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花] 十七、妄想 (微H)
距離出發只剩一天了,我在他辦公室里唉聲嘆氣了一整天,他照樣簽他的公文,看也不看我一眼。真他娘的夠狠! 「你沒什么事的話,可以離開我辦公室嗎?」他語調平然地說,眼也不抬。 你瞧瞧你瞧瞧!他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我笑著站起身—不過不是如他所愿的離開辦公室,而是走向他,繞過辦公桌,站在他身旁。 「你能不能站起來一下?」我好有禮地問。 解雨臣書寫的動作頓了一下。 「不能?!顾f。復又繼續寫他的。 這意思就是呢:就算你投出的是一個直球,他也不打算回你個全壘打! 那我何必跟他客氣! 我默不作聲地探手,抓住他的手肘,用力一扯— 他的筆尖一路歪出了紙張,甚至畫到了桌面。那份文件等于是毀了。 解雨臣用力一拍桌,鋼筆在他手中斷成了兩截。 「你!」 他怒氣沖沖地站起身,我則是很快地移形換位,一屁股坐在他辦公椅上,抱住他腰身,半拖半拉地要他坐我腿上。 在窄小的辦公桌后,解雨臣掙扎的幅度很是受限,最終他敵不過我的力道,僵著身子坐下,讓我抱個滿懷。 我的臉龐偎著他的背脊,他漿得筆挺的襯衫有陽光和肥皂的氣味,我深深吸了一口氣,直想把他打包帶走。 「你是小孩子嗎?」解雨臣沒好氣地問。 不知是否我的錯覺,他的語調少了絲憤怒,添了些無奈。 我埋在他的肩胛骨笑了起來。 天哪,我接下來有好幾個月都聽不到他這么尖酸刻薄的說話方式,我還活得了嗎? 「如果我是小孩子,你會對我溫柔點嗎?」我咕噥著。 解雨臣哼哼兩聲,緊繃的身軀放松不少,甚至稍稍往后靠著我。軟玉溫香送上門,我自然是將他摟得更緊。 「等你變性成女人再說吧?!顾?。 我苦笑。 的確他對女性是非常有紳士風度的,唉唉……女人與吳邪,我的兩大天敵。 「如果我是女人,要怎么滿足你?」耍嘴皮子,我的壞習慣。 「去你的!」他罵我一聲。娘的,我怎么覺得這跟打情罵俏沒什么兩樣。 我又開始蠢蠢欲動—我的第二個壞習慣:得寸進尺。 「我明天出發,你會想我嗎?」我盡量讓自己的語調聽來楚楚可憐。 「不會?!?/br> 如我所料,他斬釘截鐵,想也不想地回答。 「可是我會……」我哀怨地說,直想應景地擠出幾滴眼淚?!肝視肽阆氲剿恢蚁肽丬涇浀淖齑?,又白又嫩的屁股,還有……」 解雨臣半轉過身,一把摀住我的嘴。 「再胡言亂語,我就拔了你的舌頭!」他脹紅了臉,咬牙切齒地說。 我必須說:解雨臣平時冷靜斯文的時候,自有一種凜然不可侵犯的高冷感,但當他發怒起來,鳳眼閃閃發亮,別有一種艷麗不可方物的媚態……常常撓得我心癢癢的,老是以激怒他為樂。 我在他手掌下悶笑著,伸出舌舔了他手心一下。 他低咒一聲,用力抽回手,立馬準備站起身。我趕忙陪著笑臉,伸長了手勾回他的腰。 我安撫地輕輕搖晃他,說道:「只是開個玩笑,你脾氣別那么大,漂亮的臉蛋會長皺紋的......」 他斜睨了我一眼,沒回話。 我又涎著臉道:「哪,解語,你也知道......我每趟出去,都是拿命在搏,能不能活著回來完全是天意......」 我一面慢條斯理地說,一面觀察他的反應—他的側臉沉靜而專注,雖然沒有回話,但似乎正認真聽著。 「所以啊,我明天就不在了,你今天能不能依我件事......」 解雨臣又睨了我一眼,漫聲道:「少晦氣了,你會平安回來的。說吧,什么事?」 我笑了起來,收緊手臂。他暖暖的身軀貼著我,我覺得心口也暖暖的。 我舔了舔唇?!妇褪悄?.....你能不能在辦公室讓我上一次?」 這愿望原本在第一次就能達成了,但那次我心軟了—那次的心軟讓我后悔至今......午夜夢回時我都在想著:早知那時應該不顧他懇求,硬上便是。 畢竟辦公室跟我家不同:這是一個半開放的場所,而且,解雨臣可以不來我家,但他不能不到辦公室......我想讓他待在一個我們歡愛過的空間里,我想讓他無處可逃,我想讓他無時無刻都會想起我。 我似乎越來越貪婪了......但我克制不住。 解雨臣緩緩瞪大了眼,臉也越來越紅。 「不、行!」他粗聲粗氣地說,語調不穩:「當然不行!你腦子里都裝了什么?!怎么能在......」 「拜託嘛......」我的聲調很苦情,表情很苦逼,但我的手掌已悄悄撫上他的下體。 「我接下來有好幾個月都見不到你、抱不到你、cao不到你......你滿足一下我的妄想會怎樣......好嘛…...」 我一面苦苦哀求,一面挑開了他的褲頭,長指摸了進去......一直到我隔著底褲碰觸到他,解雨臣才后知后覺地掙扎起來。 「不要......那你妄想別的東西不行嗎?我說了不要......哎!別碰那......」 解雨臣東撥西閃,依然抵擋不了我的攻勢,他男人的核心被我握在手上,細細搓揉......我幾乎可以感覺到他一下便軟了身子。 我勾起唇角,滿意地察覺手中的rou塊逐漸充血、變硬......解雨臣開始喘了起來,而我正靈活運用另一隻手,鑽入他身后,摸進他臀縫里...... 「解語……除了你之外,我根本沒辦法妄想別的東西呀......我一直妄想著.......你就這樣......雙腿大張地坐在辦公桌上,讓我幫你koujiao......你會射在我嘴里......然后我再舔你粉嫩嫩、濕淋淋的小洞…....呀.......你好像越來越硬了......」 我收攏手掌,包覆著那昂立的棒身上下taonong了起來。 「閉...嘴…....不要.......別碰...我.......」解雨臣就剩那張嘴還不認輸,除此之外,他幾乎已經是軟綿綿地倒在我懷里嬌喘了。 近一個月以來的調教,果然是看得出成果的啊…...我得意地笑了笑,指腹摩挲著那絲滑的性器頭部,感覺到逐漸滲出的濕意。 「寶貝......」我抽出手,將指掌間黏稠的體液抹在他微啟的唇瓣,然后再伸舌舔去。 「坐到桌上去?!刮艺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