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邪情】(第7章 蒼山遇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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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真是心急,這就忍不住要我伺候你了么?」他一邊說,一邊把玉足上穿著的繡 鞋摘了下來,隨手扔在一旁。 小龍女心頭一跳,驚道:「你……你住手……」 「哈哈,我偏不住手,你能如何?!狗耸仔χ?,把襪子也一并脫下,眼前登 時現出了一只美到極致的小腳。 那腳的骨型柔順,肌rou軟嫩,膚色比雪還要潔白,比玉還要瑩潤。又圓又俏 的腳趾,就像是五顆小巧卻飽滿的白玉葡萄,看了讓人忍不住想要咬在口中,吞 下肚里。 匪首心中興奮,不禁托到面前,微微一嗅,竟然滿鼻都是醉人的幽香。他驚 喜不已,這般美足已是上品,足下生香更是難得,令他忍不住贊嘆出聲: 「果然是個極品的美人,單是你這只腳,就值上千金萬金了,不知其他地方 ……」 隨著匪首的眼光蔓延向上,小龍女越加驚慌起來,雙腿亂蹬著想要掙脫掌控, 可是喝下的頭夜酒已然生效,她連說話都覺無力,哪里還能逃的出,跑的掉。只 能眼睜睜地看著男人伸出兩手,抓住她的裙角褲邊,用力一扯。但聽得嗤嗤幾聲, 她下身的紗裙和長褲便被其撕成碎片,連帶著另一只腳上的鞋子襪子也一同給拽 了下來。 如此一來,展現在男人面前的便不再只有玉足,而是小腿、大腿,甚至那裁 剪特別的小褲也一并暴露在外了。這叫仍舊青澀的小龍女怎么忍得住羞臊,只見 她面上通紅,全身都在抗拒地蠕動,拼盡了力氣也要逃離對方的魔掌。 但匪首僅是扣住她的腳腕,輕輕向后一扥,便將她所有的努力一舉擊潰???/br> 中還在戲弄道:「這方圓百里都是無人的荒山,你還想逃去哪呢?!?/br> 小龍女則好似沒聽見一般,不斷奮力掙扎。她并非柔弱女子,即便身體受制, 內心中的堅強卻不會有半分的讓步。 匪首眼露鄙夷,又說道:「屋外可都是我寨中的兄弟,幾個月沒碰過女人了, 你這般光著屁股出去,難道就不怕被他們輪著干嗎?」 他這樣說本是戲謔之意,誰知話一出口,亂動的美人竟然真的漸漸安靜下來, 伏在床頭呼呼喘息,歪扭著腰身的樣子顯得極是乖順。他心頭大喜,湊上近前道: 「這樣就對了,乖乖聽本大爺的話,保你過了今晚,再也舍不得逃走?!?/br> 然而他得到的回應,卻是一雙充滿憤怒的雙眼。原來小龍女放棄掙逃只是因 為藥效強烈,體力透支所致,身為古墓派的當家之主,又怎么會輕易屈服于賊人 的恐嚇之言呢。 匪首被這目光盯得有些不舒服,卻也并不十分上心,既然安穩下來,他也終 于有機會仔細看看美人的身體了。 只見在綾羅錦被之間,一雙修長的美腿傲然呈現,依舊雪白的肌膚,卻在五 顏六色的緞布襯托下,顯得更加白皙動人,清麗絕俗。 匪首緊扣足腕,把這雙玉腿拉得筆直,卻絲毫沒有減弱那起伏柔緩,纖厚有 度的腿型??璨客祥_始闊寬,顯示著主人已經成年的事實,但是肌膚的色澤與 光暈,比之幼兒還要晶瑩潤透,腳腕處的手感也如嬰孩般嬌嫩細膩。 如此女體,再配上那雙萬金不換的玉足,真是完美的令人發指。匪首越看越 是心熱,不自覺地伸手出去,要先摸摸這對絕世的美腿。 「你……別……別碰我……」小龍女無力掙扎,只好開口警告,但是吼出的 厲詞卻在頭夜酒和蒙汗藥的雙重作用下,變得如同羞言澀語般磕磕絆絆,毫無威 懾力。 匪首滿臉jian笑道:「我不止現在要碰你,一會兒還要cao你呢?!拐f著大手一 張,在小龍女的腿足上摸了起來。 他最先摸的,便是那對雪玉雕琢般的精致小腳。表膚順滑,骨肌均勻,摸起 來既覺纖細,又不會感到硌手,非常適合鑒賞把玩。而且看得時候還未發現,直 到握在手中,才知道這玉足柔中有韌,軟中又帶著勁。