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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當年不娶之恩[快穿] 第159節

    李御醫在偏廳聽到,臉色都變了。尤其是聽到殷治笑著應下,說過陣子就給容萱換個御醫治的時候,李御醫才驚覺就算容萱不是殷治的心尖人,在明面上也是實打實的寵妃,要收拾他就是踩死一只螞蟻般簡單,他若是不能伺候好容萱,他的風光日子就要沒了。

    李御醫在這邊盤算,容萱和殷治已經并肩走出永秀宮,冬日的暖陽灑在他們肩上,難得有種愜意的感覺,讓平時殫精竭慮的殷治很是放松,感覺渾身都舒緩了。

    他想牽容萱的手,但容萱雙手握著暖爐放在袖筒里,他便算了,好心情地問容萱,“想好要什么了嗎?他們都喜歡些什么?讓人拿出來慢慢挑,免得累著?!?/br>
    容萱狀似思考地說:“有點難,我正在想。太容易了都沒人重視我,還當我是個好欺負的,欺負完了隨便拿點東西就打發了。那可不行,那算什么補償?”

    “什么時候你都是我最重視的人,如今所有人都知道了,不敢再犯,你安心些?!币笾芜@些瞎話說了二十年,隨便就能說得情真意切,“干脆把這次的貢品全都裝車,敲敲打打送到你那去,這樣夠重視了吧?!?/br>
    容萱像是被他逗笑了,神情終于高興起來,順著話頭就道:“送我那有什么稀奇?你都為我在宴席上訓斥皇后了,誰還不知道我厲害?要是送去聶家才夠張揚呢,再加上舞龍舞獅,讓宮里宮外都驚一驚,看看皇上能寵我到什么地步!”

    殷治笑容一僵,“這……恐怕不大好吧?”

    容萱也收起了笑容,轉頭看他,“合著皇上都是哄我的?還說我想要什么就要什么,你哪句才是真話?”

    “哪句是真話”讓殷治警醒起來,他看容萱一眼想看看容萱是不是發現了什么,又覺得容萱只是鬧性子心氣不順,想證明自己有多重要,讓別人再也不敢動她。但舞龍舞獅送十幾車貢品去聶家,那不是讓不知情的人以為他重視聶久安嗎?怕是要讓聶久安的勢力更強了,他是萬萬不能做。

    容萱都停下腳步了,大有不說清楚就不走的架勢,殷治忙道:“這是怎么了?不過隨口一句話而已,還值得氣一回?從前你可不這樣?!?/br>
    “從前我也這樣,我從小就這樣,你忘了?是因為入宮做了你的妃子,覺得獨占你有點對不起別人,我才處處忍耐,結果所有人都來欺負我,現在你也要欺負我是不是?那我還懂事什么?忍耐什么?我這妃子當的還不如在聶家做姑娘呢!”容萱像是積攢許久的怒氣一下子爆發出來,把手里的暖爐都摔了。

    這樣脾氣大的容萱已經很多年沒見到過了,殷治這才想起小時候的聶容萱其實是備受寵愛的大小姐,很張揚的,及笄后為了入宮才學宮規,收斂本性,又因為一直生病情緒不好,才漸漸變得安靜,他都快忘了這個姑娘也有這樣的一面。

    是這次氣壞了吧?所以骨子里的性子全冒出來了,換成他,他也不想忍,或者說這樣都已經算忍了,要是他,他肯定和太后勢不兩立??扇葺嫘褋砗髲膩頉]提過太后,雖然態度表明了她不喜歡太后,但至少沒有讓他為難,真是為他很忍耐了。

    耍脾氣也不算什么事,不影響大局,于是殷治安撫道:“聽你的,不過你也為我考慮考慮,那么多大臣,我莫名其妙賞聶家人,賞得那么多,往后怎么對其他臣子?禮物私下送也一樣,重在心意不是嗎?難道我重視你還不夠,一定要有那些形式?”

