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娛樂圈都不知道我很有錢 第3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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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姒下巴抵著膝蓋, 露在毯子外的腳趾不慎碰到了男人微屈緊繃的大腿, 腳趾縮了縮,垂著眼睫問:“外邊下雪了嗎?” “沒有?!?/br> 上京下雪一般是十一月,初冬的第一場雪還沒來臨,她卻莫名感覺很冷。 蔣姒縮了縮脖子,長卷發順勢垂落,遮住了半邊精致的側臉,紅澄澄的火光映照著賽雪的肌膚。 見她縮得很緊,謝權蹙眉詢問:“很冷?” “嗯?!?/br> 手腳冰冰涼涼的,沒有半點暖意。 話音才落,腳踝骨被微涼的指尖碰了下,那股淡淡的涼意激得她垂著的卷睫微微顫了下。 男人指腹貼著細瘦的腳踝骨,順勢收緊了力道,指骨微凸,沒能被毯子遮蓋住的腳被輕輕拽了一下。 玉白色的小腳搭在男人筆挺的深色西裝褲上,男人手掌寬厚又干燥,覆著她腳心尚有盈余,掌心溫熱,裹著她的腳似乎是在幫她取暖。 白天下樓的時候,她沒穿鞋子,赤著腳踩在地上,雖然阿姨每天都會做全屋清潔,但還是覺得很臟。 蔣姒縮了下腳,眼睫不安地顫動,小聲說:“臟……” “臟?”謝權不以為然,嗓音沉沉,隱隱帶著笑意,“你什么模樣我沒見過,幫你清理也不是第一次?!?/br> “……” 意識到男人話中深意,蔣姒臉微微泛紅。 男人掌心溫暖,源源不斷的暖意從腳心傳來,蔣姒靠著沙發,目光落在男人身上,低斂的眉眼,清冽淡漠,墨黑的頭發一絲不茍地梳到了腦后,只有一簇極短的頭發落了下來,虛搭著濃密的眉毛。 “你不問我發生了什么事嗎?” 蔣姒眼也不眨地看著從一開始就什么都沒有追問過的男人,她不信家里來了訪客的事他會不知道。 謝權神色如常,“你想說的話,自然會說,不想說的話,我也沒有必要多問?!?/br> 蔣姒沉默。 她想了許久,久到時間仿佛靜止,書房內只有壁爐燃燒時發出的“噼啪”聲。 “其實,今天有人來探訪了?!?/br> 蔣姒如實告知,“是……梁家的人?!?/br> “我今天才知道,原來外祖生病了,管家爺爺說他病得很重,所以他希望我能夠回去看看外祖?!?/br> 伍德州離開之前,給了她一張照片,那是她滿周歲的時候,外祖抱著她拍的周歲照片。 那個時候的外祖還很年輕,眼神清明,但是笑得很慈祥和藹,不像現在,和她說不上幾句話,就吹胡子瞪眼的。 “你想回去嗎?” 男人語氣如常,蔣姒搖了搖頭,神情茫然,“我不知道我應不應該回去?!?/br> 蔣姒神情低落,將自己的臉埋了起來,聲音悶悶地,“管家爺爺說,如果我不回去的話,以后外祖可能連我是誰都認不出來?!?/br> 梁家的人對她很不好,她對梁家也沒有任何感情,唯獨外祖父不一樣…… 雖然他很強勢專制,蠻不講理,也聽不進別人的勸告,但他并不是對她一點都不好。 她根本不記得三歲之前的事,但很神奇地是她腦海里還有很模糊的影像,老人抱著她走街串巷,帶她喝茶聽戲,過年的時候會讓管家爺爺在院子里放煙火,帶著她玩鬧。 