任你如何搓揉,怎樣捏折, 都能曲彎成各種美麗且柔媚的造型,讓男人盡情體會那份隨心所欲的快樂。 接著匪首逐步往上,撫摸著小龍女勻稱到極致,順滑又粘手的完美玉腿。 「順滑」與「粘手」本是相互矛盾,但只要你親手試過,就會明白這個形容有多 么的貼切了。順滑是指手感光滑順溜,腿型起伏有度,絕沒有一處過于生硬的地 方。粘手則是說肌膚細嫩無比,股rou彈性十足,觸感極是舒手,讓人根本不舍得 放開。 不僅不放手,反而越摸越是上癮,匪首齊出的雙掌就像是被黏住了一樣,來 來回回地撫摸小龍女那雙赤裸的玉腿。他占山為王已有多年,見過的女人也算不 少,可偏偏就是沒摸過這般舒服的腿rou。 而且這種舒適之感不只局限在手掌,還順著胳膊傳至全身,一直落到小腹下 方。令匪首感覺jiba脹硬,卵蛋縮緊,竟隱隱有了些許射意。 「真他娘的爽!怪不得老羊光是揉揉奶子就射了一褲子?!顾蠛暨^癮,yin 心更貪,不自覺地五指加力,掐捏的手法立即加重起來。 「啊……」想不到就是這么稍稍用力,竟然引來了少女一聲嬌媚的呻叫,真 是聽得匪首連尾巴骨都要酥掉了。只見他大手在腿rou上摸索著,嘴貼到小龍女的 耳邊問道: 「美人是不是覺得很爽???」 「你!你胡說……」小龍女立刻否認,但羞紅的臉頰,泛水的星眸,還有那 微微發顫的嬌軀,都將她的真實感受徹底出賣了。 原來經過了這一陣磨蹭,適才喝下的那壺「頭夜酒」已進一步生效,不但令 她全身無力,反抗不得,更是在她的身體中,催發出了難以壓抑的強烈情欲。不 要說是胸脯股間這些特殊部位,就連四肢百骸,周身肌膚都在發癢發麻,敏感度 倍增。 現如今,小龍女的一雙玉腿陷落在男人手中,經受著粗魯地抓捏,肆意地搓 揉,不但沒有絲毫疼痛,反而像是解癢按摩般暢快舒適。尤其是用力過猛,大腿 內的rou筋被觸動撩撥時,那種又驚又跳的酥麻感受,甚至與磨弄玉門時的快樂體 驗也差不了多少。 這頭夜酒是匪首珍藏,常用來jian污婦女,yin辱享樂,自然明白其藥性的厲害 之處。見到美人滿面紅潮,淚眼含春,一副早已發情卻又強自忍耐的羞窘模樣。 他頓覺yuhuo更盛,肚腹燥熱,jiba脹得生疼,正在猥褻的雙手慢慢向著更加私密 的部位滑去。 「不……不……」小龍女被嚇壞了,手足亂動,連連推拒,只想離這yin賊越 遠越好。但是頭夜酒濃烈的藥效令她連一句整話都難以說清,又哪有力氣逃脫一 個健壯男人的魔掌。 只見匪頭攥緊那對玉瓶兒似的足腕,沒怎么用力,便將沒爬出幾步的小龍女 給拉了回來。然后他把住兩條美腿,左右旋擺,仔細瞧了瞧那條古墓派風格的三 角形褻褲,略帶驚訝道:「這小褲的樣式倒顯別致,難道你本來就是個放浪女, 佯裝出貞潔的樣子引男人主動上鉤?」 這種簡約的褻褲造型,是古墓派代代相傳而來,本意是讓腿腳靈活,方便施 展靈巧奇詭的招式。此刻被無恥之徒出言污蔑,叫一向敬重師恩的小龍女怎么忍 受的了,立刻柳眉橫蹙,瞪著蘊滿淚水的雙眸,嬌怒道:「你這jian賊……休要辱 我師門……」 「師門……」匪首膽大妄為,又怎會在乎這小小女娃的厲言:「嘿,原來還 是個江湖女子,敢問是何門何派,門里可都是像你這樣的美人么?」 「與你無關!」 「你不說我也猜得出,能穿著如此暴露的小褲出門,定是一個喜歡勾引男人 的門派,門中的女人也都是像你這般絕色的蕩婦yin娃,對不對?」 「住口,你這……呀!」 小龍女又恨又怒,還想再次喝斥。哪知匪頭突然大手一揮,將那條玲瓏的小 褻褲,沿著順滑的玉腿直接扯了下來,令她的私處瞬間陷入了毫無防備的狀態。 「不……不要……不……」小龍女眼中的怒意登時變作驚恐和慌亂,忙不迭 地夾緊玉腿,虛軟的小手也雙雙擋在股間,保護著自己最不可侵犯的圣潔之地。 匪首則拎著那條小褲,在自己鼻前輕輕一聞,頓覺幽香四溢,sao媚勾魂。布 料上還留存著少女私處的溫熱氣息,他展開一看,果然發現正中位置亮閃閃的, 早已濕得透了。他故意將之送到原主人的面前道:「美人,看看你濕成什么樣子 了,還說你不想要么?」 不想要? 錯!小龍女當然想要! 