    渣男語錄都是一套一套的,說的好像容萱再堅持就是不愛他了一樣,讓人本能覺得理虧氣弱,干脆妥協。

    容萱作為一個很“愛”他的人,當然也妥協了,不過她沒有全盤妥協,不高興地道:“那至少做一件明面上的事,讓人知道你寵我重視我,和聶家沒關系的事。至于禮物,你陪我回娘家,不能讓人知道,我就親自去送。我差點死了,我都好久沒見過家人了,我要回去見他們?!?/br>
    殷治很不想答應,哪有后宮妃嬪隨便回娘家的?但容萱已經妥協了,他再堅持也違背他很“愛”容萱的形象,想想他一直對容萱很好,容萱回去頂多說說太后的壞話,不會說他什么,不影響大局,便痛快地答應了,只是多問了一句明面上的事要做什么。

    容萱想了想說,“我想到了!給我娘加封誥命!封個特殊的,高一點的!”

    殷治剛露出點為難的神色,容萱就不高興了,“怎么了?難道這也不行?我娘都不在了,還能礙著別人什么事?你就只是寵愛一個妃子封了妃子的母親,這還能影響你和其他臣子相處嗎?

    我娘生我們生得那么艱難,我還不記事她就走了,一天女兒福都沒享到。我如今做了德妃,做了當今皇帝的心尖尖,難道連一個誥命都給不了她?”

    說到最后,容萱的聲音已經透著委屈了。殷治說服自己后,被她給逗笑了,“好,我答應你。你可真不知羞,哪有人說自己是男人的心尖尖的?”

    “那不是嗎?”

    “是是是,你就是我捧在手心里,放在心尖上的人?!币笾魏迦说臅r候眼帶柔情,讓人看了就會相信他真的深愛自己。

    這次殷治想牽容萱的手,容萱沒有避開,因為她察覺到聶容萱劇烈波動的情緒。

    聶容萱帶著愛與恨哽咽著說:【他總是這樣,演得比唱戲的還好,讓我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聽他說每句話都要想?!?/br>
    容萱笑說:【為什么要想?你根本不需要在意他是真是假,你只要達到自己的目的就好了,你高興的時候就配合他演,不高興的時候就使性子不理他。你愛他無非也是想和他歲歲年年,花好月圓,你看與如今有何分別?

    你喜歡他裝出來的樣子而已,那就讓他裝下去,做你的專屬戲子?!?/br>
    一旦接受了戲子這個設定,聶容萱發現愛恨交織中殘留的那點愛意消失了。出生在大戶人家,她小時候就見過別人捧戲子,無非就是看中了人的臉蛋身段和表現出的那股子風情,砸錢買自己開心,誰管戲子是真情還是假意?偶有個別人犯傻動了真心,最后被戲子騙的,都會成為圈中笑柄。

    想想她那些年,不用砸錢還白得了天下最尊貴的戲子,讓人一演就是二十多年,也挺有意思的。只不過她動了真心,成了傻子罷了。如今重來一次,只當看戲,希望曲終人散時,她仍是那個看戲的人。

    聶容萱情緒穩定了,容萱也收回手接過紫蘇遞過來的新手爐,她看見紫蘇又順口提了一下綠蘿,幫綠蘿求情。畢竟那日綠蘿為了求救,算是在御前喧嘩了,還吵到了皇上和大臣議政,是有罪的,因著是容萱的人,暫且沒人罰她而已,等事情過了,肯定會有人提出來。

    容萱感嘆道:“我身邊這幾個都是忠仆,包括詩詩也是。她們四個和我一起長大,為了救我,連命都能不要,什么地方都敢闖。我會教她的,但我很感激她那天沖到了你面前,否則我……我不知道還能不能見到你?!?/br>
    殷治聽她提起那天的事又提起詩詩,好心情蕩然無存,只覺得是無妄之災,好端端太后就出幺蛾子,給他添了這么多麻煩還害得詩詩病倒。和這些比起來,綠蘿一個宮女,又“幫”他救了他的寵妃,他感激還來不及,怎么可能懲罰,那不是告訴大家以后寵妃有事不用來找他嗎?太不合適了。

