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大秦暴君的駙馬[穿書] 第23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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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啊,就算有能力,這船的造價可不低,最近菟裘鳩往工坊那邊的撥款已經減少了許多。 家具工坊還好,基本上已經實現了現金流正循環,根本不需要額外往里面投錢,除非要繼續投建新工坊。 但是造船工坊是不賺錢的,而且rou眼可見的在數十年內都可能無法賺錢,除非水運航道徹底打開。 那么工坊的錢到底是哪兒來的。 菟裘鳩面容嚴肅,只不過船長也不知道這些,他只知道工坊那邊把船造了出來,具體怎么造出來的他也不知道。 菟裘鳩回去就立刻給工坊寫信,詢問前因后果的同時還讓他們把賬本給弄過來。 他最近在云中郡忙得昏天黑地,都沒有心力去管別的事情,更不要說造船工坊那里,他對造船工坊的要求就是能夠維持現有的水運能力,在大秦馳道修好之前能夠讓他把東西運到咸陽就行。 結果沒想到工坊還帶自我進化的。 他的信發出去沒多久,工坊那邊就特地派人過來跟他解釋。 賬目是沒問題的,之所以能把飛剪式帆船給做出來是因為皇帝出錢了。 菟裘鳩抱著賬本沉默了一瞬,他轉頭對著嬴華璋說道:“我感覺陛下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出海去尋找另外一片土地了?!?/br> 至于是尋找土地還是尋仙誰也說不準,當然這兩件事也可以合二為一嘛。 嬴華璋還沒說什么,扶蘇就從外面急匆匆趕來說道:“父皇他不是要出海,他是要來云中郡?!?/br> 菟裘鳩猛地轉頭差點把自己脖子都給扭了,他一臉驚恐問道:“要來云中郡?什么時候來?剛接到的消息嗎?” 扶蘇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臉上帶著看破紅塵的表情說道:“一個月之前就出發了,如今到了上郡?!?/br> 菟裘鳩下意識說道:“那我們還有時間,趕緊想想辦法?!?/br> 嬴華璋攔住他:“別亂來了,沒那么多時間,阿兄不是說了嗎,父皇是坐船來的?!?/br> 坐船……從上郡行來,大概……也就兩天時間。 菟裘鳩面如土色。 作者有話要說: 菟裘鳩:造假還沒開始,打假的已經來了。兔兔瘋狂鉆草叢隱藏.jpg 第246章 正如嬴華璋所說,這個時間點做什么都來不及,他們直接快進到負荊請罪比較好。 扶蘇坐下來說道:“不必擔心,最多不過是我們被帶回咸陽問罪?!?/br> 菟裘鳩看了他一眼心說這還不用擔心? 嬴華璋十分鎮定說道:“等到父皇問起記得說是我巡視邊境之時遇到匈奴來襲直接打了過去,并且你毫不知情,等到匈奴投降之后你才得到消息,為了保護我你才沒有稟報?!?/br> 扶蘇嚇了一跳:“這怎么行?” 嬴華璋輕描淡寫說道:“這是如今最適合的說法,你跟阿鳩必須摘出去?!?/br> 菟裘鳩明白嬴華璋的想法,既然瞞不住那就把損失降到最低。 嬴華璋沒有任何官職,他現在的身份還是公主更甚至當初帶出去的人大多數也是他的親衛,剩下則是由菟裘鳩和扶蘇親衛以及匈奴俘虜組成的隊伍。 這么一看,感覺就是當初奔襲楚國的復刻版本。 