整整一壺的頭夜酒令她欲潮高漲,身癢難耐,男人粗暴的愛撫更讓她嘗到了 些許甜頭,食髓知味,哪里會不想要呢。何況她早已有過性歡的經歷,那與情郎 同床共枕,恩愛纏綿的記憶從未有忘,又怎會不知rou體放縱的甘飴之樂。 但是小龍女想要的不是如今這些,不是在這個陌生的地方,不是以這種強迫 的方式,更不是與這個jian邪的惡徒。她甚至不愿多言,閉起眼,偏過頭,縮著身 子,護住私處,任憑對方如何挑逗也是無動于衷,充耳不聞。 既然不答,匪首也不勉強,直接抓起那雙無力的手腕,看向了更吸引他注意 的地方。 雖然沒有了小手的遮擋,美人的玉腿仍在做垂死掙扎,緊緊夾著,令微熟的 腿股堆攏出了三條黑色rou線。而在三線合一的凹陷處,飽滿嬌嫩的陰阜如同一隆 小小的白色雪丘,躲藏著,羞避著,好似見不得生人一般。 匪首看到這冰山一角,心中更覺火燥,急切地掰開小龍女的雙腿,想要一睹 此xue真容。無奈他的手只有一雙,扶住了大腿,便捉不住遮羞的小手,逮住了小 手,又放跑了并攏的玉腿。 如此數個來回,除了在爭奪空隙間掃到幾眼外,始終沒有看到私處的全貌。 匪首情緒更急,急而生燥。想他貴為一寨之主,蒼山的霸王,cao過jian過的女人不 計其數,還沒見過有誰這般負隅頑抗,不識抬舉。 匪首越想越怒,大手一揚,結結實實地扇了小龍女一個巴掌,口中還惡狠狠 地罵道:「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罰酒,別以為我不敢打你?!拐f完便抓起她的雙 腕,用那條小巧的褻褲繞了一圈,牢牢地綁在床頭的欄柱上。 小龍女本就迷糊,挨了這一記耳光之后,更是整個人都蒙掉了。一張白皙的 小臉瞬間紅了起來,眼前金星亂冒,天旋地轉,手被人縛住也是渾然未覺。 「媽的,再壞老子興致,就把你剁碎了喂狼?!狗耸桌^續罵著,一把拽開小 龍女的雙腿,態度一轉,動作也變得粗暴起來。 只見那失去保護的股間私處,肌膚的顏色瑩白如雪,沒有一點瑕疵,陰阜的 形狀圓潤好似玉丘,精致而不失天然之感。更令人驚奇的是阜rou白凈,xue唇粉滑, 光溜溜的竟是看不到一根陰毛。 匪首看得心奇,又擺弄小龍女的下體,把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都檢查一遍之 后,臉上的怒氣瞬間消失無影,口中驚喜喃喃道:「奇了!奇了!想不到是個白 虎精,這次真的發大財了!」 原來這種光潔無毛的私處有一個特別的名稱,「白虎」。白虎是「白戶」的 諧音,指的是陰戶周邊不長任何毛發,「精」又通「凈」,也有干凈的含義。同 樣情況的男子則叫「青龍」,是「清龍」的諧音,兩者的意思相差不大。 在民間,男女若是身負「白虎」和「青龍」,便會被看做是不祥之兆,有克 夫克妻的命相,很難有嫁娶的福分??墒俏镆韵橘F,品以奇為珍,到了妓院娼 館的黑市上,白虎青龍又成了非比尋常的稀罕物,深受達官貴胄、鴇母yin客的追 捧,往往能賣出天價。 有的賣家會將女子的私處剃刮干凈,或用藥水燒掉陰毛充當白虎xue,以桃代 李;也有妓館青樓效仿此法,招攬顧客,謀取更多利益。但無論是剃是燒,都會 在毛孔、邊隙或者膚色上遺留一些細微的蛛絲馬跡,并不能做到以假亂真,更瞞 不過這方面的行家里手。 匪首也曾見過幾個真正的白虎女,陰部滑溜,rou感十足,那真是看了就讓人 jiba發硬。而眼前這絕美少女的玉門,則要比尋?!赴谆ⅰ垢弦粚訕?,不但表 面無毛,毛孔更是細膩,乍一看還以為是白玉雕琢制成。 而且rou嘴兒生得是又肥又嫩,圓鼓鼓,胖嘟嘟的,簡直與剛出生的女嬰沒什 么兩樣。使其在性感的基礎上,又多添一份稚幼的少子氣,讓男人在獵艷的同時, 享受到jianyin幼女的特殊體驗。 狗老大是個男人,更是個好色的男人,看到如此完美,熟嫩并存的美xue,褲 襠里yin根一跳一跳的,哪里還能忍耐得住。但他還是強自壓下體內的沖動,沒有 立刻將這美人就地正法,因為他還要再確認一件事,一件最最重要的事。 