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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召君日久(古言)在線閱讀 - 第二十九章yin雨(限)

第二十九章yin雨(限)

    做錯了事,應該道歉,召兒知道,但陳杳不愿意見她。

    她日復日地去,陳杳日復日地拒絕,食盒里的點心都做了一輪,可能還要開始第三輪。

    召兒不知道,這些點心全進了魏羽的嘴巴。這么好的東西,不吃多浪費,所以魏羽幫殿下消受了。召兒若是曉得,會失悔沒有專門幫魏大人也準備一份,畢竟每次要魏大人幫她戰戰兢兢通報,怪不好意思的。

    這天,魏大人卻不在長天閣外,陳杳也還沒回來。

    不多時,又下起雨來。

    隨著夏天漸漸過去,雨也好像變得溫柔起來,不再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噼里啪啦地打在地上。

    纏綿,陰郁,無絕期一般。

    召兒揣著漂亮的食盒,乖乖等在屋檐下,望著這場不知算夏天還是秋天的雨,百無聊賴。

    還好她做的不是要趁熱吃的東西,不然都要冷到硌牙了。召兒心想,來回走了幾步,踹到一粒小石頭。

    石頭溜溜滾了幾圈,傳出好聽的聲音。

    召兒覺得好玩,低頭又踢了一下,兩下……

    一腳,直接踢到一個人腳邊,一雙云錦制的皂靴。

    召兒抬頭,看見落湯雞一樣的陳杳。下擺、肩膀都淋了個透,頭發也濕成一縷一縷。黏在額頭的碎發聚出一滴水珠,滑過他堅毅的臉,一直滾到下巴。

    踏雨而歸的陳杳盯了召兒一眼,沒有多言,默默進了屋,只留下一串濕漉漉的腳印。

    鬼天氣,走到半路下起雨來。陳杳腹誹,一邊擦臉一邊喚道:“魏羽!”

    應聲而來得卻是一雙再細軟不過的手,遞過一塊雪白的絲帕,和它的主人一樣,寡淡得連花紋也沒有。

    陳杳抬眼,對面之人櫻唇張合幾下,輕輕吐出一句解釋:“魏大人不在?!?/br>
    他忘了,他叫魏羽去孟屏山那里取東西了,當是還沒回來。

    陳杳不語。

    召兒沒想進來礙眼的,但是她聽見陳杳叫人,就大著膽子進來了。召兒見陳杳全無動作,訕訕地把帕子放到他旁邊,去給他找干凈的衣服。

    陳杳當她是看不慣冷臉要走,撇過頭,又見她小碎步回來,放下迭得整整齊齊的衣物,然后又走了出去。幾個來回,連盥洗的清水巾帕都已預備整齊,動作干凈利落。

    放下盥洗盆,召兒瞄見那塊手帕,還在原位,光潔雪白,不曾拿起用過。

    陳杳大抵還是討厭她,厭屋及烏,她若在這里,陳杳衣服都換不好。想到此處,為了不給陳杳添煩礙事,召兒頷了頷首,轉身欲走。

    “你不用如此?!睍r隔多日,陳杳再次和她說話,字字沉郁,像屋外頭的雨。

    方才走出兩步的召兒回頭,不解其意,“什么?”

    不用天天來,帶吃的,還是自作主張進來,上下招呼?

    陳杳沒有看她,旁若無人地解開腰間玉帶,開始換衣服,“你不必對我母后唯命是從,如此阿諛取容,她不會把你怎么樣?!?/br>
    召兒柳眉蹙起,脫口而出:“妾不是因為皇后娘娘……”

    “不是?”陳杳停下解扣子的手,轉向她,面帶譏諷,明顯不信,混著臉上濕黏的發絲與水氣,有一股凌厲感。

    “那你告訴我,”陳杳一步步逼近,凜然的威嚴壓著召兒連連后退,“你為什么要絕孕?”

    熱和冷,只能有一面是真的,是哪一面?

    退無可退,召兒靠到門框上。

    再一次對上陳杳炯深的眼睛,里頭已不復溫情,只剩下凌人盛氣。召兒聲音顫抖,“我……我害怕……”

    “你害怕?”陳杳完全沒理會她的控訴,甚而冷笑一聲,一點沒有初時對她的憐惜,“你怕什么?!?/br>
    喝藥的時候怎么不怕?敢做不敢當?

