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撩夠了嗎 第86節
“親我?!?/br> “把舌頭伸進來?!?/br> “jiejie?!?/br> 作者有話說: 一寫親密戲我就抓耳撓腮 太難惹 困困 第52章 明撩 高清監視器里, 女人坐在男人的腿上,捧著他的臉,吻到忘我。 男人仰頭拉長脖子, 握著女人細到極致的腰,抱她起來。 激烈的吻, 女上步步緊逼, 男下毫不退讓。 鏡頭拉近, 舌頭上的水光都一清二楚, 棱角分明的下頜線更是接近完美。 江矜言脖子上分布的血管, 興奮地噴張。 監視器后, 大家看得面紅耳赤。 沈霧洲忽然轉身, 許茶寧嚇了一跳,只見男人突然伸手, 把她的腦袋扭向身后。 許茶寧看著身后的懵逼群眾,睜大小鹿眼睛, 想起燈光曖昧的書房里,他們之間的禁忌之吻。 “卡!” 沈霧洲拿起揚聲器喊道, “南漓, 矜言, 你們做的很好,快下來涼快涼快?!?/br> 南漓睜開眼睛, 江矜言意猶未盡地看著她。 她速度撇開視線, 收拾被弄亂的妝容。 這場戲總算是順利拍攝完成,她松了口氣。 回到休息室,她還想著和江矜言的吻。 她到底怎么著了他的道? 那可是她認真撫養七年的弟弟, 怎么和他可以做出這種事情。 左鄰右里, 江矜言的老師同學看到這里會怎么想?以后回家還怎么面對李奶奶? 都怪她抵抗力太差, 被美色所誘。 話說他小小年紀,從哪學的這么會撩?實在不像是他這個年紀會的東西。 南漓頭倒在化妝桌上,腦子里裝滿東西。 她正在emo,門口傳來開門聲,她以為是妍妍回來了沒抬頭,響起的嗓音嚇了她一跳。 “阿漓,你在做什么?” 南漓彈起身子,轉頭看向南倩,她怎么來了。 “這里不歡迎你,出去?!蹦侠鞗]好氣地說,神情立馬換成冷淡的模樣。 南倩假裝沒聽到,找地方坐下來,東張西望打量這里。 “我聽說你從哪搞了幾千萬資金投資這部電影,阿漓,你這么有錢為什么不早說啊?!蹦腺黄θ?,臉上化著厚厚的妝,脖子上扎了方巾,一看就是仔細打扮過的。 南漓渾身惡寒,“我有錢關你什么事,早就和你說得很清楚,我不會再給你掏一分錢?!?/br> “我不是來跟你要錢的,聽說你的助理是個毛手毛腳的小姑娘,以后mama來照顧你。我們母女倆分開這么多年,我一直都記掛你,可你都不讓我見你。娛樂圈人心險惡,你的身邊得有真心為你好的人?!?/br> 南倩說得頭頭是道,順手把南漓丟在沙發上的衣服折了起來。 “不必了?!?/br> “難道你寧愿相信一個陌生人,都不愿意相信自己的母親嗎?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是真心對你好的,只有我不會傷害你?!蹦腺慌闹约旱男乜?,情緒激動。 南漓依舊漠然,她只覺得諷刺,“你傷害的還少嗎?” 過去,南倩限制她的自由,把她當做親女兒的替身。 她還要忌憚那個男人,每次洗澡都要擔心害怕,睡覺也要小心翼翼,他會突然闖入,或者在門口走來走去。 那種隨時神經緊張的日子,就像是勒著脖子生活。 南倩瞳孔一震,“你何必再提那些舊事,就讓它過去吧,你現在不是過的很好嗎?” “我很好?”聞言,南漓發出一串冷笑。 “你有錢又長得漂亮,還拍了大導的電影,將來肯定能紅,會比現在更好?!?/br> “是啊,我會越過越好,但請你離我越遠越好?!?/br> “阿漓!你怎么能說這樣的話!” “快滾,別逼我喊保安?!?/br> 南倩難以接受,發現對方立場堅定,她破功了,變回那個歇斯底里的瘋婆子,“南漓,我養你這么大,你吃我的用我的,還勾引我的男人,如果不是我,你早就被——” 南倩的話被南漓的巴掌打斷,她不可置信地抬起頭,“你竟然打我?” 南漓轉動手腕,漫不經心抬眼,“打你,怎么了?” 這個舉動無疑徹底激怒南倩,“你不過是個失敗品,我要你學,你就是學不會,我養只狗也教會了?!?/br> 南漓開始聯系妍妍喊保安,不欲和南倩多費口舌。 南倩上前搶奪她的手機,露出面目猙獰的表情。 “你要找誰來,和你拍戲的男人?” 南漓甩開她,“關他什么事?” 南倩扯掉絲巾,露出脖子上深到發紫的傷痕,“他因為你差點殺死我!” 南漓:“你都告訴他什么了?” —— 竹林樹下,南漓聽見身后的響聲轉過身。 “你來了?!?/br> 江矜言打量四周,“你單獨見我,不怕他吃醋?” “江矜言,別跟我扯這些,你為什么要打聽我的事?” 江矜言這才發現南漓的表情不對,一下聯想到可能是南倩告狀了。 “我想知道你的過去?!彼麛孔”砬?,目光如炬。 “我的過去關你什么事?” 江矜言:“我們說好互相依靠?!?/br> “這是我的隱私!別人既然不跟你說,就是不想你知道,你為什么非要知道?” “現在你知道了,滿意了嗎?” 南漓一生氣就語速快,不給對方回答的機會。 江矜言想碰她,被一把甩開。 “你不是不想當我弟弟嗎,好,現在我們不再是姐弟?!彼f。 江矜言抱住南漓,服軟道:“jiejie,我錯了,你別說了好嗎?” 南漓推開他,“你沒有錯,是我錯了,從此以后,請你離我遠點,不要再多管閑事?!?/br> 江矜言看著她的背影離開。 她跑出劇組,就像當初離開南倩時,只要逃避就可以不用面對。 被囚禁的黑屋,烏煙瘴氣的賭桌,偽善的繼父—— 七年了,她以為可以重新開始。 偏偏被江矜言,這個世界上她最在乎的人,親手撕開她的傷疤。 她跑到江灘邊,找了個塊巖石,坐在上面透氣。 和江矜言吵完架,她的胸口里像囤著幾公斤的棉花喘不過氣來。 太陽xue突突地痛,她仰頭大口喘氣。 眼周酸脹,鼻子澀澀的,她閉上眼睛。 心情復雜得像打翻的五味瓶,過去和現在,畫面不斷閃現—— 白帆穿梭,圓日慢慢從半空中落到地平線,金溶溶的一道,江中像被投入無數閃片。 太陽竟然都下山了!南漓想找手機看時間,才發現自己忘帶了。 腿好麻,肩膀好酸啊。 她活動四肢,美景在前,胸口里堵著的重量輕了許多。 “原來你在這里?!?/br> 身后傳來聲音,她聞聲轉頭,挑起眉頭,“是你啊?!?/br> 晚霞烘亮她的側臉,發絲被卷進夕暮里,她挽起鬢邊。 宋頤對她頷首,“是我?!?/br> “你怎么來了啊?!?/br> “你忘了,我們的約定?!?/br> 宋頤襯衫西褲,淺藍色的上衣,金色的針腳鑲邊,剪裁優良,很好地襯托出男人成熟的氣質。 剛從商務場合脫身的樣子,南漓心道,回憶起之前的聊天,她猜宋頤剛回國就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