只見匪首俯下身,伸出兩根大拇指,緩緩撥開羞澀閉合的yinchun,他神色專注 且激動,眼皮眨也不眨一下,神色如同是在打開一箱未知的寶藏。已從震撼中恢 復過來,正靠在床柱上低聲啜泣的小龍女,也因為感受到他的觸碰而不自控地嬌 呻了兩聲,頭夜酒的催情效果可見一斑。 可是隨著小小的rou縫向兩側舒展,內里的層層粉嫩越加明晰,匪首興奮的臉 上卻閃過一絲遺憾的表情,口中啐道:「他娘的,竟然已經被人先開了苞,也不 知是哪個混蛋干的好事?!?/br> 原來他要找的,正是那代表著女人貞潔的處子rou膜,但結果令他很失望: 「真是可惜,以你的樣貌和姿色,加上白虎傍身,如果仍是處女,那可真是價值 連城了?!?/br> 聽人如此輕賤地評價自己,小龍女實在無法忍受,雖然虛弱,卻還是不卑不 亢:「你這yin賊……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休要再拿話辱我?!?/br> 「嘿嘿,姑娘好骨氣……」匪首一陣笑道:「可惜我不止要用言語侮辱你, 還要用老子的大roujian辱你呢!」 說完一把扯掉腰帶,脫下衣褲,整個人精赤著身子站在床上。只見他皮rou精 瘦,條條肋肌清晰可辯,體毛不多,卻顯得粗野下流,骯臟非常。與只有幾處癬 瘡的臉部不同,身體上的數量很多,關節處尤為嚴重,甚至是胯下勃起的男根之 上,也生著斑斑硬痂,不僅難看至極,更是充滿病態,令人生厭。 如此情況,小龍女哪里還敢再看,幾乎是在男人脫掉衣服的同時閉起眼睛, 偏過頭,赤裸的下身盡力蜷縮著,躲避著,心里滿是驚恐。她不禁想起古墓,想 起過世的師父,想起死去的孫婆婆,也想起離她而去的楊過。在這連她自己都不 知身在何處的地方,還有誰能救她,憐她,幫她擺脫即將到來的悲慘命運呢。 只聽匪首jian笑道:「若你仍是處子,我或許還不舍得動你??杉热挥腥颂婺?/br> 開了苞,那我也沒什么顧慮了,今天就讓老子先享受享受你這白虎xue有何妙處!」 匪首一把拽過小龍女的玉腿,強硬地掰至兩側,再壓至腰間,令她光溜的屁 股呈現出昂揚聳起的狀態。然后自己橫跨在上,虛坐著,用那根長滿硬癬的臟rou, 居高臨下地抵在她潔白無暇的白虎xue口。在這個姿勢下,性器交接處正好都在兩 人的視線之內,只需一睜眼就能把所有細節一覽無余。 「不睜眼看一下嗎,看看你是怎么被男人cao的、玩的,哈哈?!狗耸椎脑挸?/br> 滿挑釁和羞辱的意味。 此時的小龍女全身無力,反抗不得,就連咬舌自盡也無法做到,內心已經被 絕望和凄苦所淹沒。她本不愿回答,也不想去看,但是被人頂住玉門的觸覺,和 難以抑制的恐懼感,還是令她不自控地睜開雙眸,看向了自己即將失身之處。 男人的性器又丑又臟,自上而下,像條黑乎乎的燒火棍一樣倒懸著。褪了皮 的guitou紅腫變大,表面掛著一層黃白色的粉屑,不知是什么的東西,而且還有幾 塊畸形的癬瘤生長其上,看了令人作嘔。 小龍女哪里見過如此骯臟的人,心中不禁感到更加驚慌,雙腿掙扎,連連哭 道:「不……不……求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發現她臉上明顯的厭惡神情,匪首不怒反笑:「傻妞,別看狗爺的棒子丑, 等會兒干起來,你就知道這幾個疙瘩有多么爽快了?!乖瓉磉@癬瘤結構凸出,表 皮粗硬,yin媾刮磨時,能給女人帶來異乎尋常的爽快感受。 接著,匪首全然不顧可憐少女的抗拒和乞求,雙腿彎曲,腰胯下壓,丑陋卻 堅硬的棒頭立刻在緊閉的rou縫上擠開一個口子。只聽「噗呲」一聲,柔嫩多汁的 xue唇像是張可愛的小嘴兒,半強迫半自愿地分向兩側,流出了更多因頭夜酒催情 而生的透明液體。 「呼……真軟真滑,太爽了……」別看只是兩片yinchun,甚至連半個guitou都沒 有進入,便已經讓匪首粗喘叫爽,不亦樂乎。 而小龍女喝下yin酒之后,體rou的敏感程度遠超以往,內心雖然不愿接受,身 體誠實的快感卻是抗拒不得。