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后爸的快樂你想象不到 第1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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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兩步上前將人扶起,霍斯祎額前已經浮出一層細密的冷汗,是他匆忙間試圖自己站起身時疼出來的。 “他說腿骨錯位了是怎么一回事?”奚翎滿臉擔憂地問向懷特。 懷特早就覺得霍斯祎在作死,不過奚翎不醒他也不敢多說什么,現在奚翎一問他立即將霍斯祎車禍受傷且有一定死亡幾率的危險行徑簡明扼要地說了出來。 奚翎:“……” 他看了看坐在輪椅上臉色蒼白的男人,真想對著他受傷的左腿再來一腳。 等霍斯祎的左腿重新復位,奚翎才認真說道:“我需要你現在答應我,以后不論發生任何事情不論為了誰,都不要做危及生命的事情?!?/br> 奚翎猜測原劇情中霍斯祎的死亡,多半是因為霍老夫人發現自己上當受騙,十二歲的完美配型不僅是假的,還是丈夫留下的最滿意的繼承人。 糟老頭的態度突然轉變并不是背負了什么無法對妻兒言說的隱情,單純是想讓她當替死鬼,可惜她發現的時候已經深陷泥沼,想擺脫也來不及了。 霍斯祎在原劇情中的車禍是天災還是人禍奚翎不得而知,但胸腔里配型成功的心臟……霍老夫人大概率會像這一次一樣,選擇小兒子。 奚翎不是不知道好歹的人,也知道霍斯祎是為了讓他萬無一失,但他不想承受霍斯祎這么沉重的付出。 一旦霍斯祎出事成了霍斯瑞的器官庫,這種可能性僅是想想就足以讓他窒息。 如果霍斯祎不是這么急切催動,完全可以選擇更安全的方式,等老夫妻反目再找準機會一擊斃命。 其中唯一不確定的因素就是霍家可能會注意到他,發現他對霍斯祎的重要性后,他可能要面臨一些危機。 不過奚翎覺得這些完全可以通過他帶崽閉門不出,有效解決99.99%的安全問題,而霍斯祎的目光卻始終停留在0.01%上。 霍斯祎在奚翎面前一向聽勸,這次卻沉默以對。 重回被窩的小崽崽感受到倆爹之間的氛圍不妙,立即將被子外的小半個腦袋咻的縮了回來。 奚翎一臉嚴肅地繃了半晌,然后發現跟霍斯祎比冷酷面癱臉,他是一丁點勝算沒有,他需要努力維持,對方卻跟呼吸一樣游刃有余。 奚翎伸手戳了一下霍斯祎的肩膀:“答、應、我?!?/br> 霍斯祎抬眸看著他,深藍的眼底寫滿了:那不可能。 奚翎:“……” 奚翎抱起手臂思緒飛轉,片刻后他點點頭:“行,你不肯是吧,那我也不要和不把自己生命放第一位的人當朋友?!?/br> 霍斯祎聞言神色一變,奚翎內心蕪湖了一聲,正感嘆蛇果然要掐七寸,就聽霍斯祎耿直問道:“不當朋友,當戀人可以嗎?” 奚翎:“當然不!” 霍斯祎臉色變得很難看:“那你要和誰結婚?” 奚翎:“……”這個腦回路真不用吃點藥治治嗎? 避免霍斯祎進一步發散問題讓重點偏到爪哇國,奚翎一把按住霍斯祎的手認真說道:“霍斯祎,你有沒有考慮過你出事后,我該怎么面對?” 你以為你很不怕死很偉大? 換位思考留他面對身體死亡還被霍斯瑞換掉心臟的局面,奚翎甚至連為他報仇的能力都沒有…… 沒曾想霍斯祎還真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想過,創思科技和我的私人財產已經在辦理轉移手續……” 奚翎:“……” 霍斯祎直言道:“我知道你很喜歡孩子,即使沒有我你帶著孩子也能生活得很開心,我積累到目前的財富也足夠你們父子一生無憂,至于霍家后續的事情,我死后也會有其他人負責跟進?!?