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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星無月的陰沉夜空投下一片黑色的羽毛,似有若無的風把它送到荒島深處的廢墟邊,死氣沉沉的羽毛成為了沉默的記錄者。 裹著渾濁金光的鏈條發出一連串幽怨的哭喊,被困在孤島荒地的可憐靈魂隨著鏈條一起出逃,沿著西伏安和多弗之間幾不可見的漣漪,爬出一條血跡斑斑的“路”。 這條路上沾滿鮮血,無數的尸骨和血rou堆積出了兩座島嶼——奈瓦蘭與威斯特,在奈瓦蘭死去的人無法得到解脫,死后靈魂永遠困于他們理想中的家園,而威斯特就是那個困住他們靈魂的地方。 桑德在金鏈掙扎著沖破空間阻隔的第一時間退到了安全距離,畢竟他現在換了一身干凈整潔的人類貴族服飾,必須要用心愛惜才行。 他注意到了漂浮在一旁的羽毛,臉上又露出那種捉弄獵物的笑,“隨意地蔑視另一個物種之前,不如想想自己的本體是什么——對吧,多弗?” “雖然這一切都在往……惡劣的方向走,但人界確實該換個模樣了?!?/br> “我不介意幫他一把?!?/br> 桑德說了這些,但已經陷入昏迷中的多弗和西伏安都無法回答他,他好像也不在意自己是否得到反饋,只是專注地看著那片黑色羽毛,像在觀察一個有趣但拙劣的生命。 那雙足以與神明比美的手在空中畫了一個圓,游走的空氣順從地圈住多弗,把她送到黑羽之下,羽毛無法抗拒地對她做了一些事。 它,又或者是把神力附著在這片單薄羽毛上的神,與昏迷的多弗一起跌進了靡亂的情欲里。 羽根挑開多弗已經破損到肚臍的衣領,輕緩的力道帶來細微卻難以忽視的癢。但這種青澀的挑逗只能勉強算是開胃前菜,甚至很難讓那雙略顯蒼白的嘴唇發出更可愛的聲音。 惡趣味的桑德顯然對此并不滿意。 他無視了正在慢慢融化成一灘黏著紅色液體的鏈條,撈起衣衫襤褸的多弗,揮揮衣袖把那片不識風趣的羽毛彈開,而后帶著多弗走入茫茫夜色中。 自降生以來,多弗第一次陷入焦灼的夢境里。 身體深處奔涌而出的干渴和饑餓感讓她難耐地翻動身體,一切都匯聚到了乳尖和下身。 很快安慰就來了。 是一雙手,溫熱的觸感略帶遲疑地懸在胸乳上方,猶豫著要不要摁下去。 的確,對于看似老練、實則全無經驗的偽裝大師來說,眼前這對美麗的rufang簡直就是藝術品,它們喚醒了他十分久遠的記憶——孩童時期第一次見到彈、滑的布丁時的無措。 桑德很久沒有體會到這樣的感受了,他看著多弗的胸乳,心中升起一種微妙的愉悅。 他想讓還在藏頭露尾的乳尖徹底凸顯出來,但具體的cao作手法……這是不要緊的,桑德心想,只要用過去學過的按摩手法,輕柔緩慢地揉搓、擠弄柔軟的rufang……唔。 掌心下綿軟的乳化成波,非常符合桑德曾經對天上潔白的云團的想象,他原本想淺嘗而止的,但是手好像也有自己的想法呢? 虎口抵住rufang的下緣輕輕地往上推,拇指再去逗一逗冒出頭來的奶尖兒——是淡粉色的。 用指腹去刮蹭一下,這俏生生的乳尖會慢慢變成艷粉色,這樣就更像倒扣在白玉盤上的兩團放了櫻桃的布丁了。 桑德俯下身,把其中一粒挺立的乳尖含進口中,牙齒扣住奶尖兒,濕滑的舌繞著乳暈轉圈,略微粗糙的舌面慢條斯理地擦過勃起的乳粒,舌尖又想往小巧的乳孔中鉆。 “額、啊……!” 多弗依然緊閉著眼,她的呻吟并不高亢,也沒有世俗認為女性在床上該有的婉轉,只是普通地、正常地宣告自己的欲望,這種低吟是細流化成的長鞭,敦促著埋在她胸口處的人加速前進。 男性寬大粗糙的手掌攏住另一邊的rufang,輕緩地擠壓揉捏,力道得保持在不破壞這美妙的低吟的程度,對乳尖不要太過分,拎在指腹憐愛一二,讓它在唇齒間滾大一點兒,吻就可以繼續向下了。 桑德親了親藏在rufang下緣的肌膚,沿著倒向兩側的乳rou,清水般的吻散落到腰側,這里有著更為可愛的rou感,桑德的嘴唇像是陷進鵝絨里,他幾乎是下意識地含住了,咂摸舔弄一會兒再來到她的腹部。 這里也是柔軟的一片,唇舌一路下來感受到的溫軟幾乎要融化掉桑德堅硬的偽裝。他將多弗的腿打開,手掌卡在大腿根處,深藍色的眼睛認真地看著女性兩腿中間神圣的地方。 他想起一些優美的東方詩句,多弗的這里確實是芳草萋萋的鸚鵡洲,不過這樣美麗的地方少了些露水,桑德決定做點什么。 他低下頭,濕熱黏膩的吻勾住多弗的陰蒂,蹭過兩瓣yinchun,陷入白膩大腿的手掌逐漸感受到一些抗拒和夾擊。 “哈……嗯……” 低啞的呻吟和喘息擠壓著桑德,舌尖綿軟、濕滑的觸感緊逼他為數不多的理智,多弗的腿無意識地夾緊了他,像是要把他困在這里,徹底變成她的奴隸。 桑德在欲望溺斃他之前掙脫了。 他緊緊地扣住多弗的腿根,骨節分明的手壓進她綿軟細膩的肌膚里,留下一些曖昧的印記。 如果多弗此刻醒過來,或許就能看到這個完全不把神明放在眼里、膽大妄為的人類為情欲所困的可憐樣兒: 那張性感的薄唇略顯紅腫,兩頰泛起誘人的粉,修長的脖頸上止不住滑動的喉結、輕薄的長袍難以掩蓋住的勃起…… 粗略地看一眼輪廓倒是有點可怕的尺寸。 桑德一手撐在多弗的身側,另一手正準備去解開腰側的系帶,突然冷著臉橫向躲在暗處的雜碎—— 那片該死的、垃圾一樣的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