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在寫小黃文?。ò汛沧鏊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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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傍晚樓上失竊的夫婦來敲向習池的門,提著許多禮品,其中包括一條祖母綠手鏈,表示是自己家小孩鬧的烏龍,連累了他女朋友,希望他代為道歉。 向習池沒道理替殷半晴拒絕或接受,只說會轉交。 他開車來到殷半晴的小區,他都不知道殷半晴是怎么長這么大的,說一句就跟著他走了,被嘲諷被誤會被連累也從來不發脾氣,有時候又蠢笨得不行,被騙也樂呵呵。 昨天那可憐勁兒是第一次見,倒是新鮮。 殷半晴剛到后門的外賣存放點就接到向習池的電話:“你怎么知道我家是哪一戶的?” 電話那頭嘲諷道:“昨天你上樓下樓,燈一開一關我又不瞎?!?/br> “哦哦,那你先進去等我吧,密碼是990406?!?/br> 殷半晴覺得好像忘了什么,一時想不起來。 這密碼,向習池想不出任何設的必要。 標準的套一,不算很大,收拾的很干凈,意外地不像小女生的房間,說實話,不如他家可愛。 餐桌上亮著電腦,向習池掃了一眼,哦,寫的小說,不對,寫的,嗯????? 向習池盯著屏幕上那一頁文檔,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她浪叫著自己是母狗”、“男人的jiba捅爛她的逼”、“saoxue汩汩流出yin水”...... 眼睛覺得刺痛,看不下去了。 他以為的小可憐私底下竟然寫如此露骨的黃色小說,這是遭了多大罪啊。 向習池還是不敢相信,他太震驚了,坐立不安,知曉別人秘密的負擔壓在他身上,他又走過去確認了一眼。 這一看不得了“貓咖里的黑色針織帽”、“庫洛米抱枕”、“喝假酒”,這樁樁件件,無一不在提示他,這篇黃文男主角是你,是你啊向習池。 “奶水噴在他眼瞼的痣上,男人微微瞇眼,睫毛上掛著乳白色液體...” 他一時說不上是殷半晴寫黃文震驚些,還是自己被寫進黃文里更震驚,亦或是她其實什么都知道裝蠢來得更更震驚。 難道她想和我這樣玩?她喜歡我? 殷半晴進門看到向習池自己喝完了兩瓶水,她不是拿完外賣就回來了嘛? “你吃嗎?” 她客套一下。 “咳,好?!?/br> 她吃不飽啊。 好尷尬。 殷半晴給他把一次性筷子掰好:“有事?” 向習池難得慌張,從包里拿出一個盒子,看起來像,像電視劇里演的鉆戒盒。 “啪”它像電視劇里演的那樣打開,里面是一條閃閃發光的寶石手鏈。 她的劇本里沒有求婚這一趴啊。 向習池:“樓上被偷的那家,是自己家小孩干的,來給你道歉讓我轉交?!?/br> 殷半晴細看了一眼:“這不會是真的吧?” “人家就是干這生意的?!?/br> “啊,那算了?!?/br> “行,我拿回去?!?/br> 向習池對她接不接受道歉這件事無所謂。 沒傷沒病的,收了會撞小人。 向習池撐著桌子靠近,沉聲道:“但是,跑腿費結一下?!?/br> 殷半晴現在對他不感興趣,自是沒好氣:“你都吃了我的飯了!” “咳咳,”向習池顯得很不自然,磕磕巴巴地,“沒錢就用身體來還吧?!?/br> 這黃文小說的臺詞未免太羞恥,她自己寫的怎么沒有反應? 殷半晴地鐵老人看手機.jpg “煩死了,”向習池一把將她摟進懷里,“做不做?” 