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在(微h)
兩人從餐廳沿著走廊,一路折騰到臥室,雙雙倒在床上。 鐘意進門時體內就有一股燥熱,忍不住在周鶴立身上亂摸,去扒他的衣服。 周鶴立見此反而停了手,任由她擺弄,饒有興致地笑道:“jiejie,你怎么比我還急?” “以后別穿西裝了?!辩娨獍阉馓酌撓?,又要去解馬甲扣子,解完扣子還有襯衫,她有些不耐煩了,用力一拉,紐扣盡數崩開。 周鶴立看她這宛如破壞狂的架勢,“jiejie……” “噓?!?/br> 食指抵在周鶴立唇上,鐘意手掌在他上身游離,一一撫摸過肩膀、胸口、小腹,最后伸進褲子,握著他發硬的欲望,笑里藏了些不安好心,“這么把持不???” 周鶴立呼吸深沉,眼里有難以抑制的渴望,“你不看看對象是誰?” “哦……” 鐘意一手按著他的肩,一手握著他的yinjing上下擼動,“周鶴立?!?/br> 她突然停下手,湊上去吻他鼻尖,笑道:“我還挺想知道,你這么想我,有沒有忍不住自己解決的時候?” 沉吟片刻,周鶴立道:“有一次?!?/br> “就一次?” “嗯,就一次?!?/br> 鐘意聞言愣了下,驚訝地打量起周鶴立,血氣方剛的年紀這么能克制嗎?和她上床的時候也看不出來他有多節制。 見鐘意還不動,周鶴立有些急了,急忙回吻她,又握住她的手,帶著她用手掌摩擦yinjing,純粹的眼睛,手上卻是下流的動作。 “不是jiejie幫我,射了也沒意思?!?/br> 他試圖加快速度,但鐘意卻攥住他手腕,“不是要我幫你嗎?手拿開?!?/br> 周鶴立抿了抿唇,雖有些不情愿,卻也乖乖放開。 然而鐘意對幫人自慰這事也沒什么經驗,技巧說不上好,速度也有些慢,搞得周鶴立額角都滲出些汗,“jiejie,別折磨我?!?/br> “哦,那就不弄了吧?!?/br> 鐘意甩了甩手,本來也有點酸了,這小子自己不肯射,還反過來怪她折磨人? 然而她剛一松手,就被人壓倒在床,周鶴立埋在她頸窩里,一邊啃咬她的鎖骨,一邊去解裙子拉鏈。 “jiejie,你壞死了?!?/br> 拉鏈劃開,他從那伸進去,摸到鐘意的胸,狠狠揉了揉,鐘意正想反駁一下這個冤枉人不講道理的家伙,張嘴那刻又被堵住了聲音。 裙子還沒完全解開,周鶴立一手摟住她,帶有懲罰性質地吻,吻到她沒有力氣,一手趁機伸進裙底,拉下她的內褲。 “鐘意?!?/br> 周鶴立將鐘意從床上撈起來,令其坐在他腿上,yinjing一點點往xue里探,頂到最里時,他緊緊抱住鐘意,埋在她胸口。 他不動,但鐘意能感到他的欲望在她身體里叫囂,“不是……” 鐘意有點難受地頂了下,“你不動嗎?” 報復心太強了吧。 但胸口很快一片洇濕,鐘意愣了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他的頭發,“怎么了?” “鐘意?!?/br> “嗯?!?/br> 他抱得更用力了些,“鐘意……” “我在啊?!?/br> 他一遍又一遍叫,鐘意一遍又一遍答。 三年里,不知道多少次夢到過這樣的畫面,他明明抱得那么緊,醒來卻什么也沒留住。 周鶴立受不了鐘意哭,但周鶴立一示弱,鐘意同樣容易心軟,她被周鶴立以各種姿勢cao弄,緩慢的、深入的,連連喘息的同時還要安慰這個始作俑者。 漸漸的,在床上已經滿足不了周鶴立,他抱著鐘意走到落地窗前,拉開窗簾,外面的景色一覽無余。 但鐘意立刻把窗簾合上了,此時的她衣衫不整,即使房間里的燈都關了,她也擔心外面的人看到室內的一片旖旎。 “別害羞jiejie,沒人看得到?!?/br> 他把鐘意的裙子理了理,好像兩個人只是相擁在窗邊看風景,但他的yinjing還插在她xue里,不時往前頂。 鐘意被迫雙手撐著玻璃,來承受他的撞擊。 南景園這一片,樓與樓之間間距很大,他們又是高層,望下去能將整座城市盡收眼底。 但鐘意只看了一眼就偏過頭,這樣子好像在大庭廣眾下zuoai,巨大的羞恥感刺激著她。 此時周鶴立捏住她的臉,令她仰起頭,漆黑的夜空中繁星點點,還有一輪明月。 在大城市,已經很少能看到這樣的夜景了。 今夜月色真美。 周鶴立吻住鐘意,身下動作不停,在朦朧的月色下,兩人抵達了極樂。 鐘意累到很快就睡著了,但周鶴立依舊很清醒。 給鐘意蓋好被子后,他下床撿起地上的西裝外套,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盒子。 一打開,里面躺了一塊天藍色的吊墜懷表,撲面而來的年代感,飽經風霜卻又歷久彌新。 七夕禮物不好找,跑遍了一個城市,他也找不到屬意的答案。 當他一個人漫步在熙熙攘攘的商業街,偶遇一家珠寶店,不經意的一瞥,就對上了眼。 可直到現在,他也說不出一個對上眼的理由,只是看到的那一刻,就想到了鐘意戴上它的樣子,就很想買下來送給她。 很多事情,最恰當的理由就是沒有理由。 就像他現在也想不明白,自己當初為什么會那么容易陷進去,為什么會愛到無法忘懷,為什么多年過去,還是那么固執。 一遇到,所有的防線頃刻間崩塌。 他將吊墜懷表拿出來,輕輕走到鐘意身邊,把她的頭發撩到一旁,小心翼翼戴上。 她就套了件自己的白襯衫,天藍與純白,配上她恬靜的睡顏,周鶴立想不出,這世上還有什么畫面比此刻更美好。 周鶴立駐足良久,拿過床邊的平板,用畫筆留下了這一幕。 時隔三年,她又是他的模特,仍是他生命中,難以抹去的,濃墨重彩的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