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針對我 第6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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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習慣了精致,洗完澡后續步驟超級多,以前來了親戚會偷懶, 但今天……嗯,不能偷懶。 洗完后不知過了多久, 她從熱氣熏染的浴室探出一顆腦袋,屋外光線昏暗,靜悄悄一片。 覃緩試探地走出去, 擦著頭發, 步子邁得很小心:“……江須昂?” “想不想喝紅酒?”聲音忽然從斜前方傳來,覃緩嚇了一跳, “你這個人怎么不開燈啊, 你家缺你這點電費嗎!” “……”江須昂無語, “我習慣了, 能看清?!?/br> 她走過去啪啪兩下, 將房屋照得透亮。 燈亮后少了幾分旖旎,覃緩一邊擦著頭發一邊走過去,低頭聞著杯中酒。 怪好聞的——也不知道是真的紅酒好聞,還是他身上的氣味好聞。 “你已經洗完了嗎?” “你洗了一個小時,我不該洗完嗎?” 她抬眸看了他一眼,小聲嘀咕:“也不曉得洗干凈沒有?!?/br> “……”江須昂頓了頓,將酒杯邊緣遞去她的唇邊,聲調在此刻變得喑啞,“那驗證一下不就行了?!?/br> 不應該開燈的,覃緩此刻萬分后悔,在漆黑的環境中就能掩飾她此刻陀紅的雙頰。 “我,我想要喝紅酒?!彼斐鍪纸舆^,小聲說。 江須昂的酒柜藏品豐富,她掃視一圈就知道,和上次在702差不多:“所以張淡就是你的朋友咯,上次在度假村?!?/br> “是?!苯毎合胫惶?,因為損失的珍藏品。不過還是有收獲的,他低頭垂眉看向她的頭頂,捧著她的臉溫柔地親了一下她的嘴唇。 覃緩因為此刻的溫柔而心動,嘴上卻罵道:“聯合起來騙我,果然是一丘之貉的好友呢?!?/br> “這叫為兄弟兩面插刀?!?/br> “好羨慕,我就沒有兄弟?!?/br> “你怎么沒有?”江須昂看了她一眼,重新為高腳杯中倒酒,“之前在酒吧里的兩個男人不是你的兄弟?” “哦,他們啊……”覃緩愣了一下,搖頭,“偶爾一起玩耍而已,不是你和張淡那種兄弟?!?/br> “那個叫‘六子’的人還行?!苯毎旱暤?,“事后還找到了我的聯系方式,問我們之間是什么情況?!?/br> “???”覃緩這次是真的怔住了,“真的???他怎么不問我呢?” “你都不愛回人家消息,人家為什么來問你?” “……” 也是,覃緩心想,她最近忙,平時對于朋友的消息看看就忘了,又是好長一段時間沒在群里冒泡了。結合了一下江須昂對六子的看法,想到此處,覃緩略微愧疚:“那下次請他出來吃個飯吧?!?/br> “吃飯可以,”見她不知不覺又喝完了一杯,江須昂慢悠悠地續杯后,道,“但必須叫上我?!?/br> “知道啦知道啦,連兄弟的醋都吃?!?/br> 江須昂轉頭沒吭聲,淡漠地咽下一口酒。 哪有吃醋與不吃醋一說,只是有些事情,小姑娘沒心眼,什么都不知道罷了。 …… 房間滅了燈,奶白色的屏幕透出清冷的光線,淡淡地灑在兩人臉頰上。 江須昂調出了一部動作片,和電影院上映的那一部是相同的男主角,他單手抱著她看著,意味闌珊。 歐美的片子總會帶著激情昂揚的片段,到了末尾,男女主在大床上翻滾著,音響360度環繞。 覃緩裝模作樣不為所動,唯有被他牽著的五指輕輕顫抖。 當江須昂湊過來時,她頭皮一陣發麻,緊張地吞咽著唾沫。 電影快要結束了,隨便屏幕完全變為漆黑,背景聲遠去,她的心跳聲便愈加明顯。 酒精成了催化劑,而他的手牽著她,鼓包guntang。 她驀地抬頭,瞳孔在黑暗中亮如晨星,又如夜光下的波光粼粼。冬日冰雪,春日含/情。 “我,我想說?!彼暰€沙啞,結結巴巴地開了口,“就,就是,如果技術不好的話,你會罵我嗎?” 江須昂笑了笑,在此刻的環境下竟格外的好看:“你很怕我罵你?” 也,也不是很怕……但總歸是想要留下個好印象嘛。 江須昂將她下顎抬起來,重而深地吻了下來,薄唇輾轉發側,很快將彼此的嘴唇染濕:“還不夠,如果覺得干澀或者難忍,就需要多一點口水?!?