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撩,才夠野 第13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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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系好安全帶,啟動車。 溫月心里麻麻的,她瞪著做完壞事,手扶著方向盤目視前方很認真開車的男人,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王八蛋! 她讓他親了嗎。 好想現在撲過去,掐死他。 有了掐人這個想法,腦子里立馬浮現俞傾冉脖子掐痕的畫面,溫月立馬就像掉進了冰窟里一樣的冷。 后知后覺的怕,渾身起了雞皮疙瘩,不敢細細回想那天的可怕場景。 可越想甩掉,越是甩不掉。 她試圖用說話轉移注意力,“俞傾冉是被誰殺的,你們有懷疑對象嗎?” 傅西竹看她一眼,“抱歉,案子還在調查中,有些事要保密?!?/br> 不能說。 溫月明白,車在路上,確實不適合說這些話題,容易分心。 看到路不對,溫月心里酸酸麻麻的,還有兒澀澀的,毫不猶豫的說,“這不是去我公寓的路,如果你要帶我去別的地方的話,就在前面放我下來?!?/br> 傅西竹忽然喊,“傅太太,你不回家,想要去哪兒?” 溫月不承認,“我不是傅太太?!?/br> 傅西竹拿證據說話,“我們只是簽了離婚協議書,被我撕了,那份文件也無效。離婚證沒領,我們就還是合法的夫妻?!?/br> 溫月冷臉,“沒領就去領,明天上午就可以,我有時間?!?/br> “我沒時間?!?/br> 溫月扭過臉看他,不知道是賭氣的成分居多,還是不想原諒的念頭更多,“那你什么時候有時間?” 聽出她話里的執意。 什么叫不爽了還只能憋著忍著,不敢理直氣壯的懟回去一句,就是傅西竹這樣的,自己搬石頭再狠砸自己的腳。 傅西竹不回答。 他心里想的是沒時間,什么時候都沒時間,永遠都沒時間。 結婚可以,離婚沒門。 “傅西竹,你說話!” 溫月急了。 這個男人是啞巴了? 傅西竹聽到溫月的稱呼從傅先生到傅西竹,他心情舒暢很多,看溫月一眼。 敷衍道,“我上班沒時間?!?/br> 溫月步步緊逼,“那就周六周日?!?/br> 傅西竹干脆說,“我白天沒時間?!?/br> 溫月沒話說了。 總不能說晚上吧? 民政局晚上開門上班嗎。 溫月現在看到傅西竹就煩,沒說幾句話就能一肚子的氣,氣不過,盯著傅西竹線條流暢,輪廓完美英俊的側臉。 她眼神越來越惱,“你不打算跟我離婚了,你的小師妹怎么辦?” 傅西竹裝聽不懂的樣子,“我跟你的事,跟別人有什么關系?你說的小師妹,我跟她不熟,同事都算不上?!?/br> 溫月信了才怪。 她覺得心累,不想說話了,現在主動權在傅西竹手里,她不想吵,也沒有精力去吵架,她很累。 連說話都覺得累。 他不放,她總不能真的跳車。 索性閉著眼,愛怎樣怎樣,隨便了。 溫月沒想到這么一睡,還就睡著了,等醒來的時候,人在傅西竹懷里。 他抱著她,正朝著家門口走。 傅西竹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摟的不是很用力,溫月很沒有安全感,總覺得下一秒她就要掉下來。 猶豫再三,她不管了。 手臂圈住傅西竹的脖子。 溫月的舉動,讓傅西竹不由得低頭看她一眼,她惱兇的瞪他,“看什么看!” 傅西竹享受著老婆的主動貼近,嘴角輕輕勾起,嗓音低柔說,“看我老婆這么這么可愛,發脾氣都美?!?/br> 溫月腦子卡殼。 一下子忘詞了,剛才想說什么來著? 該死的傅西竹! 好氣。 ——— 傅西竹把溫月抱進屋,剛放到沙發上,溫月的手機就響了??吹狡聊簧暇司藘蓚€字,還沒接,手機就被抽走。 溫月仰頭,“你干嘛!” 傅西竹有問有答,“怎么說,也是我舅舅,我來替你接?!?/br> 溫月冷哼,這個時候認舅舅了? 早干嘛去了。 “舅舅?!?/br> 傅西竹的一聲舅舅,讓電話那頭的宋宴沉默了,其實不是沉默。 是始料未及。 就一下子整懵了,宋宴的腦子里突然忘記他要說什么了。 宋宴:“……” 有病了? 那就是有病了。 緊接著,宋宴的冷笑聲,“誰是你舅舅,傅警官你可別隨便亂叫?!?/br> 傅西竹平靜說,“不隨便,舅舅,你找我老婆有事嗎?對了,跟你說一件事,答應你的事恐怕做不到了,把她推走,也未必能保證她安然無恙,還是留在我身邊放心。我自己的老婆,我自己來保護?!?/br> 宋宴沉默兩秒,“我現在不擔心她被卷進來,我就擔心你哪天犧牲了,讓她年紀輕輕的守活寡?” 傅西竹想立馬掛了電話。 咒他呢。 傅西竹見溫月想站起來聽他跟宋宴聊什么,他伸手按住她的肩膀,溫月不樂意的掙扎,她伸手就要搶電話。 傅西竹一個側身,打電話的手避開。 他另外一只手摟住了溫月的腰。 摟的很用力。 溫月小性子上來了,就要搶回去她的手機,一個鬧,一個躲,也不知道是誰的腳先絆了一下,意外發生,兩個人一起朝著沙發那頭的地面摔過去。 猝不及防的頭往后仰,溫月嚇住了。 她閉著眼,本能的驚叫…… “啊——” 第134章 合理懷疑他在碰瓷 在因為慣性,兩個人的身體雙雙的倒下去的時候,傅西竹就立馬扔下了手機,摟住溫月的腰,手掌迅速護住她的頭。 本能的調轉了姿勢。 由他墊在下面。 “砰”的一聲。 兩個人身體疊壓著的摔倒在結實的地面上,原本鋪在地面上的地毯拿去清理了,還沒拿回來。 傅西竹的后腦勺,沒有任何保護措施的摔在堅硬冰涼的地板上。 男人不由得悶哼一聲。 溫月嚇壞了。 她趴在傅西竹懷里,心口狂跳,也能清晰的聽到傅西竹激烈的心跳聲。 溫月完全懵了,大腦一片空白,好一會兒遲鈍的反應過來,心急的去看傅西竹。 “傅西竹,你有沒有事?” “你摔到哪兒沒有?” 溫月聲音微緊,目光里全是擔心。 傅西竹沒說話。 他仰面躺著,一動不動的,只是緊緊抱著溫月沒松手,還保持著跌倒前的姿勢,一只手緊護著她的頭。 可溫月根本沒有摔著。 她只是摔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