幫她把下身清理干凈。最后用藥膏把她身上所有的傷都涂了一遍,才抱著她在床的一角睡覺。 之所以睡床的一角,是因為床上大部分地方,已經被兩個人體液弄濕,而他也實在沒有力氣換了床單再睡覺了。于是抱著安婧在床腳干凈的地方湊合一晚。 第二天早晨,安婧比卓然先醒來。顯然是昨天晚上卓然涂的藥膏起作用了,她身上的傷痕消掉了一大半,除了卓然親自種的那顆草莓,在那里叫囂著安婧的歸屬權。 他昨天不知道是忘了還是故意的,只有那里沒有涂藥膏。安婧看著鎖骨上黑紅色的草莓,忍不住笑了一聲。男人別管外面多成熟,在床上總是這么的幼稚。 安婧準備繼續一個回籠覺的時候,兩個人中間一根堅硬的roubang擱到她了。她突然靈機一動,把卓然摟著她的手輕輕放到旁邊,身子小心翼翼爬下去,生怕吵醒他。 當她的臉和roubang平行的時候,可以隱約聞到guitou分泌出的液體的味道。喜歡的人的東西,無論什么都不會讓人厭煩。那天讓她作嘔的液體,今天早上因為是卓然的,她完全可以欣然接受了。 她張開嘴含住他的guitou,卓然身體動了一下,安婧沒敢亂動,等了一會兒發現他沒被吵醒,舌尖就開始輕輕掃過guitou上的皮。繞著馬眼一圈圈得舔,時不時略過馬眼正中心,把不時分泌出來的液體舔干凈。 沒有腥臭的味道,只是微微發咸。在看到卓然沒有什么其他反應的時候,安婧舌頭更大膽得開始舔guitou下面的冠狀溝。 雖然她之前不知道這里是男人敏感部位,但她可以聽到卓然的呼吸開始變的粗重,睡夢中的手無意識得按壓她的頭,她估計舔這里可以讓他舒服。 于是她著重一點一點舔著這里,當然guitou和馬眼她也沒有忘記,手也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蛋蛋。 卓然今天早晨做了一個奇怪的春夢。在夢中他和安婧放肆得做著愛,變換著不同的姿勢,他的roubang格外的舒服,蛋蛋也被伺候的很爽。 他第一次在夢里舒服的射精了,而且射精之后roubang還被繼續很好地伺候著。有人幫他舔舐干凈,在roubang還沒變小的時候,一直在不停得舔弄,持續給著或多或少地刺激。 突然他的大腦開始運動,射精?舔干凈?他一下驚醒,發現身下被子里鼓鼓囊囊。而夢里舒服的感覺現在還在持續,他趕緊掀開被子,發現安婧跪在他腿邊,自己的roubang在她口中進進出出。 她赤裸地跪著,胸垂在身下,rutou時不時觸碰到床單,卓然的手不自覺得伸過去抓住其中一只乳rou,在手里無意識得揉捏,享受她的服務。 正在他再次進入賢者時間的時候,大腦強行開機了。如果剛剛的記憶沒有錯的話,他應該已經射過精了,而jingye都被……? “你剛剛都吃了?”他手上動作停下來,有點吃驚地問她。 “嗯,你舒服嗎?”安婧嘴邊還有一些白色的粘液,應該是剛剛射到她嘴邊上了。 “你真的不用這樣的。怎么都吃了?以后不許吃了,知道嗎?惡心嗎?”他把她從自己腿邊薅起來,抱到身邊。手摸著她腰上的軟rou,心疼得說。 “真的不難吃的,你舒服就好開心的,而且你的液體沒有什么難聞的味道?!?/br> “我舒服了,你是不是還沒舒服?還想要嗎?” “你……還行嗎?” “嗯?你敢在床上質疑我行不行?那你看看我行不行?!?/br> 男人的尊嚴被挑戰了,卓然摸了摸安婧的下體,早就濕的一塌糊涂了,不需要他做前戲了。而roubang在安婧細心的伺候下,依然堅挺著。于是他沒給她任何喘息時間,直接插了進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