/br> 霍斯祎不想隱瞞什么,他也的的確確是這樣想的,雖然不能陪奚翎走下去,但相較于再次面對失去奚翎的痛苦,他寧愿是這樣的。 尤其是奚翎昏迷的七天里,霍斯祎覺得自己生生死死了許多次,要不是儀器上時刻顯示著奚翎穩定的生命特征,他也不知道自己的魂魄是否會直接追隨奚翎離開。 當追隨光明已經成了他烙進靈魂的執念,他又怎么能忍受活在徹頭徹尾的黑暗中?他無法理解內心復雜濃烈的情緒,但始終知道哪怕是guntang如烈火烹油,也不能阻止他趨光的腳步。 我不在乎別人,我只在乎你,這個別人甚至包括我自己…… “抱歉,我沒辦法答應你,所以,你可以答應我將自己的生命放在我們的第一位嗎?” 霍斯祎喉間的炎癥還未消退,嘶啞的氣音聽起來虛弱又堅定。 奚翎同樣沒回答,他吸了吸鼻子看向霍斯祎的大腿:“我坐上去它會有事嗎?” 霍斯祎怔了怔:“不會?!?/br> 奚翎跨坐上去將人抱住,他將頭悶進霍斯祎的頸側軟聲說道:“頭有點疼,讓我抱抱?!?/br> 霍斯祎身體先是一僵,緊接著便將人緊緊摟?。骸昂芴蹎??要不要讓醫生……” “噓?!鞭婶崽治孀∧腥说谋〈?,“我就是想找個理由?!?/br> 奚翎不由暗嘆真是個死心眼的木頭樁子。 霍斯祎松了口氣,片刻后嘶啞的氣音低低響起:“小羽毛……小翎……永遠別再離開我了……” 奚翎被潮熱的呼氣吹得耳朵發癢耳根也有些熱,他以為霍斯祎總算要說些上道的話了,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仿佛只是突然感嘆一句自己當下對他的nongnong依戀不舍,實際上不然,霍斯祎是覺得自己一小時前失敗的求愛實在太糟糕了。 并且固執地認為,起碼要左腿恢復能順利下跪才可以。 奚翎等了又等,確認霍斯祎的嘴巴又被水泥灌死了,撐起手臂看向霍斯祎,心里的小煩躁瞬間被男人深邃完美的五官撫平了。 山不過來,他過去唄。 奚翎拍了拍關鍵時刻不給力的霍斯祎,長臂一伸痞里痞氣地架上霍斯祎的肩膀:“我應該是喜歡你,不太確定,要不要試著幫我確定一下?” 說完滿意地看著霍斯祎眼底唰一下亮了起來,奚翎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先一步提醒道:“不是你之前提過的那種試試,是很純凈的戀愛?!?/br> 霍斯祎嘴角不自覺翹起,深藍的眸子直勾勾望進奚翎眼底,接連頷首:“好,好……” 因為崽子還在,兩人又抱了一會兒也就分開了,晚上霍斯祎在奚翎的病房里加了張床。 望著三頭身的小團撲進奚翎懷里,霍斯祎只能緩慢地從輪椅上撐起身,坐回自己單獨的床上。 不過很顯然,成年人即便小腿有錯位也比不得三頭身幼崽更需要照顧。 霍斯祎突然有種狂喜過后的空虛感,因為身體沒有得到及時的撫慰,讓他總是感覺胸腔、懷抱似乎缺了些什么。 所以在奚翎起夜上廁所時,霍斯祎再次丟掉影響他發揮的輪椅,導致奚翎不得不第一時間撐住亂來的男人,避免對方的腿骨再次錯位。 奚翎給霍斯祎當拐棍,關上衛生間的門才蹙眉問道:“你是不喜歡坐輪椅嗎?那讓他們送一根拐杖吧?!?/br> 霍斯祎搖頭,垂下眸子十分直接地說道:“我只是有一句話想問你,很急?!币娹婶崮樕挥淞⒓囱a充道:“下次我一定會坐輪椅?!?/br> 奚翎看著霍斯祎這副有點笨拙的模樣,更多是覺得這感情笨蛋怪可愛的。 他抱起手臂,因為希望讓霍斯祎意識到腿傷的嚴重性,所以他依舊是有些嚴格的模樣:“什么事?” 霍斯祎深邃的眼底寫滿認真:“關于純凈的戀愛的范圍,我們可以純凈地接吻嗎?” 霍斯祎清楚奚翎明確拒絕的是不要上床,但接吻似乎并不包含在內,他坦然地陳述起自己的觀點:“我保證我可以非常純凈?!?/br> 奚翎前一秒腦袋轟的一下一片空白,聽完霍斯祎的純凈理論又有點想笑。 “你現在想嗎?”他輕聲問道。 霍斯祎直勾勾看著他,一臉坦誠:“想很久,一直想?!?