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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么?努華?」 羽沒想到會從他嘴里聽到這個提議,熟悉的名字變得好陌生,喉嚨乾扁發不出聲音,他有點茫然。 「過來?!?/br> 幾乎扯斷手臂的力氣拉著羽,穿過長長走廊,走下螺旋狀樓梯,粗重的呼吸和著腳步,抓在手臂上的力道越來越重,比歐力臉色也越來越沉。 「抱歉?!?/br> 放開手,不自然的退開一步,當比歐力回過神,手下的皮膚已經發紫。 「努華到底是?」 「別問了?!?/br> 光聽羽努華努華的叫,比歐力就有些氣憤。 「這邊?!?/br> 經過幾秒鐘的沉默,大公理理情緒,走下最后一截階梯,一樓的窗戶和窗簾都是拉開的,風吹進來,有點涼,帶有太陽曬過的青草氣味。 先一步轉身,擴大身影消失在門框中。門大開著,透出新鮮草地吹來的空氣,停在10步外距離,羽看不到房間里的情況,再深呼吸過后,他才又向前走。 「大公大人,您午安?!?/br> 招呼平穩內斂,還沒看到人,羽就認出聲音主人。 「不用拘束?!?/br> 大公擋在他們之間,客套的回話,而羽已經驚訝得張大眼睛,雙手止不住發抖。 「羽,好久不見?!?/br> 努華一如既往的表示善意,一樣的圓臉,一樣的雀斑,就像羽從未叛逃。 「努華是東領地的使者,聽說你們是舊識,」換上符合身分的禮貌微笑,大公側身讓出半個羽,刻意低頭耳語,「也許你會很開心看見他?!?/br> 羽看著舊識,相處過的種種一道一道飛過眼前,胸口像吃了咸味醃菜,又酸又辣,羽笑不出來,臉色更為黯淡。 「難道不是?」 始終觀察他的細微表情,大公瞇細眼,臉上笑容跟著褪色。 「開心、很開心,我們是一起長大的,太久沒見……心情有點復雜?!?/br> 照著疑問回答,羽控制不了目光亂轉,憋出來的笑容很是僵硬。 滿德待在屋子一角,有如裝飾品般站著,眺望草地冒出的綠色,一副事不關己模樣。 「努華,好久不見?!?/br> 羽綻出笑容、先前只給洋蔥的笑容,不如給自己的勉強苦笑,大公有點吃味,卻不方便發作,一向平靜無波的內心泛起漣漪,碰撞、交叉出復雜紋路,他沒想過除了自己以外,還會有其他人讓羽更在意。 「真擔心你,沒事就好?!?/br> 圓餅臉拉出一條微笑,滿臉雀斑擠成一團,努華說道,像是掛心羽,單是簡單的問候就能聽出兩人的深厚情誼,大公囑咐自己不要在意、不要看,心里無法控制的淹沒成一片沼澤。 「都長出白頭發了?!?/br> 努華搖搖頭,冰冷的手劃過羽的右眉毛,成繭的手指玷污了羽的額頭。 你做什么??! 漆黑灌滿腦袋,被憤怒砸碎理智的大公像隻刺蝟,身上針刺蓬成兩倍長,努華瞬間被撂倒在地。 「……比歐?」 縮在大公的懷里,羽有些搞不清情況,不過一眨眼的時間,翻倒努華的同時,自己就被捉住,就是狼群當家也沒那么快的速度。 「呼?!?/br> 努力壓下憤怒,抑制發抖的身體,落在額頭上的吻代替回話,清凈那片代表靈魂的神圣區域,羽只是一臉困惑,沒有遭到催迷的跡象,大公松了一口氣。 「羽才剛痊癒,不適合在這里太久?!?/br> 「我沒事?!?/br> 在努華面前被這樣抱著,羽很是尷尬,閃避的臉像是在依靠大公。 「關于大公先前的提議,現在還算數嗎?」 爬起身,揉揉出血紅腫的眼角和嘴唇,努華沒了笑容,語調還是客氣的。 「有何不可?」 那是一道挑戰,一個機會,身為北領地的男人,大公不把拒絕當作選項之一,答應得很爽快,目光沾染殺戮。 「不,努華,你不能!」 「他都答應了?!?/br> 不論是擔心自己會輸給努華,或是擔心努華會被自己解決,都讓大公很不悅,羽不應該違逆自己,或是過度cao心自己以外的人,尤其是努華。 「還是說,跟著我是很糟糕的一件事?」 「我沒有這樣說?!?/br> 羽這才察覺到比歐是在吃醋,對自己吃努華的醋,這發現染紅羽的臉,消去大公滿肚子氣。 。 咚! 厚實的床鋪凹下一大塊,毛毯傾倒在他們身上,受困在大公的壓制下,羽甩甩頭,想把嘴里吃到的頭發吐出去。 