    “我怕生孩子……”她回答,并不是為眼前之壓迫而驚惶,她也并沒有那么畏懼陳杳。

    召兒害怕生命。害怕生命的消亡,也害怕生命的誕生,那不是她能承擔的重量。

    她準備過說辭,事到臨頭卻開始語無倫次:“我是殿下的……”

    和那夜一樣的話,卻不再令人心神激蕩,反而略有諷刺。陳杳扯出一個苦笑,聽到后半句,再笑不出來,“可殿下不是我的?!?/br>
    召兒看到的只有灰暗的未來,壓得人喘不過氣,“殿下會有正妻,會有嫡子。我只是一個……亡國奴,生下來的孩子也是亡國之后。如果……如果我哪天死了,他怎么辦?我不想他成為沒娘的孩子,還要被人戳著脊梁骨罵出身不好……”

    她已經沒有娘親,她不希望她的孩子和她一樣,然后還要自我安慰被拋棄是另有苦衷,想哭也只能躲在沒人的石頭后面……

    她就是這樣懦弱膽怯、愚笨蠢鈍,為什么會被挑中。

    “我真的……好害怕……”深藏的恐懼傾巢而出,說著說著,召兒嗚嗚咽咽哭了起來,眼淚一邊抹一邊掉,根本止不住。

    陳杳攢眉,心臟也跟著抽了一下,連帶著語氣也變得兇急,“你哭什么!”

    明明是她做錯了。

    召兒也不想的,她已經很努力了,可是她真的忍不住。長期以來,根本就沒人可以承擔她的恐懼。她一崩潰,她身邊那些隨從只會比她更崩潰,故而她一直克制。

    所以她真的不是成心想在陳杳面前哭哭啼啼,是他偏要問的。而她也有口難言,只余眼淚嘩啦啦。

    如泉眼,無聲細流,冒得陳杳心煩意亂,隱隱有一陣絞痛。

    他一向受不得女人哭。

    “不許哭,”陳杳煩躁地命令,“聽到沒有?!?/br>
    聽到了,可情緒并不是任由掌控的東西,召兒更做不到收放自如,只能盡量收著聲音。

    抿著嘴,顰著眉,淚眼微紅,更顯得可憐了,好像都是他欺負的一樣。

    到底誰欺負誰!分明是她欺瞞在先,又乞憐在后。

    陳杳發起狠來,一手拿住她左右拭淚的手,一手掐著她腮幫子,迫使她抬頭膨起嘴。

    像金魚。

    骨瘦的手指陷入女子柔軟的皮rou中,他獲得一種發泄的快感,為他積蓄的憤怒與不甘,又夾雜著別的微妙情緒。

    五味俱全,他親上金魚的嘴,碾著,壓著,臉上的水意全沾到了她兩頰,再分不清是雨是淚。

    啜泣聲漸止。

    陳杳順心了點,松開了她濕濡緋紅的唇瓣。

    兩彎柳眉仍緊巴巴地皺著,杏眼紅浮,白皙的肌膚上掛著絲絲點點的水珠,怯弱得像清晨含苞待放的月季,尤帶著朝露。

    有一種碾碎搗爛的暴虐狂蔓瘋長,無可遏制。

    惡意就是如此,一旦滋生,愈演愈烈。

    毫無手軟,陳杳伸手去解她的黃綠交雜的腰帶,用扯的,十足力氣。一圈一圈纏得死緊的帶子,被扯松扯脫,帶著她的纖腰也一下下挺起。

    召兒訥訥的,沒有反抗。

    裙頭盡解,衣帶齊松,齊腰的襦裙紈褲簌簌落到地上,上衣敞開,露出女子傲挺的胸脯和筆直的雙腿。

    她略有局促,試圖遮胸夾腿。陳杳察覺到,一膝蓋卡入她腿間,在她面前的霸道變本加厲,“動什么!”