/br> 私人病房的衛生間很寬敞,因為霍斯祎腿傷,所以一進來奚翎就把他安排到可以靠坐在盥洗臺上的位置。 奚翎微抬眸,就能看到頭頂的光源在男人漆黑發絲描摹出暈黃的邊緣線,散射出的細碎光線讓霍斯祎冷硬的五官柔和不少。 尤其是對方這樣專注低眉順目地望著他的時候,深冷的眸底多了幾分從未有過的虔誠。 奚翎抿了抿唇:“那我們純凈地試一試?” 霍斯祎表情未變,但奚翎注意到對方瞳孔微顫了顫,喉結輕滾:“可以?!?/br> 然后鄭重其事地說道:“一小時前我用了薄荷味的牙膏,如果你介意的話我可以再刷一次?!?/br> 奚翎本以為自己對上霍斯祎游刃有余,但被對方這么認真細致地詢問后,不僅心跳早就失控,鼻尖也冒出一層細密的汗。 他抽出紙巾擦了擦:“我不介意?!?/br> 說完將手里的紙巾攥成團,然后手就被霍斯祎握住,奚翎被突然而至的熱度燙的一松,紙團嘰里咕嚕滾到了稍遠的位置。 因為霍斯祎有著醉酒后被嘬的經驗,所以清楚需要微錯開些角度,避免頂著鼻子難受。 霍斯祎的吻落下來時,奚翎怔怔的,忘記閉上眼,霍斯祎就與他四目相對,唇輕輕觸上。 奚翎看著對方眼底的虔誠和認真,感覺他們之間仿佛在進行著某種圣潔的儀式。 奚翎頓時感覺心跳得更快了,尤其是兩人呼出的潮熱氣息彼此交融,仿佛全部的感觀都被侵入般,削薄的唇僅是貼上來他就有些無法招架…… 霍斯祎突然向后分開了少許,奚翎剛有些迷糊沉淪又很快清醒抽離,下意識覺得是霍斯祎的神奇腦回路發作了,難不成對方對純凈的吻也有嚴苛要求? 殊不知霍斯祎的眼底也染上一抹食髓知味的玉色:“睜著眼睛是不是有些奇怪?” 奚翎傻傻地應了一聲:“好像是?!?/br> 他剛閉上眼,就感覺下唇被輕輕含住,一股從未有過的奇妙酥麻瞬間席卷全身,奚翎的腿一下就軟了。 好在霍斯祎的雙手已經緊緊將他鎖住,不過安全是安全了,但在霍斯祎的舌尖碰上來時,奚翎扛不住想向后避開,卻同樣因為霍斯祎抱得太緊避無可避。 直到奚翎眼底沁出潮意,霍斯祎依舊沒有停止的意思。 不算上次醉后亂來,兩人都是第一次接吻,霍斯祎早先忍吐看片學習的技巧僅能做到不磕牙,其余都是發乎情的輕舔和慢吮,但帶起的洶涌熱意層層堆疊依舊讓雙方目眩神迷。 等兩人再各自回床已經是半夜,奚翎困得倒頭就睡,霍斯祎卻感覺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興奮戰栗,尤其是身上沾著獨屬于奚翎的清甜味道,實在讓他的一呼一吸都變得從未有過的美好。 三月三十日,他在心里默念這個時間,并將其定義為自己的幸運日和接吻紀念日。 不過「幸運日」三字很快被推翻,因為他覺得和奚翎在一起的每一天都非常幸運。 奚翎昏迷七天,以為自己一時半會睡不著,實際上是越睡人越困。 不太純凈地親完他來不及更深入的興奮,沾上枕頭就秒睡了。 第二天一早,崽趁著霍斯祎暫時離開的工夫小聲問奚翎:“拔拔,你昨晚有沒有聽到奇怪的笑聲?” 奚翎搓了搓臉:“笑聲?” 霍星眠點點頭,然后就跟奚翎模仿起他聽到的聲音,崽閉起小嘴用喉嚨發出介于「呵呵、哈哈、哼哼」之間的一種混合音,因為閉著嘴,聲音聽起來悶悶的。 奚翎搖頭:“沒有,昨晚什么時候?” 聽到崽說是凌晨三點,奚翎突然感覺有點瘆人。 崽皺著小眉頭十分不解地說起來,他是抱著奚翎睡的,耳朵埋在被子里只露出小半張臉。 因為睡得很實,是聽了很長時間才逐漸被吵醒的,崽探出頭想仔細聽聽是哪里傳出的奇怪聲音,卻再也聽不到了。 然后崽又趴回奚翎胸口繼續睡,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又聽到了這種奇怪的笑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