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雙子島嶼(重口場景預警)
書迷正在閱讀:情欲系統(NPH,男全處)、蕭墻之下、戀綜男嘉賓都是我前任(NPH)、棄狗(強制1v1)、親愛的小狗、重生甜妻:陸boss是寵妻狂魔、皇冠梨售罄、七零的糖甜到他心口窩、全世界的動物都愛我[直播]
下面有比較重口的制酒場面描寫 涉及老少性交與人體血腥 接受無能的小天使可跳過?。?! ——————————————————— 人類,可憐又可畏的神之造物,奉神明以得所愿,所愿又育新神,遂奉新神以離苦海。人、神實則無界。 ——《神明籍》 在很高很高的高空之上,有一座如山般巍峨宏偉的純白神圣宮殿,那是人類被禁止想象、描述的神明居所。 自創世神隕落,往后千年人類在黑暗腐朽的泥潭里掙扎求生,新神從這個頑強物種的信仰、追求、思想等一切無形又強大的意識中誕生,苦難中的人又抓住了新的稻草,新生的神擁有了源源不斷的力量供應。 神殿往下有可延伸萬丈、直達人界的天階,神戒明令禁止任何神踏上天階——其他物種自然不會有機會看見這個通往神殿的樓梯——可是現在,在云端的天階上站著兩個人形生物,無法確定是不是神,自然也無從得知是不是人,姑且稱之為祂們。 其中一個指著剔透無比的臺階說道:“是不是很有趣?” 另一個看上去脾氣不好,面無表情也很陰鷙的樣子,“不覺得?!?/br> 先說話的那個嘆氣:“以yin亂之態表虔誠之心,難道不有趣?”不等壞脾氣的那個回答,這個追求有趣情景的又自語道:“她倒是一點也沒有改變啊……” 那光可鑒人的天階上映著什么呢? 噢,原來是多弗和西伏安“夢中”靡亂的交合之景。 而往下一節天階看去,這兩個倒霉蛋正以一種超越人類科學解釋范疇的姿勢背對背挨在一起: 原本渾身黏液的多弗全身煥然一新,從頭到腳都體面得和之前在神殿沒什么兩樣;而與她背靠背的西伏安整個人則完全符合他作為一個流浪者的狼狽,可以說他現在除了那張臉還勉強能從粉膩的“沙礫”覆蓋中看出些姿色,余下的就只有臟亂了。 這是很奇怪的,哪怕放到神殿讓知識庫存超越整個世界所有生物的幾位神明看了,也是要感嘆一聲“有趣”的—— 多弗是平躺在一處類似于鏡面的地方,西伏安以獻祭姿勢被“吸附”在她的背面,如果不看二人各自所處的環境,確實他們就是待在一面鏡子的正反面。 但多弗那邊低浮著數朵白中帶粉的云,西伏安這邊則是靜謐的星空和張牙舞爪的篝火。 如果再站得高一些,就可以看清他們兩個所處位置的全貌:兩座合在一起、恰好構成一片黑白雙色羽毛的島嶼,白色那邊是夢幻,黑色這邊是夢魘。 表現為美好晴日的島嶼上站著一個胡子拉碴的“野人”,表現為詭譎夜晚的島上站著一位優雅得體的紳士?!耙叭恕笔刂了亩喔?,凌亂頭發遮蓋下的眼睛緊盯著面色蒼白的多弗,忽然伸手穿過她身下的“鏡子”,用力一抓一扯,像披衣服似的把另一面的紳士套到了身上。 換上高貴皮囊的桑德瞥了一眼昏睡中的多弗,在她即將被身下的“鏡子”里冒出的尖刺扎穿前喚醒了她——用毫不留情地蹂躪女神明尊貴的臉頰的方式。 “嘶——”多弗剛睜開眼,還沒看清眼前的景象就被用力地拽了起來,才站穩地面就傳來劇烈的震動,一座與她下界之初見過的神廟一模一樣的多弗神廟從如水的鏡面慢慢升起,又慢慢在晴空下蛻變成被大火舔舐過的焦黑。 她知道自己不是在夢里,這當然要多虧了桑德——雖然他整個人整潔得像換了身皮,但是那雙令見者過目難忘的眼睛不會確實是桑德僅有——多虧他用力地捏痛了她。 這的確不是夢,但是對于另一邊的西伏安來說,卻是前所未有的噩夢。 樣貌、身形俱佳又潔身自好的年輕人被之前見過的島民綁在篝火堆旁,在白發老者的監督下親眼觀看奈瓦蘭島的獨特儀式:群體祭祀。 當一個面容蒼老但肌rou鼓脹的老人將胯間高聳的性器埋進青蔥少女的體內,兩個赤身裸體的男人抓住滿身臟污的幼童、頭發絲粗細的線慢慢嵌進孩子細瘦的手腕、腳腕…… 西伏安黑色的眼睛里滲出晶亮的淚。 他的心接替了眼睛的職能,忠實地為他描述接下來的噩夢: 交合的性器在碰撞和抽插間掉下血塊、成為血rou模糊的一團,落在地上沾滿塵土、枯草,很快又被捧進石碗中; 被細線隔開血管的孩子失去生機,變成灰白的一具軀殼,他赤裸的、高大的同伴拿起石斧、石刀剖開他的遺體,取出白的帶血的骨頭,石錘鑿成粉,一并和入方才的石碗里,取上好的陳釀加入其中攪拌—— 西伏安聽見一個充滿死亡腐朽味道的聲音告訴他:“這是伯地酒,最正宗、最好的伯地酒?!?/br> “打開奈瓦蘭的鑰匙、治愈雙子島嶼疤痕的神賜美酒!” 西伏安咬牙忍耐,耳邊嘹亮的高呼入魔音貫耳。他是個卑劣的乞丐不錯,為了活下去,偷盜、砸神廟這類永遠得不到神明寬恕的惡他也做過,但是這群人呢?如此喪心病狂的事他們怎么有臉去貼上“神”的字眼??! 這是殘害同類! 這是、這是多弗神教義當中絕對禁止的萬惡之首……! 不等西伏安從如影隨行的信仰中脫身,一直站在他身邊的那個老婦人用手杖撐開了他的嘴,將那腥臭罪惡的所謂新釀逼進他的喉管。 一條或者兩條、三條生命流淌到他的胃里,老婦人的手杖一退出口腔,西伏安就跪地大吐,吐出一堆金色的汁液,流到他的腳邊變成冰涼的金色鎖鏈,牢牢地將他困住。 此時的多弗跟著桑德進了燒焦的神廟,每落一次腳,都能聽到地板的哀鳴。 桑德率先來到巨大的多弗神像下,纖長的手指點了點神像底部,只聽轟隆隆一陣雷鳴般的巨響,整個仿佛從大火中撈出來的多弗神廟不到片刻就變成了一座交雜著白鶴與黑羽壁畫、正中端放著一個熟悉塑像的全新神廟。 多弗的心中落下一個懷疑的種子:那不是……唳的神像嗎? —————— 不確定大家能不能接受這種重口的描寫 我覺得也不是很重口…? 總之、伯地酒就是body尸體酒的意思 太晚了我先撤了大家晚安: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