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婚 第12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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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3-04-29 00:02:25~2023-04-29 23:59:2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colgate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92章 紙婚 ◎是他的全部(大結局)◎ 于祗推著行李出門時。陳晼的車剛好在門口停下, 時間掐得很準。 陳晼從車窗里探出腦袋,往她家落地窗里看一眼,“江總不會殺出來吧?” “不會。他喝得有點多,且走不動道兒?!?/br> 于祗余悸未平地撫著胸口, 讓司機快開走。 她蓋好毯子坐在車上, 沒幾分鐘就開始犯困, “幾點的航班?” 陳晼一個孕婦都比她更精神, “那章公子請大伙去玩兒, 能讓你坐民航嗎?當然是坐他的灣流g650?!?/br> 從小到大都堅守初心的人很少。章伯寧算一個。 讀大學時于祗就問過他, “怎么你一放假就往國外跑???不是夏威夷就是巴厘島?!?/br> 問的章伯寧還挺納悶,“我不去這些地方, 還能往你閨房里鉆嗎?” “你都不用學著怎么管理集團嗎?”于祗說。 章伯寧被嚇一跳,“集團還用我管???” 于祗再沒一句話好說。 陳晼和她登機時,一群人正圍著簡靜看她手上拇指大的翡翠戒指, 于祗打眼一看就知道是頂級成色。 連陳晼也說,“不用講,這枚戒指沒個八位數下不來?!?/br> 于祗驚訝于她現在的眼力,“你不是不太懂翡翠的嗎?” “我不懂翡翠。但我和簡靜當了這么多年冤家,我了解她, ”陳晼取出眼罩和毯子后,把行李箱交給空姐放好,“如果不是這個價位,她嘴不會咧這么開。死樣子!” 陳晼早就可以憑借簡靜笑的程度來判斷,她今天這件拿來出風頭的首飾價值幾何。 于祗推了下她,“人可是你表嫂?!?/br> 陳晼一臉的不高興, “沒看我對她特客氣嗎現在!她還要什么自行車?!?/br> 周晉辰時臨時跟來的。他站在不遠處看著他那位剛新婚的太太。她伸出戒指給身邊人瞧個夠時, 臉上的笑容就跟她挽著自己的手, 向旁人介紹說,“這是我的先生周晉辰,哈佛心理學博士畢業?!?/br> 完全沒兩樣。 他福至心靈的,問陳晼說,“簡靜她,不會也把我當成一件,供她顯擺的玩意兒吧?” 陳晼向上刮了他一眼,滿臉寫著“你在明知他媽什么故問?” 很不可思議的。連一向端莊不多話的于祗臉上,也是這個表情。 陳晼彈著指甲哼了聲,“您才明白過來,是這么回事???” 周晉辰:“.......” 他把行李箱丟給空姐。走到盥洗室里,對著鏡子左右端詳著,他這張臉還算俊朗吧? 對簡靜沒吸引力嗎?周晉辰還以為,她是因為喜歡他呢。 周晉辰坐到簡靜身邊,反把她驚了一下,“你怎么也來了?” “我能來嗎?” 周晉辰不怎么客氣地反問。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莫名一股邪火兒上來了。 但簡靜這個人鈍,從小就沒聽出過別人的弦外之音,她說,“不知道啊,應該能吧?!?/br> 說完她招手叫章伯寧,“周晉辰來了,有他座位吧?” 這個點的章伯寧正亢奮,“被他媽廢話,就是你家阿姨全帶來,那也坐得下!” 周晉辰:“......” 他抵著唇咳了下說,“簡靜我問你啊,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簡靜笑著摸了下他的下巴,一百個滿意的,“你長得那么帥誰不喜歡???” “......” 周晉辰懷疑,簡靜真的是外經貿的金融碩士畢業?他們的交流為什么總不在一個頻道上! 周晉辰換了個問法,“你嫁給我,是因為你喜歡我嗎?” 簡靜還是那個換湯不換藥的回答,“那你搞錯了,我嫁給你是因為大家都喜歡你?!?/br> “......” 他大爺的。真被陳晼說中了。 陳晼回頭望了一眼她失魂落魄的表哥。 她對于祗說,“周晉辰也有懷疑自己魅力的時候,風水輪流轉了嘿?!?/br> 于祗也覺得莫名,“他為什么那么在意簡靜是不是喜歡他?” 陳晼戴上眼罩準備睡覺,“因為他不能接受,有人把他當個名牌包兒?!?