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底后我意外把總裁掰彎了! 第72節
他捏緊了手中的照片,只有人活著才能談其他的。 溫少言現在歸心似箭,余孟陽深夜消失的行為比他想象的可能要危險百倍。 *** 溫泉儲物柜。 拿到明信片后,余孟陽就發現這張照片一定不是魏思蔓單純覺得這張照片好看所以特意打印成了明信片。 仔細觀察明信片的側面,就會發現那張照片是貼在一張正常的明信片外的,仔細觀察就能看得出來這張明信片比一般的明信片要厚。 明信片內容寫的是—— “曉雨,我昨晚夢見我們小學的時候,校門對面的小賣部里賣的刮刮卡,你總能刮開我想要的芭比娃娃,有機會我們再回小學看看吧?!?/br> “刮刮樂?”余孟陽看向魏曉雨,“有什么特殊含義嗎?” 魏曉雨搖搖頭:“我們小學的時候確實經常去,不過……”她頓了頓,努力回憶著,“我明明記得思蔓的運氣比我好多了,經查是她能刮出東西,而且思蔓也不喜歡芭比娃娃?!蔽簳杂隉o奈一笑,“我記得她明明說過她很討厭芭比娃娃,覺得任人擺弄,除了美麗什么都沒有?!?/br> 刮刮樂…… 余孟陽也想不明白,他想了想:“介意我把這張照片撕下來嗎?她也許是為了提醒你這張照片是貼上去的?!?/br> “不介意?!蔽簳杂険u頭。 從前臺摸了一把拆信刀,余孟陽小心翼翼地拆開了膠水封住的四周。 當表面的那張照片脫落時,魏曉雨尖叫了一聲,整個人坐在了地上。 余孟陽也愣了,雞皮疙瘩瞬間爬滿了整個脊背。 照片的底下并不是明信片的封面,在最外面的照片以及明信片的封面中間還藏了一張被裁小了的照片。 照片的的亮度不足,昏暗的背景下照片中的女孩看得詭譎與凄厲,一身白色的睡衣,睡衣上殘留著斑駁的血跡,而她枯瘦的手腕上帶著黑色皮質的手銬。 沒有血色臉寫滿了絕望。 照片上涂抹了干涸的深紅色寫了三個字母——sos 但讓余孟陽最震驚的并不是這張照片的詭譎以及刺目的疑似血跡的求救信號,而是女孩的臉—— 那是一張和王悅一模一樣的臉。 作者有話說: 溫總的這一關,小余警官沒有那么容易過的。 不過內部矛盾內部解決doge 小余警官:sos……我也想求救qaq林局怎么能這樣嬸呢?。。?! ———— 感謝在2023-02-12 01:07:36~2023-02-13 02:59:0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妹寶是公主不要做瓜、星星★ 20瓶;黎也歌 13瓶;風過蕪蘅、ifnt 5瓶;發現自己還沒改名字、白澤琰、灰眼睛的小炸彈、f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87章 地下與潮起 【咫尺銀河】 怎么會是王悅? 余孟陽腦子都是懵的。 陳雪和魏曉雨都不知道余孟陽怎么了, 她們是害怕,但等她們抱在一起緩過神后發現余孟陽直愣愣地看著照片發呆。 “你認識這個女孩子?”陳雪敏銳地想到了一種可能。 余孟陽又愣住了,反問道:“你不認識?” 陳雪搖頭。 “你不認識王悅?” “王悅?”陳雪有些疑惑, “有點耳熟,我認識嗎?” 很快余孟陽就明白了:“王燃?!?/br> 陳雪“啊”了一聲,她的聲音都在抖:“這、這是王燃?!” “這個人和墜樓的紅衣女子是一個人?!彼€沒搞清楚王悅王燃的關系,但是毋庸置疑的是, 照片的人長得和墜樓的女子長了一張臉。 “但是……”陳雪用指甲刮開角落被膠水糊住的時間, “這張照片是兩個月前拍攝的?!?/br> 而墜樓案件是兩年前發生的。 如果是這樣, 他和溫少言的猜測可能就坐實了。 王悅和王燃是雙胞胎, 從楊奎天請的大師寫下的名字來看墜樓身亡的是王燃。那么被囚禁起來的就是王悅, 楊奎天肆無忌憚敢用王悅的身份去頂替王燃,就是因為被頂替身份的王悅無法站出來澄清。 而之所以費盡心機玩這么一出偷天換日, 是他們推測王富貴應該是從小將王燃送養給了別人家, 運氣不錯的是那家人給了王燃比較優渥的生活環境,還培養她從小學習芭蕾。王富貴愿意賣王悅, 不代表王燃的養父母愿意,所以楊奎天找了最可控的王富貴。 不知道姐妹倆怎么重逢又怎么都和楊奎天產生了聯系, 但是悲劇已經釀成了。 如果王悅還活著, 那么她將會是最好的證人。 可王悅被關在了哪里? 或者說他們現在還能聯系上拍下這張照片的魏思蔓嗎? 翻個面, 余孟陽重新看向明信片背面的文字。 魏思蔓煞費苦心藏了兩張照片, 會不會文字還有另外的玄機? 從剛剛 “……那時候我每天都不開心, 是你跟我說,春天播下種子, 地底就會長出希望, 好想回到小時候?!?