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大秦暴君的駙馬[穿書] 第15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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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連楚國文字都沒認全,哪里能認得出秦國文字? 菟裘鳩一時之間有些心動,既然大家都不認識,那他是不是寫點別的內容? 不過想了想他還是否定了這個想法,剛剛文字事件提醒了他,距離目標越近就越該小心行事,否則很容易功虧一簣。 還是該怎么寫怎么寫吧。 菟裘鳩寫完之后就開始蓋印,除了官印之外他還蓋了一枚自己的私印,巧的是這枚私印并不是用小篆雕刻而成,而是楷體跟小篆的結合體,兼具了兩種字形的特點,筆畫圓潤卻整體方正,看上去跟他之前寫的字有些像,糊弄這些人說是韓國字也不是不行。 菟裘鳩毫無心理壓力的蓋上私印之后內心祈禱對方能夠發現,若是不能發現……那就按照正式投降的流程走吧,反正到時候只要回歸秦軍他也就相對安全了。 是的,是相對。 到現在他都不知道自己在秦國那邊狀態是失蹤還是死亡,也不知道薛今離是不是被判有罪,嗯,就算他戰死,該判還是要判的,突出一個司法公正,只是不必行刑而已。 如果薛今離沒有被判有罪,他就得小心了。 還好他們人多,身邊還有許多貴族家庭的小郎君,對方想要來死無對證的話,除非有把握把他們全殺了還不留任何蛛絲馬跡,否則不需要擔心太多。 菟裘鳩將信交給劉季鄭重說道:“你此去定要萬分小心,不要與他們起沖突,就算秦軍不同意也無妨!” 不同意他就像兩別的辦法,不過,只要那位王將軍不傻應該不至于不同意。 劉季聽聞之后立刻點點頭,帶上信穿上官服又帶了兩個人直接出發。 菟裘鳩看著他遠去的背影看了很久,也不知道能不能順利跟對面接上頭。 一旁的蕭何還以為他在擔心劉季,不由得溫聲說道:“放心,三郎不會做無把握之事,他那張嘴死人都能說活?!?/br> 菟裘鳩聽后一想還真是這樣,而且劉季察言觀色也很厲害,應該不會觸怒對方。 現在唯一希望的就是那位王將軍只想要人頭啊。 被惦記的王將軍此時正在拆信,信是他爹寫來的,一張紙上寫滿了字,他掃了一眼發現沒有什么特別重要的事情就丟在一旁說道:“收起來吧?!?/br> 甲蜂一邊小心翼翼把信收起來一邊糾結問道:“郎主,不回信嗎?” 這都已經是大王寫來的第十八封信了??! 嬴華璋面色平靜說道:“不用?!?/br> 十八封信有十六封都是寫來罵他的,剩下兩封是催他回去的,他打定主意不找到菟裘鳩不會回去,真這么寫了,他怕把親爹氣出個好歹。 甲蜂見他們郎主看完信就繼續看輿圖,仿佛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也是厲害。 嬴華璋看著輿圖隨口問道:“王賁將軍那里如何?” 甲蜂立刻收斂心神回答:“楚將項燕十分難纏,王賁將軍陷入拉鋸戰?!?/br> 嬴華璋聽后隨口說道:“他們王家人,就是太過穩妥?!?/br> 他這句話沒什么語氣,不贊賞也不貶低,個人有個人的打法,穩妥未必不好,只是更加考驗整個秦國的儲備,而突襲卻是考驗將領的應變能力。 