只聽她緊緊咬合的銀牙中,無法控制地發出了聲聲 嬌哼: 「不……嗚……不要……不唔嗚……嗯……」 拒絕中雜帶著哭泣,求饒中混合著呻吟,既惹人憐惜,又蕩人心魄。匪首聽 得yuhuo焦灼,jiba頭子更加脹硬,哪里還會去管少女可不可憐,愿不愿意,直接 拱腰向下,往玉門內部推去。 可是一推之下,xue口的軟rou自動收攏過來,竟是沒有成功進洞。那緊縮的程 度,相較于處子,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著實令他驚詫不已:「媽的,不是已經 開過苞了嗎,怎地還是這么緊?!?/br> 一次不成,匪首立刻重整旗鼓,再來一次。只見他沉腰坐馬,大股攥筋,擺 出一副與人戰斗的架勢。然后將全身的力量都運在腰股之上,推著自己的yin根, 去擠那緊閉如鎖的小rouxue。 由于是全力為之,這一次的推進果然有了成效。guitou硬抗著嫩rou的四面包夾, 緩緩擠入xue口,那種巨大的壓迫力,令他感覺隨時都要勁射而出。 這種還未完全進入,便已爽快欲射的奇xue,匪首簡直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心頭狂喜之余,還不忘繼續戲耍著哭成淚人的小龍女: 「你哭吧,叫吧,哭得再可憐,我也不會放過你,叫得再大聲,也不會有人 來救你的,哈哈哈?!顾麧M臉都是猖狂得意的jian笑,用在下身的力道又加重了幾 分,已經等不及要品嘗一下這位絕色少女的極品嫩xue,究竟是怎么個爽快法。 誰知就在這時,就在匪首那骯臟下流的guitou,即將撞破玉門的一刻;就在孤 苦無依的小龍女,即將親眼看著自己被人強暴的一瞬間。不知從何處,突然傳來 了一聲凄慘的尖叫。 叫聲很輕,很淡,看來呼喊之人距離還很遠,估計是在山寨的邊緣位置。但 匪首久歷風險,過得是刀口上舔血的生活,面對異狀,立刻本能地警覺起來,心 中暗道:「這個時間出事,不是野狼,便是敵襲。若是狼群,有老羊指揮弟兄們 應該無恙,可如果是有人趁夜攻寨……」 就這么一琢磨的時間,寨子另一個較遠的方向,又傳來數聲慘叫,同時還夾 雜著兵器交擊與男人呼喝之聲,方位也比剛才更近了一些。 如此一來,匪首已斷定發生了變故,是有外人正在攻打山寨。他看了看身下 已經毫無反抗能力的小龍女,雖說現在放棄有些可惜,但相比之下,顯然是身家 性命更加重要。他啐罵一口,快速翻身下床,熄滅了桌上燃著的油燈,并將自己 的長刀握在手中。 不料火光剛滅,轉眼間,頭上便傳來「噠噠」兩聲響動,似是有人躍上了屋 頂。匪首見狀,馬上伸手捂住小龍女的嘴,低聲威脅道:「放聰明點,別出聲, 否則我立刻殺了你?!拐f完就把鋼刀架在她的脖子上,以示yin威。 那刀刃明晃晃的,在黑暗中散發著陰冷的寒意,仿佛隨時都能取走一條生命。 小龍女并非是個貪生怕死之人,想當年荒山夜戰,霍都偷襲古墓,她獨自面對上 百敵人都沒有退縮半分,如今又怎會畏懼一把單刀,一個惡賊呢。無奈她身體虛 軟,口鼻被人按住,大聲呼救那是癡心妄想,只能拼命蠕動身體,憑著玉碎的堅 毅,從嗓子眼里擠出幾下微弱的哼哼聲。 「媽的,臭娘們找死!」匪首心里暗罵,卻又不能真的宰了這個價值不菲的 絕世美人,隨即一揮刀柄,猛撞小龍女的腹部,疼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再也發 不出一絲聲響。 匪首窮兇極惡,還要再打,豈料窗外的不遠處突然有人說話:「陸兄,好俊 的腿功!」 此人的聲音渾厚沉穩,中氣十足,顯然功夫不低。而且事先無任何征兆,不 聲不響便已如此靠近,著實把匪首嚇了一跳,立刻按緊了小龍女的身子和嘴巴, 不敢再有任何輕舉妄動。 只聽房上那人回道,語氣很是恭敬:「郭師叔玩笑了,我這幾下腿腳,還沒 學到祖師爺之萬一,真是在師叔面前獻丑了?!?/br> 這說話的二人,正是帶兵出關,清剿匪患的郭靖與陸冠英。由于郭靖是黃蓉 之夫,黃蓉又與陸乘風輩分相當,因此,作為后輩的陸冠英便同樣尊稱郭靖為師 叔。 