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針對我 第5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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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看著結婚的蔣依白就沒有這種錯覺,”她嘆了口氣,聲音細細軟軟的,“有眼光?!?/br> 有眼光還吃醋兩個月? 江須昂懶洋洋地抬著眼皮:“你也說照片中的人腦子有問題,之前沒看不上我?!?/br> “……”覃緩裝模作樣抬起頭來,死不承認,“有嗎誰說過沒有人可以證明?!?/br> 她哼了哼,一只手把玩著他的手機,一只手把玩著他骨骼分明卻遒勁有力的右手,起了心思:“不過江隊長現在身份變了,屏保應該也要變了?!?/br> 畢竟漂亮的小公主,已經蛻變成漂亮的大公主了。 覃緩眼睛亮亮的,朝他湊過去:“我們明天,一起回學校重新拍照好不好?” “好?!苯毎狐c頭,兩人最近有大把時間。 “如果要算8年的話,那就是我高中的時候?我的天,江隊長你是不是有點早熟?” 江須昂笑了笑:“你的早熟似乎有點晚?” “哪里晚,我是正常發育?!瘪彶环?。 才不是,你應該是低情商白癡。 “那我晚了這么多年,”低情商白癡將溫熱的氣息吹拂在他耳中,“一定要好好彌補才行?!?/br> 他轉頭去捕捉,她又及時地移開,眸色清亮而清澈。 “我要趕緊過去睡美容覺了,雖然現在的我也很好看,但是年齡比之前大了好幾歲。雖然肯定是不老的,但是我這個人吧,主打就是一個精益求精,美得無底線……” 她拾掇著,碎碎念著要下車,抱著他胳膊的雙手卻沒有放開。 江須昂微微斂眉,看見殷紅的唇瓣就落在幾厘米遠的距離,一張一合。他忍了忍,想著等她把這段話說完,但覃緩這個話癆實在沒有停歇的欲/望。 最終實在忍不了,拉著她的胳膊,快而重地啄了一下。 覃緩忽然停了下來,嘴唇微張地看著他。 江須昂沉默地,與她視線相對,眼中是看不清的深沉。 覃緩的心跳快了起來,手腳忽然發軟,在這密閉的空間中,一切味道、情緒被無聲地放大,她仿佛聽見,江須昂的心跳聲也很大聲。 “你在緊張嗎?”她咽了咽唾沫,目光閃爍地看著他。 “是?!苯毎捍蠓匠姓J。 “為,為什么呀……” “因為我想讓你坐在我身上來,和你接吻?!?/br> 她臉頰驀地紅了透頂,慶幸現在光線很暗,否則會將她的羞赧一覽無余。 但,但是,不就是坐在他身上接吻嘛,這有什么困難的,大家都是成年人,這點“小小”的要求還不能滿足嗎? “這挺簡單的,我,我又不是不能做到……” 她主動伸出手環住他的脖頸,與他唇齒相貼,連耳尖都滴著紅色的液體。 江須昂抿著她的唇瓣,細細地輕咬,勾勒出弧度和線條,無比熟稔和難忍的勾/引。 覃緩抬腿將要跨坐在他腿上,卻被他沉沉的聲音打斷。 “可我做不到?!?/br> 他將雙手禁錮在她腰間,握著沒動。 “我已經很硬了?!?/br> -------------------- 不好意思今天來晚啦,今日加班又卡文,是凄慘的pp沒錯了。今晚凌晨暫不更,我明天下午爭取更個粗長滴給你們?。?! 第三十八章 覃緩高中的時候, 有次好友神神秘秘塞給她一本書,嘴角的笑容說不清道不明。 當時的覃緩還是個資深游戲非主流。抽出書一看:《總裁的三千次索愛》 她內心一咯噔,面色不為所動。 “什么啊這是, ”覃緩的眼神沒忍住向封面瞟, “一天天的不好好學習, 塞給我干嘛?!?/br> “學習也沒有用呀, ”好友說,“上個月我認真學習啦,月考還不是才年級98,下降了6名呢?!?/br> “……”年級698名的覃緩沉默了。 “人生在世, 享樂最重要?!焙糜殉鹛鸬匦?,將《總裁的三千次索愛》推給她, “好東西哦,快快長大吧大小姐?!?/br> 覃緩嘴上說著不感興趣,最后還是老老實實將書帶回去了。開門的時候總覺得背上背的不是書包而是一個炸彈, 飛快地竄進了臥室里,把打掃衛生的姨姨嚇了一跳。 晚上抱著懷疑的心情打開開了, 臉紅心跳,面紅耳赤,呼吸困難, 小覃緩捧著臉, 回到床上偷偷地看。 她最近的最近的朋友很有問題,于是第二天厲聲質問:“說!你最近是不是戀愛了!