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底后我意外把總裁掰彎了! 第55節
【他領導……還挺兇猛的哈?!?/br> 阮林看著溫少言不悅地看著自己冰冷的表情, 又看著躲在陰影石頭處的余孟陽,內心直打鼓。 難道是余哥說了什么惹惱了溫總? 可憐的阮林還不知道自己擔心小余哥此刻腦海中正在跑馬燈一樣跑過了各式各樣的畫面。 得益于余孟陽曾經在掃黃打非組實習的經歷,換個性別也不影響腦海中的場景一個比一個豐富, 豐富到最后余孟陽已經不敢再想下去了。 “領導!”余孟陽的聲音已經變得像是被砂紙打磨了一樣,“我腿抽筋了,能不能幫我按一按?” 溫少言一驚,三兩步就到了余孟陽的面前:“哪兒抽筋了?”余孟陽帶著他的手去碰抽筋的位置, 溫少言意外地感知到了比溫泉更熱的存在。 沒有了夜色的阻隔, 余孟陽通紅的臉頰暴露無遺, 溫少言瞬間明悟了, 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好笑地睇了他一眼:“還疼嗎?” 余孟陽輕輕點了點頭:“你摸摸?” 血氣涌上了頭頂, 溫少言從前并不覺得自己是一個被欲·念cao控的人,欲·望面前他永遠有強大的自制力。 他那個便宜弟弟也不止一次用些下三濫的手段, 從冷艷到可愛, 各種年齡層,有男有女, 甚至想象力豐富地還安排過一個女裝大佬,男人的欲·望很容易被挑動起來, 但沒有哪一個人能溫少言失控, 也自然而然的他那好弟弟的伎倆也只能撲了個空。 他的助理甚至悄悄試探過, 需不需要給他安排一個男科醫生。 當然, 得到的獎勵是一個月的加班。他不是不行, 只不過自控力好罷了,被下半身控制大腦的不是人, 是禽獸。 但如今, 溫少言終于明白了“□□焚身”這個成語的意思了。 溫少言的腦子空空蕩蕩的, 余孟陽的身影在他的瞳膜上搖曳, 溫泉石頭甚至于阮林這個電燈泡,一瞬間都仿佛不存在這個世界了。 仿佛是一秒,又仿佛是一眼千年。 原來欲念纏身是會骨頭都疼的。 難怪忍不得,實在是忍得渾身都疼。 “領導……”余孟陽的聲音被氤氳的水汽蒸得軟綿綿的,沒有半點氣力。 “疼嗎?” “這兒疼,你摸摸?!?/br> 溫少言站起身,破水而出時驚起了一片水花,低聲一句“摟著我的脖子”后彎腰就將余孟陽打橫抱了起來。 阮林驚呼一聲,以為出什么事了,連忙道:“怎么了?我、我打120?!?/br> “沒事,我帶他回房間?!睖厣傺钥觳阶叱鰷厝?,示意余孟陽摟緊自己,伸手將浴袍從衣架上取了下來蓋在了余孟陽的身上,成功地躲過了沖上前查看的阮林緊張的目光。 余孟陽連連擺手:“我沒事,我們先回房間了?!?/br> “哦……”阮林小跑了兩步,跟了上去,“我跟您一起吧?!?/br> “不用?!?/br> 只不過從來沒有聽懂別人弦外之音的阮林自然不是什么是拒絕什么是客套,一溜煙地跟著溫少言跑回了酒店。 “余哥住在哪個房間?”阮林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要不要住到我房間,我方便照顧?!?/br> 身體有多熱,話語就有多冷,溫少言的每個字都仿佛淬了冰渣:“他、跟、我、住?!?/br> 阮林張了張嘴,猛地想起他剛入職時在廁所看見的那一幕,如醍醐灌頂,恨不得打自己一嘴巴。 他、他他他他他怎么把他們倆是一對的事給忘了呢! 