但是郭靖并不習慣如此稱呼,雖說他本身是個極重輩份規矩的人,見到前輩 也是恭恭敬敬,不曾有半點逾禮之處。但他更多是對自己嚴苛,輪到別人叫他的 時候,反倒不是那么在意,只聽他哎的一聲嘆道:「陸兄為何還是這般見外,你 我年紀相仿,又相熟多年,以后還是以兄弟相稱吧?!?/br> 陸冠英自幼在江湖上打拼,性情豪爽,與郭黃夫婦更是交情深厚,聽他一說, 便道:「就依郭兄的意思,不過有外人在時,我還是要叫你郭師叔的?!?/br> 郭靖道:「好,就當如此?!?/br> 匪首曾與陸冠英有過幾次沖突,偷聽兩人對話,當即明白是陸家莊來尋自己 晦氣。心里恨得是咬牙切齒,暗罵道:「真是不給老子活路走,陸冠英你這狗娘 養的,遲早老婆紅杏出墻,給你戴頂大綠帽子?!?/br> 他躲在屋中暗自咒罵,外面的兩人卻有些犯了難。其實從早晨開始,陸冠英 便領著手下,沿山腳一路打進山腹,幾乎將整個蒼山的盜匪窩點消滅殆盡。直到 入夜,隊伍才來到勢力最強的蒼匪大本營。 按照事先決定的攻寨計劃,先由隨行兵士佯攻外圍,吸引注意。而武功較高 的郭陸二人則快速沖入寨子內部,擊殺匪首「癩皮狗」。擒賊先擒王,拿下此人, 他的小弟們也就不攻自降了。 可是等兩人真的闖進寨中,卻發現各個房屋的樣式大同小異,完全看不出哪 一間是寨主的住處。加上此時烏云遮天,星月齊掩,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就更加 找不到人了。 只聽郭靖問道:「陸兄,外邊鬧成這樣都不見那匪首出來,莫非今夜他剛巧 不在寨中?」 陸冠英看起來并不在意:「這樣正好,我先去宰他幾個小賊,省得麻煩?!?/br> 「陸兄莫急!」郭靖立刻叫住了他:「我看這寨中都是好手,陸兄何不手下 留情,收為己用,或許在抗擊蒙兵時能夠派上用場?」 其實這「擒賊擒王」的計劃便是由他提出,目的自然是盡量凝聚實力,抵御 外敵入侵??墒且躁懝谟⒑纻b的脾性,才不會管這些匪類的死活: 「郭兄你久在襄陽,不知大勝關的詳情,這些蒼匪燒殺搶掠,作惡多端,留 著不如一刀殺了省心?!?/br> 「陸兄……」 他還想再勸,哪知陸冠英腳下一蹬,已躍向寨外戰陣的光亮處,臨走還不忘 朗聲笑道:「郭兄你就安心吧,我自有分寸?!?/br> 「唉……」郭靖一聲長嘆,經歷戰亂多年,他又怎會不知匪盜一類的品行如 何。只是蒙古軍力日漸雄盛,大宋邊境的局勢越加嚴峻,他心急如焚,卻苦于無 計可施,才會出此下下之冊。 現在陸冠英走了,留郭靖一個人站在棟棟木屋之間,空落落的,略顯尷尬。 他左瞧瞧,右看看,試圖在漆黑的夜幕下,尋找那匪首所在之地。 而在屋中,狗老大屏住呼吸,全神關注著外面的動靜。雖說僅剩一人,可是 剛才悄無聲息的靠近,已經顯露出了此人的輕功造詣非比尋常,讓他斷然不敢小 覷。 只聽那腳步緩緩靠近,在窗外停留片刻,接著逐漸遠離,聲音越來越小,直 到消失,似乎人已經走遠了。匪首心頭的大石落地,正要深吸口氣舒緩一下,誰 知手上突然一陣刺痛,令他忍不住輕呼出來。 原來是他對屋外之事太過專注,反而疏忽了對身邊俘虜的戒備。小龍女見他 按住自己的手力微虛,立刻拼出所剩無幾的力氣,一口咬了上去。 「嘶……」匪首一驚之下,馬上收聲,心中怒不可遏,想要再給這壞事的女 人一拳??伤€未來得及出手,便聽到一聲龍嘯般的巨響,緊緊關閉的木窗被一 股大力擊碎,碎片飛撞四散,那去而復返之人也跟著躍進了屋內。 為求自保,癩皮狗當即舉起長刀,作勢要砍,并大聲威脅道:「別過來,否 則我就……」可惜他忘了屋中黑暗,看不見刀,也看不見人。 而且郭靖一心快速制敵,更是沒有給他一絲喘息的機會,聽到發聲的位置就 拍出一記沉厚的掌風,迫得他連狠話都沒說完,便要轉身逃命。 匪首本欲攜小龍女共逃,卻突然想起對方已被自己綁在床上,緊急之間,怎 么可能帶得走呢。不得已之下,他只好暗罵倒霉,狠心舍棄這到手的肥rou,馬不 停蹄地向窗邊逃去。 看不見敵人的郭靖,唯有追著動靜發招,豈料連出數掌,竟是沒有擊中一次, 心中不禁驚奇萬分:「此人身法奇絕,當真是遇到高手了?!?