都給我推薦的是什么東西!” “是呀我最近在學校門口見到個巨帥的男生, 好酷好特別和我們班上那些柔柔弱弱的書生完全不一樣……”好友捧臉做太陽花狀, 目中藏著少女的情義。 覃緩確實是晚熟的, 僅僅這幾句話就聽得耳尖滴血。 好友好笑地看著她, 起身, 在她耳邊悄悄地,小聲地說:“親愛的大小姐,昨晚看書的時候,是不是躺在床上……下面濕濕的,想尿尿呀……” “啊你煩死了?!瘪弻鴣G給她,飛快地跑走。 多年后的覃緩想起,恍然間發現,她的性啟蒙不是初中老師,而是她那位久遠的好友。 但不得不說,多虧了這位久遠的好友,導致她現在在聽見“硬了”這句話時,還能“鎮定自若”地應道:“那我給你講個笑話,馬上就萎了?!?/br> 江須昂:“……” 覃緩坐在他身上,小幅度地磨磨蹭蹭,眼中的笑意藏著謹慎和緊張:“你是喜歡聽冷一點還是熱一點?我覺得你喜歡熱一點,因為冷一點你肯定get……” “冷一點的?!苯毎弘p手緊了緊力度。 “哦?!彼X子卡了一下,絞盡腦汁想,“就,就是我有個朋友姓陳,特別喜歡把自己的觀點說給別人聽……” 江須昂的手沿著腰間的弧度向后,緩慢地撩動著。 覃緩聲音一頓,他反而不滿起來:“繼續?!?/br> 她輕輕一抖,聽話地張了嘴:“然,然后,他由于姓陳,年紀又有點大,說出來的話常常是‘老陳我認為’、‘老陳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講’、‘老陳也是為了你好’……” 江須昂的手沿著黑色的風衣進去,很容易落在她露臍吊帶的空檔。 覃緩屏住呼吸,聲音越來越抖,眸光仿佛被撞碎的玻璃一般,波光粼粼。 “然后呢?!苯毎旱闹父孤湓谘g的軟rou。 覃緩難忍地哼出聲。 這還怎么“然后”??!她簡直快要被這難耐的麻癢弄得快瘋了。 “快說?!?/br> 到了冷笑話的關鍵時期,他故意的,一定要聽完,語氣就像今天不講完那誰也別想好過一般。 她被溫度燙了一下,帶著哭腔的嗓音小小的:“然后有一天我就對這個老陳說:‘愛卿不必多言,朕心中自有定奪?!?!” 江須昂:“……” 他動作一頓,將下顎放在她脖頸處,低低地笑了起來。 能用一個冷笑話將人逗笑,如果換一種場合,覃緩一定非常有成就感,前提是他的手不要在笑的過程中,順著腰間的弧度向上…… 覃緩面紅耳赤地抓住他的動作:“你……” “講完了嗎?”江須昂的薄唇落在她脖子上的軟rou上,問。 “完了啊?!?/br> “哦,”江須昂說,“那你感受一下,我還硬不硬?!?/br> 說著,覃緩隨即微微一僵。在輕微的震動下,整張臉如血一般爆紅。 “親愛的,我們來整理一下說話的邏輯,”江須昂嘴角上揚,眸色越來越亮,“你說你能坐在我腿上來接吻,我說不行因為是硬的,你說你幫我……” 她此刻也聽出來了,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多。 “你的意思是,非常想坐上來,就算我不同意也不行是吧?” “我!不!是!” 這次江須昂真是笑出聲,以為她整個人好著急,于是原本因為她扭動的動作,現在更加嚴重了。 他的唇從她脖間抬了起來,很輕易地穩住了暴躁的小公主。 小公主的毛被撫平,柔弱軟綿地承受著他的力度。此刻的氣氛,情緒,和渾身的反應,和她高中時候在被褥中偷看《總裁的三千次索愛》幾乎一模一樣。 她不該穿短裙的,但江須昂卻明顯非常喜歡,因為方便。 車胎上下動了幾番,覃緩一把將他的手從裙擺下方抽出來,臉色在幽暗的環境中滴血:“不可以的,我那個快來了?!?/br> 是不安全的日期,而且也是不干凈的地方。她這么講究的一個人,哪能第一次就這樣呢。 江須昂咬著她的唇瓣,只順著她的意思,說好。 但是熾熱而密閉的空間里,再也不是剛才冰涼而單調的感覺了。 覃緩戀戀不舍地抱著他,盡管時間已經很晚了,但她還不是很想回家。 雖然兩人確定關系的時間是在國慶中,是在她家別墅里,但直到今天,她才有種真正擁有的感覺。 一個多年前就存在她空間中的人,此刻真實而熾熱。 她甜甜地將嘴角揚起來,驀地被一陣敲打聲打斷。 敲打聲從引擎蓋朝后座靠近,噠噠噠地落在了覃緩旁邊的車窗上。速度很快,顯得車外的此人情緒急躁。 覃緩一愣,猛地推了江須昂一下。 “有人??!” 此刻視線極暗,看不清外面人的模樣,但敲窗聲異常明顯。不僅明顯,她甚至還聽清楚了幾個字眼分別是“搞他!xxxxx,誰家的xxxx,停xxx我家……” 覃緩臉色猛地變了。 --