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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鄭好畢竟是鄭好,等吃完飯我陪我一起去廚房洗碗時沖我神秘地眨了一下 眼, 「……姐,真的想不到你家兒子可是長大了哦」 「什么?」我猝不及防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看我剛才染趾甲他看得眼都不帶眨呢,小色狼!長大了絕對是個花癡嘻嘻」 我咬著嘴唇,沒有說話,臉卻微微地紅起來。 「你家小東還是很乖的。姐你都不知道現在的小孩子成什么樣了!」鄭好忽 然想起來什么津津有味地對我說:「現在的孩子真是出奇得離奇了。什么話都敢 說,特別是叛逆的事情最敢做。昨晚我從超市回來,大門口有三個歲左右的 小男孩拿著塑料AK-47在玩,進大門以后,他們很奇怪的向我索要鑰匙,竟 然還威脅我,再不拿,我就強jian你,其他兩個附和著。你們相信不,這種話 是出自這些小屁孩的口里,當時就雷得我不行。上樓以后,還聽見后面在喊:你 給我下來,你給我下來,之后,有事我又下樓,這回是和我那個男友,他們看見 我后,又想過來,看到我男友朝他們看一眼,不敢,縮回去了?,F在的小孩真是 太讓人汗了,估計這些話都是從網游里學的,因為他們總繞著我樓下的網吧轉, 上次我在網吧玩游戲時,我后面就一群小朋友在那指指點點,3級,阿修羅, AK之類的,網絡游戲真是害死這些小孩了?!?/br> 「是??!我點頭。兒子成現在這個樣子網絡應該負很大的責任?!?/br> 「哈哈,不知道他們知道不知道強jian是什么?!灌嵑眯ζ饋?。 我沒有再說話,但我肯定地知道那些小孩一定知道強jian是什么。 送走鄭好以后我的心里依然難以平靜,兒子剛才看鄭好那眼神,現在一定很 想做那樣的事情,而現在這個房間里,只有我一個女人。 我剛關好門,走進客廳,兒子沖上來抱住了我,像一頭老牛一樣喘著粗氣,手 撩起我的長裙,在我下體隔著內褲摩擦我的陰部,我驚恐的推拿著兒子。 “小東,我們不能這樣” “媽,沒事的,不會有人知道的” “我們這樣做是不對的,你放過mama吧” “沒關系的,我在外人面前還是你的好兒子” “你現在是大人了” “所以我要做大人做的事情啊” 兒子不想聽我再說什么,一把把我按倒在沙發上,茶幾上還是剛剛招待鄭好 擺的水果和小吃,我的拖鞋一只甩到上面,撞掉了一盤糖果,灑落了一地,我掙扎 著,但沒有剛開始那么激烈,我怕兒子踩到滑倒撞傷了哪里,不管兒子怎樣對我做 過什么,但他畢竟是我的兒啊,是我在這個地方的希望和牽掛。 兒子親吻我,舌頭伸進我的嘴里,我真想一狠心咬掉他進犯的舌頭,兒子壓在 我的身上,手臂緊鎖著我的腰,一只手伸向我的小腹滑向兩腿間,兒子壓在我的 兩腿間,讓我沒有辦法夾緊下體,阻擋他進犯的手,很快兒子的收摸到了我的外陰 一個手指調弄我的陰蒂,等我yindao有些水漬,兒子的一根手指插進了我的yindao,在 里面扣弄起來,不一會我的情欲被兒子刺激了起來,yindao里好像有千萬只蟲子在爬 ,我的yin水流得了,當兒子兩根手指插進我yindao里扣弄的時候,我已經被兒子 玩弄得渾身無力,yindao里的yin水流得更暢快了。 兒子見我流出了大股的水,松開了我,手挽到我背后,拉開我裙子的拉鏈,向 下拉扯到胸下,箍住我的手臂,把我的胸罩也推了上去,我一對豐潤的rufang跳脫了 出來,這樣衣服可以限制我手臂的掙扎,我的奶子暴露在外面可以由他揉弄。 