她倒寧愿外祖對她,和梁家其他人對她一樣冷漠,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因為那點微弱的關懷,拿捏著她。 她沒法那么痛快又冷血地告訴自己,沒有必要去在意管家爺爺說的話。 因為放不下,所以才會猶豫不決,才會感到難過。 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就只剩下外祖。 如果連外祖都不記得她了,她就真的舉目無親,只剩下孤家寡人了。 蔣姒的心很亂,感情復雜交織。 “外祖忘記我的話”蔣姒很難過,鼻尖酸酸的,嗓音酸啞,“我是不是就真的沒有親人了?” 謝權垂眸看著縮成了一團,埋頭低語的女孩,瘦弱的肩膀微微發顫,毫無安全感。 “你還有我” 蔣姒抬起頭,鼻尖紅紅的,眼尾也紅紅的,眸光被水色浸染,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一樣,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男人停頓了片刻,清冽冷峻的輪廓被火光映照得明滅可見,眸底的墨色也被迸裂的火花映襯得格外柔和。 “以后也會有屬于自己的家?!?/br> 謝權抬手揩過她眼尾泌出的那點淚水,眼睫也掛著水色,濕潤地貼著眼瞼,她努力地忍了忍眼底愈發洶涌的酸澀,故意岔開話題,喃喃出聲道,“你沒洗手……” 謝權低笑了聲,“我都沒嫌你,你倒嫌起我來了?” “本來就是很臟……” 她越說聲音越小,手指剮蹭著毛絨絨的毯子,倏地,又主動伸出手,細白的指尖輕輕揪著男人的袖口,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頭頂,帶著往下摸了兩下,囁嚅出聲:“你摸摸這里可以?!?/br> 女孩頭發柔軟似綢緞,摸起來很柔順,手感很好。 謝權眸底驀地軟下來:“如果擔心,就回去看看,別給自己留下遺憾?!?/br> “回到梁家,不代表你選擇了妥協,也不代表你就必須不計前嫌接納過往發生的種種,放不下的事,就不要強迫自己放下,你有權利替自己做任何選擇,也有權利選擇不原諒?;厝?,僅僅只是因為梁老先生是你的外祖父,你作為晚輩,應該要過去看看生病的長輩?!?/br> “謝太太,因為你更善良,才會為此難過,善良不是一種錯,人倫之情也是常理,不要去跟自己的心做抵抗?!?/br> 蔣姒怔了片刻,沉默不語。 過了許久,她才悶悶地“嗯”了聲。 忽地,她抬起頭,眼也不眨地盯著他看,眸光細細逡巡,一一掠過男人好看的眉眼、高挺的鼻梁、菲薄的菱唇。 分明是很熟悉的一張臉,她卻越看越覺得心動。 “謝先生” 她目光直白又坦蕩,唇角微微彎起輕淺的弧度,“你可以過來一下嗎?” 男人眸光清淡地睨了她一眼,“嗯?” 蔣姒揪著他袖口的手緊了緊,嗓音愈發輕:“我有點事想跟你說?!?/br> 謝權眉梢微挑,單手撐著沙發邊緣,身體依言前傾,“怎么了?” 話音剛落,唇上落下一片溫熱。 蔣姒閉著眼睛主動吻了上去,笨拙地貼著男人菲薄的嘴唇,學著他的方法,輕挑輾轉,沿著唇線細細游走,舌尖試探性地探出來,輕輕碰了一下后,又快速縮回去, 女孩吻技生疏,賣力地吮吻,牙齒偶爾會不小心地磕到嘴角,那顆尖尖的牙齒,一不當心就會咬到唇rou。 男人眸色漸深,抬手扣住了女孩的后腦勺,冷白的手指深深沒入柔順濃密的墨發。 他低笑了聲,喉嚨喑?。骸拔医棠??!?