/br> 于祗很精準地定義,“你知道這叫什么嗎?” “什么呀?” “男性也可以被物化。只要你的錢足夠多?!?/br> “......” 章伯寧有一艘sunseeker 131 yacht常年停泊在南海。 他曾大吹特吹說,這絕對是sunseeker公司最大限度按照客戶需求,量身打造的豪華游艇,室內設計細致到每一間臥室窗簾的顏色,都全部根據章伯寧的品味來。雖然他直言,自己也沒什么特別高的品味,無非趁大把錢。 直到有一天,他上了江聽白的riva。龔序秋問他怎么不說話,章伯寧只能笑笑說,“我能和江總比么?” 因為飛機落地時出了點小意外。他們趕上游艇的時候,太陽早已經升起來。沒看上日出,一群人興致缺缺地拿了房卡,連甲板上準備好的早餐也沒看一眼,便各自回房間睡覺。 于祗本來在飛機上就沒睡好。上了床也一直不適應,睡下去也總是做胡夢。 夢見自己站在河邊,從上游飄下來一個竹籃子,有嬰兒的啼哭聲,撈過來一看,竟是個漂亮的小女孩。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房間外邊的露臺上,一道身影憑欄而立。 游艇漂浮在平靜的海面上,天與海渾為一色,工筆也描不出的廣袤平寂。江聽白穿白襯衫,像是剛忙完趕過來的,長袖折到小臂上,單手插著兜,站在欄桿邊抽一支煙。 于祗側過身體,頭枕在手上靜靜看他。將醒未醒的時候,她想起在上海讀高中的那兩年,校門口那棵香樟樹下也總有一道這樣的身影。好像什么都沒變,又仿佛一切已經改變。 江聽白再一次轉過頭時,發現她已經醒了jsg,正在看著自己。他掐了煙走回房間來,就在和床尾相隔的沙發上坐下,什么也不說,是黑云壓城的前兆。 于祗看出他臉色不大好。她撲開軟被坐起來,往后抓了一把頭發,討巧地沖江聽白笑一下。 江聽白也朝她擠一個虛頭巴腦的笑容。 于祗頓時癟了癟嘴,泄下氣來,“不好意思這位先生,本人今天心情欠佳,暫時不接受任何理罵?!?/br> 江聽白架著腿,抱臂往后仰靠在沙發上,他側過身子打量她一眼,淡嗤了聲,“但情況是這樣,我這邊的訓話,一般都強制執行?!?/br> 他這是非罵不可。 于祗意識到她必須下點猛藥。 她跑下床,赤著腳,一路噔噔小跑到沙發邊,輕車熟路地坐在了他腿上。 江聽白丟了煙,手搭在腿兩邊,也沒有抱她。他抬眼看她,“你這是嚴重犯規,要被紅牌罰下場的,知道嗎?” 于祗摟著他的脖子,湊到他耳邊吹出一句,“那你罰我吧?!?/br> 江聽白深呼吸著,“什么?” 她一下就咬住了他耳垂,雙手往下伸去解他皮帶,“你裝?!?/br> 一股強烈的刺激從他的脊背上迅速躥起來。江聽白頂著發麻的頭皮,還在勉力維持著平靜,“別來。該說的我還是要說,以后不準......” 于祗的手已經勾開了黑色布料邊緣。她唇也吻上來,“一天到晚不準不準的??偸窃谙旅?,你不煩嗎?” 江聽白掌心壓著她的頭,往后仰靠在沙發邊緣,眼眸漆黑如一口望不見底的深井,嗓音緊沉地說,“涉及到你我就不煩,大晚上不許往外跑。很不安全,聽到......” 于祗已經伏下身去。她的臉比撒在蛋糕上的糖霜還要柔滑、松軟,如果此時嘗一口,應該是香甜的。她無聲無息蹭著他時,江聽白心臟一陣陣發緊,一句聽到沒有說不完整。 窗外的風飄來無數聲音。有游輪劃過海面時掀起的波濤聲,海鷗掠過發出的尖細而嘹亮的“歐、歐”聲,以及甲板上傳來熱鬧人群的嬉笑聲。 江聽白瞇起眼,他什么都聽不見,耳邊充斥著于祗細微的、口水的吞咽聲,只感到喉結滾動得厲害,底下緊繃得他發疼,神經被挑動到極點。她如今很會用這一招來讓他徹底閉嘴。 他把于祗拉起來。她半跪著的姿勢沒變,就這么連人帶著呼吸,跌進他濃重的荷爾蒙里。 江聽白沉熱地扣著她的下頜吻上去,“babe,現在好厲害?!?/br> “那你別罵我了?!?/br> 于祗吻著他的手指說。 江聽白很順利地就滑到里面,“當我舍得罵你?太不讓人省心?!?/br> “再說我走了?!庇陟笞鲃菥鸵律嘲l。 江聽白緊抱著她不讓動,“你要不怕人看見,就抱著你就到露臺上去,我反正沒臉沒皮慣了的?!?/br> “......” 到傍晚時游艇靠了岸。說是氣象局提示今晚有暴雨,不適合在海上過夜,江聽白就把艾迪遜的十七棟別墅全訂了下來,他們出房間時,已經有服務生在把眾人的行李小心運回到酒店內。 他們從碼頭乘車到酒店。下車時于祗肚皮一緊,蹙著眉頭捂了一下肚子,彎著腰半天邁不動步子。 江聽白拉著她的手,一把將她抱回座位,“怎么了?” 于祗表情痛苦地抓著他的手腕,“好疼,肚子好疼?!?/br> “去最近的醫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