    所以殷治隨口就應了,反正這些都是他說了算,他不計較,這都不是錯,他要是計較了,那沒錯也能變成錯,皇帝這點權力還是有的。

    他們到皇帝私庫的時候,殷治之前的好心情已經蕩然無存,仿佛在陽光下感受那份美好是他空想出來的一樣,讓他有些惋惜。不過這也許就是現實,他和聶容萱之間永遠沒有美好,只有假裝和忍耐。

    容萱反正沒事做,叫人把貢品一一取出來把玩挑選。聶容萱是在幾年后出事的,對這幾年里特殊的珍寶印象很深。其中有一些殷治送她那了,剛好趕上那段時間她著涼了沒心情看,而詩詩懷胎據說很辛苦,她就直接叫人把東西送去后殿了,還是后來被皇后奚落,才知道不少東西都很稀有。

    殷治叫太監總管拿了貢品冊子給容萱,聶容萱看著容萱翻看,毫不客氣地點名將那些稀有珍寶全都挑了出來,打算送給家里人。

    殷治對這些不是太在意,他是皇帝,什么好東西沒有?只是有點可惜其中好幾樣都他想送給詩詩的,原還想通過容萱的手送過去呢,如今送到聶家去了。不過也無妨,只要能安撫住容萱,順便讓聶家以為容萱極其受寵,對他的計劃是有好處的,他已經開始認同這次“補償”了。

    殷治為表誠意,特意提了一句,“岳父大人喜歡什么?他對做官沒多大興趣,一個閑職做這么多年,也沒有想要動動的意思,我平日里想獎賞他都不知該賞些什么?!?/br>
    “他啊……”容萱忽然笑起來,真情真意地說,“我爹最喜歡的當然是我娘,所有人都知道啊。這么多年,他對官位沒興趣,對富貴榮華也沒興趣,我想這些珍寶對他來說都和尋常物件無異。

    干脆這樣,你立刻叫我娘的父親進宮,讓他帶幾幅我娘的畫像來,把畫像送給我爹吧,讓他掛在臥房中、書房中,讓他日日夜夜都能看見我娘,他一定很開心。

    往常他知道的都是我娘嫁人后的樣子,還不知道我娘未出閣之前是什么樣呢,送這個正好,你說對不對?”

    殷治愣了一下,忙替聶賢拒絕,“我看這不太好吧,睹物思人,讓岳父看著岳母的畫像,豈不是日日傷心?”

    容萱一擺手,“就因為這樣才更應該讓他看,看多了習慣成自然,就不會再傷心了。說不定還能解開他的心結,讓他重新開始生活。就這么辦,你信我吧,我是他女兒,我還能不了解他嗎?我這都是為了他好!”

    到底是聶家的事,殷治不好多說什么,只是心里忍不住開始同情聶賢了。他是知道詩詩和聶賢的關系的,當然也知道聶賢真正愛的是誰。試想如果容萱死了,容萱的孩子送他一堆畫像,讓他睜眼閉眼都能看見容萱,他還不氣死?

    容萱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啊,她甚至覺得夜長夢多,不給殷治反悔的機會,直接將回娘家的時間定在了晚膳時。

    殷治本來就是為了哄容萱讓她轉移注意力的,看到容萱這么期盼這么興奮,他也不能掃興,只好一刻不停地批閱奏折,等容萱和宮人把一切準備好,他就陪容萱出宮,去了公爵府。

    聶老將軍被封為公爵,差一點點就被封為異姓王了。殷治無數次怨恨祖父那般重用聶久安,讓他現在大受掣肘,但又不得不感謝祖父和父親給予聶久安的權力,讓他在朝廷內外動亂之時還能坐穩皇位。

    他本該感激聶久安的,可這就像讓兇猛的老虎來保護個弱小的羔羊。無論老虎保護了羔羊多少次,羔羊對老虎的懼怕都不會消失,因為那只老虎真的隨時都可以翻臉吃掉他!