/br> 可他哪里知道,這匪首被適才那破窗掌力嚇得心驚膽戰,幾乎是連滾帶爬的 一路逃竄。他為人正派,出掌時只攻在胸腹高度,在這烏漆墨黑之中,怎么可能 打得到人。 只聽哐當一聲,熟悉地形的匪首已經從另一扇木窗翻身而出,沒了蹤影。郭 靖還想再追,身后卻突然響起一個央央的聲音: 「救……救……」 他不知屋中另有一人,聽到響動,還以為是盜匪余孽,立刻擺好防御架勢應 付偷襲。但等了一會兒不見對方攻來,只有幾聲虛弱的喘息,然后便是女子嬌軟 的話語: 「求你……救我……救救我……呼……」這一句求救幾乎用盡了說話人的全 部體力,說完之后便再沒了聲息。 聯想到匪首的威懾言語,郭靖這才明白屋中還關押著一名女囚。他暗罵自己 糊涂,差點害了無辜人的性命,忙尋聲靠近,果然摸到一張鋪滿錦緞的大床,還 可以模模糊糊地看到一團白色的人影。 郭靖問道:「姑娘,你怎么樣,有沒有傷到你?」 「沒……沒有……」小龍女身中迷藥,神思本就不清,剛才又被惡匪連番毆 打,腦子糊涂得緊,根本沒有認出來的正是自己思戀已久之人。聽他問詢,便立 刻求助道:「我的……手……嗯……綁……綁……」 少女似乎是在強忍著什么,一字一詞說得磕磕絆絆,但郭靖還是聽出了話中 的意思。他未免唐突,先行歉道:「姑娘,在下得罪了?!?/br> 然后便順著床沿向內摸去,他怕誤碰對方身體,動作既輕且慢。摸索一陣, 終于在幾根床柱間,摸到了一雙被牢牢綁住的小手。 這雙手不僅小巧,而且纖瘦,剛觸碰時甚至還微微發抖,讓郭靖很難不感到 心疼憐惜。想她一個柔弱女子,獨自被關在這盜匪的房中,不知捱了多少苦,受 了多少怕。這般想著,松解捆綁的手不禁又溫柔幾分。 其實小龍女之所以顫抖,不僅僅是受到驚嚇,還是因為那頭夜酒正在發揮效 力。令她的全身敏感,極易動情,被男人的大手輕輕一碰,便會難以控制地酥顫 起來。 而小龍女說話斷續也是因為這個原由。 就如現在這樣,雖說郭靖已經足夠小心謹慎,接觸沒有過多,力道也不會過 重。但松綁之時,兩人肌膚相貼、相蹭的感覺,仍是像落入水中的石子一般,在 小龍女的體內激起一圈圈興奮的漣漪。讓她玉臂軟麻,心潮一蕩,喉嚨里的聲音 自作主張地向外冒: 「嗯……嗯嗯……」 察覺到自己的失態,小龍女立刻咬緊銀牙,強忍住那絕不能在外人面前出口 的嬌呻。不止因為羞臊丟人,更是害怕被這個不知名的男人聽到,再無端生出什 么禍事來。 想她十八歲成年,二十多歲下山,遇到的男子中竟只有兩人誠心待她。其余 不是jian險狡詐的惡徒,就是欲行不軌的yin賊,難免會對異性產生戒備的情緒。 可是與霍都、癩狗這類見色就會起意的yin賊丑漢不同,郭靖是個正直的人, 也是個極為傳統的男人。聽到少女這聲曖昧的呻吟,他還以為是自己粗手粗腳, 不小心碰疼了對方,趕緊連聲道歉,本就輕柔的雙手更加不敢施力。 這般溫柔至禮的對待,著實令小龍女安心不少,她垂低著頭,想看卻又不敢 去看自己的救命恩人。只因現在的她衣衫不整,下身裸赤,即便房中黑暗,她仍 會不自覺地羞澀猜想:「他……他會不會已經看到我的樣子了?!?/br> 小龍女的內心頓時忐忑起來,虛軟的玉腿勉力挪動,攏在一起,庇護著自己 光溜溜仿若初生的飽嫩私處。頭不抬起,一雙哭得紅腫的水眸卻偷偷觀瞧,試圖 確認一下。 哪知還未看到男子的面貌表情究竟如何,便被他突然的說話嚇到兩眼一閉, 頭壓得更加低了,耳邊響道: 「有人來了?!?/br> 「……人?」 「對,很多人……」 經他提醒,小龍女確實聽到很多輕微且密集的腳步聲,正在逐漸向這邊靠過 來,屋外也開始有了昏暗的光線。這可把她著急壞了,先不說來人是敵是友,就 她這番模樣如何可以見人。若來的仍是癩狗那伙惡漢,情況則會變得更糟,而身 邊男人接下來的話進一步印證了她的擔憂: 「我的同伴都在寨子外圍,這伙人八成就是蒼匪的援兵?!?/br> 蒼匪是什么小龍女不明白,也不想明白,她只知道自己即將光著屁股見人了, 而且還是一大批男人。