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媳婦要崛起[七零] 第8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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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是讓人張目結舌。 她說道:“這些呢,都是賭場的小?把戲?!?/br> 不僅如此?,在翻牌期間,盛驕還把周二奇抽出去的牌補齊了,用一副完整的牌告訴對方:“即使我在出千,你也看不出來的?!?/br> 周二奇幾個沒?接受過毒打的青年都懵了:“啥意思???” 游鶴鳴嘆口氣:“就是說,這都是騙人的把戲,就騙你們這樣人傻錢多的?!?/br> 盛驕樂了,說道:“輸錢是小?事,可輸錢過后就會借錢,借錢還不上,就要把你們抓去小?黑屋里面,像豬仔一樣綁在小?木桌上,開膛破肚,挖出里面的腎、肝拿去賣錢,接著剁手跺腳......” 周二奇聽著這血淋淋的一幕,仿佛自己已?經?被拉進黑屋子里,被冰冷的刀從肚子處剖開一樣! 他臉上慘白,抖著雙手:“盛.....盛姐?” 周飛周揚驚呼:“這不是真的吧?” 盛驕說:“怎么不是真的,多了去了?!?/br> “我們在首都可聽多了這樣的事?!?/br> 周二奇睜著一張慘白的臉,無助地看著游鶴鳴,聲音都顫抖起來了:“老......大?” 游鶴鳴沉著點頭:“嗯,斷手斷腳后,就把你舌頭割掉,丟在大街上乞討?!?/br> “你不會說話,大字不識幾個,沒?人救得了?!?/br> 周二奇渾身?都起雞皮疙瘩了,嚇得直哆嗦:“我......我......” 盛驕笑得愜意:“還敢賭嗎?” 周二奇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舌頭都打結了:“不不不......不敢?!?/br> 他都要尿褲子了,怎么還敢去外面賭啊。 原本也就是和盛姐玩得有趣,沒?生出那樣子的想?法,被這樣一嚇唬,更是什么都沒?了。 盛驕看向后面的周飛周揚,又問:“你們呢?” 好幾個腦袋一起搖頭,臉上的rou都晃出來了。 “不不不?!?/br> 他們這個腦袋,是玩不過那些人的。 都不敢問,能不能把出千的人舉報。因為這是違法的事,舉報了出千的人,他們自己也要進派出所?。 盛驕緩緩收回手上的牌:“不敢就好,免得下次見你們一個個斷手斷腳沒?舌頭的?!?/br> 周二奇回過神?來,連聲謝謝盛驕。 “盛姐,我差點就走?錯道了?!?/br> 盛驕搖頭:“小?事情?!?/br> 周二奇還沒?來得及露出笑臉,只聽盛驕說:“所?以盛家耀是怎么回事?” 冷不丁聽到?盛驕問話,周二齊渾身?僵硬,囁嚅道:“什么,什么怎么回事???” 盛驕嘴角笑意不減,眼神?仍然戲謔,卻帶著冷意:“周二齊,還要隱瞞嗎?” 她往后仰著,靠在椅子邊上,手指微屈敲著桌面。 咚咚咚...... 周二齊等人的心?臟也隨著一起咚咚咚起伏不定。 坐在對面的年輕人臉上煞白,一張臉驚疑不定,嘴唇囁嚅:“盛姐......” 盛驕聲音不減,重新拿著紙牌把玩,耍了個漂亮的切牌,動作不疾不徐。 氣氛微凝滯。 周二齊咽了咽口水,試探性地說道:“我也沒?做什么......” 盛驕語氣不變:“沒?做什么,是做了哪些?” “盛家耀怎么就染上賭牌的習慣了?” 話一出口,氣氛陷入了完全凝固的狀態。 盛驕指間夾著薄薄的撲克牌,似是有些不耐煩了,將牌全部丟在桌上,發出沉悶聲響,整副牌七零八落散在各個地方。 周二齊騰地一下站起來,雙腿哆哆嗦嗦。 周二齊、周飛、周揚、周鐵幾人面面相覷,見什么都瞞不過去了,相互對視之后,坐在一旁一五一十交代清楚。 他們其實很聰明,沒?有自己參與進去。 想?讓一個人接觸賭,要怎么做? 讓他嘗到?甜頭。 就像冰刀上裹著蜂蜜,餓狼只管吃著刀口上的蜜,卻不知自己的舌頭傷痕累累,血流滿地。 周二齊只是找人引/誘他去賭,只要盛家耀觸到?黑市,自然就沉迷其中了。 只要盛家耀這人能管得住自己,壓根不會有什么事。 