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花] 十四、罌粟花
總的看來,解雨臣壓根兒不在乎自己主演的影片被怎么處理,他唯一在乎的就只有一件事、一個人— 吳邪。 只要吳邪沒看到,只有吳邪不能看到,只有吳邪......吳邪吳邪吳邪??!他竟然可以為了吳邪,甘愿被我cao!那如果其他男人也拿吳邪威脅他呢?他是不是也會乖乖張開雙腿,讓對方為所欲為?只要是為了吳邪....... cao! 明明是我自己想出來的計謀,我現在卻氣得快要吐血。 憑什么,憑什么那小鬼可以!他有的什么我沒有?!他做的什么我做不到?! 我對你有求必應,你交辦的任務我全力以赴,我甚至成了你的第一個男人......可為何你眼里,永遠只看得見他?! 「現在可以繼續......嗚!」 我沒在聽解雨臣說什么,我捏住了他近在咫尺的下巴,用力地吻住他。 憤怒燒光了我的理智。我不要再心疼這人,我不要再替他考量那個、顧忌這個......反正他的眼里自始至終都沒有我,我為何不隨心所欲,這才是我的本性,不是嗎? 解雨臣用力咬了我的唇,然后推開了我,我嚐到自己的血腥味,更加煽動我意識深層黑暗的那面。 他用手背用力擦著唇,白皙的臉龐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鳳眼燒著火光。 「你以為你在干嘛?!」他低吼,拳握得死緊,似乎在克制自己揮拳的衝動。 我輕佻地舔去唇上的血珠,聳聳肩。 「你說成交的,不是嗎?」 「什......」解雨臣愣住。 我抓緊這時機撲向他,將他轉過身壓在辦公桌上,手繞至他身前,摸索著他下身。 「等……放開??!……你、你要在這?!」 我死死地壓著他的背,解雨臣壓根兒無法掙開,他的語調終于添了絲驚慌。 「對?!刮覕蒯斀罔F地說。手指拉下他西裝褲拉鍊摸了進去?!咐献蝇F在就要在這干你,你怎么說?」 反正你想為吳邪獻身,老子現在就成全你! 怒氣讓我紅了眼,燒成了另一種不顧一切的慾望。 「不、行.....等等……」解雨臣想合攏雙腿,但我沒讓他如愿。我的手滑進了他底褲,搓揉著他的分身,他的發香拂過我鼻間,我幾乎立刻便硬了。 我膨脹的分身隔著他的西裝褲,摩擦著他的臀......我相信解雨臣必定察覺了,因為他的身軀明顯僵硬了下。 他唱戲時的藝名喚作『解語花』,我倒覺得他于我而言較像是一朵罌粟花—沒碰的時候思念得緊,一碰便像個思春的毛頭小子,躁進不已。 「別……在這…....」解雨臣壓住我的手,嗓音明顯失了底氣。他頓了頓,輕聲說:「求你......」 我停下了動作。 我終究,狠不過他。 見不得他委屈、為難、痛苦......便是我最大的致命傷。 我松開了他,他一面整理衣著,一面回過頭看了我一眼,神色有些奇異?;蛟S是在提防著我如此輕易便放過他,是否還有后續的花招。 我調開了視線,發揮我最大的耐心等他拉整好衣服,否則要我看著他一身凌亂而不出手,實在太憋屈了。 我望著天花板,說:「告訴你的保鑣,你今晚要在我家過夜。還有,」我望向他,他也正好轉過身看我。 「你最好快些下班?!刮冶攘吮认律淼木o繃,言外之意昭然若揭。 解雨臣調開視線,點了點頭。 我望著他紅通通的臉,無聲地嘆了口氣。 rou就擺在眼前了卻吃不到,人生還有比這更痛苦的嗎? 解雨臣的命令是絕對的,他向來用這種方式訓練他身邊的人。因此當他說了要到我住處過夜密談時,他的保鑣們沒人有第二句話,甚至連一絲懷疑的表情也無。 我開車載他,他一路上非常的安靜,側著臉看著車窗外。以我對他的了解,我猜測他可能在思考著如何能夠一勞永逸地除掉我,并拿到影片的方法,是以我乖巧地沒打擾他。 如我之前跟他說的,我的藏身之處很多,不過我還是帶他到我們第一次發生關係的處所。 畢竟這地方對我而言,意義非凡。對他可能也是,只不過可能是負面的意義居多。 我掏出鑰匙開了門,側身讓他先過。解雨臣的腳步頓了下,終究還是邁了出去。 住家對我這種三天兩頭在外出生入死的人來說,只不過是個睡覺的地方,是以這地方除了大型家具之外,幾乎沒什么額外的裝潢。 解雨臣瞇起眼,環顧四周。我相信他對裝潢也沒興趣,他感興趣的是我掰的,隱藏式攝影機。 「你放心,攝影機我拆了。你想問這個嗎?」我抱著胸,笑看他,解雨臣轉過頭,面無表情地回望我。 「沒。浴室在哪?我要洗澡?!顾闷届o無波的嗓音這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