羞臊、驚慌、恐懼,適才被匪首支配時的感覺又在她的心 中蔓延而生,愈演愈烈。 「怎……怎么辦……怎么辦……」小龍女連聲問道,情急的樣子,已經把對 方看成了自己唯一的依靠。 而郭靖的心里也有些慌張,屋中黢黑,費了半天勁都沒解開束縛,撕又撕不 斷,敵人卻已帶著援手趕來。聽那聲音似乎人還不少,若只有他一人倒還能夠應 付,可加上這柔弱的女子,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全身而退。 「你能跑得動嗎?」郭靖問道。 「跑?對,跑!」小龍女立刻明白他的意思,雙腳蹬床就想試著坐起。但屁 股還沒離開錦被,便覺得筋酥rou軟,大腿像是被卸掉了骨頭一般,整個人又重新 跌回床上,看來想要逃跑是癡心妄想了。她軟綿綿地喘著氣,聲音里既有急也有 泣:「不……嗯……不行……我……我站不起來……嗚嗚……」 見她這樣,郭靖更覺同情,也更加心急,既然松脫不開,干脆一掌劈斷床柱, 解開她的雙手,說道:「姑娘抓穩,我們要走了?!?/br> 還未知道男人要干什么,小龍女就已經被攔腰抱起,扛在肩上。她趕忙抓緊 對方后背的衣衫領口,穩住身形。 郭靖也用左臂穩穩環著細腰,讓少女不會輕易落下。但覺玉體上傳來陣陣奇 異的幽香,撲入鼻中,游到心里,令他不自禁地有了些許燥動。他搖了搖頭,暗 討自己的怪異與不合時宜,然后便借著窗外微弱的火光,大步朝正門走去。 「哎?」看著兩人移動的方向,正是充滿光亮的屋外,小龍女驚疑難定,不 自覺地問出了口:「要去……哪里……」 「屋子已經被人包圍了,我們必須沖出去?!构笀远ǖ鼗氐?。卻令她更加 驚怕起來: 「別……別出去……」 「姑娘你放心,我會護你周全的?!构敢詾樗栽诤ε率艿奖I匪的傷害, 好心出言安慰。 可是他哪里知道,少女顧慮的并不是什么生命安全,而是自己那羞人至極的 狀態。光著屁股,頭朝后趴在男人的肩膀上,如此出門,豈不是整個下身都要被 人看光了。 「不……不要……不……」小龍女連聲阻止著。直到現在,她總算清楚對方 確實看不到自己的樣子,否則他又怎會「傻」到抱著一個半身赤裸的女子沖入敵 陣呢??梢磺卸紴闀r已晚,郭靖幾步走至門邊,伴隨著她軟綿綿的求饒,一腳就 踹翻了木門。 只聽「哐!」的一聲,一個正在嘗試開門的人被這股巨力撞飛出去,摔在一 旁。但見門前的空地上,稀稀落落地站了八九個人,有的赤手空拳,有的拿著刀 斧,各自頭上幫著灰巾,果然是蒼匪一伙。 其中還有兩人手持火把,俯身彎腰,正在給摔到地上那人照亮。他衣褲全無, 一身臟泥,斑斑點點的癬瘡清晰入目,正是那逃跑蒼匪老大。原來他舍不得到手 的鴨子就這么飛了,衣服都來不及穿,便領著援兵返回,想不到剛要進屋,就被 突然開啟的木門掀了個狗吃屎。 他踉踉蹌蹌站起,當即張嘴開罵:「媽了個巴子的,不要命了,敢踹你狗爺 的門,看我不宰……」 誰知話沒說完,他整個人便兩眼發直,愣在當場。其實不單是他,在場的所 有蒼匪基本都是這般模樣,眼睛瞪得溜圓,嘴巴大張著,就像是傻了似的。他們 的目光則出奇的一致,都是直勾勾地,看向已經走到門外的郭靖。 準確來說,眾匪看的不是郭靖,而是伏在他身上的一個東西。上寬下窄,上 粗下細,寬的地方圓圓滾滾,形狀飽滿,像是半個倒放的蘋果瓣。細的地方則更 顯修長,同時又保持著纖弱有度的線條,給人以順滑柔嫩的觀感。而在此物的正 中間位置,一條深溝自然垂落,被搖晃的火把一照,影子虛虛實實,時隱時現, 散發出極致性感,能夠喚起男性本能的的誘惑光影。 「那是什么?」 「是個……女人?!?/br> 「好像是女人的……屁股?」 一眾蒼匪小聲嘀咕著,互相確認著,雙眼卻是眨也不眨一下,動也不動分毫。 因為實在太久了,他們已經太久沒有見到女人了,尤其是見過那批瘋癲的「新貨」 之后,很多匪眾無從下手,積壓的yin欲便也無處發泄。 此時一具赤裸的女體擺在眼前,即便只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