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亂終棄的前任登基了 第24節
唯有如此,才能證明,她是他的。 作者有話說: 封堯:朕一點不狗,你們信么? 玉鸞:(⊙o⊙)… 葉?。悍凑沂遣粫帕?!哼! 第二十三章 “朕走了,你好生歇著,盡快恢復正常,來御前侍奉朕,司寢女官可不是吃白飯的?!狈鈭蛄⒂谀_踏,丟下一句,垂眸時,眼神似是睥睨。 玉鸞:“……” 是她自己愿意在宮里吃白飯? 她是被誰困在這里的?! 兩人這次又算是不歡而散,玉鸞倒也平靜,似是已經適應了,封堯再多的嘲諷、揶揄,也不會對她造成太大的影響。 至少眼下看來,他還不打算弄死她。 她若是死了,誰來見證他御極天下的風光? 一個人越是站在高處,越是渴望得到曾經的知己好友的見證。 而她作為一個始亂終棄了他的女子,最適合當那個見證者。 就仿佛,她越是落魄,就越顯得曾經的決定是錯的。 綠蘿再度折返屋內,誰知會瞧見玉鸞衣不遮體,雪膩之上落下斑駁梅花,畫面一度旖旎。 綠蘿:“……” 她這才離開多久?皇上就下此狠手了?這樣快么? 玉鸞支起身子,后腰倒是好受了不少,她詫異于封堯按摩的手藝還算不錯,見綠蘿似乎神色赧然,她倒是落落大方,自嘲一笑:“讓姑姑見笑了,皇上就是那個性子,年少時便是如此,見了女子就像個浪蕩子?!?/br> 綠蘿:“……” 可皇上分明不好女色啊?;噬仙磉吘瓦B個近身侍奉的宮婢都無。 玉鸞身上的紅痕是真真切切剛才落上去的,這一點毋庸置疑,綠蘿沒法給封堯辯解。 年少就是如此了么……? 綠蘿從未嫁過人,在宮里待了小半輩子,哪里見過這等光景,只好訕了訕,不再多問。 * 御書房,風家兄弟二人已等候多時。 見帝王從長廊款步走來,他二人垂首準備行禮,因風家世代從武,風哲與風川二人亦是自幼擅武,很快就察覺到帝王的呼吸不穩。 風家兄弟二人對視了一眼。 封堯并沒有邁入御書房,廊下徐徐悠風,拂面而來,正好可以稍稍滅了他內心燥氣。 帝王負手而立,垂首看著自己的掌心,眼底神色不明。 風哲與風川見狀,以為新帝已經想好了如何將佞臣玩/弄在鼓掌之中。 不然,皇上盯著自己的手掌看個甚么勁? “說?!狈鈭虻瓎X,僅此一字,嗓子透著不可忽視的喑啞。 低低啞啞,更顯得深沉、內斂、神秘,不可窺探。 風哲抱拳,垂首道:“皇上,刺客是周家余孽。因不是死士,才施刑不久就受不住招供了。眼下,刺客還綁在地牢,正在受刑,但并未傷及要害,葉大人親自監督,不會讓刺殺輕易死了?!?/br> 風川接著道:“刺客的哀吼聲響徹地牢,這幾日,地牢內斷斷續續有人開始投誠,大抵是當真開始怕了?!?/br> 封堯擰眉,不知在想什么,片刻后,才淡淡啟齒:“開始清理宮廷,朕不想看見任何余孽!”也不允許任何宮廷再發生任何刺殺。 帝王之言,獨具威壓。 一聲令下,似有千金重。 風家兄弟齊齊抱拳:“是,皇上?!?/br> * 翌日一早開始,整個宮廷陷入人心惶惶的混亂之中。 玉鸞休息了一整夜,精神頭恢復不少,去了一趟御膳房討些吃食,便從宮奴口中得知了大致情況。 “地牢內之前抓獲的太上皇余孽,開始招供了。宮里原先奉職太上皇與原太子的人,一個都逃不了?!?/br> “就在中央門砍首呢?!?/br> “聽說都抓了近百人了?!?/br> “嘖嘖,鮮血流往了護城河啊?!?/br> “……” 玉鸞吃了早食,就被綠蘿告知,帝王宣見她。 