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廢棄子穿書后在娃綜擺爛了 第76節
“好?!蹦粱刺撎摂堉鴾匕琢鞯募绨?,兩人往巷子里走。 臨走前,莫沉淮不忘挑釁地瞟了眼商晨。 “莫先生,你能不能別那么幼稚?!辈煊X到他的小動作,溫白流翻個白眼,忍不住吐槽。 “真男人,就是要搞雄竟?!蹦粱匆稽c不引以為恥,反而像只傲嬌的雄孔雀。 溫白流無力吐槽,隨他去了。 順著巷子往前走幾步,便看到一家古樸飯店。這家名為‘留苑’的餐館共有三層,雕花復欄,古色古香,走近便能聞到一股淡淡的檀香。檐上掛滿了燈籠,紅艷艷的火光燃燒了漆黑的夜色。 “莫先生?!狈丈姷剿?,立刻恭敬地彎腰,比了個‘請’的動作:“請隨我來?!?/br> 服務生穿著漢制對襟長袍,模樣清秀,笑容客套。 沿著樓梯往上。 雖然外面燈籠高掛,人聲鼎沸的模樣,實際非常幽靜雅致。繞過前院到了后堂,只看到假山流水,小橋花木,沒捧到一個人影。 就連其他服務生都沒見著。 他們像是知道有人經過,刻意躲了起來。 這不是社恐最愛的地方。 二樓一間名為[水榭]的包廂推門而入,服務生站在門口,對倆人道:“請問這位先生有何忌口?” 飯店會將每一位客人的口味記錄在案,莫沉淮之前就來過,服務生自然知道他的喜好。 而溫白流是頭回來,服務生便先問了他的口味。 “沒有?!睖匕琢飨肓讼?。 莫沉淮張了張嘴,咽下到嘴邊的話。溫白流不是沒有忌口,而是忌口數不過來。 “咳咳?!彼煽葍陕?,轉身走到門口朝服務生使了個眼色。 服務生會意地跟出去:“莫先生,您有何吩咐?” “讓留冰上點心?!蹦粱刺盅谠诒巧?,可以壓低嗓音:“我那位——有點兒嘴刁?!?/br> “是,您放心?!?/br> 能讓莫沉淮刻意指點,想來肯定是位重要的客人。 走回包間,見溫白流盯著柜子上的青瓷琉璃花瓶認真打量。悄悄走到他身旁,陪著溫白流端詳這件古董。 “你要是喜歡,下個月的拍賣會我們再來?!蹦粱摧p聲道。 溫白流撇了他一眼:“這里?” “不錯?!蹦粱袋c頭:“留苑每月初三都會有一場拍賣會,到時帶你來瞧瞧,看有沒有你喜歡的東西?!?/br> “好啊?!睖匕琢餍廊稽c頭,他對古董挺感興趣。 能投其所好,莫沉淮也跟著勾起唇角,心情愉快。 服務生很快端來一只托盤,盤中放著一壺茶,兩只茶杯,還有幾盞精致點心。點心個頭不大,幾乎只有一口容量。 溫白流走到餐桌邊坐下,看著盤中點心,瞬間體會到這里廚師的功力不淺。家里的廚師已經算廚藝很好,但中式點心總歸缺點火候。 光是一塊櫻花酥,花蕊花瓣的紋理清晰逼真,還散發著自然的櫻花香味。 送入口中,入口即化,花香在鼻息間蔓延。眼前仿佛看到一瓣櫻花悄然綻放,花蕊粉白,迎風搖曳,送來淡淡的花香。 “這是忽如一夜春風來?!狈丈榻B著溫白流送入口中的點心,又指著另一顆白乎乎,軟胖胖的點心道:“這是未若柳絮因風起?!?/br> “蓮葉何田田?!?/br> 每一道點心都有一個名字。 溫白流忍俊不禁:“還挺好玩兒?!?/br> “二位慢用?!闭f吧,服務生便稍稍彎腰,退了出去。 溫白流邊喝茶,邊吃點心。 不亦樂乎。 每一道點心都做得風味無窮,軟酪甜中帶著微微咸香、奶香,皮軟糯勁道,里面還有顆顆褐色小籽,咬下去如檸檬般清爽爆汁。 “留苑的生意應該很好?!?/br> “是不錯?!蹦粱搭D了頓,回道。 又送上來的菜色,融合了江南菜色的精致巧心,帶著帝城的口味。 溫白流每一道都嘗了點,味道不踩雷,但不如最初的中式點心驚艷。這就叫之前品嘗過太驚艷的食物,就會讓后面的菜都黯然失色。 “我去上個衛生間?!背燥柡?,溫白流放下筷子起身。 莫沉淮正接了個電話,只騰出耳朵聽他說要上衛生間,結果人已經走出包廂。連忙掛了電話追出去,他忘了告訴溫白流,包廂里面就有衛生間。 要是溫白流后面知道,肯定得擰下他的頭。 “阿白?!眲偞蜷_門,見溫白流靠墻而立。 開口叫了聲,被溫白流一個眼刀子制止。 只見長廊盡頭,站著三個人。 其中一個年輕女人長發披肩,哭唧唧地嗚咽著:“陽哥,你別離開我。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只想陪在你身邊?!?