/br> 男人忽然變得強勢,瞬間占據了主導地位,駕輕就熟地撬開了微張的牙關,清冽的氣息立刻充斥在五臟六腑。 她原本緊抓著男人衣服的手忽地松開,順從地拂過肩膀,盈白的一雙手臂勾著男人脖子,主動迎合。 壁爐的火光昭昭,落在墻上的影子幾乎融為一體,時不時會有迸裂的火花發出細弱的響聲。 垂地的窗簾虛掩著,冷白的月光微泄,暗暗落了一地銀輝。 分開后,她呼吸急促,原本雪白的臉頰悶得紅通通的,像是雪夜枝頭懸掛的紅櫻桃,晶瑩剔透,垂涎欲滴。 男人漆黑幽深的眼底諱莫如深,額頭相抵,溫熱的呼吸紊亂又粗重,顯然是在克制著某些蓄勢待發的情緒。 蔣姒身體前傾,雙腿跪在沙發上,立著身又主動地吻了上去。 男人指腹按著她脖子揉了兩下,能清楚感受到皮膚下跳動的細弱脈薄,他捏著女孩后頸,將她拉開了點,眸光沉沉地凝著滿臉春色的女孩,嗓音沉啞地警告道:“謝太太,我會失控?!?/br> 蔣姒緊張地舔了下唇,聲音細弱地回答:“沒關系?!?/br> “我愿意的”她勾著男人脖子,極其自然地挪動了下位置,膝蓋輕輕壓著男人緊實的大腿,俯身過去抱住了他,將臉埋進男人頸窩,眷戀又羞赫,“謝先生,我有沒有跟你說過?” “我好像有一點點喜歡你?!?/br> 第42章 沒錢 蔣姒睡得很沉, 只迷迷糊糊聽到男人起來時發出的窸窣聲音,拂過額上碎發后,溫柔的吻落在額頭上,隱隱約約聽到男人好像說了些什么, 但她太困了, 沒聽清。 等到睡醒已經是下午的事了, 她擁著被子坐在床上放空大腦,身上有被好好清理過, 衣服換了, 就連雙腳都套上了一雙雪白的長筒毛絨襪,襪子上的蝴蝶結蕾絲帶欲碰不碰地垂懸在腳背上。 昨天晚上她意亂情迷地袒露了心聲后,男人扣著她脖子的手按得很重, 壓得她很痛, 吻得也很兇, 像兇猛的豺狼盯上了不小心跳進圈套的獵物,一點一點撥弄開柔順潔白的皮毛,露出柔軟的肚腹, 鋒利的爪子一下又一下地剮蹭過那片溫軟的肚腹軟rou,樂此不疲地挑弄著, 弱小無依的獵物害怕凜冽的利爪會一不留神就劃破柔軟的腹rou, 戰戰兢兢地不斷收縮藏閃,躲避泛著寒光的尖銳爪牙。 壓抑克制的呼吸聲在靜謐的寒冬夜里格外明顯,guntang的熱度和冬夜的凜寒交織,一會兒覺得身體燒得厲害, 一會兒又冷得雙腿發顫。 壁爐杳杳的火光燒得越來越旺, 不時有燃燒的火花四散迸裂, 伴隨著“噼啪”的響聲, 打破了深夜的寂靜書房。 “啊——” 記憶如潮水般涌來,蔣姒驚叫了一聲,臉頰頓時紅得guntang,抬手緊緊捂住了臉,只露出一雙漂亮水潤的眼眸。 正在外邊打掃的阿姨聽見叫聲,立刻開門進來詢問:“蔣小姐怎么了?” 蔣姒臉紅得不正常,用力搖了搖頭說:“沒…沒什么?!?/br> “可是您的臉看起來很紅”阿姨擔心地問,“您該不是受涼發燒了吧?” “沒有!” 蔣姒反應很大,阿姨嚇了一跳。 蔣姒悻悻地笑了笑說:“我沒發燒,就是感覺有點熱?!?/br> 阿姨疑惑,熱?這酷寒凜冬的天,怎么還會感覺到熱? “蔣小姐,您現在要起來用餐嗎?”阿姨有點為難,“因為今天早上先生說讓我晚點過來,所以原本應該早就清理完的衛生,現在還沒打掃完?!?/br> “書房也不知道為什么,到處亂糟糟的,可能得多打掃一會兒?!?/br> 蔣姒臉頰紅紅,心虛地搖搖頭說:“不用了,我晚點要出去?!?/br> “好的”阿姨點點頭,“那我先幫您備車?!?/br>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