    離公爵府越來越近,將要私下同聶久安相處,殷治打起了十二萬分精神,他必須讓聶久安相信他和他父皇不一樣,他是和聶家站在一起的。他父皇不信任聶久安,即便臨終托孤也只肯給出一個妃子之位,點了丞相之女給他做皇后。聶久安要不是看在和祖父的兄弟情上,怕是都不會答應。

    只可惜他父皇的打算落了空,那丞相命薄,沒兩年就得痢疾死了!弄得本該是皇后和德妃的地位不相上下,丞相和聶久安分庭抗禮,最后成了聶家一家獨大,他也沒辦法坐收漁翁之利,只能全力讓聶久安相信他對聶家和祖父一樣,是毫無保留的信任,把他們當自家人。

    他自覺這二十年來做得不錯,聶家上下都信了他。唯獨一點點意外的是他真的愛上了詩詩,但好在全都安排好了,詩詩決不會影響大局。只要他再堅持幾年,一定能找到契機,真正掌控這萬里江山!

    兩人是便衣出行,沒擺什么陣仗,只讓大內高手隨行護衛。但派了人提前通知聶家,他們到公爵府的時候,聶家上下已經恭敬地等在門口了。

    殷治先下馬車,未等他們行禮就虛浮一把,笑道:“自家人不行這些虛禮。萱兒不能吹風,我們進去再說?!?/br>
    他回身親自扶容萱下車,像一個普通人家極其疼愛妻子的丈夫,半點沒有帝王的架子,臉上的笑容也格外親切,對著聶久安叫“祖父”,對聶賢直呼“岳父”。就連皇后的娘家都未必有這個尊榮,可自從聶容萱為妃,殷治私下里就一直這么稱呼他們,聶久安看著就笑了起來,在他看來,孫女真的找了個好歸宿。

    容萱略微激動地和他們互相見禮就進了廳堂,按照身份,她和殷治是要上座的,其他人只能遠遠地坐在下面兩側。聶久安剛要請他們落座,容萱就擺手道:“自家人,快別這么客氣了。祖父,我可是好久沒回家了,這樣有什么意思?不如自家人說說話好了,我還給你們帶了禮物呢,紫蘇,快把東西拿過來?!?/br>
    她這么一招呼,殷治立即說聽她的,其他人當然不敢有意見,就叫人抬了張圓桌進來,幾人圍坐在了一起。

    聶峰比meimei早成親,夫妻和睦,身邊坐著一兒一女都很有禮貌,容萱就先送了禮物給他們,逗了小孩兩句,氣氛一下子便輕松起來。

    接著容萱一樣樣送禮物給他們,同他們說這是哪哪進上來的貢品,只她隨意一說,大家就知道東西有多稀有珍貴,個個都很高興,有種被自家人惦念著的愉悅感。等到了聶賢這邊,聶賢是不喜這個女兒的,甚至看到她享受這種殊榮,還會替詩詩委屈,只想著不管禮物是什么,體面地敷衍幾句就好。

    可他萬萬沒想到,容萱送給他的竟是滿滿一大匣子的畫作!畫上全都是他親自弄死的妻子,足足有十幾幅!

    他第一感覺就是晦氣,下意識變了臉色,渾身不自在,就聽容萱高興地笑道:“爹,你喜歡嗎?”

    第161章 寵妃是個擋箭牌7

    聶賢都不知該做什么反應好, 旁邊聶峰已經激動地站了起來,“這是……娘未出閣時的畫像?你從哪里得來的?”

    “當然是從娘的娘家要的,說起來這些年我們同外祖父、外祖母他們來往很少,大家都有各自的事情, 沒什么機會見面, 太失禮了。如今想起來,就該常來常往, 我在宮中不方便, 最多叫嫂嫂和秦家女眷入宮玩一玩,你們在宮外就多走動走動吧, 連我的那份一起?!比葺嬗幸馓釘y外祖秦家,是因為聶久安真的年紀大了,聶峰又太年輕,中間正該扛起一切的聶賢是個人渣,倒不如將秦家扶起來,讓舅舅為聶峰保駕護航,無論感情還是利益,秦家與他們都要更緊密些。

    她這樣說了, 就算聶峰夫妻不愿意也得和秦家走動起來, 更何況他們還不排斥這門親戚,以往不過是聶賢思念亡妻,大家怕他傷心才盡量不提而已,漸漸就少了來往。聶峰看了父親一眼, 應聲坐下, 還有些不明白為何meimei像在往父親的傷口上撒鹽呢?

