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撩,才夠野 第10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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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月半路上拐彎,讓徐南姜去了一個地方。 溫月去一家私人餐廳花很高的價錢臨時買了豬肝養血粥,又去藥店給徐南姜買了一些藥膏和暖寶寶貼,徐南姜詫異。 溫月笑說:“生理期,女孩子還是多注意一下,將來要嫁人生寶寶的?!?/br> 不能明明都痛經了,還不管不顧的忽視。 換作別的女孩,可能會感動,臉還會紅。 可徐南姜沒有,她拒絕了。 “不用,這不算什么大事,過幾天就好了?!?/br> 溫月問:“你以前都是這么過來的,生理期也疼嗎?” 徐南姜點頭,就像是說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流血會疼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以前也有疼的厲害的時候,冬天的時候差點疼死,不過都緩過來了?!?/br> 溫月真的難以想象徐南姜的成長環境是什么樣的。 有沒有好好的上學,有沒有人曾經在她人生的各個階段給過引導,或者是關心,資料上,沒有詳細的介紹。 生理期肚子疼的差點死過去,她就靠硬杠過去緩解。 難道她不知道,可以吃藥緩解的嗎? 溫月心情復雜,告訴徐南姜,女孩子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還有小腹,很重要,要好好的保護好她,愛惜自己。 畢竟,女人的小腹,是將來寶寶的第一個家。 徐南姜聽進去了,“好,我記住了?!?/br> 溫月笑,像是jiejie一樣照顧什么都不懂的meimei,“別忘了,回家多泡點兒紅糖水喝,把暖寶寶貼貼在小衣上,注意別燙傷皮膚了?!?/br> 徐南姜點頭,“好,我會注意?!?/br> 等回家后,溫月發現傅西竹沒在客廳,李阿姨說,先生在書房。 而且從溫月走后,先生就去了書房,到現在一直沒有出來,而不允許進去打擾。 溫月有點兒奇怪。 這男人干什么呢,搞得神神秘秘的。 溫月口渴,麻煩李阿姨倒杯水,徐南姜主動接過杯子喂她。 溫月喝一半,笑著對徐南姜說聲“謝謝”。 徐南姜:“應該的?!?/br> 溫月讓徐南姜去休息,而后吩咐李阿姨給徐南姜熬點生姜紅糖桂圓枸杞湯,送過去給徐南姜喝,她上樓找傅西竹了。 書房在三樓,門關著。 聽不到里面聲音,溫月耳朵貼著門板,仔細地聽。 隱約地聽到腳步走動的聲音,以及男人說話的聲音。 傅西竹應該在打電話。 溫月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大概有十多分鐘,確認里面沒什么聲音后,用腳踢了踢門。 門沒開。 她又干瞪著墻壁,等待了兩三分鐘。 還是沒人開門。 溫月懶得喊,伸腿,用腳尖想再次叩門,門從里打開了。 傅西竹一身黑衣黑褲家居服站在屋里,“回來了?” 溫月走近兩步,頭往里左探右探,也不進去。 傅西竹好笑說:“你找什么?” 溫月:“找女人啊,看你這么久不開門,把人藏哪兒了?!?/br> 傅西竹一把撈過溫月的腰,摟進懷里,把她的腦袋按在自己胸口上。 溫月一下呼吸不過來了,她掙扎,“你干嘛啊?!?/br> 傅西竹說:“不是說我藏女人了,來,聞聞,我身上有沒有什么別人的味道?!?/br> 溫月還聞了聞,她說:“你把頭低下來,我再聞聞?!?/br> 傅西竹照做,低頭。 溫月踮腳,咬住他的嘴唇。 傅西竹嘖一聲,用力的握住溫月的腰,他狠狠吻住溫月,強勢的占著她唇齒,直到感覺她快無法呼吸了。 才大發慈悲的放開她。 溫月氣喘吁吁,老實乖順的趴在傅西竹懷里,她很沒出息。 每次都被傅西竹親的腿軟。 男人聲音帶著低笑,透著似有若無的寵溺,“以后,還招惹我嗎?” 溫月眼神嗔怒,嘴硬說:“招啊,以后我天天招惹你!” 還是招惹完了就跑的快的那種,絕對不給他收拾她的機會。 傅西竹嘖一聲,“看來很久沒收拾你了?!?/br> 溫月仗著有醫囑,得瑟說:“抱歉喔,你現在只能看到摸到,吃不到。你要乖乖的喔傅警官,你現在身體不行,謹遵醫囑?!?/br> 傅西竹說著拉開溫月,隨后,猝不及防的把她杠在肩膀上。 關上門,朝著書房里的書桌走。 溫月沒反應過來,頭朝下的感覺讓她暈眩了一下,感覺到不妙,心立馬就慌了起來…………… 第101章 身體力行證明,他行 書房不算明亮,窗簾拉上一半。 溫月被放到書桌上坐著,后背后仰。 長發隨著脊背的彎曲弧度傾斜下去,發梢碰到了書桌的桌面。 她細細的腰肢被男人的手掌牢固的握著,身前是他,身后是空的。 溫月逃無可逃。 她沒辦法抓住傅西竹,只能兩條手臂攀在他肩膀上。 還攀不住,手抬著,很酸。 “慫了,還是怕了?”傅西竹低頭吻著溫月柔軟如花瓣的嘴唇,像吃甜甜的棉花糖,怎么吮吸,反復的品嘗,都吃不夠似的。 溫月閃躲,“嘴疼,不想親?!?/br> 傅西竹手掌捏過溫月的臉,板過來,“我看看,親破皮了沒有?!?/br> 溫月瞪他。 傅西竹的吻又落下來,只是跟雨滴落在水面上一樣,很輕柔,他一下一下的親著,很輕的碰一下離開,再親,反復這么好多次。 溫月被磨的心軟。 她從來都不知道,傅警官也有這么要命的一套。 他親的她,腿軟。 最后,溫月還是沒招架住,主動的摟住傅西竹的脖子,要親他。 傅西竹卻有意的避開了,溫月眼神疑惑的看他,她表達訴求:“怎么不給我親了,你這人真壞,惡劣的很,每次都愛玩欲擒故縱這招?!?/br> 傅西竹繼續惡劣,手不規矩。 他眉眼透著壞,輕笑,“我不行,嗯?” 溫月渾身緊繃著,說話都不利索了,“沒有,是醫生說的,不能……” 劇烈運動沒說出來。 她整個人失聲了。 …… 不知道怎么回到臥室的,溫月欲哭無淚,累壞了。 她看錯人了,傅西竹這個男人就是禽獸。 衣冠禽獸。 不僅把醫生的話當耳旁風,能做的不能做的他都做了,他還有不少新鮮的花招,溫月感覺整個人都被掏空。 她不行了。 她要魂飄歸仙了。 傅西竹身體力行的證明,他行他可以。 所以,到底失血的人是誰?????。?! 他為什么還那么,有力氣?。。。?! 溫月沒出息的睡著了。 傅西竹等溫月睡著后,又回到書房,收拾一桌子的狼藉。 地毯上,還丟著溫月的小褲褲,很少的布料,男人一只手都輕松能握住,傅西竹看到小褲褲上的竹子圖案,輕嗤一聲。 他老婆的口味還真是特殊。 選圖案,都選有帶竹子的。 把書桌收拾干凈,傅西竹坐到辦公椅上,拉開了第三個抽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