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娛樂圈都不知道我很有錢 第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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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 陶姐臉色煞白,失控跌坐在地上。 蘇航這么一鬧,她是徹底完了。 所有人都知道那則視頻里的女主人是她,不止如此,她還涉及強迫藝人參與情色交易,這種陰私一旦被捅出去,等待她的就是萬劫不復的地獄。 一時間,所有與藤吉相關的藝人都迅速撇清關系,生怕被帶進這場是非漩渦里,跟藤吉一起滅亡。 藤吉這艘巨艦在這場輿論風暴里,緩緩沉淪陷落。 …… “趙總”公關部的人將搜集到的異常賬號名單交了過去,“你看這些賬號都是在各大博主底下異?;钴S的賬號id,言論雖然不一致,但話術是一樣的,將矛盾進一步擴散開來,將戰火引到我們藤吉身上,我懷疑是有人利用水軍大規模撒網帶節奏,針對我們藤吉?!?/br> 趙麗君現在想聽的不是這些,她臉色黑沉:“我現在要知道的不是這件事背后有沒有人下場引導,你們到底有沒有辦法解決?壓下這些針對藤吉的話題?” 藤吉內部已經亂成了一團,現在根本沒辦法將輿論壓下來,而且越往下壓,反彈只會更厲害。 公關部的人無奈搖頭:“現在詞條已經被鎖定了,沒法撤掉。微博熱搜也是,我們往下壓一個,就馬上又會有新的微博話題被推上熱搜榜單,我感覺這不像是話題本身的自有熱度,而是有人在故意跟我們對著干,我們往下壓,他們就往上抬。平臺那邊我也聯系過了,應該是有人打過招呼,他們含含糊糊的,絲毫沒有要幫我們封鎖話題廣場撤掉熱搜話題的意思?!?/br> 也就是說他們現在只能眼睜睜看著話題不斷發酵,聲討的團隊也逐漸被壯大,有些是吃瓜網友渾水摸魚下場蹭熱度,更多地是藤吉系藝人的粉絲自發組織,團結一氣,為自己喜歡的人聲討藤吉這家無良經紀公司。 沒有能力、沒有道德、連基本做人的底線都沒有。 藤吉已經陷進漫長的口水戰無法自拔,本就不多的名聲如今更是蕩然無存,只剩下惡臭的種種丑聞。 禍不單行,正在趙麗君一行人為了這件事焦頭爛額的時候,警察忽然找上了門。 警察被帶著進門以后,詢問:“誰是陶菲菲?” 頹廢坐在沙發上的陶姐聞言抬頭,見到穿著制服的人民警察更是一愣,她出聲:“我是陶菲菲,請問你們找我有什么事嗎?” 警察冷聲:“你涉嫌故意傷害他人身體健康,威脅她人人身安全,如今警方依法立案,希望你能跟我們回去,配合調查?!?/br> 面如死灰的陶菲菲,看見警察上前來,愈發驚慌,她扭頭,將求救的目光望向趙麗君:“趙總監,我什么都沒做,你知道的!你一定要幫我??!” 趙麗君也慌了,臉上血色盡褪,哆嗦著嘴唇開口:“這是不是有什么誤會???陶姐她不是——” 警察神色冷肅:“你覺得我們警察會無緣無故來抓人嗎?” 趙麗君被震懾住,不敢再多嘴。 陶菲菲被帶走以后,公司內愈發人心惶惶。 趙麗君甚至都弄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一樁樁的煩心事便紛沓而至,就像是背后有一只無形的大手在推動著一切,壓得她踹不過氣來。 …… 陶菲菲被抓的消息被壓得很緊,沒有透露出去,只有身為受害者的蔣姒知道陶菲菲已經被警察帶走了。 在出院當天收到這種好消息,蔣姒長舒一口氣,壓在心上的石頭仿佛被挪開,整個人都很放松。 唐黎收拾東西的時候,她坐在床上捧著手機刷新微博動態,從前不怎么喜歡關注社交平臺上傳播的東西,是覺得涌過來的訊息太雜亂,緊繃的精神沒有辦法松懈下來,可能會影響到正常工作。 如今因為住院,她所有的工作都被迫暫停,每天待在醫院又很無聊,所以社交平臺就成了她唯一的樂趣所在。 她刷新微博,看到這兩天有關阜陽建設和藤吉娛樂的事鬧得滿城風雨,藤吉是被連帶著扯出來的,牽出藤蔓帶著瓜,被阜陽建設拖下水以后,加上蘇航的一波趁亂拱火,藤吉徹底亂了。 想到那天晚上聽到的,沈易說過的話。 蔣姒沉吟了片刻,心知這一切都不是意外而是人為,所謂的天降正義,其實是別人在私下籌謀多時得來的結果。 “誒——” 蔣姒想得入神之際,忽然傳來唐黎的驚呼聲。 她抬眸看過去,疑惑地問:“怎么了?” 唐黎從抽屜里拿出方正的藍色包裝盒,挑眉說:“你們沒用這個嗎?” 蔣姒視線落在她手里拿著的包裝盒,盒子上“零感超薄”和“持久秘戀”的廣告標語格外醒目突兀。 唐黎惋惜地說:“虧我還特地為你們準備了這個,竟然都沒有拆裝,你們是沒有用過還是根本沒有過?” “難不成……” 唐黎頓了下,小心翼翼地試探著。 “謝總,不行嗎?” 第30章 沒錢 蔣姒出院后, 沒有急著回京城。 