    聶久安是看不上兒子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自然更沒意見,還說他那有盒好茶, 是親家愛喝的,叫聶峰去拜見的時候帶上,幫他問個好,改日他們兩個老家伙也可以約出來飲飲茶。

    這么一通話說下來,聶賢已經沒機會拒絕了,容萱直接讓人將畫裝好遞給了聶賢的下人。她笑著說:“我想了許久才想到爹會喜歡的珍寶,這些畫如今可是無價之寶,爹你一定要掛在臥房、書房,所有你常去的地方,才不枉費女兒一片孝心。相信我娘也不想看你消沉這么多年,如果你真的在意她,就讓她看著你好起來吧!”

    容萱轉頭問殷治,“端康你說對不對?”

    這還是容萱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叫殷治的字,殷治愣了一下才笑說:“對,我也是這樣想的,我還等著岳父找回雄心壯志,在朝堂上助我呢?!?/br>
    “端康”二字讓在場所有人都暗自感嘆容萱的受寵,聶賢突然一口氣堵在胸口,他是個男人,并不相信殷治對詩詩會一往情深,如今看到殷治寵愛容萱,只覺得詩詩在宮中受盡委屈。雖說他也一生只愛了一個女人,但還不是娶了秦氏,讓心愛的女人傷心而終?名分、榮華、子女,都被秦氏得了,這才是實打實的好處,愛算什么?是最沒有用的東西。

    但他也更清醒地意識到,笑到最后才是勝利者,送詩詩入宮一步步爬上太后的位置才能享盡這世間榮華。所以如今詩詩還在容萱身邊,他就必須小心謹慎,不能讓容萱不痛快,更不能讓容萱察覺他不愛秦氏。

    于是聶賢只能裝作很感動很感慨的樣子拍了拍匣子,對容萱說一句,“你有心了?!?/br>
    容萱高興地對下人吩咐道:“以后日日都要打掃灰塵,萬不能有半點損壞,知道嗎?否則我和皇上饒不了你們!”

    “是,謹遵皇上之令、謹遵德妃娘娘之令!”

    下人齊齊應聲,一下子將容萱的地位凸顯出來,讓眾人意識到她雖然可以親切對待他們,但到底不同了,她就是高高在上的德妃娘娘。

    聶賢險些黑臉,他是想隨便應付幾日就找借口收了畫的,甚至起了心思要弄場火直接把房子連畫都燒了。結果容萱把這兩條路都堵死了,有皇上金口玉言,那就和圣旨一樣,誰敢讓畫像有絲毫損傷?那是要當成傳家寶一樣保護的,這樣他豈不是每天走到哪里都要對著那女人的畫像了?

    容萱已經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了,看看天色就問:“祖父,晚膳備好了沒?我們用膳吧,有沒有做我愛吃的那幾道菜?我在宮中日日喝苦汁子,胃口都敗壞了,難得這兩日陽奉陰違偷偷倒了藥,正好在家吃幾口喜歡的?!?/br>
    眾人大驚,殷治立刻站了起來:“你倒了藥?這怎么行?我們回去讓李御醫給你診治診治?!?/br>
    容萱輕哼一聲,“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今早李御醫給我診脈也沒說什么啊,說明啊,我這身子喝不喝藥都一樣,我覺得吃幾口喜歡的,多回幾次娘家,高興了就什么都好了?!?/br>
    殷治想起李御醫確實沒說什么,重新坐下來嘆道:“你啊,膽子太大了?!?/br>
    聶久安也道:“娘娘還是要重視身體,不得任性啊?!?/br>
    “我知道,祖父放心吧?!比葺嫘ζ饋?,看著真的氣色不錯,大家也就把擔憂放下了。

    豐盛的飯菜很快擺上桌,原本應該是分開吃的,但容萱喜歡熱鬧,就都擺在了圓桌上,旁邊還有一張桌子也擺滿了。容萱想吃什么都有紫蘇給她夾過來,她食欲大開,真像她所說已經很久沒吃過喜歡的了。

