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轉折之三 夕博館04
歌劇呢?那一個與war等人同為怪物之一的「太陽」?就連剛才那短暫的空檔都沒能守???其他人呢? 間奏立刻起身,手剛搭上樓梯,就被裘人給抓住,他搖搖頭,表示沒辦法上去,間奏把手給甩開,他也知道,他沒辦法開門,開門之際,就會如艾爾一樣遭到槍決。 但是他得要上去,只要有那么一絲希望,他都要嘗試,他必須要。 間奏往上再爬了一階,立刻被裘人給扯下來,間奏才剛要發難,就看見裘人攀上了梯子。 「我幫完就要走了,我才不想死?!刽萌说穆曇粲行┑统?。 間奏遲疑了一下。原來也是會說話的啊。 「感激不盡?!?/br> 兩人同時在梯子上,由裘人開門,間奏掩護,開門的瞬間就要解決掉所有在外的對手,幾乎可以說是把生命交給了間奏。 「三、二、一!」隨著倒數結束,裘人猛力將門往上翻。 間奏頃刻間擊斃等在門口的人,一個躍步踏入房間,轉瞬間再擊斃掉看好戲的另一人。 他們那像是打地鼠的嬉鬧行為,間奏罕見地有些憤怒。 「你自己加油,我要走了?!刽萌苏f完直接關上門,間奏都還來不及道別。 被子彈痛毆后,放松的太過頭,最后一刻才發覺上頭有人在,這次可不能再大意了。 門外有著一人,僅僅一人,方才的槍聲勢必暴露出自己的存在──他折返回來了。 間奏深吸一口氣,開門轉身舉槍射擊,一氣呵成的動作在第三動時被打斷。 敵人單手從下方抵住槍托,間奏依然開槍,只不過因推力而偏移,迅速做出反應格擋緊接而來的踢擊,對手的腳從側面切入,即使防守住了,仍飛了出去,撞上墻的間奏感到吃痛,手上的槍也因此掉落。 「果然沒錯,那天就是你吧!」 不知名的敵人這么說,穿著卡其色的軍服。 「誰啊你?!雇耆珱]有印象。用眼角馀光去尋找槍落在哪里。 間奏有些吃力的起身,整棟屋子除了他們沒有其他人了。 「其他人去哪里了?他們怎么了?」 「帶走了。反叛血族帝都的罪犯需要公眾處刑,以示警惕?!?/br> 「先抓起來而已,也就是說還有機會啊?!归g奏默默碎念,只不過對手是血族,聽覺靈敏的他聽見了。 他做出了回應:「不,沒有機會的,你也會成為他們的一員?!?/br> 軍服男子跨出踏步,竟消失了,間奏勉強察覺時已近在咫尺,雙手立刻護身,間奏咬牙硬撐,強烈的衝力讓他再次撞上了墻。 沒空發呆了,間奏撞上墻后的反饋作為移動的動力,躲開了軍服男子下一手,躲開的同時繞到了軍服男子的后方,后腳踢向膝窩,軍服男子一跪,間奏一拳直擊腦門,卻被抓住了。 軍服男子抓住了間奏的手來了一個過肩摔,間奏在身體翻轉的那刻,用腳勾住軍服男子的腦袋順勢翻轉,再次將情勢倒轉。 將他壓倒在地的間奏依然打算攻擊頭部,揮拳落下正中軍服男子的顴骨,雙方都略感吃痛,軍服男子仰臥起自己的下半身,再瞬間出力往下,間奏竟無法阻止他起身,強大的力量讓軍服男子重新掌握主導權,硬是用自己的腦袋與間奏對撞。 間奏感到一陣暈眩,緊接著的一拳直接擊倒間奏。 「呼,真是痛啊?!管姺凶虞p輕觸碰了下自己的臉頰,痛楚瞬間蔓延。 他緩步走近,眼前的視線突然翻轉了九十度,間奏趁著他放松的那刻將他翻倒,落地的同時間奏再次撲了上來,被格擋住了,間奏沒有放過這個機會,持續進行猛烈的攻擊,攻擊依然持續,但角度從絕對壓制的九十度慢慢變成了水平,軍服男子慢慢仰臥起身。 眼見不妙,間奏向后撤拉開距離。 「果然就是得要這樣!不然就沒意義了!」 這是他蛻變以來,第一次受到如此嚴重的傷,真不愧是宿敵的對手??! 軍服男子的左半臉滿是血,除一開始的那一擊之外,間奏猛烈攻擊之中也有幾拳成功突入。 「誰啊你!莫名其妙!」間奏的拳頭也滿是鮮血,他的,與自己的。 雙方再次近身交接,間奏需要閃避所有的攻擊,或是拍斷路徑,格擋并無法擋下,而軍服男子就算被直擊也未必會出事,雙方的對戰完全不對等。 一連串的交互攻防,間奏在完全正確的時機使用了交叉反擊拳,軍服男子注意到時已來不及破壞,也沒有辦法閃躲。 接下來,不能放過這個機會,出拳攻擊勢必會露出破綻,血族男子掌握了這刻做出反擊 兩人都無法閃躲,血族男子正面吃拳,而間奏則成功格擋,攻擊與被攻擊,兩者同時的結果就是失去了平衡。 軍服男子逮到了機會,一腳從側面切入,踢斷間奏大半的肋骨,受到無法動彈的重創,在這一擊分出了勝負。 間奏試圖重新起身,即使忍住了痛楚,仍因身體失去控制而無法站起。 ──混蛋!間奏想要大叫,卻喊不出聲。 「贏了!終于??!終于報仇了??!」軍服男子瘋狂的大笑,彷彿感受不到痛覺,笑到后來只剩大聲喘氣。 間奏還是想不起來他是誰,雖然這不怎么重要。 竟然打輸了,真的太糟糕了,不能夠再更糟糕了,要是連他都打輸了,還有誰能夠救曉葉。 確定間奏無法動彈,軍服男子就站在他的身旁。 「認不出來我是誰了嗎?也難怪啊,畢竟你一直都站在高處,不會記住那些曾被你甩開的傢伙?!股碇姺难迥凶娱_口說道:「我的名字叫做馮斯卡,以前還是人類的時候,叫做黃德安?!?/br> 間奏勉強能用斜眼看見他,依然想不起來是誰。 他茫然的表情成功傳達給馮斯卡,赤灼的雙眼燃起怒火,收腳用力往前一踢,踢在了同樣的部位。 二次受創的痛楚傳遍全身,間奏連喊聲都沒有,痛到發不出聲音。 面對間奏痛苦的表情,馮斯卡感到非常滿意,于是再補上一腳,讓自己能更加愉悅。 一腳接著一腳,踢到都忘我了,理智線突然接回。 「不好,差點就踢死了?!?/br> 間奏已經不會動了,馮斯卡有些緊張,立刻檢查,所幸還有呼吸。 「要是這樣就死了還真的要傷腦筋了?!?/br> 馮斯卡抓住間奏的頭發,拖著他往外走。 外頭只剩一名他非常信任的人在等待,名為佳納德的管家,他看見馮斯卡的傷勢眼角略為抽動,而他的雙眼至今為止不曾如此熾烈。 「您沒事吧?」 「沒事,車呢?」 「在那里。馮斯卡大人,請問這位是?」 「是個罪犯?!?/br> 「即使是罪犯也不必得要活捉……」 「這很重要?!?/br> 馮斯卡的回答讓佳納德止住了嘴,馮斯卡看了他一眼,「回去了?!?/br> 「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