因為他做過這種事情,所以再來一次大家也不會覺得奇怪。 扶蘇沉著臉說道:“不行,不可以!” 他的確害怕被問罪,但該他承擔的責任不可推脫,若連這一點勇氣都沒有,就算他將來被立為太子也愧對這個位置。 嬴華璋皺眉說道:“你不要在此事上執拗,總不能三個人都陷進去?!?/br> 扶蘇搖頭:“當初我就該想到這樣做的后果?!?/br> 這也算是給他提了個醒,不是所有人都按照他們的想法來行事的,尤其是事關他們的父親,最好老實一點。 菟裘鳩長嘆口氣說道:“行了,都別爭執了,咱們有一個算一個都跑不掉,你們猜為什么陛下巡幸我們沒有收到消息?” 嬴華璋和扶蘇微微一愣,這才意識到了什么,然后異口同聲說道:“父皇是故意的!” 為什么會故意這么做?當然是察覺到了什么,所以想要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來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由此可見他們保密其實做到位,因為嬴政要是知道發生什么就不是親自前來,而是把他們喊回咸陽罵一頓也好揍一頓也罷,無需舟車勞頓跑來這里。 正因為不知道甚至不好派人調查,所以才親自前來,而且隱瞞了行程讓他們沒有時間反應。 菟裘鳩起身平靜說道:“我去做個總結,順便把計劃整理一下?!?/br> 私自動兵這個罪名可大可小,就看始皇帝怎么想了。 他現在需要把最壞的可能性想好,然后做好所有預案。 無論是什么結果,很大概率他們不能留在云中郡,云中郡會換新的郡守來,他希望接下來的人別把這大好局面給浪費掉。 嬴華璋跟扶蘇兩個人對視一眼,也開始一起瘋狂地寫總結。 嬴華璋甚至還要把戰斗的起因經過結果都寫一遍。 寫著寫著菟裘鳩就恍惚感覺回到穿越之前的假期前一天,這抱著天要塌的心情瘋狂補作業的感覺真是酸爽。 不得不說,在預想最壞的情況并且接受之后,他整個人就進入了擺爛狀態,反正也不會比這更糟糕。 等他寫得差不多才抬頭問道:“我們去接陛下的時候要不要把冒頓帶上?” 反正早晚都是暴露,也沒必要藏著掖著。 嬴華璋和扶蘇顯然也明白這個道理,認真思索之后點點頭。 菟裘鳩聽完就決定去跟冒頓說一聲,他正在收拾手頭文件的時候,嬴華璋忽然又抬頭問了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你們說父皇的寢宮要安排在哪兒?” 菟裘鳩動作一僵,扶蘇也一臉懵逼抬頭,三個人一同環視四周——這是他們目前集體辦公的郡守府偏堂,一共也就四十多平的樣子。 對于他們而言算得上是非常擁擠,而郡守府的房子大多數都是這樣。 扶蘇默默放下手里的毛筆說道:“我這就吩咐人把樓上收拾一下?!?/br> 樓上是扶蘇的私人地盤,但加起來也就二百多平的樣子,別說跟嬴政的寢宮比,就連他的寢殿內間都比不過。 可這里已經是整個云中郡最好的地方,除非讓嬴政住帳篷。 菟裘鳩擺爛心態徹底發作說道:“到時候讓陛下選吧,反正是他沒有提前通知,我們也不知道他要來,哪兒有時間去建行宮呢?!?/br> 簡單來說就是居住條件不好也都是他們陛下自找的。 嬴華璋和扶蘇抬頭看了他一眼,深深覺得自暴自棄的菟裘鳩帶著一股無所畏懼的架勢,無賴的可怕。 不過他說的也有道理,嬴華璋隨口說道:“別忘了讓人把另外一間廂房也收拾出來?!?/br> 整個郡守府建的猶如一個四合院,前后兩座正房是采光最好的,因為扶蘇還沒把妻兒接過來,所以菟裘鳩跟嬴華璋兩個人十分不客氣的霸占了后面那座正房。 