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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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道枝紅唇微張,喘著氣,頭腦發漲,低低的叫著。 “啊·····嗯···” 男人半坐在床頭,看著身上的女人,旖旎風光,好整以暇。 白膩的陰戶大張,yinjing狠狠擦過xue口,田道枝被刺激到立馬縮下腰,guitou插入xue口。 “啊····頭,頭進去了?!?/br> 薄汗生起,田道枝覺得此刻全身火熱。 男人牙關緊閉,壓抑的欲念讓脖間青筋泛起,泛粉的指節更甚。 終于忍不住,他突然用力,把田道枝壓在床上,大腿被猛的拉過,從床上拖到床沿,被男人粗礪的手掌鎖住腳踝,然后壓開雙腿。 田道枝低低的驚呼一聲,然后立馬壓住,不敢發出聲響。 男人看著眼前粉色陰戶,眸色沉暗,跟田道枝人一樣,又粉又嫩,光潔無毛。 yinjing難耐的點了點,然后抵住女人的xue口,以yin水為潤滑。 “我要cao進去了?!敝芙椪f。 女人微睜眼,咬著唇,聞言只是什么都沒說,轉過頭去不再看。 周綏突然俯身,掐住女人的下巴,昏黃燈光站在寬厚的肩膀,如臨神坻,邪肆又暴虐,“看著我啊?!?/br> 田道枝被強迫的看向那根泛著青筋的粗長性器。 yin水肆虐,如鵝蛋般大的guitou慢慢抵了進去,xuerou如潮水般吸附在侵入的guitou,田道枝難耐的往上縮了縮,卻被男人用力的拉回,guitou猛的全部進去。 “躲什么?” 話畢,狼腰突然用力往前一頂,yinjing用力插入大半,原本細嫩的小口正插著一根可怖的東西,女人眼角泛起淚光,應激般的抓住男人青筋泛起的手臂。 “周,周綏····能不能不要這么重,輕一點好不好?!碧锏乐ρ劭艏t紅的。 周綏聞言,低低笑出聲。 這就敢直接叫自己名字了? 伏下身,汗液滴落在女人的嬌乳上,親了親田道枝的脖頸,像是再在安慰說出的話卻是冷漠,“很痛?多cao會兒就好了?!?/br> 然后下身緩緩抽離,又猛地再次插入,這次yinjing進入的更多了。 再次快速抽出又插入,被緊致嫩xue裹挾的yinjing大開大合進入新的地界。 “嗚嗚····我受不了了,輕點啊····” 田道枝覺得自己就快要到底了,隨著男人的抽插,女人就像顆水蜜桃,yinjing搗出更多的汁水,變得深紅的xue口起著白沫,腹間甚至能看到被男人男人cao弄的凸起,是周綏的yinjing。 “嘖,水真他媽多?!?/br> 田道枝的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發出yin靡的叫聲,聽到男人的話,她甚至伸出手想去捂住男人的嘴。 不想聽他說話,喘著氣,“你···嗯···你能不能···能不能別說了?!?/br> 周綏順勢拉過女人的收,放在腹間那一淺一深的凸起上,田道枝覺得實在恐怖,隔著rou,好似在cao自己的手一樣。 yinjing不知道擦過yindao哪處的軟rou,田道枝下神猛的一抖,小聲嗚咽,然后更加用力的夾住yinjing。 男人脖間青筋炸裂,被夾的“嘶”的一聲,“很爽?” 猛地伏在女人上方,張口露出獠牙似的,狠狠咬在田道枝肩膀。 膚若凝脂的酮體上赫然出現一個整齊的牙印,紅得滴血。 與之而來的,是更為爆裂的cao干,那塊軟rou被瘋狂頂撞,田道枝終于忍不住叫出口。 “啊··啊··不,不許咬我?!?/br> 男人置若罔聞,下身更加用力的頂撞,把女人撞的一聳一聳的。 “嗯啊···啊····你屬狗的嗎···嗚嗚····好痛···” 聞言,男人伸出手,粗礪的手掌“啪”地打在女人的雪臀上,xuerou瑟縮,夾得更緊了。 然后cao干的更加暴烈,他問,“誰屬狗的?” 田道枝被cao的說不出話,只能拼命搖頭。 男人一只手鎖住田道枝手腕,翻過田道枝的身體。 “把屁股翹起來?!?