她也才休息了昨日一晚,帝王還真是不讓人好過。 沿途去御書房的路上,每隔一段路就能看見禁軍在抓人,血腥味到處可聞,御書房外面更是橫尸數具,大抵是仲春已至,又是日頭正烈的時候,撲面而來的腥味讓人忽然腹中一陣翻騰,玉鸞當場干嘔。 “嘔——” 御書房外面臨時擺放了一張桌案,封堯就坐在那里,正獨飲薄酒。 見玉鸞過來,他抬眸望了過去,像召喚著愛寵一般,輕輕招了招手:“過來?!?/br> 帝王的嗓音仿佛具有穿透力,他淡淡一言,就能傳到數丈開外,嗓音磁性清冷,像跨越上萬年的時空而來。 玉鸞一手摁著胸口,強行壓制住那股惡心作嘔,這才能正常的邁向帝王。 封堯這是要清理太上皇留下的所有黨羽么? 也是了。 登基大典這種重要的日子,都能被刺客暗殺,他必然慍怒了。 這個男人本就是小心眼,哪里能咽下這口氣? 玉鸞走上前,在桌案兩步遠的地方站定,態度恭敬:“皇上,微臣來了?!?/br> 她自然坦蕩,仿佛昨日在掖庭寢房的事不曾發生過。 “呃——”就在這時,一閹人的悶哼聲傳來,是被禁軍一劍封喉。 血濺當場,有幾滴濺在了封堯的手背上。他的手骨節分明、指形勻稱,肌膚還算白皙,艷紅的血漬沾染手背,竟顯得相得益彰。 見狀,玉鸞一怔。 她仿佛能夠想象到,封堯在漠北那些年,他是如何一步步殺到了如今這個位置。 若非血染青峰,又若非飲血劍刃,誰又能絕地翻盤? 她神色一晃,心尖像是被什么頓重之物狠狠撞擊了一下,呼吸驟然紊亂。 封堯看向她,以為她是怕了自己這副模樣。 可他若非羅剎,又如何能殺回來?只怕早已命喪漠北。 帝王站起身,從案桌上抓起一把匕首,單臂摟住玉鸞的同時,將匕首放入了她手中,并且握緊她的手,低頭附耳,唇故意貼近耳珠肌膚,道:“你一定痛恨老二吧,這里有把刀,去殺了他,如此,你與朕就是一樣的人了,皆是手染鮮血?!?/br> 這次清理宮廷,矛頭指向了太上皇與原太子。 封堯不能弒/父,至少眼下還不行。 可原太子就沒那么好運了。 玉鸞還在愣神時,人已經被封堯直接拉上千步廊,男人仗著自己腿長,全然不顧身后的女子,近乎拖拉著她往前。 “嗷、嗷、嗷……” 獵犬的吠聲,宛若狼吼。 地牢四周用鐵鏈拴鎖了數頭狼狗,獠牙齜開,垂涎三尺,不愧是吃/生/rou/飼養出來的野獸,一旦嗅到活物,都會格外興奮。 然而,就在封堯踏上通往地牢的甬道那一刻,數頭狼狗老老實實跪趴下,仿佛不敢造次。就像是地獄獵犬瞧見它們的主子。 再狠的野獸,碰見自己的主人,也只能乖乖收起獠牙。 玉鸞一路小跑,早已氣喘不勻。 封堯側過臉,睨了她一眼,似是哂笑:“如此這般體力,日后如何能跟得上朕的節奏?” 玉鸞:“……” 她為何要跟上他的節奏? 皇宮地牢建在底下數丈之深的地方,這才剛剛邁下石階,一股寒意撲面而來。 玉鸞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 她看不清腳下路,近乎是被封堯提了下來,剛要站定,耳畔又傳來溫熱濕潤的觸感:“乖,過去,殺了他?!?/br> 作者有話說: 玉鸞:前任瘋了,我該怎么破,qaq~ 封堯:朕很好,朕沒瘋,朕是一個正直的暴君。 眾人:(⊙o⊙)… —————— 寶子們,預收感興趣的可以收藏一下哦~坑品保證哇~ 《重生后寵冠六宮》 《除了美貌一無是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