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對照組后,我進大院躺贏[五零] 第1節
? 《穿成對照組后,我進大院躺贏[五零]》 作者:東邊小耳朵 簡介: 不定時掉落萬字大肥更,還有小紅包,大家注意查收呀(??w??)?? 李明宛穿書了,從和平富足的現代穿越到娘道文里五十年代的落后小山村。 她穿成了娘道文女主的親生女兒。 原主: 被親娘賣給人販子 繼姐頂替身份進城 被迫賺錢撫養弟弟 瘸腿的原繼兄逼婚 明宛…… 她只能努力自救,終于在被賣出去之前,成功獲救,從人販子手里逃脫。 于是,李明宛得到了最為妥善的安置,有了疼愛她的干部養父母。 從此以后,人生一帆風順,所有的困苦都被拒之門外。 而本該由原主忍受的凄慘經歷,都遭到了來自養父母和婦聯的社會主義毒打。 當娘道文女主的母親找上門的時候。 什么?值得歌頌的娘道精神? 養父母:不,那叫封建糟粕! 什么?只有生兒子才算沒有白活? 婦聯:不,不論男女都是社會主義的接班人! 于是,娘道文女主被狠狠教育,重新做人。 繼姐被過繼的父母萬分嫌棄,住在大雜院里,日日受擠兌不說,天不亮就要起來干活,和她想象的城里舒坦日子完全不同。 弟弟被罰掃大街,學著自食其力。 原繼兄也因為強迫婚嫁被處罰,丟了工人的鐵飯碗,一輩子抬不起頭。 明宛被養父母收養后,則住進了四九城,不但有自己的房間,還有養父母精心準備的書房,時不時就能吃上核桃酥、麥乳精,在這個貧瘠的時代,日子過得何其滋潤。 最為幸運的是,那日救下明晚的人民子弟兵成了她的鄰家哥哥。 有那日的遭遇,鄰家哥哥總將她視作命途坎坷的小可憐,處處照拂,輔導她功課不說,甚至將他的供應分給明菀一半。 一日。 鄰家兄長:這是大白兔奶糖,給你。 某日。 鄰家兄長:這是古田送來的桃子,給你。 再某日。 鄰家兄長:這是供銷社剛到的圍巾,給你。 …… 給著給著,當明晚長大成人后,戍守祖國邊疆的鄰家哥哥,連自己的津貼都雙手奉上了。 “我自年少起,惟愿戍守祖國,但遇見你之后,你與祖國,皆是我的信仰?!薄街?/br> 內容標簽: 種田文 異能 穿書 年代文 搜索關鍵字:主角:李明宛 ┃ 配角:江平之,李卓晚 ┃ 其它: 一句話簡介:我們都有光明的未來 立意:努力可以擁有更好的人生 第1章 李明宛睜開眼睛的時候,第一反應不是刺眼的陽光,而是鼻尖縈繞的惡臭。 熏得她頭腦發昏,以至于緩了許久才能思考自己此時在哪。 斑駁簡陋的土屋,陰暗潮濕的環境,唯一的窗戶,也不過是用幾根木頭立起來的,從窗戶透進來的太陽還過分刺眼。 李明宛方才躺的地方,恰好就在那方寸的耀眼陽光的照射下。 她還發現,除了自己還有許多人被綁的結結實實,昏倒在周圍。這個土屋很狹小,依照熏人的味道來判斷,原本應該是個關畜牲的地方,地上還放了不少稻草。 而她們是被扎堆壘在一塊的,除了自己,沒人是醒著的。 她雖然很慌,但仍舊盡量平靜的思考自己現在的處境。 因為眼前的場景,她原本以為自己是在睡夢中被拐賣了,但她又發現自己縮小了一大截,而兩只被綁著的手互相觸摸的時候,可以摸到自己手心粗糙的老繭。 這不是她的身體,她應該是穿越了。 李明宛有些害怕的顫抖著手,在心里不斷告誡自己,“先別慌先別慌,穿越也不要緊,我現在應該先想辦法自救?!?/br> 她穿越前也就只是一個剛高考完的普通小姑娘,面對被拐賣和穿越,難免恐懼,但在不斷安撫自己之后,稍微平靜了一點。她開始將注意力放到周圍,想要找出有助于逃出去的辦法。 而這個土屋原先是關畜牲的地方,做的并不精細,木門僅僅是用粗鐵絲扣著,漏出很大的縫隙,讓李明宛能清晰的瞧見守在外面的人的灰褐色衣袖。 李明宛不敢輕舉妄動,她猜測,既然人販子要把她們都迷暈,現在應該還沒有到地方,只是作為中轉站。 她的目光在土屋里掃了一遍,看到有打碎的破碗,于是小心地挪動過去,撿了一塊看起來割口鋒利一點的,又翻稻草拿了塊石頭。她把這兩樣東西緊緊的握在手上,然后慢慢挪動到原來躺著的位置,閉眼假寐,耳朵則聽著外面的動靜。 因為隔著門,這群人站的又不近,李明宛聽得不是很清楚,只能斷斷續續聽到一些字眼,比如‘最近查的嚴’、“走不了”、“分開”…… 就當她想細究的時候,那群人轉而開起了黃腔,盡是講些不重要的。 過了有一會兒,他們停止了交談,她連忙閉上了眼睛,看起來就像是被迷昏了一樣。 果然,他們推開門,動作粗暴的拿了個陶罐,給每一個人都灌上幾口。 灌的時候,還不忘在年紀正好的幾個姑娘身上摸幾下揩油,其中幾人還說著上次逃跑被抓回來的姑娘,長得好玩起來多舒服。