眼見著被抱著的余孟陽從浴袍中抽出了一張房卡,打開了他們的房門,阮林終于忍不住了:“溫總!余哥!” 見溫少言不耐煩地看向自己,阮林漲紅了臉:“你們,小心楊總?!?/br> 溫少言微愣,一挑眉:“楊奎天?” “嗯……”阮林小聲道,“楊總跟我打聽了你們的事,不過我什么都沒說?!彼念^甩得跟撥浪鼓一樣,紅著臉道,“而且他想讓我去他身邊當秘書?!?/br> 半個身子已經進了房間的余孟陽探了個腦袋出來:“你小心一點?!闭遄迷偃筮€是多說了半句,“離他遠一點,你要是想換崗你跟我們說?!?/br> “嗯?!比盍贮c頭,這些話他其實憋了很久,要不要說也猶豫了很久了,本想借著泡溫泉的機會說出來的,只不過他好像還是沒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阮林看著房門在自己面前關上,略有些沮喪地揉了揉頭發,他怎么這么笨啊。 難怪雪姐老說他缺根筋,建議他換個工作,這份工作不適合他。 只是他不舍得走,他畢業前也實習過,被同事排擠,被領導穿小鞋,難得遇到余哥,遇到溫總,他不舍得走。雖然余哥很忙,但是該回護他的地方一點也不含糊。雖然溫總不喜歡自己,但是卻從來沒有為難過自己,做得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有問題就改。阮林考慮過換一份不需要跟人打交道的工作,但卻始終沒有下定決心的原因。 屋外寒風肆意,屋內卻是春意盎然。 溫少言的唇落在余孟陽的額間,到眼瞼再到唇瓣。余孟陽只覺得像是一塊烙鐵烙在他的臉上,溫泉的水汽還掛在溫少言泛青的胡茬上,那是早上兩人在床上溫存誤了出門時間的鐵證。 臉上的皮膚被蹭著微疼,不同于香香軟軟的女孩子,溫少言渾身散發的氣息極具侵略性,與之目光相撞時,余孟陽本以為自己會瑟縮,卻沒想到被那幽深的目光拽入了那無邊的深海之中。 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深??謶职Y,唇齒相依間余孟陽模模糊糊地想著,寂靜無邊的深海幾乎要將他整個人生吞活剝。 “可以嗎?可能會有點疼?!?/br> 聽著耳邊猶豫的請求,就像是鯨魚從深海中發出的波段,余孟陽分辨不出其中的情緒,只能胡亂地點著頭。 疼,是真的疼。 但當他覺得疼痛難忍的時候,深海的巨鯨又一次將他拖入了大海深處。 他猶如大海中的水母,無力抵抗海浪,只能跟著深海的水波浮動游走。 海水退去,不知過了多久,他感受到了暖洋洋的沙灘上。 睜開眼睛時,看見的卻是溫少言緊張的面容。 “沒事吧?” 余孟陽想搖搖頭,卻覺得自己似乎連抬起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我……怎么了?” 溫少言摸了摸鼻梁:“我剛剛給你上了點藥,你覺得還好嗎?” “上什么藥?”余孟陽大喇喇地問著,“我又沒受傷?!痹捯魟偮?,他就感受到了難以言喻的扯拽感,臉頰瞬間漲了個通紅:“啊……哈,那個呀?!?/br> 余孟陽小心地掀開被子瞄了瞄,除了自己胸口的紫青吻痕,什么都沒看到。 不過那紫青吻痕就已經足夠讓余孟陽面紅耳赤了。 他領導……還挺兇猛的哈。 溫少言給余孟陽喂了點水,見他精神狀態不錯,也終于松了一口氣,掀開被子躺在了余孟陽的身側。 