    隨之,陳杳伸手探了一把花。

    全不似往常,觸手可及的干澀,只有兩片小yinchun夾縫里有涓涓濕意。

    上面的眼兒哭得那么兇,下面的眼兒就跟斷了流的江河似的。

    因為往常不在青天白日,陳杳也沒有這么兇。雖然晚上也有燈燭,但遠沒有日光耀目四射,分毫可見。因此白天也不同于黑夜,容不下任何邪惡與污穢的思想。

    白日宣yin,邪穢之極。

    在明亮的日光中,召兒見陳杳三下兩下解開之前解到一半的扣子,脫下濕透了的衣服。

    玉劍亮出,粗長硬挺,兇殘猙獰,抵進她腿心。

    “嗯……”敏感的陰處感覺到堅實的陽具那一刻,召兒害怕得小聲嚶了一聲,縮著肩膀,鎖骨窩深凹出一個小池塘。

    她以為自己會被直截了當貫穿、破裂,然后流出血來。用她的淚與血,償還他受損的尊嚴。

    卻像飛雀一樣,穿梭于肥碩的凌花。小而圓的嘴孔時不時啄過她的丁香核,傳來一陣強似一陣的快意。

    吟哦,逐漸變了意味,斷斷續續,九曲回腸,牽心動魄。

    涸澤,也潤為沼地。

    神思松懈,身體浮沉。

    猝然,劍捅了進去,不再等待更一步的濕漣。

    “呃——”召兒促吟一聲,微痛的。

    她想起了初夜,也是在下雨,差不多的痛感,只是眼下更為遽然。瞬間沒入,一頂到底,又整根抽出,故技重施。

    鎖鑰的交合是無間的,鎖孔有被強插的不適,鑰匙也有被緊包的憋痛  。

    痛中莫名生出一種興奮,陳杳忍受著內里每一層卡口的裹吸,激越得挺著腰,每次都力求最深。

    卻還不夠。

    他們應遠不止如此,還能切合更深更密。

    闊別日久的情事,渾身上下都在叫囂著極致的放縱享受。

    沒有任何招呼,陳杳徹底壓向她,壓到門板上,抬起她曾經抽過筋的那條腿,架在臂彎。

    門戶徹底打開,青年抓著女人的大腿,五指都扣入rou里,挺送長劍,逼入更深邃的花洞,健虎矯龍一般,掀風作浪,搗出黏膩的漿。

    好冷。陳杳濕衣服穿得太久,身軀被浸成一片冰寒,貼在召兒胸腹,凍得她一激靈,全身起雞皮疙瘩,連rutou處也是,激立顫抖。

    又好痛。她的上衣半退不退,袖子掛在小臂,半個背赤裸靠著門框。他每頂弄一下,她的肩胛骨就要在門框格子上磨一下。

    上面疼,底下麻,分庭抗禮,誰也不輸誰,混成奇怪的感覺。

    “嗯……嗚嗚……”隨著陳杳一同起伏跌宕,召兒不由得伸頸吸納,頭抵著門上雕花蹭來蹭去,檀口咿咿,似泣似吟。

    只隔著一床門扉,可召兒已完全聽不到屋外的聲音,根本不知道雨停了沒有。

    只有陳杳低沉的喘息,還有鼻音濃重的質問:“哭什么?”

    召兒壓根沒意識到自己又哭了,經陳杳一問才感覺到自己臉上有冰涼的淚水,可能是被這些疼的、酥的感覺折磨的。

    她出口否認,又被陳杳頂了一下,變得支離破碎,“我……嗯……沒有……”

    “害怕?”

    “沒有……啊……”

    “不會死的?!彼麩o由來的一句,聽得召兒云里霧里。

    此時的召兒,和置身綿軟迷蒙的云霧已沒有多少差別,身體虛虛軟軟,腦子暈暈乎乎,欲仙欲死。

    但大抵不會真的死。

    “我不會讓你死,”他又重復了一遍,低頭咬住她的咽喉,胯下的動作不改暴虐,“也都不會有。嗯……松點……”

    被情欲干擾,后半句語意不明。

    “有什么?”召兒抽出一點意識發問,回答她的是更為激烈的抽插,“啊哈——”

    “嗯……”陳杳也已經到了極限,低吼著,被重重迭迭的褶皺夾得頭皮發麻,腰眼發緊。

    他突然想起什么,最后關頭抽身出來。甫離開熱氣騰騰的桃花源,龍頭注出一股濁液,全射到了召兒站著的那條大腿內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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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話】

    本來設想是再強制一點,召兒一邊哭一邊做,不過陳杳不是這種人設。我真的盡力了,大家看個樂吧哈哈哈哈

    情人節快樂,天天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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