    嫂嫂笑說了一句,“回頭讓廚子把菜譜寫出來,拿給娘娘宮里的大廚,娘娘什么時候想吃了就讓他們做?!?/br>
    容萱低著頭喝湯,慢條斯理地說:“以后吧,如今詩詩有孕五個月,正是辛苦的時候,別的不愛,就愛一口吃的,日日讓小廚房給她做,我就不同她搶了?!?/br>
    席間幾人臉色都有了微妙的變化,詩詩從小跟著容萱長大,他們都知道。如今容萱病弱不能承寵,最親近的詩詩卻懷著心愛的男人的孩子,即便孩子出生都在容萱名下,這種感受也一定不好受。而且詩詩不過是個下人,就因為能生皇嗣,連小廚房都占了?

    聶久安和聶峰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容萱受了委屈,嫂嫂是同情容萱的不容易,聶賢則是暗道不好,著急地想要通知詩詩低調一點,萬萬不能讓容萱看她不順眼,而殷治則心里咯噔一下,不知容萱是隨口感嘆還是真的不滿,會不會說更多讓聶家人對他不滿。

    不過容萱就說了這么一句就聊起家常,誰都看不出她在意還是不在意。不一會兒晚膳用完了,殷治對容萱說:“天色不早了,再說說話就回宮吧。你可要去你從前的房間看看,同嫂子說說話?”

    容萱笑道:“我啊,好不容易回來一次,可不要說些女兒家的話,我要多關心關心祖父,我可是從小跟著祖父長大的。端康你陪我爹說說話吧,你們都是重情之人,定然有很多話題,正好你也勸勸我爹,我想若我有一日不在了,一定不希望你消沉下去?!?/br>
    “萱兒!別說這種話!”殷治和聶久安同時出聲制止,聶久安一著急連“娘娘”都忘了叫。

    容萱不等他請罪就起身扶住他,對殷治笑道:“好了好了,我不說了,我陪祖父去走走,你們聊?!?/br>
    她在明面上就是受大家寵愛著的姑娘,她這樣說了,沒有人不同意。容萱同聶久安出去之后,這邊就成了聶賢的刑場,因為殷治必須同他聊深情的話題,勸他不要因為秦氏消沉等等,每說一句都能讓他想起最后看到秦氏的那個畫面。

    秦氏臨時前當然什么都知道了,沒有恨意,只擔心自己的一雙兒女,還說他是個無恥的懦夫。他恨,他恨秦氏占了他心上人的位置,他看不得秦氏展露歡顏,只有秦氏痛苦,他才能感覺對心上人有了個交代。那時詩詩的娘已經死了,他更容不得秦氏活下去,親眼看著秦氏咽氣。

    那個畫面并不美好,可他從來沒在意過,如今看了秦氏的畫像,又聽殷治一直提起秦氏,那個畫面反而一直出現在他腦海中,讓他越發煩躁。偏偏在場的還有聶峰夫妻和一眾下人,他只能順著殷治的話一起回憶秦氏,真是要多難受有多難受。自從他答應家里安排的親事以后,二十多年來再也沒這么難受過了,這個女兒簡直是生來討債的!

    容萱就是故意讓他難受,這才是剛開始而已,她沒有時間,否則還能讓他更難受。容萱使性子要好處,讓殷治陪著回娘家,主要目的就是為了見聶久安一面。

    聶久安是個從骨子里的忠臣,如今聶家女受寵,名下還有了太子和小王爺,聶久安一定會傾盡全力護太子和小王爺長大,給他們天然的支持,幫那渣男賤女保護孩子,逐漸暴露勢力讓殷治對聶家更了解。再有聶賢這個叛徒,聶家走向滅亡就沒多久了。

    她可以在宮中斗,只要用些符、用些咒,就算她一個人也能斗過他們。但要教會聶容萱會很費力,如今有家族,當然還是同家族一起翻盤更好,也更符合聶容萱的本意。

    容萱在公爵府散步的時候就叫宮人都離遠些,走著走著走到了聶久安的書房,更是叫紫蘇守在門外,叫他們離遠點安靜點,不要打擾她和祖父敘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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