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大秦暴君的駙馬[穿書] 第32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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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以為張良擁立菟裘鳩為韓王是個笑話,然而在跟這個人接觸之后,嬴政便確認他是真的起了這個心思。 想挑撥離間? 笑話,他就要讓張良親自感受一下他自己錯的有多離譜。 在看到張良緊抿唇角十分不甘心的模樣,嬴政微微一笑,放下了車簾,在夜色中回到了他的咸陽宮。 菟裘鳩辦了兩場宴會之后便累得不行,深深覺得幾年不在咸陽,貴族圈子里的交際已經不是他能應付的了。 現在他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趕緊回去夏郡。 可惜再過不久就是正旦,菟裘鳩怎么也要等到開春再回去,菟裘鳩也只能繼續他的遠程辦公。 不過今年的正旦有些不同,因為天子七廟終于建成了,皇帝要帶著他們去祭祖。 當然主要目的不是祭祖,更多的是去跟祖宗炫耀,因為他們的皇帝陛下戴上了俘虜過來的西域諸王。 一共五個,一個不少,雖然精神頭都不太好,但明顯好吃好喝的養著,就等著到了正旦的時候去天子七廟上供,不是,祭告了。 當然就算是祭告完畢也不會殺了這幾個人,最多也就是跟以前六國的王一樣被流放,只是流放之后是死是活那就沒人關注了。 菟裘鳩還沒見過天子七廟,周朝覆滅之后雖然禮崩樂壞,但好像也沒有哪個國家的王建立七廟。 嬴政一統天下之后就開始著手讓人建立七廟,只是這畢竟是皇帝祭祖的地方,各種規矩多得很,而且還不能完全按照周朝的建制來。 所以怎么建,有什么典故,要用什么材料都要一樣一樣的來規定,到最后甚至還經常當堂吵起來。 這就是開國的壞處,很多東西都要一點點建立。 在這個過程中,菟裘鳩沒有彰顯過他的存在感,主要是他對這些東西也不熟悉,真要說容易露怯。 于是歷時多年,天子七廟終于在去年的時候建完,今年直接派上用場。 有了第一次參加天子七廟祭祀這件事情的誘惑力,晚一點回夏郡也不是不能接受。 然而很快菟裘鳩就后悔了。 首先天子七廟是建立在山上的,不知道是有什么說法,反正還建在了驪山比較高的一座山峰上。 然后他們可以乘車到山腳,但是到了山腳的闕樓之后就要下來步行上山以示對皇室祖宗的尊重。 菟裘鳩因為爵位的緣故站在最前面,比李斯還靠前。 當他身著大禮服站在山腳往上看的時候只覺得一陣眼暈。 這個高度……累死他得了! 作者有話要說: 菟裘鳩:地位越高責任越大,這年頭當官體力不好不行啊。兔兔趴在地上吐舌頭喘氣.jpg 第363章 【正文完】 菟裘鳩這輩子都沒想過有一天會爬山爬得這么艱難。 最主要的是,前后左右年紀都比他大——嗯,嬴華璋也比他大。 然而沒有一個人像他一樣虛汗直冒還氣喘吁吁。 尤其是嬴政,作為皇帝,那一身行頭是最貴重的,是的,很重,九旒冕的重量就不說了,身上的大禮服更是一層又一層,保守估計至少十二層。 再加上搭配著金銀玉石的腰帶,還有腰間的配飾,這個重量肯定比菟裘鳩身上那套大禮服要重。 而菟裘鳩此時只覺得這個爵位來得太早了一點。 爵位越高,大禮服越是繁瑣,重量也越重,但凡他還是左庶長都不至于像現在這么累。 只是抬頭看看臉不紅氣不喘的嬴政,菟裘鳩也只能咬牙堅持。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他還不敢松這口氣。 生怕這口氣一松,接下來就扛不住了,畢竟之后他還要表演。 是的,作為開疆拓土的大功臣,嬴政是要把他和嬴華璋單獨放出來在祖宗面前進行表彰的。 當然對外的說法就是讓祖先看看后繼有人,一個是他兒子,一個是年輕一代的能吏。 實際上嬴政的想法大概就是:這倆崽兒都是我養的! 養的崽兒有出息了當然要跟祖宗炫耀。 心態是這樣,但流程卻正經得很,所以菟裘鳩把這個稱之為表演。 等表演結束了,祭祖也差不多到了尾聲,然后……他們還得走下去! 菟裘鳩此時人都已經要累麻木了,看著山道只有一個想法——要不把纜車給搞出來吧。 只可惜這個想法雖然好,但不現實。 退一萬步說他就算能把纜車給搞出來也不能用啊。 步行上山是表達皇帝對祖宗的尊敬,皇帝都步行上山了,你們這些做臣子的坐纜車上去?還想不想混了? 一直跟他并排站著的嬴華璋看著菟裘鳩感覺他人都有點打晃,忍不住伸手扶了他一把。 菟裘鳩掙脫開對著他擺了擺手,嬴華璋低聲說道:“沒人看見?!?/br> 走了一天,大家都累得不行了,誰也沒工夫去關注別人。 