/br> “你說過這句話嗎?” 魏曉雨苦思冥想, 無奈道:“我沒有印象了, 但是思蔓真的不是一個喜歡追憶過往的人,她一直都說人要朝前看,過去好的壞的都是命運的饋贈,她很少會回憶從前的,因為她小時候過得并不好?!?/br> “種子……地底……”余孟陽又重復了一遍,“地底?” “雪姐,那塊工地有地下室嗎?” 陳雪搖頭:“當時這個項目一直都是許杰負責的,而且那個時候我還在公關,建筑結果我并不清楚?!?/br> 余孟陽正想要不要sao擾一下估計也是通宵了的李肖然,手機就響了,看著手機屏幕閃爍著的“領導”兩個大字,余孟陽眼前一黑。 “喂……”余孟陽心虛地接起電話,就聽見溫少言沒有半分睡意的聲音:“你在哪?我去找你,我們等等就離開這個山莊?!?/br> 這簡直就是想瞌睡就送枕頭,余孟陽飛快道:“我這邊有點情況,還有新的發現,王悅可能還活著?!?/br> “地點給我,我去找你?!睖厣傺杂侄诹艘痪?,“不要亂跑?!?/br> 看著掛斷電話后的余孟陽臉上幾乎是溢出的笑容,陳雪忍不住對溫少言腹誹了幾句——就寵吧,寵上天了可就沒機會后悔了。 溫少言匆匆趕來,他直接背著余孟陽的包,將他們的換洗衣服都打包裝好,明顯不打算在這個山莊再多待上片刻。 當他看見照片上的那張和案卷上幾乎一樣的臉時,溫少言也蹙起了眉頭:“照片是誰拍的?” 余孟陽簡捷快速地把魏曉雨給他們講的故事總結了一下,又將自己的推測說了一遍。 “地下嗎?”溫少言肯定道,“有,不僅有而且非常奇怪,按理說寫字樓底下應當設計地下停車場,但是這個寫字樓沒有設計停車場,只是設計負一樓?!边@件事他早就發現了不對勁,所以對于這個工地他格外的關注。當然,也跟這塊地皮所有權是那位繼母的娘家也有關系。 “你懷疑,王悅被關在工地的地下室?” “有這個可能性?!庇嗝详桙c頭,“已知maria是楊奎天的女人,而maria又是給陳九修送貨的人。假定幕后主使就是楊奎天,他給陳九修送貨是不是得有囤貨的地方?這樣就能解釋為什么一個廢棄的工地一定要養一個保安,并且這個保安對我們當時的進入反應這么激烈?!?/br> “什么貨?”魏曉雨顫巍巍的舉手提問,她發現這兩個人的思維非常契合,通常余孟陽說上半句,這個男人就已經懂了他的意思。但是她作為旁觀者,一點都沒聽懂。 余孟陽和溫少言對視一眼,默契地搖搖頭:“沒什么?!?/br> 修羅堂里那些幾乎喪失求生意識或者已經被馴化充滿奴性的人,對一個還在讀書的女大學生來說,過于殘忍了。 更不用說她的閨蜜至今下落不明。 “那我們現在就走嗎?” 溫少言卻搖了搖頭:“靠我們找不如靠動物找,警犬找人比我們快?!?/br> 確實…… 但時機呢? 余孟陽也清楚如果他們現在動了那塊廢地,勢必會打草驚蛇??煞胖貌还?,余孟陽看著照片上王悅空洞的雙目,也狠不下這個心。 “先把楊奎天控制住,控制住他證據自然就有了?!比羰欠旁谥皽厣傺圆唤橐饬謪栃煨靾D之,但是知道了余孟陽的身份后,溫少言只覺得林厲分明就是讓余孟陽羊入虎口。雖然余孟陽不是羊,但是楊奎天卻是真正的豺狼虎豹。 “摟草打兔子?”余孟陽明白了溫少言的意思。 溫少言略一挑眉:“聰明?!彼娪嗝详柹裆m結,知道他不好開口,于是道,“我之前讓李警官注意過楊奎天的動向,不妨問問他?”這話自然是胡諏的,不過余孟陽既然需要一個理由和警局聯系,他給他就是了。 余孟陽悄然松了一口氣,但是還沒等這口氣徹底松下來,李肖然那邊已經傳回來了楊奎天所在的地點。 楊奎天的車距離廢棄工地不過五公里,而且方向正是朝著工地行駛。 “我跟你們一起去!”陳雪當即道,“我比你們更了解楊奎天?!?/br> “我也可以一起去嗎?”魏曉雨小聲道,“我擔心思蔓?!?/br> 考慮到山莊也未必安全,無奈之下,余孟陽同意了兩位女士的要求。 只是拋開安危問題,他確實不想帶著她們倆一起坐車。 因為他總覺得有一絲的不對勁…… 看著開車的溫少言,余孟陽微微出神,那股不對勁越來越強烈。 雖然溫少言的每一個舉動都朝著他希冀的方向發展,但是他卻隱隱覺得有些不安。怔怔地看著自己的手掌,似乎從他剛剛見到溫少言開始,他和溫少言就沒有了肢體接觸,就連平日里溫少言最喜歡的揉他的頭發這樣的小動作都消失不見。 是礙于陳雪和魏曉雨? 余孟陽否定了這個答案。 溫少言對著外人時總是要宣誓一下主權,就連李肖然都沒能幸免,但對著魏曉雨溫少言卻破天荒的沒這么做。 還是說困倦使人多愁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