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大秦暴君的駙馬[穿書] 第33節
書迷正在閱讀:真千金她是花滑女王[重生]、春日序曲[娛樂圈]、奮斗七零,我帶全村成了先進集體、紅玫瑰、大叔,你的嬌氣包哭了要貼貼、美強慘魔尊他拒絕BE、大理寺升職記、七零對照組的美嬌作辣媽、金粉墮(高干)、美艷女主的濫情手冊
不僅是里正,其他人也都紛紛表示如果有什么困難可以找他們。 一時之間也沒人去理會暈過去的菟裘敦,所有人都想跟菟裘鳩結交。 菟裘鳩記下了眾人的稱呼和居住地之后,客客氣氣地把人送走,同時也送走了給開了個藥方的郎中。 鄉間的郎中自然不會看心疾,所以最后也就是開了一副安神的藥方。 菟裘鳩讓水生拿了一些粟充當診金,又將郎中送走。 菟裘敦再次醒來的時候,一睜眼就看到菟裘鳩坐在他床邊手里把玩著匕首。 菟裘敦頓時嚇得清醒,一骨碌爬起來躲到了床腳。 菟裘鳩聽到動靜轉頭看向他微微一笑說道:“你醒啦?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此地所有人都得知你有心疾,是以……從今往后無論你再大嚷大叫什么也不會再有人理會你?!?/br> 菟裘敦聽后先是一愣,繼而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菟裘鳩,伸出手顫抖著指著他說道:“你……你……” 你了半天菟裘敦也沒說出什么來,菟裘鳩甚至還面帶微笑輕柔說道:“慢慢說,不著急,現在只有我還會聽你說話了?!?/br> 菟裘敦瞬間怒急攻心,一口血噴出來,晃了晃倒了下來,竟是又暈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菟裘鳩:哎,怎么這就暈了?太脆弱了吧?殺人誅心,我就干了后面那倆字啊。兔兔乖巧抖耳朵.jpg 第27章 菟裘鳩看著昏過去的菟裘敦咂了咂嘴覺得有些不過癮。 菟裘敦還沒醒的時候他可是組織了半天語言,腦內演練了半天就看用什么語氣說什么樣的話更氣人一些。 結果他不過是說了個開場白,剩下的那些還沒說完呢,菟裘敦就這么暈過去了。 菟裘鳩準備好的話都沒說出來,一時之間頗有些掃興。 他也沒管暈過去的菟裘敦,至于對方會不會直接被氣死……菟裘鳩表示他要是被氣死反而省心。 說實話,他一直覺得死了的菟裘敦才是好人,可惜他就是下不去手。 殺人這種事情還是有些突破他的底線,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這么做的。 至于跟在菟裘鳩身邊的水生,要不是擔心菟裘敦死了,小郎君還需要守孝三年耽誤事情,他早就想動手了。 反正他家郎主之前就暗示過,如果菟裘敦實在不像話,小郎君再被虐待的話,他可以告知郎主或者自己想辦法動手。 哪怕做的不是那么隱蔽到時候被發現家里也會想辦法撈他。 菟裘鳩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后難得有些睡不著。 不知道是不是換環境的緣故,他突然就有點想念菟裘彥。 菟裘彥往他身邊湊的時候,他覺得那小子太過活潑,還有些話癆,實在是讓人招架不住。 現在終于有了安靜環境,他又想念起對方的聒噪來。 雖然在菟裘家住了沒多久,但他好像真的把那里當成自己的家了。 現在就感覺自己好像是剛剛離開家的小動物,各種陌生和不習慣,哪怕這棟房子是屬于自己的也沒讓他多開心。 菟裘鳩認真想了一下,大概是因為他對這個時代的歸屬感最初就是來自菟裘閱一家人吧。 或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菟裘鳩閉上眼睛進入睡夢的時候依稀還聽見菟裘彥問他要不要去騎馬的聲音。 第二天一早醒來的時候,菟裘鳩反應了好一會才意識到自己如今并不在菟裘閱為他準備的那個小院子,而是在自己的宅子里面。 他慢吞吞地穿衣洗漱,出來之后看著空蕩蕩沒有任何花草也沒有秋千的院子,惆悵地嘆了口氣。 嘆氣之后他又振奮了起來,好歹這是自己的宅子,這樣空曠看著怪別扭的,于是他準備把院子給布置一下,就布置成他之前那個小院子的模樣就好。 他招來水生問道:“咸陽有哪里賣花草嗎?我們去買一些回來?!?/br> 水生笑呵呵說道:“二郎是想去大一些的集市還是小一些的?” 雖然菟裘鳩已經回來,不再算是菟裘閱的兒子,但水生還是習慣叫他二郎。 菟裘鳩也不介意,甚至他聽這個稱呼更順耳一點,只是說道:“大一些的吧,大一些是不是花草也多一些?我們多看看?!?/br> 他主要是有些無聊,看書有些看不下去。 當初離家去外地讀書他都沒覺得想家,現在他竟然有一種難以排解的思家之情也是讓人無奈。 既然看不下去干脆就出去走走,順便再看看有什么可買的,他的喬遷宴還沒辦呢,估計這方面還要去詢問一下樊氏才行。 