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暗中勾連
前世那小和尚明空為了討好她,諸多花樣都玩遍了,這小小的玉筆倒沒讓熾繁感到羞恥。 只不過惱怒這混蛋暴君趁著她昏睡過去把異物弄在她身子里罷了。 尤其還是由她父親經手過的羊脂玉細筆…… 這兩年來的舊恨新仇迭加,熾繁愈想愈恨不得將那狗皇帝大卸八塊才好! 她氣鼓鼓掀開云錦繡被,只見嫩粉色褻衣將上身裹得嚴嚴實實,下身卻不著寸縷。 濕噠噠的腿心一截深紫狼毫凸出,仿佛是從少女嫣紅嬌嫩的花唇正中央生長出來似的。 望著如此yin靡不堪的畫面,熾繁難免想象男人是如何握住此玉筆往里戳的…… 半晌后,她小心翼翼捏住露在xue口外的深紫狼毫,屏息凝神,一點一點往外拉。 偏生她越緊張,身下嫩xue咬得越緊,拔得頗為艱難吃力。 熾繁索性狠了狠心,猛地使力兒一鼓作氣整根玉筆拔了出來,發出“?!钡乃?。 倏忽沒了堵塞,窄小細嫩的xue口一翕一合地蠕動起來,慢吞吞吐出混合著透明蜜液的乳白色粘稠精水。 熾繁心中暗道,從黃昏至今也該堵了有兩三個時辰了,許是足夠的罷? 但她為了保險些,仍老老實實地躺了下來,用軟枕墊著臀部,遲遲不去沐浴。 立在一旁的令荷被她的一番舉動弄得一頭霧水,滿腹狐疑。 熾繁又招手讓令荷湊近些,壓低聲音道:“令荷jiejie,有件事,須得你幫一把才行?!?/br> 令荷點頭如搗蒜,用氣音道:“你說!我一定幫!” 熾繁旋即便貼在她的耳邊極小聲說了些什么。 令荷雖聽得云里霧里的,不解其意,但也忙不迭應了下來。 熾繁再次小聲強調:“jiejie可一定要避開人,尤其是小林子?!?/br> 小林子雖在她身邊近身服侍,卻是內監大總管譚福安的干兒子。 若叫他知道了,可不就全暴露出來了。 令荷勾起一抹淺笑道:“知道啦知道啦!我省得的?!?/br> 在鄴城行宮休整數日,大隊繼續啟程南下,前往新都洛陽。 臨近洛陽城東邊兒最重要的關隘——虎牢關,元循驟然下令讓大隊在原地停駐修整。 他自己則縱身一躍,跨上一匹汗血寶馬,策馬揚鞭親領一千精兵巡視這個曾將他祖父明帝圍困兩百多天的關隘! 虎牢關,因周穆王在此牢虎而得名。 此關南連嵩岳,北瀕黃河,山嶺交錯,自成天險,為歷代兵家必爭之地。 而京師禁軍統領兼驍騎將軍褚定北,則留在了駐扎大營內鎮守著。 南遷大隊駐蹕鄴城行宮之時,今生他提前交好的尚書右仆射獨孤牧忽然命人送來一幅絲絹。 展開一看,從正面是一幅尋常的寫意山水圖,從反面卻隱隱約約可見一頭睡虎之狀。 一直到今日他領悟了其中的深意—— 是崔氏預料武帝定會親自巡視虎牢關,邀他在此處相見…… 尚書右仆射獨孤牧雖是鮮卑大臣,卻是個曲意逢迎、搖擺不定之人。 前世便屢屢在皇太后崔氏、大司馬褚定北以及一眾鮮卑貴族之間反復橫跳,滑不溜秋的。 崔氏今生不知用何事拿捏住了對方,竟讓獨孤牧上趕著為她傳遞消息。 再凝神仔細觀察正面的寫意山水圖,分明是前世二人曾經肆無忌憚媾和的小野嶺…… 斟酌片刻,褚定北驟然起身,大步流星前往赴約。 而身著一襲尋常宮人打扮的崔熾繁早已等候多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