/br> 面前黑色西裝的男人態度冷漠:“你不是說什么都不要嗎?別再糾纏我了?!?/br> “不,離開你我還能去哪兒?!你不是都跟江蕊離婚了嗎?”女人激動地扯著徐耀陽的胳膊,被徐耀陽不耐地掙脫開:“你放手!” 女人被拽地站不穩,卻死死揪住徐曜陽的袖子。 江蕊好整以暇地站在一旁,雙手環胸,姿態從容。她穿著一條黑色長裙,露出優越的天鵝頸和直角肩,皮膚白皙,妝容精致。 之前江蕊為了塑造溫婉形象,化的都是偽素顏的淡妝。 現在化上華麗的妝容,紅唇黑發,大氣明艷。時光讓她的氣質得到淬煉,不愧是曾經那個風靡全國的女神。 徐曜陽的小三兒在江蕊面前,就像一顆小草。 單拎出來,模樣是不錯,大眼睛雙眼皮,膚色白皙。但是跟江蕊比起來,差得不止一波大氣層。 徐曜陽今天一見到江蕊,就后悔了。 放著家里這位天仙不要,去外面挖什么野菜。更何況江蕊這幾年,一直待在家里,安心料理家事。他媽那么難纏的人,江蕊也從沒說過一句不好,把所有苦和難都往肚子里咽。 隨后又暗暗慶幸,他還試圖挽回這段婚姻。 約江蕊來到這家帝城最難約的‘留苑’,要知道,留苑向來都是預約制,不排隊排上個把月根本別想吃到。 他還是正巧撿漏了朋友的一個號子,才能約江蕊來。沒想到,他的小情人偷摸跟蹤過來,還在他面前大鬧。 “蘇雪,我不知道你是出于什么目的要這樣陷害我,我跟你可是一點關系都沒有?!毙礻钻柲橗嬂淇?,不帶一絲留戀。 “不,陽哥?!碧K雪淚容滿面,也不知用什么牌子的睫毛膏,哭成這樣了居然一點沒暈妝。 “我為了你,可是失去了一個孩子!” 聽到這,溫白流不禁挑眉。 果然吃飽了可以聽墻角。 “你別胡說!分明就是你想訛我的錢!”徐曜陽越發氣急敗壞。 蘇雪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我沒胡說,蕊姐,我可以給你看我的診斷書還有手術報告?!?/br> 江蕊抬起手:“不必了?!?/br> “我相信徐耀陽?!?/br> 江蕊的嗓音輕柔,擲地有聲。 徐曜陽聽到江蕊說相信他,立刻喜上眉梢,扭過激動地沖她道:“老婆,謝謝你,我就知道——你才是我永遠最堅強的后盾?!?/br> 江蕊輕笑著搖頭:“我相信你,干得出這些事?!?/br> “哄騙年輕小女孩兒,不是你最擅長的嗎?” 江蕊的聲音冷下來,徐曜陽的笑容僵硬在臉上:“不是,老婆——” “徐先生,請你喊我江女士?!?/br> “我們已經離婚了,雖然彼此還保持著面上的關系,是因為我不想讓我們兩人之間的事傷害到孩子。但這不代表著,我將繼續對著你這坨shi惺惺作態?!苯锏纳ひ魶]什么變化,語速不緊不慢。 聽在溫白流耳中,如大珠小珠落玉盤,悅耳得很。 莫沉淮走上前,貼著溫白流的背。 眼前這出戲他也算看明白了,那位叫江蕊的女人,可不正是前兩天在網上跟溫白流緋聞傳得沸騰的。 “莫沉淮?!睖匕琢鞯吐暫八拿郑骸澳阋歉医o我搞出人命——” “絕無可能?!蹦粱醋约憾枷优K。 “要是被人設計呢,下丨藥呢?” 這鐵憨憨沒有賊心賊膽,但保不準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 莫沉淮抬起一只手舉在額邊:“我絕不會做背叛你的事?!?/br> “奶□□一個不會放過我?!?/br> 莫奶奶現在可是不折不扣的溫黨。 提起莫奶奶,莫沉淮不禁問道:“上回奶奶來電話,我們什么時候回去看她?!?/br> 比起莫沉淮,莫奶奶更想見的人是溫白流。 莫沉淮的家庭地位岌岌可危。 溫白流思忖片刻:“下回我找奶奶出來玩?!?/br> 徐曜陽這邊,聽到江蕊如此貶低自己,還是在自己小情兒面前。臉色猙獰起來,露出真面目。 “江蕊,你別說我。你自己呢?”徐曜陽咬牙切齒:“你不照樣借著上節目的名義,跟那個小白臉眉來眼去?!?/br> 小白臉.溫白流膝蓋中箭。 “徐曜陽,你別自己是臟的,看別人就都是臟的?!苯锊恍祭浜撸骸拔医锔覍μ彀l誓,我從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否則我將不得好死?!?/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