嬴華璋之前拿下那么多城池都是靠的突襲和奇襲,憑借著自己獨到的眼光和比對面將領更加靈活的思路拿下來的。 不過接下來他打算學王賁一樣穩扎穩打。 若是拿下思期接下來就是壽春,但卻并不能直接打壽春,還要將壽春周圍的城鎮都占領才行,否則容易孤軍深入,反而給了楚軍反擊的機會。 他一邊在腦內琢磨著接下來怎么打一邊問道:“思期那邊有沒有什么情報傳來?” 甲蜂聽后立刻回答說道:“有,聽聞楚王派了人領十萬大軍前來應戰?!?/br> 嬴華璋問道:“知不知道派的誰?” 甲蜂說道:“已經讓手下去打探消息,目前還不知曉名諱,但聽說此人曾領一千烏合之眾大敗齊軍?!?/br> 嬴華璋略一挑眉:“居然是那個人?” 齊國偷襲楚國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但直指顯然不會落下這么重要的消息,只可惜城父偏僻,秦國的直指還沒到連這種小城都要安排人的地步,是以等菟裘鳩到了壽春他們才得到消息匆匆送出來。 至于菟裘鳩的名諱他們已經打探到,只是正在想辦法隱秘的將消息送出來,這一來一回的時間差導致現在甲蜂還不曾知曉。 也正巧,嬴華璋剛問完不久,甲蜂就收到了消息。 他一臉恍惚的進來連行禮都忘了,直接說道:“郎主,收到消息,已經查到了楚將的名諱和來歷?!?/br> 嬴華璋一看他這個表情便有些意外,一邊放下筆擦手一邊問道:“是誰?很棘手嗎?” 甲蜂一臉飄忽說道:“楚將乃菟裘氏,名非?!?/br> 嬴華璋手上的動作一頓,表情難得有些茫然問道:“誰?” 甲蜂咽了口口水:“菟裘非?!?/br> 嬴華璋坐在那里半晌沒說話,最后冷笑一聲咬牙切齒說道:“真是出息了?!?/br> 話音剛落,甲蜂就聽到了咔嚓一聲,抬眼望去正好看到嬴華璋將手里斷成兩截的筆扔在書案上。 他頓時低頭眼觀鼻鼻觀心,戰戰兢兢站在那里一聲都不敢出。 作者有話要說: 菟裘鳩: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有了一種不太好的預感。兔兔豎起耳朵東看看西看看.jpg 第155章 在聽到菟裘非那個名字的時候,知道真相的甲蜂還以為對方詐尸了。 在刨除不靠譜的想法之后,就懷疑當初菟裘非是不是詐死,然后逃到了楚國,還混成了楚國將軍。 當然這個想法剛起來就被他掐滅了,菟裘敦一家當時的各種“意外”都是有人盯著親自動手的,不可能出現意外,真出現這種意外的話他們有一個算一個直接跳河得了。 所以這個肯定是化名,但會用這個化名的……他沒敢往里面繼續想,急匆匆就來稟報了。 嬴華璋在聽到這個名字的瞬間都沒懷疑過是不是真的菟裘非,他腦子里直接過了一遍之前猜測菟裘鳩可能跑的路線。 哪怕沒有查到更準確的消息也猜的差不多——必然是這倒霉孩子跑去城父被抓去當士兵,結果就把齊軍給滅了。 嬴華璋之前也知道菟裘鳩多少有些軍事才能,但菟裘鳩心太軟,不適合掌兵,按照嬴華璋的預估,菟裘鳩怎么也要再磨煉幾次才行。 如今看來無論是他父王還是他都對這兔崽子太溫柔了一些,看看這不是打得有模有樣嗎? 一千人對陣一萬人,他也敢! 嬴華璋干脆把筆一扔,之前制定的計劃都白費了,既然思期是菟裘鳩在守的話,他肯定要想辦法跟他們聯絡,他只要等著就好。 不需要殫精竭慮思考戰事的嬴華璋已經在磨牙思索等見了菟裘鳩要怎么收拾他。 真的是膽大包天! 揍一頓都是少的! 就在嬴華璋思索怎么揍菟裘鳩的時候,甲蜂戰戰兢兢過來說道:“啟稟郎主,楚將菟裘非派了使臣過來說是要投降?!?