可如果他管不住手,那后面那些雞飛狗跳的糟心?事,就足夠絆住他們的手腳了。 等他們一五一十說我之后,游鶴鳴閉著眼睛,嘆了口氣。 周二齊心?尖尖都顫抖起來了。 他腦子活絡,從聽到?盛家耀他們去找麻煩討錢開始,就心?生不爽,想?要解決掉他們。 甚至不只是他們,就連周小?寶也在他的計劃之中。 只是盛家耀和周小?寶一起去染上賭博的癮有些太明顯了,他打算等年后四?五月的時候再去。 那個時候都忙著春耕農活呢,誰也不會在意到?一個周小?寶在外面的事情。 等發現的時候就已?經?太晚了。 周二齊越說越覺得這計謀很不錯,他接觸到?了學校,又幫著游鶴鳴在后勤部工作,見識到?了很多新鮮的東西,眼界也打開了。 以前都是老大幫他們,他也要幫一幫老大才好。 只是他說完抬眼看去,盛驕姿態隨意,臉上掛著意味不明的神?情,而?游鶴鳴眼神?冰涼。 良久,游鶴鳴閉眼,氣息微沉,嘴角生硬:“是我不對,帶你們接觸到?了黑市?!?/br> 罕見地罵了句臟話。 周飛周揚他們再怎么樣遲鈍,也發現自己做錯事情了。各個垂著頭站在旁邊,聲音很緊也很害怕:“老大,我們是不是給你惹事了?” 游鶴鳴有些挫敗地坐在旁邊。 如果是從前的時候,他會覺得這個方法很好,甚至不用周二齊他們去做,他可能會選擇同樣的方法去弄廢盛家耀和周小?寶兩人。 讓他們再沒?有精力?來找自己。 盛驕只是雙腿交疊,手指尖點著扶倚,語氣平穩:“賭博這東西,輕者傾家蕩產,重者人頭落地?!?/br> 她嘴角掛著不明的笑意:“現在盛家耀已?經?入局,就憑他的自制力?,拖壞盛家是遲早的事?!?/br> 周二齊他們不明覺厲,只能聽著盛驕繼續說下去。 “你們有沒?有想?過,如果他的錢還不上,要怎么辦?” 周二齊的眼神?木住,定定地看向盛驕。 盛驕悠然地指了指自己:“這里還有一個盛家的女兒,不僅家里建了紅磚新房子,還是中藥材廠的副廠長,你說最后會是什么樣?” 周二齊臉色蒼白,訥訥道:“盛姐,他......” 盛家耀他們一定會來糾纏大鬧,鬧到?大隊上,廠子上,甚至是公社上。 盛驕繼續說道:“如果到?了要剁手指還錢的地步,又會到?什么地步?” 賭徒賭徒,都是些賭博的奴隸。 真到?了劍走?偏鋒那一天,誰也不敢保證會發生什么樣的事情。 周二齊簡直是要跪下來了,緩緩扶著桌子,嘴唇抖動:“盛姐,老大......我知道錯了?!?/br> 盛驕搖頭:“不,你不知道?!?/br> 她順手拿過一手牌,往后仰去,手指夾著牌往周二齊那幾個年輕人那邊飛去:“這從不是最重要的事情?!?/br> “重要的是,你們做好了害得盛家耀家破人亡,斷手斷指,下半輩子猶如廢人的心?理準備了嗎?” 周二齊心?臟揪起來,細細麻麻的疼痛感襲來。 他們只是半大的年輕人,哪里會知道這是什么后果。 書上寫的那些快意恩仇都是紙上的戲言,他們卻把那種兄弟情義牢牢記下。 盛驕一張紙丟著牌:“一個活生生的人,四?肢健全的人,就因為你的計劃,可能會被開膛破肚挖去內臟,隨便?丟在某個小?山溝溝里,從此?消失不見?!?/br> “你們真的做好面對這樣的情況了嗎?” “內心?不會有愧,良心?不會在午夜的時候回歸,看到?盛家幾個老人,不會覺得身?上有石頭壓在背脊上,再也直不起來背來?” 有的事情一旦開了頭,就深陷其中,越陷越深。 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 盛驕眼里還帶著清淺的笑,但就是這平靜的問話,愣是給幾個年輕小?伙子整出一身?冷汗來。 額前冒出細密的汗珠,一個個像是站不直一樣,幾乎跪倒在地上。 地上那一張張撲克牌,就算是鬼臉,拖著他們往下墜落。 似乎是盛家耀的鬼魂在地上扭曲著,身?子空洞,里面空空如也。 周二齊雙手抖動,止不住地戰栗。想?要開口說些什么,卻發現自己后牙槽都在打架。 周鐵是他們當中最大的那個,他二話不說跪了下來。 “要是他們家真的家破人亡了,我給他們贖罪去?!?/br> 盛驕嘴角上挑,有些好奇:“你要怎么贖罪?” 周鐵咬緊牙關:“要是盛家耀死了,我給他們養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