/br> 田道枝聽話極了,顫顫巍巍翹起屁股,然后又是“啪啪啪”幾聲,雪臀上被打出紅紅的巴掌印,隨即周綏蹭了蹭xue口的yin水,就這么一頂,將yinjing全部插了進去,頂進腔體。 “啊啊啊····別打啊····我受不了了···求你了快點射吧···” “嗚嗚嗚····變態啊···輕點好不好?” “我他媽現在shuangsi了,輕點cao著不舒服啊?!敝芙楉斎?,邪氣的笑,“又要輕點又要快點,你到底要哪樣?” 于是更加用力了。 一個只顧自己爽的變態。 此刻田道枝的yindao也被cao的麻麻的,xuerou難耐的蠕動,想要吸進更多。 她感覺自己就快要高潮了,手無力的抓住棉質床單,抓緊又松開,腦中閃過白光。 xuerou快速抽搐,男人的yinjing被劇烈的夾弄。 突然,男人暴躁起來。 “艸!” 周綏微瞇著眼,身下不斷用力,房間內傳出“啪啪啪”的回響,就這樣不知道cao干了多少下,似是到達臨界點,周綏越cao越快,yinjing抽離時甚至帶出點xuerou,原本粉嫩的陰戶被cao的深紅。 終于,又cao弄了數下,周綏將yinjing狠狠抵在yindao內的腔體,噴出白精,他爽到頭皮發麻,突然泄力就這么這在趴在女人身上。 微涼的液體射入女人體內。 感受到男人射精的田道枝,突然就掙扎起來,翹著屁股往前爬,但屁股始終被抓在周綏的手里,怎么逃也逃不掉。 為時已晚,已經內射了。 “不要射進去,會懷孕的?!碧锏乐Ψ褐鴾I花,被cao的眼睛紅紅的,低垂著杏眼,可憐的看著男人抓在自己手腕上的臂膀,卻是不敢直視身后的男人。 “嗯?”男人抬了抬頭,吐出的熱氣打在田道枝的耳邊,然后訕訕無所謂的說,“吃藥不就好了?!?/br> 聞言,田道枝心里默默低沉了一下,只一秒又恢復正常。 是啊,吃藥就好了。 自己在期待什么? 她伸出手,推了推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yinjing還插在里面,堵著jingye流不出來。 “很重呀,快下去?!?/br> 經歷性事的女人此刻聲線魅惑又嬌嗔。 聞言,周綏沒有生出憐惜的意思,反倒有些煩躁的壓著女人又往上頂了頂,想要女人閉嘴。 女人軟爛的嫩rou縮了縮。 不一會兒,周綏伏起身,抽出那根仍舊粗硬的yinjing,把女人翻了過來。 “再來一次?!甭暽斜M是神采奕奕。 但田道枝已經累的不行了,她好想拒絕。 可是走到這一步,她沒有說不的權利。 周綏低頭扒開女人的腿,陰戶已經高高腫起,xue口正流著已經液化的jingye。 一觸摸到xue口,田道枝就嘶的痛著喊出聲。 “怎么就腫了,”周綏自顧自的說,“還是太嫩了,以后多caocao就適應了?!?/br> 就這么說著,然后全然不顧的,又插進了xue口。 腫脹的入口,卻夾的周綏更爽,又狠狠的cao了進去。 “啊·····輕點輕點···我受不了了?!?/br> “嗚嗚······我不做了,我不做了?!?/br> 田道枝就這么叫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田道枝想,她第一次這么討厭生理反應是什么時候? 即便自己的xue口紅腫,陰戶被cao的深紅,屁股上滿是巴掌印,即便男人插進甬道時,是那么刺痛。 但現在竟然還是流著水,生出爽意。 自虐般的。 田道枝此刻第一次這么討厭生理反應。 在自己身上揮灑汗水的男人就像條兇狠的惡犬,爽到極點了,會抵在她的腔體內,然后狠狠咬住她的奶,她的頸脖。 嬌乳被周綏已經抓的斑駁,肩膀和胸前已經有了幾個牙印,腿根處被男人掐出青印,xue口腫起,雙腿已經失去知覺,散架似的。 還內射在自己體內,要自己吃藥。 可這場性事本身就是基于一場等價交換,所以她也沒有覺得多不公。 于是,她伸出手,環住男人的脖頸,甬道仍是那么緊致的絞住周綏的性器,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發泄出jingye,然后射進自己的體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