更何況就算后面的人看見了也未必會說什么,明擺著菟裘鳩現在圣眷正濃,誰沒事兒閑得非要找不自在,反正祭拜都已經結束,現在是回程,隊伍后面許多人仗著皇帝看不到,大佬們也看不到,都已經開始互相攙扶了。 菟裘鳩搖了搖頭,一臉正氣說道:“做人要有始有終!” 他堂堂東海君,正是年輕力壯的時候,結果體力還不如身邊一堆中年人,這說出去合適嗎? 他也要面子的好不好?哪怕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他體力比不過嬴政也比不過李斯,但至少他能堅持下來! 走在前面的嬴政耳朵略微動了動,他耳力還不錯,哪怕兩個小崽子在后面小聲說話他也能聽清,聽到菟裘鳩明顯中氣不足還說要有始有終的時候,他都忍不住笑了笑。 實際上皇帝疲憊嗎?當然也疲憊了,畢竟走了一天,只是聽到菟裘鳩的話之后他心情就放松了許多。 等到山腳下,皇帝揮揮手就放人去了車上。 不過菟裘鳩和嬴華璋卻被他帶到了自己的車上。 理由很簡單,他嫌棄這倆小崽子的車太小,不夠讓這倆人敞開了睡。 畢竟從這里到咸陽還要走很久,路上肯定要補覺順便吃點東西。 菟裘鳩:…… 他的儀仗真的不小了,基本上跟公子出行差不多,都是僅次于皇帝儀仗的存在,車肯定也小不到哪兒去。 當然跟皇帝座駕肯定不能比,甚至也就是皇帝座駕的一半。 雖然小了一點,但他上車就可以癱著了啊,到了嬴政車上他哪兒敢放肆。 嬴政看了一眼坐得規規矩矩的菟裘鳩說道:“別坐著,有地方給你睡,你又不是沒在朕的車上睡過?!?/br> 菟裘鳩一想好像也是,當初去趙國的時候,他因為身上的傷在皇帝的座駕里睡了多半個月。 這么一想他也就放開了,當即癱倒,雖然身上的大禮服有些舒服,發冠也讓他躺的不是很舒服,但衣服不能脫,因為太不好穿了,等等到了咸陽他下車的時候再來個衣冠不整,那就不定又要出什么謠言。 菟裘鳩放開了,嬴華璋在自己父親面前就更肆無忌憚,直接抱著人躺下就開始睡覺。 嬴政:…… 這小兔崽子真是翅膀硬了。 而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李斯一邊往自己座駕那邊走一邊感慨般的說了句:“鳩兒當年受的兩次傷到底還是傷了根本啊?!?/br> 他身邊的人聽后微微一愣,這才想起來菟裘鳩當年兩次救駕都受了不輕的傷,有一次甚至還中了毒,大概也因為這一點,所以體質虛弱了一些。 這么一想,倒是沒什么人有心情去嘲笑對方體力不足。 李斯微微一笑,他家義子要面子,肯定不愿意聽人說他體力不好,他就小小地幫一下吧。 等回到咸陽之后,嬴政沒有再說什么直接原地解散。 菟裘鳩和嬴華璋自然也要回自己的府邸,只是在他們下車之前,嬴政語氣十分稀松平常說道:“你的那尊金人在朕這里寄存了兩年多了,打算什么時候搬走?” 菟裘鳩聽后眼睛一亮轉頭看向嬴政:“陛下,那尊金人現在就可以給我們了嗎?” 他心心念念的小金人! 哦,不,是大金人!為了這尊金人,到現在夏郡中央廣場那里都是空置的,每個初到夏郡的人都要去詢問那里為什么會空著。 金人的事情菟裘鳩沒有大肆宣揚,萬一,只是萬一啊,萬一這尊金人最后沒到夏郡,那他的臉往哪兒放??? 他從以前的時候就有一種沒有把握絕對不會拿出來的習慣,如今也是這樣,除非有九成以上的把握他才會說出去。 不對,他可能也不會說出去,而是選擇等著金人到了之后給夏郡的大家一個驚喜。 他原本計劃兩年之內獲得把金人帶走的資格,只是張良的出現直接打亂了他的計劃。 這小半年他都浪費在了西域,估計計劃完成的時間又要往后推一推。 只是沒想到如今峰回路轉,嬴政這意思是……他可以把大金人帶走了? 嬴政看著菟裘鳩那雙黑夜中依然熠熠生輝的眼睛含笑說道:“你若是沒資格帶走它,那也沒幾個人有資格?!?/br> 菟裘鳩和嬴華璋兩個人可是完全憑借著夏郡的底子拿下了西域那一片地盤,不管他們用了什么特殊手段,整個大秦有幾個郡的府庫能夠支撐得住這樣的戰爭? 就算有人說這其中還有樓蘭郡的功勞,但問題在于樓蘭剛剛起步,底子也薄,并不一定能夠提供多少動力。 就憑這一場戰爭,說夏郡是大秦第一郡也沒人能反駁,敢反駁的就要拿出證據證明他們能比夏郡強。 菟裘鳩聽后頓時神清氣爽,腿也不酸了腰也不疼了,甚至覺得他能穿著大禮服在建有天子七廟的山上跑幾圈。 他的大金人到手啦! 等回到府邸的時候雖然已經很晚,但菟裘鳩精神依舊很是亢奮,開始跟嬴華璋研究什么時候把金人給運過去。 當然主要的問題是他們是跟著金人運過去,還是等金人運到之后再說。 反正金人放置在中央廣場的時候他肯定要在現場親自看的! 嬴華璋本人雖然開心但明顯不像是菟裘鳩那么興奮,看了看沙漏再看看依舊興奮的菟裘鳩,他決定用另外一種方式幫菟裘鳩消除一下極度亢奮的情緒。 菟裘鳩本來還在想著金人的周圍要不要再加一點裝飾,結果還沒想明白就察覺到身體騰空而起。 他遲疑了一瞬,然后就發現自己已經被放在床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