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配or被交配?(h)
堅硬與柔軟相觸。 原來在那圓潤的臀瓣間,還藏著一處濕潤的幽谷。 起初是輕緩地上下蹭弄,隨后越來越重,越來越快。 “啊…啊……嗯!”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刺激,他不自覺拱起腰腹,呼吸聲更為急促,就在他幾乎要尖叫的時候,任薇卻忽然停了下來。 她抬起腰,帶起蛛網般絲絲黏膩的銀絲。 手指也伸入了書瓊的口中,將他的舌尖捏住。 “子玉,你是我的,所以會一直聽我的話,對不對?” 書瓊想說話,但舌頭被拉扯住,他只能點頭,幾滴冷汗沿著他的臉頰滑落。 “那,接下來,不要動——” “嗚嗯!” 一陣劇痛從身下傳來,任薇猛地坐下,狠狠地壓在他的性器上,擠壓,碾弄。不止如此,她還拉扯著他的兩瓣舌尖,指腹不住地揉捏。 這是他最為脆弱的兩處,此時被任薇以毫不收斂的力氣蹂躪著,劇烈的痛感迅速讓他本能地抬起手臂,弓起腿,試圖逃離這個境地。 然而任薇卻猛地扯住了他的舌頭。 口水和淚水混在一起,他眼中的兩只瞳孔放大又縮小,勉力聚集到她的臉上。 “子玉,我說過不能動的?!?/br> 任薇的語氣依舊溫柔,唇邊含著笑意:“你不聽話了嗎?” “嗚嗚……” 他不是不聽話,只是真的很痛。 “痛,所以就不聽話了嗎?” “真是可惜,我只需要聽話的東西?!?/br> 任薇身材纖細,鼻梁秀挺,一雙杏眼微微下垂,常年帶著點紅。這是一副何等纖弱的皮囊,可偏偏她總是笑著,冷冷地說出令人心碎的話語。 舌根痛到發麻,腰腹處更是斬斷一般的痛楚。 好痛苦…… 這樣下去他會死的,他要逃開。 不,他屬于任薇,他必須聽任薇的。 疼痛無限擠壓著他的大腦,逼迫他做出一個反應。 她說不能動。 他就絕不能動。 任薇絲毫沒有減緩力度,書瓊卻在劇痛下依舊攤開了身體。 或許是持續了太久,書瓊居然從這激烈的疼痛中搜刮出了幾分快感,就像是拉扯到極致的琴弦,一點微弱的觸碰,都能使他發出清脆的錚鳴。 這仿佛是一個信號:他在逐漸將這副軀體的控制權交給她。 麻木的舌尖上,似乎貼上了另一個東西。 在濡濕的眼睫中,他朦朧地看見了任薇離得極近的臉。 她趴在他的胸口,與他臉頰貼著臉頰,吐出粉色的,圓潤的舌頭,小貓舔水一般,輕輕地舔著他的舌尖。 心跳聲吵得他頭暈眼花。 胸口更是一陣激烈的起伏,但想到任薇還伏在他身上,他強行壓制住,緩緩地,輕輕地呼吸著,只是垂著紅腫的舌尖,任由她的觸碰。 腿間的那兩根再次高高聳立起來。 這一次,任薇用大腿夾住了他們,卻并沒有用力。 柔柔地逗弄了兩下,她扶著他的胸口坐起身,笑道: “這是給乖孩子的獎勵?!?/br> 書瓊目光一瞬不移地盯著他們結合的地方。 薇薇這樣纖細的身體,狹窄的腿間,怎么可以塞進去這么大,這么丑的東西呢? 訓練也不指望一蹴而就,任薇對這個開始已經很是滿意,更何況她做了這么多,自己的性欲也被勾起來了,拿漂亮鴨子書瓊解決一下,沒有任何問題。 面對小黃文中常出現的“兩根性器”的設定,任薇并不需要顧及,她握住其中一根,對準了xue口,一點點地吃了進去。 這個身體纖瘦單薄,只是插進去一半,任薇都感覺到一陣強烈的撕裂的痛。 服了,這種狼牙棒設定女孩子根本不會舒服好嗎? 再有下次,必須教會書瓊這個蠢蛇給她舔。 書瓊從進入的初時就已經緊閉雙眼,高高揚起脖頸,胯部剛下意識地抬起一點,很快就又被腦海中對任薇的服從意識給壓下。 痛,可同時傳來的還有一種復雜的,說不清道不明的刺激。 不能動。 絕對不能動。 腹肌緊繃著,任薇適應了片刻,岔開腿跪坐在他身上,輕緩地抽出一小截,又吞下。 她似乎又湊近了,還笑了。 少女柔軟的手臂順著他寬大的衣袖鉆了進去,貼著他堅硬的手臂輕輕磨蹭。 身下已經鑲嵌在一起,可手臂內側軟rou的相觸居然激起了更加深刻的酥麻。 她的手指輕輕撓著他的手腕,“子玉,你來動?!?/br> 怎么動呢? 他想開口,對上任薇的笑眼,他好像在一瞬間無師自通了。 “對,就是這樣,嗯啊……快一點?!?/br> “可以再重一點……” “夠了,不要這樣,”剛瞇眼享受了一會,她又示威似的,直起身子,拋棄了那根插在她身體里的rou棍,“不要太快,抽出去一半再進來?!?/br> …… “發出聲啊,你不舒服嗎?” “抱住我,”她解開了他腕間的腰帶,對那幾乎磨出血絲的傷口視而不見,頤指氣使,“一只手環住我的背,別讓我費力?!?/br> “還有這里,嗯……輕輕握住,不許用力捏?!?/br> “呃啊……舔一舔乳尖,對,繞著圈……哼嗯……?!?/br> …… 書瓊坐起身,如同端坐在佛前的信徒,可他衣衫大敞,懷中嵌著荔枝rou一樣柔嫩剔透的少女。 蒼白的手臂橫在少女的脊背后,仿佛將她緊緊箍在了懷中。 修長的五指覆在那雪白柔軟的乳上,畫著圈地緩力揉捏,時不時捏住頂端的紅果輕輕搓弄。 身下那根紫紅的性器,又粗又硬,毫無憐惜之意地捅進了纖弱少女的腿間,鑿弄出了一圈白沫。 他垂著頭,蒼白面容上爬滿了潮紅與晶亮的汗液,兩瓣舌尖流連在少女的脖頸間,舔舐出了一道道蜿蜒的水痕。 這似乎是一個男人強勢占有著女人的場景- 夜深人靜。 太華山中幽暗靜謐,肖敏敏已斜靠在樹旁睡下。 一道黑色身影從樹叢中疾行而過,卻未引起分毫聲響。 他看著眼前深不可測的峭壁,召出劍器便向下飛去,直到停在了一個帶著微弱光亮的石洞前,眉頭緊皺。 他看見了任薇赤裸的,柔軟的,含著一個骯臟妖物性器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