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害喜了吧!
徐揚這時已經被齊少白整的滿頭冒煙,腦子里除了扒光小齊,再裝不下其它事。儼然就是個欲求不滿的老不修。他苦笑的搖頭,以前他不這樣的,怎么遇上齊少白,這衝動強的比他二十多歲的時候還難克制?禁慾都不禁慾了。 簡直喪心病狂。 徐揚在辦公室想著難搞的小情人想的抓心撓肺。而齊少白在關上總監辦公室的門后,很無奈的吁出一口氣。他慢慢走回自己的位子,盯著螢幕發呆。 吃醋啊…這能怎么辦呢? 他眼睛瞄向陸謙整齊的桌子,淡淡的笑笑。拿起桌上的小茶壺,給陸謙桌子上的千兔耳澆水。 下班后,徐揚帶著齊少白去吃海陸大餐,除了高檔的安格斯prime等級牛排,還狂點了好幾份生蠔。齊少白好奇的問:「怎么今天吃大餐呀?要慶祝什么?」 哼!慶祝你被我吃掉。 徐揚可不敢說真話,他故作隨意的說:「哪有要慶祝什么,我帶你來吃飯,你吃就是了,哪那么多為什么?!?/br> 「哦…」難不成是心情不好撒錢出氣?管他的,美食當前,趕緊享用。 酒足飯飽,散步回家。不遠的距離,走回家也剛好消食。一進家門,徐揚督促著小齊去洗澡,要他趕快把臟衣服丟出來,他要洗衣服了。齊少白十分吃驚,平常這個四體不勤的少爺,居然說出他要洗衣服?雖然只是交給洗衣機,但平常這工作是保潔阿姨的。有時衣服積的多,齊少白也會拿去洗,這還是第一次聽到徐揚說要洗衣服。 「你…會用洗衣機嗎?」齊少白不放心的問。 「嘖,洗衣機我買的,怎么不會用?!剐鞊P不耐煩的要齊少白動作快:「少廢話…快點把房里臟衣服拿出來?!?/br> 徐揚拿了衣服丟進洗衣機,研究了好一會兒,才讓洗衣機開始動作。然后又忙著在屋里佈置,最后才急匆匆的進房洗個戰斗澡。 等齊少白好澡出房門的時候,看到客廳的景象,嚇得差點退回房間。 徐揚早有準備,他一洗好澡顧不得頭發還沒吹乾,就等在客房旁邊,齊少白一走出來,他立刻抓著人不放。 「徐哥…這是…干什么呀…?」齊少白有不好的預感,今晚怕是不能善了。 「來,我們客廳坐?!剐鞊P將齊少白牽到客廳坐好??蛷d沒開主燈,只有角落的裝飾燈亮著。餐桌上花瓶里插著一大束不知道哪里變出來的紅艷玫瑰、徐揚還在架子上點了香氛蠟燭,燭光搖曳,浪漫的……好像鬼屋。 「徐哥…」齊少白很傻眼。這一晚上又是大餐、又獻殷勤,還將房子布置成這樣,他當然知道徐揚的心思。這行為在動物界,就叫求偶。齊少白有點不知所措。 「來,我開了一瓶香檳,喝喝看順不順口…」徐揚從冰桶抽出一支香檳,倒出一杯酒,遞給坐在沙發上的齊少白。齊少白想都沒多想,直接一口乾了。 「嗯…?」徐揚看出齊少白的不自在,他笑笑,坐到了他身邊,摟著他:「怎么了?這么緊張?」他輕撫著他的背:「上一天班累了吧?我幫你捏捏…」 徐揚一邊捏著齊少白的肩,一邊在他耳邊輕柔低沉的說話:「今天沒去巡工地,腳應該不酸吧?衣服我也洗了,廚房…今天沒煮,可是我也去擦了一遍。明天不用早起…口渴嗎?再來一杯香檳…嗯?」齊少白最受不了他這樣,那吹拂在他耳畔的熱氣,酥麻的讓他要軟了腰。 「我…我…」齊少白被捏著捏著就被人壓入懷里,徐揚親親他的眼睛,志得意滿的說:「我都準備好了,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徐揚好心的讓他做個最后的交代。 「……蠟燭…那個蠟燭…」齊少白慌亂的想了半天,總算想到一個新藉口,他掙扎的推開徐揚坐起來:「蠟燭的味道我不喜歡。我…現在聞著那味道…我頭暈…想吐…」噁…齊少白捧著胸口,做出反胃想吐的樣子。 徐揚都傻了。這是害喜了吧!去他大爺的,自己什么都還沒做,他也好意思害喜。徐揚氣的又想cao人家大爺。 「你…你…是認真的?」徐揚瞪著他?!高@個蠟燭跟我的香水是同一個品牌同一個味道,你之前說過你很喜歡的…」他有點惱怒了:「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那…可能燃燒之后的味道變質了吧…總之,我不喜歡…」齊少白還要辯解。 徐揚放開他,起身走到幾個蠟燭前一一吹熄,空氣中飄散著幾縷白煙。徐揚在客廳走動,先是開燈,再開了空氣清凈機,然后才轉過身,平靜的看著齊少白,問:「還有呢?」 他真的不知道之前熱情的齊少白怎么了,他們那次明明很歡愉的,不是嗎? 難道一切都只是他徐揚在作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