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花] 八、撿尸 (微H)
唇上新生花瓣一般柔軟的觸感,視網膜上那絕美笑容的殘像,摧毀了我最后一絲理智。 我欺身壓在他身上,揪住他的發,反客為主,兇猛地吸吮那沁著酒香的紅唇。 是他先招惹我,我不打算再忍耐了。 他認不出是我也沒關係,他以為我是別人也沒關係......他口腔里面的每一吋都是甜的,甜蜜而嬌嫩…...我用舌尖在里頭翻攪的時候,那種滋味令我昏眩......我已管不了許多...... 我用舌尖進犯著他,勾著他的舌隨我起舞......他不及吞嚥的唾液溢流下唇角,也被我細細舔去......他鳳眼中的水氣更濃,我幾乎要溺死在里頭。我貼著他的下身,蓄意磨蹭,他從喉間發出一種低沉而壓抑的呻吟。 就當我正準備要扯開他的襯衫時,突然傳來敲門聲— 「黑爺,少爺,你們沒事吧?」 溫叔的叫喚就像一盆兜頭的冷水,讓我瞬間清醒了過來。 我在干什么? 這包廂外頭全是解家的保鑣,我在這里把他怎么了,怕是也活不了,問題是...... 我垂眼看著身下的人—他的唇被我蹂躪得又紅又腫,喘息紊亂.....眼波化水,半睜半閉,直將人魂魄也勾了去。 我閉了閉眼,再睜開,心中已有定見。 我抱著解雨臣走出包廂。我在他身上蓋上了他的西裝外套,遮掩他凌亂的衣著。 他摟著我的頸子,埋在我懷里復又睡去,像一隻收起爪子的小豹。 溫叔和解家的保鑣們迎了上來,除了溫叔之外,其他人的臉上多是一種既古怪又松了一口氣的表情。 我想他們大概都好奇著我到底是怎么搞定解雨臣的。 其中一名保鑣走上前要接過我懷中的人,我微微側過身避開。那人愣了愣。 我向著溫叔,說:「解少爺說有要事要至我住處密談,讓你們先退下?!?/br> 保鑣們面面相覷,有些性子較衝的,搶先開了口: 「就憑你片面之詞,我們豈能就這樣將少爺交給你?」 「除非少爺現下親koujiao代了,否則憑什么你說了算?!?/br> 「…….」 我森然笑著,將開口的人一一掃視了一遍,他們全都一個個又閉了嘴。 我看向始終沉默的總管,自在微笑的臉孔下,隱藏的是我的惴惴難安。 溫叔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朝我鞠了個躬。 「黑爺怎么說怎么是,若少爺有吩咐,請隨時聯系我?!?/br> 直到我進了家門,還是不敢相信我這么輕易地便過關了。 竟然這么輕易地......就能讓解雨臣進我家門,躺在我家床上...... 一切就像做夢一樣......我早該這么干了...... 我側躺在他身邊,望著他熟睡的面容發愣。 我與他,認識許多年了,卻好像從沒有像現在這樣,這么近距離地,看著如此毫無防備的他。 我的手指滑過他的眉心,他高挺的鼻樑,他微張的唇.....他平靜的睡容讓我微笑起來。原本胸腹間浮動的慾念逐漸被柔軟踏實的感覺所取代。 看起來......應該不生氣了吧......好好睡吧。 我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是一個毫無雜念的,乾乾凈凈的的吻。 但是這吻卻驚醒了沉睡中的豹子— 我正準備抬起頭時,后腦勺突被人用力壓下。 解雨臣不知何時睜開了眼,半抬起頭,吻住了我,軟滑的小舌鑽了進來。 喂喂喂……我都打算收手了你還來呀! 我翻了個白眼,不意外下腹那原本已熄滅的火苗又溫溫地燒了起來。 我與他的舌尖摩挲交纏著,帶出『嘖嘖』的水聲......更有甚者,我感覺到他的手從我t恤下襬摸了進來。 我cao!解雨臣,你真的是想被撿尸吧! 我微喘著,壓制住那不安份的小爪,他的另一隻手卻再接再厲地摸了進來,繞著我的胸膛畫圈...... 因為酒精的關係,他的手心溫度很高,熨貼在我身上,我只覺得全身都要燒起來了那般。 是你點的火,你給老子想辦法滅! 我再難忍耐,一把扯開他襯衫,嘴一張,咬向他形狀優美的鎖骨。 深陷的齒列讓解雨臣吃痛地悶哼一聲,但他并沒有推開我,反而揪著我的發,挺起胸,讓我能更方便進行對他的肆虐。 我自然也老實不客氣— 我在那誘人的鎖骨凹陷又吸又舔又啃,很快地,點點青紫的印記便一一浮現......在他身上烙下屬于我的印記讓我的雄性成就感無限膨脹,當然,隨之膨脹的還有我下半身的器官。 我的唇舌往下挪移,終于來到那令我心癢的粉色果實。 老實說,我睡過不少女人,也沒幾個女人的rutou是這樣粉嫩的顏色—壓根兒就是為了吸引男人而生! 我伸出舌,試探地舔了下那看起來無比稚嫩的花蕊。 解雨臣抖了一下,發出一種細細的嗚咽,那沾上了我唾液的嫩蕊竟然顫巍巍地挺了起來。 好色的身體......實在太犯規了......這是要人怎么忍得住??! 我粗喘著,撲身上去,含住了那挺立的蕊心,用力吸吮了起來。 「唔嗯......啊啊…...嗯......」 我感覺到解雨臣穿行在我發間的手指抽搐著,身軀亦無意識地扭動,不知是想逃開,還是想讓我更加疼愛......耳邊傳來的是他益發高亢的呻吟,宛如仙樂,聞之令人飄飄欲仙,如登幻境。 至少我覺得我此刻就是在幻境。 當我松開唇的時候,那被我關照的花蕊已經成了鮮艷的棗紅色。視覺上的刺激讓我的慾火更盛,我馬不停蹄地立刻湊上另一株花蕊,如法炮製......同時手指也搓揉拉扯著方才那株濕淋淋的蕊心,保持她的敏感度。 太棒了......一切美好的不像真實的...... 身下的人兒肌膚滑手細緻,敏感度高,叫聲又媚又浪......我之前到底在忍耐哪齣?如果早干了他,一切不就天下太平了? 我赤紅著眼,抽開他的皮帶,解了他的褲頭,一把扯下他的長褲和底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