兒子起身開始脫自己的褲子,在兒子的手指插進我yindao里扣弄開始,我就閉上 了眼睛,我不想看到,剛剛還乖巧的兒子一下子變得瘋狂的樣子,兒子架開我的腿 ,看著我濃密的陰毛邊上我流出的yin水。 “媽,你的水真多啊,都流了這么多出來” 我沒有回應兒子的調侃,感覺到兒子的guitou頂開我的yinchun,一聲滋的水漬聲,一 根火熱的rou棍,擠進了我的身體,兒子整根插到了底,兒子貪戀的吸允著我的rutou 下身一下一下的撞擊著我,我被兒子插得張著嘴,呼哈呼哈的喘息,很快客廳里 兒子抽插進出我yindao噗滋噗滋水漬聲,下體撞擊的怕怕聲和我屁股下沙發吱呀吱呀 聲響成一片。 應該是鄭好修腳趾的時候,兒子已經誘惑到硬了一段時間了,這次沒有在我 身體里堅持多久,7,8分鐘的樣子,兒子開始在我yindao里射精了,兒子一股股滾 燙的jingye沖擊我的腔道時,我腳趾不自覺的彎曲,小腿肚子也在打顫,兒子射完 之后,在我身上趴了一會。 “在mama里面射精的感覺真爽,好舒服啊”我羞愧得緊緊的咬著牙 在我身上休息好,兒子開始善后,起身依然抬著我的腳,抽紙擦拭流到外面, 他射入我zigong里的jingye,收拾灑落在地上的糖果。 兒子去洗手間洗澡了。我終于鼓起勇氣睜開眼睛,整理好自己的上衣,帶著 兒子在我yindao里抽插后的異樣,晃蕩著,來到了兒子的房間,拿起書桌上的 小像框。照片上,七八歲的兒子騎著一輛腳踏車,得意地沖著我笑。他那童稚的 笑強烈地感染著我,我本能地對他牽了牽嘴角,卻沒有笑出來。捧起那張照片, 我陡然間徹底崩潰了。我把照片捂在胸前,淚如雨下。終于,我支撐不住,撲倒 在他的床上失聲痛哭起來。 夜,終于平靜下來。白天喧囂的叫賣聲、鳴叫的喇叭聲此時都隱了去,連月 亮也悄悄地退去,城市彷佛是個沉入水底的怪物,卸去了白天的繁華偽裝,攤開 勞累的四肢,疲憊的倦態一覽無遺。 出事后的這些天,我覺得自己已經被淚水淹沒,什么都不能想,人已被悲痛 和絕望擊倒,軟軟的,像灘泥,立不起來了。我想到了逃,離家出走,逃到深山, 逃到寺廟,無欲便無煩惱。我更有不止一次地想到了死亡。 但,我做不到。 吃了兩粒安定片,我強迫自己睡下。頭暈暈沉沉地,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睡 著的。 女人是信命的,信命的人都是因無力與命運抗爭而懼怕命運的人。我一直被 這種無力感糾纏,從小的時候,直到現在。 命運為什么如此安排我,我期待著命運能賜給我一個正確的答案。 第二天一早,迷迷糊糊地趕到單位,還好沒有遲到。劉健銘背著手到我們婦 產科來視察,對我們科室的這群大姑娘小媳婦慈眉善目,嘴里嗯嗯啊啊的囑咐著 讓我們盡心盡力工作一類的廢話。臨走前到我跟前特意叮囑了兩句注意身體之類 的話。我心不在焉,由于昨晚沒有睡好,覺得腦袋木木的,銹住了一般根本,沒 去聽他說什么。 劉健銘一出門,辦公室里就sao動起來,我們這屋一共三個人。俗話說三個女 人一臺戲,我們的辦公室是傳統模式,為了節約成本和互相監督,桌前沒有任何 遮擋,一個眼神都被盡收眼底。 看到劉健銘出門,辦公室的另外兩個女人立刻行動起來,唐姐拿出咬了一半 的面包,一邊盯著辦公室門口一邊緊張地咬幾口,然后喝口水沖沖,鄭好拿出化 妝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