后腰被手掌箍緊,眼前的臉無可挑剔,正惱羞成怒地求歡,誰看了不迷糊啊,這也太是那個了。 殷半晴偏愛他眼瞼的痣,伸手去碰,向習池不知道想到什么,渾身僵硬,然后又生起氣來,把她往房間里拽。 出租屋的家具質量很差,床被撞得“吱呀”一聲,男人不知道在發什么脾氣,撩開她的衣服就把頭鉆進來,狠狠咬上還帶傷的胸乳。 “向習池...嗯啊...你干嘛...” 殷半晴剛接納過他,高潮的余韻又襲來。 向習池毛茸茸的腦袋在胸前亂動,一道悶聲傳來:“你不要?” 她看不見他的臉,只能想到他被拱亂的頭發,眉骨上或許還綴著汗,呼吸噴在肌膚上。 自己的地盤讓她覺得安全。 殷半晴把上衣脫下來,摸著他的頭發,用胸蹭他的唇:“要的?!?/br> 乳rou被含在嘴里,口腔濡濕滑膩的胸,她攬著他的肩背,夜里潮,水汽氤氳,每一個毛孔都在呻吟。 “嗯啊...哈...喜歡...嗯...” 向習池坐起來俯視她:“舒服?該我了?!?/br> 粗魯地把殷半晴翻過去,圈住腰把人撈起來,跪趴在床上。 她的床墊很硬,隱隱在搖晃,殷半晴不敢亂動。 男人的胸膛伏在她的背上,發燙的硬物擠進兩腿中間,摩擦著肥嫩的花唇。 因為重力下墜的胸,被他一手一只握住,把玩在手里掂量。 向習池:這么乖呢。 ...嗯啊...我...我...一直很乖的... 她軟軟糯糯聽話的樣子向習池很喜歡,他一向討厭把時間花在猜疑和不確定上。 身下xue口越來越濕,全流到他的莖身上,男人順勢滑進xiaoxue,就在殷半晴以為今天會是溫柔的性...愛 ,男人突然按住她的腰,開始猛烈地沖撞。 啪啪的撞擊聲誘發嬌喘的頻率,床也跟著節奏晃動。 ...嗯...不行...哈啊...床要塌了...啊... 少看點沒用的小說。 應該是少寫點。 臀rou被撞出浪,漫無目的亂甩的胸,被男人抓住拉扯。 咿呀亂叫的床掩蓋了她飽含情欲的哼聲。 床頭的掛畫都是殘影,四下茫然一片,身體里脹滿又空虛,想升空又盼落地,起起伏伏的視線里閃過男人的發梢,耳側是他粗重的喘息。 她不在床上,她在向習池的懷里,她被嵌鑿進男人的身體,融為一體。 發白的大腦突然接收到來自遠處的聲音。 砰砰砰! ?是敲門的聲音,殷半晴嚇得xiaoxue猛得收縮,緊緊吸住男人的roubang,絞得他生痛。 幾百年沒被cao過嗎?!能不能小聲點! 鄰居的砸門怒罵刺激得殷半晴快暈過去。身后的男人像沒事兒人一樣,輕笑一聲,慢慢抽動下身:說你呢 ,幾百年沒被cao過,嗯? 好像有這個二皮臉,自己也沒那么驚慌了。 ...嗯...前天才被cao過... 錯了,向習池狠狠搗進最深處,是昨天,你從前天晚上一直叫到了昨天凌晨。 男人在這方面總有莫名其妙的勝負欲。 他加大力度在她身體里沖刺,呼吸斷成片,顛簸的世界里,只有xiaoxue里是滿的,主動吸吮男人的roubang。 向習池突然停住,緊緊扣住殷半晴的腰,她感到身體里那玩意兒漲大,下一秒就會傾瀉而出, 轟——!嘭——!哐當——! 床塌了,他射了。 隨著下墜的引力,殷半晴沒趴穩,被向習池墊在身下,roubang還硬往里擠了幾分。 殷半晴懷疑自己和向習池八字不合,太尼瑪離譜了。 砰砰地敲門聲又傳來:您好,我是物業,有住戶投訴您深夜擾民,還請注意一下。 殷半晴:...... 向習池把自己的東西從女人身體里抽出來,扯掉套子扔進垃圾桶,褲子一提,跨出坍塌區域,一副與他無關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