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人嫌布偶喵混進男宿后 第105節
傅倫:“就你滿嘴臟話的樣子,還養什么貓?帶壞小貓咪?!?/br> 曲俊文皺眉:“有嗎?我剛剛沒說臟話吧?” 沈冬冬:“……” 臟話已經融入骨髓了嗎? 盛見野:“他媽的,老子,還經常說cao,這些都叫臟話明白嗎?” 曲俊文一臉不服。 他看向沈冬冬:“你不覺得說這些詞兒很man?靠,你這是什么表情???” 沈冬冬指他:“你又說了!靠也是臟話,很難聽的?!?/br> “……”曲俊文張嘴,發現無話可說了,這仨人把他的語言體系都給連根拔起了! 曲俊文憋了好一會兒,才遲疑著問:“哎,你真覺得這些詞兒難聽???沒有吧,我覺得還挺正常的?!?/br> “反正我不喜歡聽?!鄙蚨f,指了指傅倫和盛見野,“他倆就從來不說,也能正常表達語義。這是圈子的問題吧,你以前的朋友肯定都是些狐朋狗友!要做文明人,貓都比你文明!” 曲俊文聽到最后一句話笑了,抬手戳戳沈冬冬的腦門。 “行吧,那我就文明文明。從今天開始不說臟話,說一個字兒就請你們吃頓飯?!?/br> “好!”沈冬冬率先舉起雙手贊同。 嘿嘿,他要狠敲舍友! 酒足飯飽,夜幕漸深。 盛見野和沈冬冬收拾了垃圾,把酒精燈全都蓋滅,只留下了個微弱的小電燈,掛在四人的大帳篷外面,進了帳篷。 曲俊文喝得太多,早就角落呼呼大睡。 傅倫也有點暈,摘了眼鏡躺下,很快便呼吸均勻。 盛見野躺在傅倫身邊,背對著他,朝沈冬冬拍了拍靠近墻角的空位。 開玩笑。 他會把貓崽兒放在覬覦貓的男人旁邊睡覺? 當然得好好護著,免得被搶走。 沈冬冬壓根沒在意這些彎彎道道,他也困了,打了個哈欠,撲到軟綿綿的床鋪里,腦袋在盛見野胸前頂來頂去,開心到腦袋冒花花。 今天過得好開心,要是小白在就更好了,等養上兩年,小白的心理陰影肯定就好了,他也帶小白來玩! 盛見野關了燈。 黑暗壓下,萬籟俱靜,耳畔只剩舍友們交疊的均勻呼吸聲。 沈冬冬還在扭著蹭來蹭去,或許因為那兩口酒精,今晚他格外清醒,忍不住仰頭討親親。 小貓咪主動送上門來,他不可能放過。 但盛見野沒親幾下,就轉戰小貓咪憋不出冒出的毛茸耳朵。 只要叼住貓咪的耳朵,貓就會軟得像面條。 盛見野不過親了四五下,貓咪就顫巍巍地把尾巴纏上他的手臂,難受地絞緊,抓住盛見野的領口,咬他肩膀。 “又來了?” 盛見野輕笑,仿照那晚,如法炮制。 在如同浪潮的迷醉之中,沈冬冬被捏著下巴抬頭,在黑暗中與盛見野正面相對,水潤藍眼覆了層朦朧淚水。 小貓咪不愿意和他對視,用力掙開低了腦袋,卻依舊黏人地把臉埋在男友寬厚肩頭,顫抖著慢慢用力喘氣。 他暈暈乎乎,被盛見野捏著手腕,伸爪向下胡亂摸索一通。 直到聽到盛見野低低悶哼了聲。 他也把臉埋在了少年側頸,胸口起伏越發地不規律,明明是最簡單的呼吸,打在耳畔宛如雷鳴,粗而沉重渾濁,偶帶鼻哼。 聽得沈冬冬更難受了,很想把爪子縮回來。 但被盛見野用力抓著,怎么也不放,像只被叼住脖頸的兔子。 “跑什么跑?” “今天能換小貓咪幫哥哥嗎?嗯?” 盛見野用氣音說。 第53章 貓貓潛入 半夜, 曲俊文爬起來放水。 他迷迷糊糊地搓眼睛,爬起來時胳膊一軟,差點摔回去。 帳篷有點矮, 他這種大高個兒沒法直立身體, 只能匍匐前進,避免不了粗手粗腳碰到睡在旁邊的舍友。 膝蓋壓了傅倫的小腿, 傅倫動了動,睜開困倦的眼, 皺眉往下看。 他其實沒喝多少酒,少量酒精早就消化了個光,乍一聞見曲俊文身上散發的酒味兒, 被熏地清醒了大半。 “你發酵了?”傅倫捏著鼻子, 坐起身來, 摸索眼鏡戴上。 “你他媽……”曲俊文脫口而出,說了幾個字兒又想起什么,硬生生憋住,嫌棄地瞅了傅倫一眼,“事事兒真多, 睡你的覺?!?/br> 傅倫:“……” 兩人都看彼此不順眼,互相甩了個白眼兒。 曲俊文拉開帳篷門簾, 彎腰鉆了出去。 傅倫手指伸進眼鏡, 揉捏酸澀發疼的眼睛,不動聲色瞥了眼盛見野,只能看到他半側的背影,沈冬冬可能被他摟在懷里了。 喝酒誤事兒, 昨晚困意來得洶涌, 進了帳篷就睡著。 完全沒注意睡覺順序, 又被盛見野搶了便宜。 曲俊文離開,帳篷內的酒味兒消散了些,傅倫忽然聞到些許奇怪的味道,氣味很淡,若有如無地像是幻嗅。 傅倫的大腦有點宕機,想不起具體是什么,只覺得熟悉又陌生。 熟悉,是因為足夠特殊。 陌生,是因為不常聞。 可就在喉嚨邊,怎么也想不起來。 傅倫有點鉆牛角尖了,捻起領口和袖子還有被角,全都聞了個遍,但怎么也沒找到那股味道。 傅倫默默看向盛見野。 他伸手扒拉開盛見野,想看下他懷里的沈冬冬,借著昏暗的帳篷燈看清,手卻頓了下。 沈冬冬居然變成了小貓咪? 半張著粉粉的嘴,吐出半截舌頭,攤開柔軟肚皮歪倒在盛見野的手臂上,兩只爪爪搭在身前,喉嚨里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看起來很累的樣子。 爬山累成這樣? 傅倫唇角忍不住輕輕彎起弧度。 布偶貓忽然渾身肌rou抽搐,臉頰猛動,下肢狂蹬。 傅倫的神情頓時嚴肅起來。 盛見野又被扒拉,又被貓踹,硬是被弄醒。 但他壓根沒看到傅倫,習慣性用大手撫摸貓咪,閉上眼接著睡,用鼻腔重重出了口氣。 貓貓其實是在做夢抓鳥,被摸了幾下反而不愿意了,在盛見野手掌下扭動翻滾著柔軟身體,慢慢睜開了水潤的漂亮藍眼睛。 遙遙和黑暗中的傅倫對上了眼。 “咪!”貓貓登時嚇飛,跳了起來。 傅倫的手腳從來沒這么靈活過,趁著貓咪炸毛挑起,一把薅過,抓到自己懷里,低頭輕輕摸貓咪小腦袋瓜。 沈冬冬驚魂未定,心臟被嚇得撲通撲通跳,再加上起床氣,直接一口咬在了傅倫的手上,發泄不滿。 傅倫輕輕摸貓脊背,俯身湊近幾分,果然隱約聞到了那股味道,就是從沈冬冬身上散發出來的。 越來越熟悉了,之前絕對聞過,有點腥。 “嘖……”盛見野撓著頭發坐了起來,薄被滑落,露出赤著的上半身。 他皺眉看向傅倫,低沉聲音啞地像被砂紙磨過,“大晚上的偷貓?讓不讓人睡覺了?” 布偶貓也抗議地開始掙扎。 短短幾分鐘就惹了仨人的傅倫很淡定,抱著貓貓的兩腋問他:“什么時候變成貓的?自己聞聞,身上是不是沾了臟東西?” 盛見野鼻子動了動,笑了聲沒說話,懶洋洋屈指緩慢撓著喉結。 曲俊文掀開帳篷回來,發現大家都醒了,一臉懵。 他干脆把帳篷布簾卷起,門口懸掛的帳篷燈光昏黃,光線隱約照亮帳篷內部,看到布偶貓被薅出來,高高興興去搶。 趁著兩個舍友爭執,沈冬冬趕緊跳下來,縮到角落努力嗅聞。 舌頭舔不到的地方譬如后脖頸,就用舔濕的爪爪去使勁兒摸,再低頭舔舔rou墊辨別氣味——粉色小鼻子翕動幾下,貓貓僵住。 救命啊,這這,這不是那個的味道嗎! 難道是盛見野的,那貓剛才還舔了! 貓貓瞳孔顫抖,呸呸呸吐了好幾口,向后倚著帳篷的鐵欄桿猛蹭后背,試圖把干涸了的奇怪水液蹭禿。 嗚嗚,貓想一頭創死。 盛見野始終抬著眼眸在觀察小貓咪,看他羞憤難當,忍不住低頭笑了聲,主動給貓貓解圍:“讓你偷偷出去上廁所,在毛上蹭到臟東西了吧?下午不是看見個小溪嗎,明天早上去洗洗,回來睡覺?!?/br> 罪魁禍首,還好意思說呢! 貓貓瞅人.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