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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底破滅。 是的,我是一個賤女人,既然沒有勇氣自殺就要接受現實。其實我早該自殺 了,不是兩天前,而是二十年前。 此時此刻,一切都不重要了。 我一聲不吭使兒子放下了包袱,他竟然在聳動下身的同時伸手到前面去玩我 胸下垂著晃動的rufang。 我的臉通紅,張著嘴,沒有再咬嘴唇,雙臂用了最大的力撐著身體來抵抗來 自后面的撞擊,被撞地身體一次次前傾,兩腿酸軟的站不住了,更低地伏下身去。 兒子在我死去一樣的趴在那里時站在后面干了我十幾分鐘,然后射在了我體 內。 我真切地感受到了他在我痙攣的yindao里強力的射精。 這是他對我所做的第二次。 結束后我像一個小女孩一樣沖出家門。我跑過寬闊的大街,不顧紅綠燈,飛 快地奔跑。汽車的剎車聲和憤怒的咒罵聲交織成一片。但是我已經什么都聽不到, 也什么也看不到。 深夜十二點,我依然走在大街上。路上沒有人,這個時候,怎么會有人呢? 偶爾有車從身邊駛過,車燈像兩只孤獨的眼睛。這樣的時候,我看什么都是孤獨。 孤獨從心里流到眼里了,一切都是形只影單。我攏一攏被風吹亂的頭發,踉踉蹌 蹌地向前走。太多的痛苦化作淚水滾滾而下,走累了,我抱著自己的雙臂慢慢蹲 下去,淚水無聲地滑落,流進嘴里是咸澀的。 能怎么辦?還是要回家,在大街上我沒地方可去,無路可走。在這個城市, 只有那個勉強可以稱之為家的地方,是我最后的收容所。 我打開浴室的門,里面是一片空白,水沖下來,撫慰著我的肌膚,空洞是那 么赤裸裸,好燙,我渾身哆嗦著在霧氣升騰的浴室里顫栗。 呆坐在床上,將枕頭抱在懷里,凝望著窗外漆黑的夜空,聽著外面淅淅瀝的 雨聲,我收回了苦澀的淚水,臉上浮現出凄婉的笑容。我感到自己掉進了一個巨 大的黑洞之中,陰森冰冷。 和兒子有了那種關系,我們這母子倆以后還怎么相處?這個家還能維持嗎? 我不敢想,我怕。 后半夜好像終于睡著了,夢里,空無一人的沙灘,風吹過來,冷冷的海岸, 好冷,輕輕抖落鞋里的沙,看著我的腳印,一個人一步步好寂寞!聽著海浪溫柔 的呼吸,我的淚卻在洶涌!有什么方法,可以讓自己真的忘記 夢里,我夢見了還是五六歲時可愛的兒子,他的小臉胖乎乎的,咧著小嘴在 沖我笑。 我卻不知道為什么在哭泣。 夢醒了,枕旁全是淚。 悔恨在我們走好運時睡去了,但在身處逆境時,卻更強烈地感覺到它。 我再也支持不住,天快亮時突然四肢無力,發起了高燒。 但還是強撐著給兒子做了早飯,等他走后,我近乎暈倒在了床上。 后來實在不行了,我摸到手機,給鄭好撥了電話。 等她急急忙忙趕來,我已經燒得快人事不知。 我堅持著告訴鄭好給我安排了單位以外的另一家醫院,我告訴她的原因是因 為我不想麻煩同事,其實,我是誰都不想見。另外,我讓她給兒子留了字條,告 訴他我有事出差了,讓他這幾天去奶奶家吃住。 我在醫院躺了一天,胃里空空的,吃不下任何東西,臉色慘白。坐在床上, 看著藥瓶里無色液體一滴一滴無聲地進入自己的血管,痛苦之余,一種孤獨無助 的感覺那么自然地涌上心頭。往常這個時候或許在單位加班,忙得暈頭轉向;或 許在家做著家務。盡管日復一日,生活平淡,情感無波無瀾,此時想來卻是一種 無法比擬的幸福。是的,人通常只有在不能享受平安的時候才能真切地感受到平 安是福,才會真切地知道要珍惜每一點與平安與平靜有關的細節。 想不到的是傍晚劉健銘竟然來看我。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我暈乎乎的問。 鄭好不給你請假啦?這樣我不就知道啦!他一笑,把帶來的那束鮮花放在我 的床頭。 一瞬間我心里暖乎乎的。 怎么啦?看臉白成這樣。劉健銘伏下身關心地看著我。 沒……沒什么……醫生檢查說是太疲勞引起的。我含糊其辭。 哦。那我就放心了。他松一口氣,不過我對你一直是很放心的,在我心里, 你外表優雅,其實我知道你是一個堅強的女人。 「你覺得我堅強?」我靠在床頭,看著他,我還是次聽到有人說我堅強。 「是啊,我一直是這樣的感覺。我知道你愛人長期在外,你差不多是一個人 在帶著孩子,劉健銘語氣輕柔地,要知道,那是很不容易的。另外,堅強不是一 種外在的表現形式,而是一種內心的狀態?!?/br> 我搖頭,他的話里提到孩子,這再次讓我不知不覺紅了眼圈。沉默良久我嘆 了口氣,……我只知道我現在很脆弱 劉健銘看著我,……那可能是你心事太多,或者沒有一個可以呵護你的人 我的臉有一些微微地紅起來。因為,這句話里藏著曖昧。 一般鄭好下班后會來送飯給我,然后照顧我到晚上十來點。但大部分時間都 是我一個人,一個人吃飯,一個人躺著,一個人面對護士冰冷的面孔,一個人上 廁所在醫院,上廁所是件很痛苦的事,尤其是在輸液的時候。 正輸著液,很想上廁所,忍又忍不住,自己又不方便拿著輸液瓶跑來跑去, 那滋味很難受。 幸好和我同一病房的有位中年大姐,她是來陪護老人的,每次都是她熱心地 幫我。我先是看她覺得很面熟,最后終于想起來,原來是兒子幼兒園時的牛老師。 過了十年了,她應該四十多了,也不是太嫌老,就是微微有一些發福了。 是個很健談的人,語言使用看來是她的強項。聊起來她知道我是她過去一個 孩子的家長后更是熱情起來,說到兒子,她竟然還記得,一是兒子那時候 分卷5 很乖, 另外就是我因為忙,很多時候接孩子總會晚。 小東現在還很乖吧?她很自然地問。 還行吧。我勉強一笑。 有牛老師在我就方便多了,只是,偶爾她不在的時候,比如現在這個上午, 她還沒有來,病房里其他人的家屬也都沒在,又想上廁所了,我不知道該怎么辦? 離我的家鄉萬里之遙,這里畢竟沒有我幾個我可以稱為親人的人。對于鄭好, 已經夠麻煩她了。 我盯著床頭輸液管里一滴一滴落下的液體,失神地半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 忽然感覺很凄涼。我望著窗外,窗外是陰沉的天,似乎要下雨。連天氣都是這么 讓人絕望。 我閉上眼睛,遮掩住眼里涌起的淚花,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希望快點有人進 來,不管是誰,我都很感激。 可愈是焦急,時間彷佛過得愈慢,分分秒秒都是煎熬,我覺得自己快要忍不 住了。 「mama……」一個陌生而又熟悉的男孩的聲音驀地在我耳邊響起。 我有些不敢置信地睜開眼睛,就看到了那張午夜夢回里時時擾我清夢的面孔 ——兒子。 我不知道要是過去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