他才不會說他剛剛打電話給家庭醫生沒人接后,于是想著心理醫生也是醫生,打電話問了一下處理辦法,然后就被夾槍帶棒地損了一頓??紤]到對方的年齡,溫少言只能忍著,好在對方損完后告訴了他能用的藥名,他叫了個跑腿很快就買了過來。 醒過來后,余孟陽忍不住開始回想,想著想著發現自己斷片了后頗為懊惱。哪有這樣的?最愉快的時候他沒有半點記憶。 “領導?!?/br> 溫少言看著湊到自己面前的眨巴著眼的余孟陽:“還叫我領導?” “少言?!庇嗝详枏纳迫缌鞯馗牧丝?,聲如蚊吶,“能不能再一次?” “什么?”溫少言沒聽見,于是又問了一遍。 余孟陽紅著臉,伸出一根手指。 溫少言愣了片刻想起心理醫生對自己的冷嘲熱諷—— “讓你多出去社交找男人練練技術,現在不會了吧?我跟你說男人跟男人之間比男女更終于身體的交流,回頭人家嫌棄你技術爛,你可不要哭著找我,我退休了!” 看著余孟陽明晃晃的手指,溫少言想到了最好的一種情況:“你想在上面再來一次?” 自己在上面…… 余孟陽聯想著這個畫面,開始瘋狂甩頭,小聲道:“我、我腿還軟著呢?!?/br> 難道…… 溫少言的眼底強壓著翻涌而上的血氣:“我們就只有這一次?” 什么亂七八糟的? 余孟陽看著眼看著就要黑化的溫少言,無奈地大喊道:“我說能不能再來一次!我剛剛暈了!虧死了!” 溫少言張大了嘴。 難得看見溫少言傻眼的模樣,余孟陽心滿意足地想著,他家領導……不對,他家家屬牙可真白啊,親起來一定感覺特別好。 斷片了真的特別特別的虧。 做不能做,親總是能親的。 余孟陽湊過來,紳士的在溫少言唇上蜻蜓點水的點了一下。 換來的自然是狂風暴雨的席卷。 當溫少言終于將余孟陽放開時,余孟陽覺得自己已經缺氧了,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隨后鉆進被子里傻笑了起來。 笑容太傻,不能被看見。 很有包袱的小余警官想著。 沒想到卻被溫少言誤會了。 他就聽見被子外溫少言謹慎地用詞:“技術真的很不好嗎?我會好好學習的?!币f他一點經驗沒有肯定是假的,但是在他看來唇齒相依是比rou·體親密接觸更私密的一個活動,泄·欲不需要感情,但親吻卻不能沒有感情,從前s市的上流夜場甚至有一個比賽——誰能得到溫大少的一個吻。 只可惜,這個這個比賽注定是流局的。 “你要跟誰學?”余孟陽掀開被子,用下巴夾著被沿,“再說我也沒有對比,我不管別人覺得好不好,反正我覺得好?!?/br> “真的?”溫少言把被余孟陽壓著的那半邊被角掀開了一點,擠了進去,“你喜歡?” 這種問題怎么好意思回答? 不對,他是怎么好意思問的?! 余孟陽用實際行動回應了這個問題。 生澀但虔誠的親吻足以打消溫少言所有的不確定。 早上他們尚且能溫存過出門的時間,更不用說此刻,看一會兒彼此親一口,咂摸一下嘴后又親一口,親膩歪了摸兩下,然后覺得不解饞,又親兩下。 兩個平常都是正經事的人這會兒半點正經事都想不起來,只想在這張床上躺到??菔癄€。 “你說,明天能不能睡到自然醒?”想起明天滿滿當當的行程,余孟陽有些蔫了吧唧的,畢竟是團建,不搞點團體活動怎么能叫團建呢。 “我們睡一整天?!睖卮笊俳K于有了頂級富二代應該有的覺悟,他管楊奎天作什么妖呢,干脆全都扔給警察,他只想抱著自家小秘書風花雪月。 “萬一楊奎天……” “他是你領導還是我是你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