盤算完這些,菟裘鳩發現他出門沒有合適的交通工具。 他家如今只有一輛驢車,就是菟裘敦用來拉柴的車。 菟裘鳩就算再不講究也不太想坐這輛車去。 菟裘敦本身就是個四體不勤五谷不分的人,指望他能把車收拾干凈還不如指望驢自己收拾車。 于是菟裘鳩看了一眼那輛臟的可以的車轉頭就走。 一旁的水生問道:“二郎,不如我回趟家中去借車?” 菟裘鳩搖了搖頭說道:“別去,阿母知道又要難過?!?/br> 他搬家的那天,樊氏過來幫忙把他的行李都安排了一下,臨走的時候哭得不行,拉著他的手恨不得再把他帶回去。 如今若是讓樊氏知道只怕會覺得他過得不好,少不得又要傷心。 水生聽后沒有吭聲,菟裘鳩問道:“集市距離這里遠不遠?” 水生說道:“倒也不算很遠,大概要走半個時辰?!?/br> 步行一個小時啊。 菟裘鳩想了想說道:“帶個竹筒裝一點水,我們走過去吧?!?/br> 水生頓時嚇了一跳:“這怎么行?” 他們家二郎這小身板,別說走半個時辰,一刻鐘恐怕都不行。 菟裘鳩知道他在擔心什么,笑了笑說道:“無妨,慢慢走總能走到,我現在比以前好多了?!?/br> 水生自然不愿意,可是又沒辦法違抗菟裘鳩的命令,最后只好無奈地跟著出了門,并且打定主意一旦二郎走不動,他就把人背回來。 菟裘鳩說自己身體好很多倒也不是假的,雖然等他走到集市的時候,的確是又累又餓,但至少自己走下來了。 他顧不得找賣花草的地方,環視四周看到了賣米湯的小攤,小攤旁邊還有坐秤,于是連忙帶著水生過去要了兩碗米湯,坐下來休息一下。 一碗米湯下肚,菟裘鳩這才長長出了口氣,同時覺得有些為難。 走過來都這么艱難,等等他真的有力氣在逛完集市之后再走回去嗎? 哦,不對,他可以在這里買代步工具。 就在他思索買什么的時候,忽然感覺眼前一暗,一道人影自頭頂遮下來。 菟裘鳩抬頭一看發現是一名身著銅皮合甲的武士對他行禮說道:“小郎君,我家主人有請?!?/br> 他一邊說還一邊讓開身體,菟裘鳩順著他的手勢看過去,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食肆窗邊的少年郎。 菟裘鳩本來還在想他認識的人里除了菟裘彥沒有同齡男孩子,卻又覺得那人實在是眼熟。 此時正好那少年郎轉過頭來,菟裘鳩仔細一看便十分驚訝:竟是華璋公主。 眼看嬴華璋對著自己點了點頭,菟裘鳩再不遲疑,直接起身帶著水生一路進了食肆。 到了嬴華璋面前,他剛要行禮就看到對方抬手說道:“出門在外,一切從簡?!?/br> 菟裘鳩這才意思意思的拱手行禮,然后跽坐在嬴華璋對面。 嬴華璋上下打量著略有些灰頭土臉的菟裘鳩問道:“沒想到在這里碰到你,可是來買家什?” 菟裘鳩解釋說道:“院子有些空,聽聞這里有花草賣便想過來買些回去種下?!?/br> “你倒有些雅趣?!辟A璋上下打量他一眼問道:“走來的?” 菟裘鳩赧然說道:“家中尚未備車,只得一路走來,讓公……讓趙郎見笑了?!?/br> 菟裘鳩剛剛糾結了半天怎么稱呼嬴華璋,首先不能暴露對方地身份,其次對方還是男裝,他思來想去還是稱呼對方的氏。 戰國時期姓氏是分開的,女子稱姓而男子稱氏。 秦國王室便是嬴姓趙氏,所以作為公主的時候,華璋是嬴華璋,他男裝自然就是姓趙。 當然還有一個例外就是嬴政,按照如今的習俗,應該稱他為趙政而不是嬴政。 無奈,秦王對趙國深惡痛絕,對趙這個氏也很不喜歡,他自己都是自稱嬴政,別人自然也不敢觸他的霉頭。 嬴華璋聽后心想這小郎君未必是沒來得及置辦,只怕是囊中羞澀。 畢竟以前是黔首,家中財產還被父親揮霍一空,就算有了爵位也是給的田產和宅子,錢財卻是沒有的。 否則也不至于只能坐在路邊喝貧窮黔首才會選擇的米湯。 這樣看來,或許回去該跟父王說一聲,除了爵位獎勵,還要再獎勵一些金錢才是。 好好一個漂亮小郎君因為拮據而連食肆都不敢去的樣子怪可憐的。 實際上菟裘鳩不去食肆倒也不是沒錢,菟裘閱給他準備了很多東西,衣食住行都有,錢財自然也少不了。 只是他走了很遠的路,現在只想坐下來休息,就算是讓他吃東西也吃不下,總不能進了食肆只跟人家要一杯水吧? 更何況他走過來用了很多時間,此時已經快到下市,再不快一些恐怕天黑了他都未必能到家。 走夜路這種事情是萬萬不行的。 且不提他的眼睛還有輕微的夜盲癥,最重要的是宵禁不能違反啊。 違反宵禁的懲罰可是很嚴重的,菟裘鳩一點都不打算去嘗試。 只可惜突然遇到了嬴華璋,他又不好意思見面就告別,只好決定這一次暫時不逛集市,等下一次吧。 哎,這么一想他好像白走了那么久的路。 就在他思索明天讓水生自己過來買東西的時候,眼前多了一只杯盞。 黑色的木質漆器被一只白皙修長的手托著,嬴華璋的聲音響起:“別發呆,喝點蜜水潤潤唇吧?!?/br> 菟裘鳩連忙低頭接過那只杯盞,順便還多看了一眼嬴華璋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