/br> 嬴華璋眼皮一抬說道:“他派的誰來?菟裘彥還是樊成?” 這倆一個是他親哥哥一個是表哥,菟裘鳩很可能趁著這個機會把兩個人送到安全地方。 當然也有可能是丙土,嚴格來講丙土更適合做這種事情。 甲蜂卻搖了搖頭說道:“都不是,是一個名叫劉季之人,聽說是主婿手下五百主?!?/br> 嬴華璋聽到菟裘鳩派了一個不認識的人出來一時之間不由得心又提了起來。 如果可以菟裘鳩肯定不會隨隨便便派個人過來,難道他是身不由己? 算了,揍這小兔崽子的事情可以往后放放,先把人撈出來再說。 嬴華璋勉強心平氣和說道:“讓他進來?!?/br> 劉季進來之后嬴華璋仔細打量了他一番,不得不說,劉季的個人形象還不錯,雖然氣質一般,但長相上乘。 劉季在見到嬴華璋之后也十分詫異,他原以為自家將軍已經可以算是絕色,沒想到眼前這位秦國的將軍年紀看上去也不大,并且相貌與菟裘鳩竟然有種不分伯仲的感覺。 不對,這兩個人也沒辦法放到一起比較,菟裘鳩的長相是屬于那種人畜無害,一眼看過去就又甜又乖的那種。 眼前這位卻是高鼻薄唇,眼神清冽,一看就不好惹。 劉季打起十二萬分精神應對這位將軍。 嬴華璋靠坐在椅子上問道:“菟裘非如何說?” 劉季回過神來連忙抬手送上布帛說道:“此乃菟裘將軍之信,他說王將軍一看便知?!?/br> 菟裘鳩寫的信?嬴華璋倒是來了興趣。 在將布帛打開的時候他還有點不習慣,秦國如今已經都用上了紙,別說布帛,連竹簡都已經在慢慢退出歷史舞臺。 打開布帛之后,他就看到上面寫的全是小篆,措辭也十分嚴謹,如果忽略菟裘鳩的真實身份,這倒是一份十分合格的降書。 嬴華璋從頭到尾都沒有看出菟裘鳩有什么暗示,一時之間不由得有些疑惑,難道他猜錯? 這個疑惑在看到右下角的鈐印的時候就消失無蹤,那的確是菟裘鳩的私印。 他微微松了口氣,將信放在案幾上,一抬頭發現劉季正在小心翼翼地觀察自己。 他心念一動不由得問道:“我此前從未聽過菟裘將軍之名,只憑這一封信不敢判斷他是否真有意投降?!?/br> 劉季立刻說道:“還請王將軍放心,只要將軍同意我家將軍提議,將軍便會帶頭卸甲迎秦國大軍入城?!?/br> 嬴華璋慢條斯理說道:“我怎知曉他是否詐降?” 劉季聽了也不生氣,他一向能屈能伸,此時更是放低姿態問道:“不知如何才能讓王將軍相信我等誠意?” 嬴華璋微微垂眸說道:“我對這位將軍了解不多,不如你同我說說他吧?!?/br> 劉季頓時警惕起來:“你問我家將軍作甚?” 咦,還有幾分忠心。 嬴華璋瞇了瞇眼,微微一笑說道:“不想問別的,就問他何以突然投降?楚王派他來想必他也有幾分本事,難不成……是個草包?” 劉季這人最重情義,至少現在這個時候的他是如此,別人罵他,他或許還能一笑而過,但聽到有人質疑他家將軍,他立刻有些不高興。 當即維護菟裘鳩說道:“我家將軍會投降也是因為楚王不地道,說是給我們十萬大軍抵御……進攻,實際上卻拿我等當棄子,為了讓我家將軍心甘情愿賣命,楚王甚至還揚言要將公主嫁與將軍,誰知我家將軍前腳帶兵出征,后腳他們就遷都,都是混蛋!” 劉季越說越生氣,他本來就是個隨性的人,剛開始還有幾分謹慎,此時卻是肆意怒罵楚王。 當然他也不是沖動行事,而是覺得他表現得越是恨楚王,對方就越容易相信。 同時他也不惜把楚王怎么坑“菟裘非”的事情給說出來,都被當成棄子了,那投降也很順理成章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