這幾日讓動手的都是些普通貨色。 這里面不乏有長得好一些的人,一些人販子若不是顧忌老大要賣個好價錢,恐怕就上手了。 李明宛聽著他們惡心下流的話,心里忍不住打顫,但還是要假裝出昏迷的樣子。 伴隨他們謔笑時的惡心話,還有拖拽聲,李明宛很快感覺到自己的腋窩被人大力的握住,硬生生拖到屋外,然后就被拋到一個充滿惡臭的,大約是木桶一樣的狹小地方。 因為她們的身體嬌小,很快又被扔進兩個姑娘,然后就是什么沉重的東西放上來的動靜,隨之而來的是一股惡臭,最后又是啪嗒一聲,蓋上的聲音。 李明宛猜測,自己現在應該在夾層里,這可能是泔水桶之類的東西,應該是現在查的嚴,所以不得不這樣運送她們。 雖然惡臭讓李明宛覺得快要窒息,但在面對生死危機的情況下,也由不得她挑剔,她連忙把剛剛被灌的水吐出來,但剛剛不可避免咽下了幾口,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保持多久的清醒。 但既然要用這種方法掩飾,說明等會兒一定會經過人市繁華的地方,到時候應該就是她逃出去的最好機會。 李明宛透過木桶地下漏出的一絲光縫不斷的鼓勵自己,她一定可以逃出去的,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把手上的繩子解開。 她在擁擠狹小的空間里,小心的用碎陶片隔開手上的繩子,背身的動作讓李明宛忍不住疲憊想喘氣,尤其是她的這副身體,先前應該被灌了很多次藥,所以很虛弱。 但她不能發出任何動靜,在偏僻的野外,哪怕是喘息聲都會顯得十分明顯。她只能張大嘴巴,慢慢的吐氣,不敢發出一點聲響。 李明宛忍著手被割傷的疼痛,繼續割繩索。 一直過了許久,直到漸漸有了人聲,她才終于將繩索割斷。 車已經行駛到最熱鬧的地方,這里的人好似在慶祝什么,在不停的放鞭炮,她現在的身體已經很虛弱了,加上剛才喝的藥,她根本喊不大聲,喉嚨也十分嘶啞,完全被鞭炮聲掩蓋。 李明宛從靈魂深處感覺到困倦,應該是藥勁上來了,她覺得自己可能馬上就要睡過去。 她已經喊不出聲,如果錯過這個繁華的地方,很可能就再沒有機會逃出去。 正當這時,她注意到了木桶上的縫隙透出來的光亮。 李明宛只能用盡余下的力氣,用鋒利的陶片在自己的手上狠狠的劃幾下,用疼痛保持清醒,也希望血跡能順著縫隙流出去,被人發覺。 當困意再一次襲來的時候,李明宛感覺自己的眼皮非常沉重,如墜千斤,她毫不猶豫,在本來就割開的傷口上,重新用陶片的割口用力朝那道傷口向下劃去,原本就流著血的傷口皮rou翻卷。 疼,無法掩蓋的疼痛再一次驅散了她的困意。 她用極其微弱的聲音,喊道,“救、救命……”。 外面的鞭炮聲雖然停了,但依舊人聲喧鬧,完全將她的聲音掩蓋。 李明宛眼睛不受控制的滑落淚珠,她在和平富足的社會長大,從來沒有遇見這樣的事,哪怕只是不小心擦破手皮,都會大呼小叫。在學校里,但凡是見血的傷,都會被老師同學簇擁。 她從來沒有這么疼過,可即便如此,也還沒有獲救。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也許還不等被賣出去,她就會死在路上。 深深的絕望將李明宛包裹起來。 然而就在這時,突然有人攔住了車,似乎不是一個人,好像有人注意到了異樣。 一瞬間,李明宛仿若活過來了一樣,她聽見攔路的人和人販子自報身份,用中氣十足的聲音說,“老鄉,我們是解放軍,我們可以看一下您的木桶嗎?” 人販子cao著濃重的方言口音,“哎呦,長官,這就是個泔水桶,臭的很,別把您熏著嘍?!?/br> 攔路的人聲音溫和,但態度堅決,“我們不是什么長官,老鄉您可以喊我們同志,您還是把木桶打開吧,我們檢查完沒有異常,您就可以繼續……” 人販子還準備說什么,李明宛聽見熟悉的解放軍三個字,一下子就熱淚盈眶,她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用之前攥在手里的石子,用力的敲擊木桶。 雖然她的喉嚨嘶啞疼痛,幾乎發不出聲音,可她還是繼續喊道,“救命,救救我……” 現在不是方才,因為解放軍們攔路檢查,所以四周雖然還是喧鬧,但泔水車附近卻沒什么人說話。 李明宛的力氣很小,可發出的聲響還是讓幾人注意到了。 而其中一名解放軍甚至眼尖的發現泔水桶似乎滲漏出幾滴血跡。 他們發覺不對后,沒有再拖延下去,其中一個人說道,“老鄉,抱歉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