/br> 她抬腿踹了他一腳。 他將她的腿搭在自己身上,慢條斯理地揉捏著。 她似乎是準備好了,江須昂承認自己也很緊張,掌心guntang黏膩,將她發絲別在耳后。 兩人今天是相同的沐浴香氣,但又似乎哪里不太一樣。 年少的江須昂不會知道,眼中人即身前人,遠在天邊能夠如此的……近在咫尺。 案板上的魚待宰前,廚師為了rou質鮮嫩會出活魚進行一系列手法處理。魚被漁夫按摩得舒服了,就算知道自己下一刻會死,也會甘之如飴。 …… 覃緩從衛生間跑出來,臉頰紅撲撲的,來不及擦拭干凈雙手和嘴唇上的水漬。 江須昂遞過去一張紙,她捏著嘴角指給他看:“這里破了個小口子?!?/br> “……”江須昂差點嗆了一下,好容易克制住,摸著鼻梁骨解釋道,“天氣嚴寒,是你自己太干了?!?/br> 她瞪了他一眼:“才不是!” 江須昂將紙巾丟進垃圾桶:“那會是因為什么?難不成是因為我?” “……” 很好,她的抱怨成功被他終結。 江須昂起身,“酒足飯飽”的某人心情似乎很不錯,從柜子里拿出藥箱,將治療裂口的膏藥擦在她的傷口上。 她臉頰是紅的,嘴角是紅的,眼眶也是紅的。 覃緩后悔了,早知道就不幫忙了,網上根本沒說會用時這么久,男人真是麻煩死了。 “我還想再看個電影?!彼龕灺曊f。 “可以,”江須昂看了看時間,反正明天是周末。 覃緩:“鴉王吧?!?/br> 江須昂:? 覃緩挑眉看向他:“怎么的,就只允許我伺候你,還不能看點你‘伺候’我的嗎?” 江須昂:…… 不過最終沒有看成,因為資源找了十分鐘沒成功,覃緩沒耐心地放棄了。 兩人重新躺在沙發上,隨便找了一部喜劇電影。 覃緩看得直犯困,江須昂意味闌珊,重點仍舊放在之前她說的電影上。 沒忍住開了口:“平時朋友沒幾個,誰給你講這些東西的?” 覃緩打了個呵欠,目光水盈盈:“我高中的朋友?!?/br> “男的女的?” 她瞥了他一眼:“你是魚的記憶嗎?我高中就一個朋友?!?/br> 可不就是一條魚嗎。 江須昂想起了她曾說過的周可然,放下心來。 “她懂得可多了,帶我看小說影碟和貼吧?!瘪徤袂閼脩?,“不過我不喜歡碟子和貼吧,光顧著看小說去了,看得大半夜不想睡覺,第二天在課堂上睡得昏天黑地?!?/br> 江須昂把玩著她的頭發,此刻聽她說著從前的故事,別有一番味道。 “現在想想那個時候我正準備努力學習呢,她故意把霸總小說拿來禍害我?!?/br> “……”他一陣無語,果然她的腦回路和常人是不同的。 “你呢!”她拍了他一爪子,“暗戀我呢吧,高中的時候你已經上大學了,是不是天天等著我畢業呢?!?/br> “倒也沒有?”江須昂淡聲道。 她就用不太相信的目光看著他。 “我每個月都會回一次家,每次回家都來學校門口看你?!苯毎赫f著8年前的事,沒有強烈的情緒起伏,帶著幾分娓娓道來的眷戀。 青春的記憶,年少的青澀和沖動。 深情與猶豫共存,勇氣與小心翼翼相輔。 那個時候是真的“遠在天邊”,只能遙遙觀望的江須昂,沒有此時的幸運。 “真的???”她驚訝地看著他,嘴角細小的酒窩處,藏著高興。隨機又想到什么,扯了扯他的臉頰,“就這模樣來我們學校門口,肯定勾引了不少同學吧?” “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苯毎赫f,“害怕禍害少年少女,所以十次有八次都待在車里?!?/br> “……”覃緩被他氣笑,“這不還有兩次嗎?” “那我就不知道了,別人喜歡我,關我什么事?!?/br> 也是啦,覃緩喜滋滋地想,他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哪有心情關注其他人。 …… 覃緩周末外宿了兩天,回來被覃建國逮住問候了半小時。她聽得頭大,干脆說了一句:“我要在外面租個房子?!?/br> 覃建國語氣一頓:“什么?” 覃緩理直氣壯:“我們家離上班地方太遠了,我是個新人,事情很多,不想每天起這么早?!?/br> 租房子倒是小事,覃建國瞅了她一眼:“想租在哪里?” 她些許緊張地揪了一下手指,說了江須昂小區的地址。 “去看過了嗎?” 她昧子良心點頭:“我覺得還行?!?/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