在桐市待了兩個月的時間,每天都待在劇組拍戲,幾乎沒有時間出來好好逛逛。 蔣姒東西不多,只有輕便的一個行李包。 唐黎替她將行李包放進后備箱以后, 站在車門口笑著說:“行李包已經放好了, 趁著休假時間, 你就跟謝總放松一下心情,好好玩, 我先回京城等你?!?/br> 蔣姒看了她一眼, 總覺得她這個“好好玩”別有深意。 唐黎見她看過來,頓了下,隨后屈身進車內, 低附著身在她耳旁悄悄地說:“東西我放在包包夾層了, 你別忘啦?!?/br> 說完, 唐黎還朝她擠眉弄眼地做了個“我懂你”的表情。 “……”蔣姒臉一下就紅了,她警告似地瞪了唐黎一眼。 唐黎卻只是笑得意味深長,順手將車門關上后, 隔著車窗玻璃跟她揮手告別。 蔣姒視線胡亂地垂了下來,男人冷白的手搭在黑色的皮質座椅上, 色彩對比強烈鮮明, 直到現在她才發現原來男人虎口處有枚淺淺的痣,不過是顏色很淡,平??粗惶黠@。 手指真的很長,指骨分明, 就算她不是手控, 也會覺得這雙手就像是工匠精雕細琢出來的藝術品。 視線一不小心從深色西裝褲間掠過, 不知道是因為角度問題, 還是心理作用,腦海里忽然跳出來一些不太和諧的畫面。 蔣姒紅著臉,尷尬地迅速別開視線,暗暗唾棄了唐黎一句。 要不是唐黎在上車之前胡說八道,她也不會注意到這些東西。 “怎么了?” 男人似乎沒注意到她若有若無的打量和渾身不自在的尷尬模樣,眼皮都沒抬一下地淡聲問了句。 蔣姒喉嚨莫名干澀,深呼吸,欲蓋彌彰地輕輕咳嗽了聲問:“寧爺爺他們真的在桐市嗎?” “嗯”謝權眸色淡淡,語氣也如常,“寧院長的孫子前幾年做了心臟移植手術,需要安靜的環境休養,桐市比京城更宜居?!?/br> “你是說昊昊?” 蔣姒擰眉,“心臟移植手術…他有心臟病嗎?” “先天性心臟病”謝權解釋,“小時候沒發現,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間,直到前兩年才等到合適的心臟移植?!?/br> 蔣姒記憶里忽然冒出來一個身形清瘦單薄的小男孩模樣,雖說當年他是因為肺炎住院,但醫院上下包括寧翰博夫婦倆都對他看管得很緊,但凡有個風吹草動都會很緊張。 原來…… 他有心臟病,難怪那個時候寧翰博夫婦總是心事重重,也難怪寧昊清久病不愈,總是面無血色。 “原來是這樣,難怪……” 難怪他們走得那么匆忙,只言片語都不曾留下。 醫院的人對他們的去向也是三緘其口。 當時,蔣姒只以為他們是移民國外,打算帶著孫子在國外定居。 謝權眸光微頓,側眸看她,“昊昊是寧家唯一的后代血脈,寧家上下對他難免看重一點?!?/br> “唯一的后代血脈是什么意思?”蔣姒愈發糊涂了。 她對寧家的事完全不知情,外祖來醫院探病的時候,知道她和寧翰博夫婦有過來往后,大發雷霆,立刻就幫她辦理了出院手續,并且勒令她不許再跟寧家和明家的人有牽扯。 再者那個時候寧翰博和明嵐為了替小孫子治病,帶著小孫子去了國外,聯系早就斷了,她更無從得知有關寧家的事。 “寧家子嗣單薄”謝權淡聲解釋,“寧院長膝下只有三位子女,大兒子早年因為意外去世,小兒子定居港城,女兒遠嫁海外,都很少回來,昊昊是遺腹子?!?/br> “原來昊昊這么可憐啊” 蔣姒也不知道原來那個小男孩的身世這么坎坷,父親去世,自己還有心臟病。 謝權眸色深邃,看著她不知在想什么。 蔣姒察覺到他的目光,疑惑地望過去:“怎么了?” 謝權眸光微動,溫聲:“沒事?!?/br> 蔣姒微微皺了下眉,隱約覺得謝權態度有點奇怪,但也沒有想太多。 許是為了保證昊昊養病的環境足夠安靜,寧翰博和明嵐不止從京城搬到了桐市,就連住所都安排在了長明山附近的別院。 長明山是環境保護區,車子不允許隨意入內,所以他們只能步行上山。 已經入秋,滿山楓葉紅似火。 垂落的夕陽半墜在山際,澄淡淺薄的光線落在楓葉林上,仿佛罩了層朦朧的金箔,站在半山腰,幾乎能將整個迤邐秀麗的山景,盡數攬入眼底。 蔣姒情不自禁地深深吸了口氣,山林間的空氣異常清新,微涼的空氣順著鼻腔灌入,感覺通體舒暢。 她走走停停,時不時會停下來拍兩張照片,常年駐扎跟組,基本沒有機會出來閑逛。 舉著手機微仰著身體拍完了茂密覆蓋的楓葉后,她低下身來,鏡頭晃過。 夕陽余暉下,男人清瘦挺拔的身形被攏在稀薄柔和的澄色光線里,黑色短發柔和地耷拉下來,發梢掃過眉骨,仿佛蘊著清淺的光澤。 蔣姒握著手機頓了下,下意識地重新調整好鏡頭,偷偷拍了一張照片。 手機快門“咔嚓”一聲,格外突兀。 男人似是被驚擾,循聲望過來。 她這才反應過來,手機沒有調靜音,手忙腳亂地將手機關上。 “在拍我?” 謝權眸色沉靜。 偷拍被人發現也很尷尬。 她只是覺得謝權站在護欄邊等她的時候,那副畫面實在太美好,忍不住用手機記錄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