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底后我意外把總裁掰彎了! 第36節
“當然不算?!睖厣傺詷妨?,“再說他放在心上的只有他哥,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br> “那,路燁熠算嗎……” “我脾氣不算好,朋友多也只是有利益往來?!睖厣傺詿o奈一聲,“也就只有你覺得我好,誰都搶著要?!?/br> 余孟陽別開目光,耳尖卻已經紅透了,嘀咕道:“哪里差了?” “對你是不差?!睖厣傺孕α诵?,眼底也染上了幾分溫柔,“所以,你是不一樣,所以不用吃紀汐的醋,也不用吃別人的醋?!?/br> “誰吃醋了?”余孟陽語氣有點被冤枉的嗔怪,可唇角卻翹了起來。 兩人又天南海北地聊了一會兒,誰也不覺得無聊,一個話題的間隙,余孟陽突然想起了中午的那個插曲,眼眸微睞:“你不讓我吃醋……領導是不是也得以身作則?”當時那語氣,并沒有比捉jian在床好到哪里去。 溫少言眨了眨眼:“什么?我什么時候吃過醋了?!?/br> 余孟陽:“……” 奈何余孟陽臉上的譴責太過明顯,溫少言清了清嗓子,解釋道:“那不是吃醋,我那不是怕你被渣男騙嗎?” “我又不是見一個愛一個?!庇嗝详柋粴庑α?,他一個大直男,光接受喜歡上溫少言的事實都接受了快小一年,他還指望自己再多去招惹幾個男的?他心臟也沒有那么好。 “那你為什么喜歡上我呢?” 余孟陽剛想回答,只是話到嘴邊又頓住了,沖著溫少言擠了擠眼:“等你什么時候喜歡上我后,我就告訴你,在那之前總得給我保留神秘感吧?” “我現在就……”溫少言掛在嘴邊的話幾乎要脫口而出,卻被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打斷了。 余孟陽低頭看向自己的手機,一個陌生的電話。 接起來后,就聽見電話那頭傳來了女聲:“小余哥,你在哪里呀?我今天去我叔叔公司的時候把手機落在辦公室里了,你能陪我回去找一下嗎?” 電話很陌生,聲音也不熟悉,但前言后語簡單一分析,余孟陽已經知道了來人的身份:“凌小姐?” “小余哥,求您了?!?/br> 余孟陽在聽到一半的時候就點開了公放,她的哀求在車廂內回蕩,不是撒嬌,而是哀求。 “我不在公司附近?!?/br> “我知道?!绷柁蓖蝗粚旱偷穆曇舾吒邠P起,聲音竭力變得輕快起來,“我剛提了部新車,小余哥陪我找完手機,我們出去兜兜風吧?!?/br> 溫少言原本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這個女人真是不知死活。但聽到這里的時候突然一頓,顧不得心底翻騰地毀滅欲,拉過余孟陽的手心,在他手心上畫了個勾。 答應下來。 新車…… 余孟陽心念一動:“買了個什么顏色的車?” “紅色,很特別的紅,等等給小余哥看?!?/br> 余孟陽不上當,他要看看凌薇是想跟他說什么,還是別有目的:“那直接去兜風吧,手機我明天去幫你找?!?/br> “不行!”凌薇幾乎是脫口而出,聲音顫抖道,“求你了,就這一次?!?/br> 所以關鍵點不在見面不在兜風,而在于——去公司。 而作為交換籌碼,凌薇自爆了她的車就是逃離工地的那輛車。 那凌薇會是那個紅衣女鬼嗎? 余孟陽還沒應下,溫少言已經啟動了車。 比起這邊不知道蹲不蹲得到的人,凌薇那邊的線索明顯更誘人。 哪怕是個陷阱又能如何。 槍林彈雨都闖過了,還怕這點陣仗嗎? 而且,既然她主動告訴他們她和這件事有關系,到時候說不說可就由不得她了。 溫少言冷笑了一聲,喜歡叫小余哥是吧? 那就別怪他不留里子面子都不留給她了。 作者有話說: 余孟陽:領導,我有個小問題。 溫少言:說。 余孟陽:我為什么要追求一個喜歡我的人? 溫少言:……咳,你不是在追求我嗎?不要見異思遷。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現在沒有感受到你的追求,希望小余秘書加以改進。 余孟陽:?比如? 溫少言:你可以每天都跟我說喜歡,你今天就做得不錯。 余孟陽:…… ———— 紅包已經發送了~ ———— 我突然發現了一件把自己蠢哭了的事……… 我入v后的抽獎金額設置錯了,忘記換算jjb和人民幣的匯率了…… 還是我今天為了確保有錢發紅包去檢查余額時才發現的,我明明留了200人民幣拿來抽獎,卻幾乎沒怎么動過。 