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撩夠了嗎 第20節
江矜言控住呼吸,手心的rou深深陷進去。 “好看?!焙斫Y輕滾,他緩慢地吐出這兩字。 他不敢表現自己的占有欲。 如果虛偽的自己暴露在她面前,被她知道那些陰暗潮濕的想法,她還會要他嗎? 他不敢冒險,任何會再失去她的他都不敢。 南漓瞇起眼倒在他肩上開心地笑。 晚風從窗戶的縫隙帶著繾綣的溫柔,勾起兩人的發絲。 江矜言輕撫她的發梢。 頸窩里的人突然抬頭,他反應快,揚起下頜,握住車頂的把手。 心臟在這瞬間加速。 她盯著他的下頜角,伸手去摸他的耳朵。 “阿言,我悄悄告訴你個小秘密?!?/br> 作者有話說: 江衿言上當x2 第13章 暗撩 “jiejie真的不是淑女?!蹦侠熳硪怆鼥V,勾住江矜言的脖子喃喃道:“我有很多你不知道的事,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了,答應jiejie不許生氣好嗎?” “jiejie只有阿言,只有阿言啊……” 南漓的眼角閃動著晶瑩的水光,濃密的睫毛濕漉漉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滴下來。 江矜言抱緊她。 “我不會——”意識到司機大叔在偷聽,他壓低姿勢,在南漓耳邊輕聲,似有若無地碰觸,“jiejie,我永遠也不會離開你?!?/br> 腦袋“轟”的一聲。 南漓側臉看他,他們的目光在空氣中匯聚。 多情的桃花眼,認真的樣子就像在說那三個字。 她的大腦正處于當機狀態,這會兒更是徹底卡死。 江矜言發現她正在一點點臉紅。 她的鼻尖紅紅的,臉頰呈現淡淡的粉紅色,像切開的水蜜桃。 他舔了舔唇珠。 熱氣不斷從兩人的頸窩處鉆出,沉醉的玫瑰和潮濕的薄霧味在空氣里交纏。 車窗上折射出不同的顏色,模糊的藍色疊著穿梭的紅色,宛如魚缸里游過一群晃動尾巴的金魚。 眼睫微動,沒有人先眨眼。 一場暗暗的較量。 晚風從兩人之間試探而過,一縷頭發卷進南漓灼熱的呼吸里。 南漓眼尾泛紅,認輸般埋進他的衣領里,閉上眼睛。 臉頰上涼絲絲的,他身上的清香讓人心曠神怡。 她狠狠吸了一口,試圖緩解溫度升高帶來的不適感。 快速蒸騰的熱氣,加速了酒精的揮發。 心臟砰砰撞擊著胸口。 南漓攥緊手心里的衣角,天知道江矜言有多久沒叫過她“jiejie”。 江矜言還小的時候是會叫的,甜甜的“jiejie”,讓人忍不住把他想要的都給他。 而他成年后的這聲“jiejie”,要她命。 - 南漓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四肢酸脹,她蹬了下腿,結果發現踢到什么熱熱軟軟的東西。 她嚇得坐起,往身側看。 江矜言睡在她旁邊,正緊眉睜開眼。 “……” 她下意識朝被子里看了眼,穿的是睡衣,又打開手機前置鏡頭,妝竟然卸了。 江矜言撐著額頭坐起來,將衣領最上面的扣子解開,喉結滑動,喘了口氣。 他看清房間的擺設時也一怔。 從手機屏幕里,南漓看到他的手腕有幾道可疑的紅印。 她迅速側身,抓起他的手,白皙的手腕內側,青筋旁有三道抓傷。 南漓看著自己的指甲,手顫抖著離開。 視線落到他的唇上時,徹底陷入自閉。 大腦迅速運轉,昨晚的記憶如同拼圖,能拼湊出來的幾段,都讓她羞愧欲死。 “你先不要說話,讓我靜靜?!彼龑嫜哉f。 這么膚白貌美的弟弟,她竟然做出這么畜生不如的事情。 她忽然抬頭,江矜言按壓著太陽xue,無辜地和她對視,似乎也不清楚發生了什么。 “你不是沒喝嗎?”南漓懊惱地問。 江矜言垂下眸子,眼下烏黑。 “我難道還能強迫你?”南漓驚呼出口,后知后覺,她摸摸喉嚨,又干又啞,眼睛也有些腫痛。 在廁所里又哭又鬧的回憶鉆進大腦,她瞪大眼睛,瞳孔地震。 她的母語是無語。 “就算我哭了,你想拒絕也是可以拒絕的,這種事情我一個人不可能完成的啊?!?/br> 江衿言:“我不想拒絕?!?/br> 南漓:“……” 她再一次遭受了晴天霹靂。 “我們是親人啊,我是你jiejie!jiejie和弟弟怎么可以做那種事!” 江矜言蹙起眉,半天沒說出句話。 南漓看他表情,也覺得自己話說重了,感覺把責任都推給他了。 “不是,我是覺得你完全可以拒絕我,我犯渾,你不該啊?!?/br> 江矜言明明很穩重,有自己主意的人。 除非—— 她輕顫羽睫,突然很怕他下一秒就說出那句話。 不不不,不可以這樣。 她一直把他當弟弟,僅此而已。 即使沒有血緣關系,也該受道德的束縛。 江矜言觀察著她,心越沉越下,臉色陰郁。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br> 他描述了一遍昨晚發生的事情。 南漓在車上睡著了,回到家的時候醒來就一直哭。 江矜言抱她到衛生間洗漱,她看見水池子就像往里悶,哭累了才消停。 他怕她不舒服,幫她卸了妝,套了睡衣。 原本他都要走了,她醒來就拽著他。 他只好留下,醒來不知道怎么就睡在床上了。 南漓根據他的話回憶,部分是能對上的,還有部分就不得而知。 比如江衿言睡在她身邊這部分。 “那你的手腕怎么回事?”她問。 江矜言:“你拽我的時候抓的?!?/br> “你嘴唇上的傷呢?” 江矜言的唇珠上破了塊皮,像被咬下來的。 “我們沒有發生姐弟以外的關系,這點你放心?!苯嫜韵瞪峡圩?,翻身下床,拉下袖口遮住抓痕。 他的語氣像結冰一樣,身上的氣勢很冷。 看著他襯衫上的褶皺,南漓心里五味雜陳。 她的睡衣里面確實還穿著昨晚的衣服,下身也沒有奇怪的感覺,他沒有騙他。 是一場誤會。 江矜言明明是受害者,她才是主動的過錯方。 這次就當什么也沒有發生,以后再也不能喝那么多酒,南漓心中發誓。 “嘶,頭好疼?!?/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