如果嬴政住前面的話,那么扶蘇就需要搬到后面來跟嬴華璋和菟裘鳩他們擠在一起。 幸好菟裘鳩跟嬴華璋兩個人一直住在一個房間里面,免得又要搬家。 然后就是把皇帝要來的消息告訴大家,對于他們而言不是好事,但對于當地平民而言卻不算是壞事。 只要他們表現得好一些,說不定還能再多免幾年的稅。 縣令和縣尉知道的時候心跳都要停了,菟裘鳩看他們兩個臉色蒼白的樣子安慰說道:“放心,不會怪罪到你們頭上,你們只是聽從命令行事,到時候就咬死了其他事情都不知情就是?!?/br> 把縣令和縣尉他們都摘出來還是容易的,他們又不知道郡守和郡尉兩個人敢這么瞞天過海,他們兩個從頭到尾也沒參與這場戰爭。 河宗辛蒼白著臉問道:“那……郡守郡尉和公主呢?” 菟裘鳩沉默了一瞬:“那就看陛下有多生氣了?!?/br> 不過直接一聲不吭從咸陽跑到什么都沒準備的云中郡,他感覺嬴政應該氣得不輕。 河宗辛當場就哭了出來:“下官……下官不想郡守和郡尉走?!?/br> 河宗軻也在后面哭哭啼啼,扶蘇嘆息說道:“放心,父皇一定會選合適的人過來的?!?/br> 他不說這句話還好,說了這句話之后河宗氏兄弟兩個人哭得更厲害了。 兩個中年男人在他們面前哭得一塌糊涂,菟裘鳩頓時一個頭兩個大,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必死無疑了。 好不容易把這兩個人勸走,菟裘鳩只覺得腦袋瓜嗡嗡的。 嬴政的船隊是在三天之后到的,去迎接的時候三個人都很心情平靜,反而是一向看上去沉靜冷漠的冒頓顯得十分緊張,不停的偷偷擦掌心的汗。 菟裘鳩看到也沒說什么,生怕讓冒頓更加緊張。 不過看著歷史上不可一世的匈奴王這個樣子讓他忍不住覺得或許這就是血脈壓制。 不用見到人,只聽到那個人的名號就能讓他無比緊張。 他們到達那里之后并沒有等多久,嬴政的船隊就到了。 為首的那艘船有著比前兩天見到的飛剪式帆船更大的船體,相對也更加穩定。 船體上畫著黑色的紋樣,風帆上則是黑紅相間,遠遠看去就透露出穩重大氣。 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然而一想到等等嬴政會從船上走下來,菟裘鳩忽然就有一種掉頭就跑的沖動。 船緩緩靠岸,嬴政是坐在御輦上下來的,在看到道路上都鋪了一層紅色的毛毯的時候他都有些詫異。 初春時分,草原上的主體顏色還是嫩綠和黃色為主,偶爾有一兩朵黃色或者白色的小花也不怎么起眼,在這種情況下紅色的地毯鮮艷奪目,風吹來的時候還能隱隱看到絨毛隨風擺動很是柔軟的樣子。 嬴政看了一眼忍住了下去踩一踩的沖動,看著單膝跪地迎接的三個小兔崽子語氣平穩說道:“起來吧?!?/br> 菟裘鳩起來之后抬頭偷偷看了一眼,沒辦法從嬴政的臉上看出什么情緒來。 不過像是嬴政這樣情緒穩定的人,除非驚天大雷,否則也很難看到他生氣的樣子。 他的心情其實也挺平靜的,甚至還等著嬴政問起他身后那個匈奴人的來歷。 結果嬴政仿佛沒看到冒頓一樣,只是說道:“走吧,聽說你們蓋了新的郡府,讓朕看看弄成了什么樣?!?/br> 菟裘鳩心說你可能不太喜歡這個郡府,但沒辦法,您好像也只能住這個郡府。 這時皇帝專屬的馬車從船上卸了下來,菟裘鳩看了一眼越發盛大的皇帝儀仗覺得秦馳道寬闊是有道理的。 畢竟不寬都放不下皇帝的馬車。 他們三個都跟在馬車旁邊,扶蘇仿佛什么事情都沒發生一樣時不時跟嬴政介紹一下他們這里的情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