抽獎每30天才能設置一次,等重置后我再抽一次qaq 真的蠢哭了qaq ———— 感謝在2022-12-11 05:25:21~2022-12-12 03:44:0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f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莫失莫忘。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moonlight 8瓶;我改名了、無憂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4章 威脅與截胡 【傘只能擋住一時的雨, 但卻驅散不走天空中的烏云?!?/br> 路上的時候溫少言和余孟陽討論了很多種可能性,但唯獨沒有料想到眼前的這一種可能。 他們甚至沒有碰見凌薇,而是在辦公室的走廊里和半跪在走廊地毯上的陳雪撞了個正著。 “雪姐?”余孟陽驚訝道, 見陳雪形容狼狽,“你是在找東西?什么東西不見了?” 陳雪的表情管理瞬間失控,顯然沒有料到會在這里看見他們兩個人,不過很快掩飾性地撩了撩頭發:“我在找耳環?!?/br> “我來吧?!庇嗝详栕⒁獾剿砩系娜棺映銎娴亩? 是一件黑色的抹胸包臀裙, “耳環長成什么樣子的?” “不用了……”陳雪輕咬下唇, 半晌道, “你們先走吧?!?/br> 就連一向與陳雪交集不多的溫少言都看出了她笑容的勉強。 余孟陽蹲到了陳雪的身邊, 目光掃過她光裸的肩膀:“雪姐,你不冷???”大樓里和公寓供暖不一樣, 大樓里是熱風, 不用穿厚外套卻也不足以支持露胳膊露腿。 陳雪搖頭,只是她微微戰栗的軀體暴露了她的真實想法。 實在看不過眼, 余孟陽抬手拉下自己的羽絨拉鏈,只不過在脫下自己外套的瞬間動作微微一頓, 抬頭看向了溫少言。 接收到他目光的溫少言怔忪了幾秒后, 眼底逐漸浮起笑意, 隨后他將自己的長款羽絨脫下來:“披我的吧, 你本來穿的就少?!币路墙o陳雪穿的, 但溫少言卻遞給了余孟陽的手中。 余孟陽將長羽絨披在了陳雪的肩膀,收回目光時看見了自己的膝蓋, 忍不住腹誹了一句, 哪里穿得少了, 分明就穿了秋褲和毛褲。 腹誹歸腹誹, 唇角卻忍不住往上翹著。 只不過余孟陽本人不太愿意承認這個事實,他天生的笑唇,這跟溫少言沒有半毛錢關系。 溫暖的羽絨服籠罩在陳雪的肩背上,驅散了寒意,無形中也給了她一種安全感。 縱使陳雪拒絕的話已經掛在了嘴邊,手指也忍不住扣住了衣服的邊緣。 “你們快走吧?!标愌┯脴O低地聲音說道。 余孟陽挑了挑眉:“不就是找個耳環嗎?”他在陳雪剛剛待著的地方仔仔細細地找了起來,然后注意到了總經理辦公室的門縫下透出了昏黃的燈光,隱約間還能聽見里面傳來的細碎聲音。 余孟陽眉頭微蹙,視線一直停留在他身上的溫少言抬腿也走了過來,他擋住了余孟陽想要推門的舉動,而是輕輕敲了敲門。 “叩、叩、叩?!比暯Y束后,又停了半分鐘,溫少言才朗聲道:“楊總?方便嗎?有些事情想跟您匯報?!?/br> 余孟陽清楚地聽見了陳雪倒抽了一口冷氣,整個人不受控制地顫抖了起來。 又等了一分多鐘,楊奎天的聲音也傳了出來:“進來吧?!?/br> 溫少言推開門,就見屋內坐著四個人,站了一個。 楊奎天坐在老板桌后,徐銘單坐著一張椅子,而沙發上坐了兩個中年男人。 溫少言眸光一閃,其中一個男人他認識,就是酒局上對項目很感興趣,之后又被許杰卷入假鋼材事件的榮盛公司的老板馬榮明。 而站著的卻是電話里央求余孟陽來的凌薇,凌薇穿著白色襯衫和黑色包臀短裙,發絲凌亂,臉頰帶著絲潮紅,她站在了所有人目光交匯的地方。 茶幾上放著一些藥物和器具,空氣中略帶yin靡的氣味以及那幾個人微隆起的西裝褲,很容易讓溫少言復盤出剛剛發生的一切。 楊奎天的凌厲目光投射在門口,冷嗤一聲后沖著門口招招手。 陳雪本能向后瑟縮,但最后還是起身,溫少言的那件羽絨自然而然地被她留在了地上。 不僅是為了避免給溫少言惹麻煩,也是因為陳雪已經看清了血淋淋的現實—— 傘只能擋住一時的雨,但卻驅散不走天空中的烏云。 曾經她不是也期待著雨過天晴,期待著也許她還有穿上雪白的婚紗的資格。 但換來的卻是一具尸體。 撕心裂肺的痛苦和一把接一把的安眠藥,可醒來后還得笑臉迎人。 她得活下去,她不能讓他含冤九泉之下,死都不得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