「小熊,我不把你給任何人?!?/br> 托起后腦勺,厚重的衣服讓他拉近不了距離,體溫好遠,離開也發覺不了,比歐收緊手臂,又怕弄痛他。 「努華只是以前的朋友?!?/br> 「他還想帶你回去?!?/br> 大公沒忘記過,努華曾經差點奪走羽—用結束羽生命的方式,還大言不慚的裝成盟友。就是一小根頭發,他也不會讓出去,感受額頭光滑的弧度,大公挑出幾根黏在上頭的瀏海。 「東領地對他來說比較安全,他也是……」 「也是關心你對吧?」 這代表羽也同樣關心努華。他能對羽壓制怒氣,卻依然無法壓抑嫉妒,只有貼近羽,大公才稍稍舒坦一些,至少努華不能如此擁抱羽。 「第一次見面,他說你是他屬下,」摸摸曾被箭矢穿過的肩膀,努華只是自私的想支配羽,甚至不惜讓他受傷,「他對你關心過頭了?!?/br> 「只因為我是逃脫的那一個,努華對誰都一樣?!?/br> 「我只對你這樣?!?/br> 大公不會隨便甜言蜜語,說的都是最真摯的話,聽到的當下,羽先是驚訝,滿滿的幸福充滿胸口,堵得想哭。 「小熊?!?/br> 他輕聲說著,鼻尖繞過耳朵,搜刮頸子氣味,在身體循環一圈后吐出,肩膀單薄瘦削,張口就能完全咬住,牙齒帶來酥麻,唾液在衣服留下一圈濕印。靈魂慢慢被抽取,塵封的記憶進駐進來,控制著羽,他知道會發生什么、自己和比歐渴望什么,他乖順的拉長脖子,比歐尋覓更多區塊,呼吸逐漸急促。 「比……」 體內溫度升高,燙過嘴唇,渴求不斷流失,轉移到羽身上,比歐拉住羽的頭發,半強迫的引他仰頭,深深侵入口腔,用舌尖奪回那些感覺。 「羽,~~~?!?/br> 北領地語魅惑傳來,在喉間回盪,羽無法說出他用了什么詞匯,卻能解讀其中意涵,那是無比露骨又灼熱的愛語,他翻起上衣,讓褲子落下,膝蓋彎曲擱在大公身側,深呼吸好打開身體。 「你不是第一次?」 「不是?!?/br> 涌現的熱情瞬間被澆熄,羽回應得有點冷酷,挪動身體閃過他的觸摸。 「是努華嗎?」 比歐力再次壓上來,阻止羽穿上衣服,同時拉過被子,手掌摸索背脊。 「那是訓練的一部分,為了……成為真正的人?!?/br> 說簡單點,是老鳥給菜鳥的下馬威,包裝過后,就是一種訓練。當時,衣不蔽體的羽掙脫,跑去敲上層的門,等待他的是一個巴掌。 「是嗎?!?/br> 灰色目光看向一邊,聽起來不太在乎,羽以為他接受了,心里有點難過。 「訓練會做到什么地步?」 大公又問。 「就做一下下?!?/br> 「一下下是多少,」比歐力的面色始終如一,「會留在身體里?」 「……會從頭到尾都做完,有時候……會留在身體里?!?/br> 被那雙眼睛盯住,羽說不出一句謊話。 「訓練幾次?」 「就……」 灰色目光在身上游移,眼底是溫暖的,想起自己不再乾凈,羽丟臉得抬不起頭。 「很多次?」 「有時候一個月一次,也有兩次,偶爾一次都沒有?!?/br> 粗略說等同于—看他們心情,模糊的交代過去,羽衷心希望大公別再問下去。 「很難受吧?」 瞟過他緊握的拳頭,大公暫且不動聲色,心底麻辣辣的痛,羽總是蠻不在乎,握緊的拳頭顯示那是段多不堪的日子。 「就只是訓練,不算……」 羽試著解釋,好讓自己感覺起來沒那么在乎。 「你的表情不是這樣說?!?/br> 打斷他的話,臉頰戚到左邊,大公輕聲顫抖。 將近一年前,沒有暴雨也非融雪的季節,通往北領地村莊的山路崩塌,村莊餓死大半人口,證據顯示道路是被炸掉的;比歐力和東大公吵了起來,最終不歡而散,東大公副手很倒楣的掃到邊風,被打斷一隻腳,那個人或許會再找下頭發洩,下頭再往下頭,最后牽扯到羽。 「告訴我是誰,攻進北領地后,我一併滅掉?!?/br> 有幾道傷痕或許是自己間接刻上的。 「沒關係,已經報過仇了?!?/br> 「他們一定沒有好好對待你……?!?/br> 撫摸努華留下的箭傷,經過還有咬痕的肩頭,比歐力翻過手心,上面殘留粗活留下的傷痕,殘留羽對洋蔥的回憶。 「比歐,你還想擁有我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