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一場交易(偷窺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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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都是回家了,陸梓茵還是放松了下來,皮rou在柏川木桶中的熱水里逐漸舒展開來。明天還要跟著張媽去市場,她是知道那是一個什么樣的市場,小時候二姐經常拿著這個事情嚇唬她:“你要是不聽話,就把你扔去大上海的偏市賣了?!?/br> 那里總有一些過不下去生活的人賣兒賣女,那些小孩運氣好,就在富貴人家做個下人丫環;運氣不好被花柳巷子里的人看中了,那就是娼妓龜公的下場了——舞廳的歌女、侍者都已經是上上之選,畢竟那是主動找上門的。 陸梓茵趴在木桶邊沿,微黃的燈光照著她的身體,上面的淤青和紅痕還沒有消散,她連洗澡脫衣服的時候都是避開了張媽,生怕被發現這些不妥。在周晏那般用力下,她的rufang、下身,還微微刺痛,若是不小心觸碰,還會引起身體的戰栗。每次這樣的感覺,都會讓她腦海中浮現周晏那張道貌岸然的臉,和他在自己身上交合的時候那副食髓知味的酣暢。 他在香港下了船,也不知道他信上說的那些是真還是假,即便真假參雜,那一定是假的居多,一個生意人說的話,能有幾分可信呢?若是他真的過來提親,她那荒唐的父親,多半是會把她嫁出去的,保不齊還會以自己女兒是“留洋新青年”這種時興話來提高彩禮的價格。 “月色真好啊?!苯袢涨缫?,月光也能給這狹窄的筒子樓留下瑩白。陸梓茵擦凈身子,穿上棉料的睡裙,海草般濕潤的頭發散落在兩肩。她不想再去思考那些事情了,人總要是朝著以后看的,這個家還有無數事情等著自己去應對,只要無人發現她已經失了貞潔,那也無所大礙。 可惜,無人知道又如何,依舊會擾亂她的心。 “柏季,我今日身子不太方便?!币粋€溫柔的女聲小聲說道。 “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男聲絲毫沒有感受到女聲那幾分哀求,言語間的冷淡,聽了都讓人心寒,“丹桂可沒有你這么多講究,我見她月事來時,照樣爬上了我的床?!?/br> “會落下病根的,上次大夫不是說了,我若是還想再生養,得休息一段時間?!迸暫醚韵鄤?。 “你父親的那些金石書畫,可是用你換來的?!边@句話已然滿是壓抑住的怒火,緊接著是布料撕碎的聲音,那刺入耳朵的“茲拉”聲讓人不寒而栗。 “柏季?!毙÷暤陌Q。 “服侍我?!?/br> 這樣的聲響,讓住在同一層的陸梓茵不敢動彈,只能在這初春微涼的走廊安安靜靜的站著,聽著陸梓琳房間內痛苦呻吟。 “你輕點...啊...會被梓茵聽見的?!标戣髁赵谛允律厦鏌o力反抗,如今只得求自己的丈夫別弄痛了她,“這是在我娘家......” 可是這樣安靜的深夜,又是在這墻面脆薄的筒子樓,小聲又如何,哀婉的嬌聲依舊飄出了房間。 “我看小姨下船的那副嬌媚樣,估計在西洋沒少做那事吧?!标惏丶距托Φ?,“你看看,你們一家子,跟那四馬路會樂里的長三堂子有什么區別?!?/br> 這句話之后便是床響動的吱呀聲,木床在兩個人劇烈的動作,和綿長的喘息中,仿佛搖搖欲墜。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陸梓茵感覺自己的身子在春寒中已經凍僵了,房間內的聲音終于停歇了,一切都恢復了平靜。 陳柏季在場交媾中,沒有放過一絲一毫羞辱陸梓琳的機會,他比周晏更加粗鄙,是軍閥堆子里渾話,生死不忌、毫無廉恥。 “丹桂比你更像娼妓,一看就是跟那窯姐學過的?!?/br> “你那牝戶生了孩子之后倒是變軟了,若是我哪日溺尿進去,也是能盛下?” “sao水流濕了床單,不如喚小姨來幫你收拾了?!?/br> “小姨和你,應該一同來伺候我?!?/br> ...... 她看不見屋內的舉動,只聽這些話,也是羞怒難當,還好有理智,才沒有破門而入,一番破口大罵。 聲響也不知道停了多久,陸梓茵決定回到自己房內,輕手輕腳地路過陸梓琳夫婦房間之時,她眼睛還是沒忍住房門那邊瞟上了幾眼。 門沒有關緊,穿堂風還把縫隙刮開不少,她看見自己的jiejie赤身裸體,月光下rufang雪白,乳尖殷紅微翹,明明是生過孩子的人了,沒想到身段還是那般纖細,不過倒是多了幾分脂rou中的豐軟。 她打理著床鋪,將剛剛交合后的污漬拾掇一二,雙腿站著的時候,還能明顯看出抽筋導致的顫抖,以及雙腿之間流下的鮮紅,像一條孱弱的溪流,在大腿上開始流動,分叉,最后滴落在地面上,綻開了血花。 這一幕,陸梓茵之覺得觸目驚心,她像是受驚的雛鹿,雖然連走帶跳,但是還是腳步輕盈,沒有響動,甚至連呼吸都停止了。 受凍又受驚嚇,她回家的這個晚上,不知是不是預示了,今后的日子都如這般,總有出其不意來驚她,唬她——她躺在床上,終于明白了,自己早已不是那個千寵萬嬌的陸家三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